应我心喜-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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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他我才能坚持站在那里等到邵逸烟回来,第三次虽然他陷害我但我后来也没有发生什么事,而且还送我礼物。
紧抓着我脖子上的挂墬,上面还留有他身上的余香,我站在窗前,一直到夜晚的寒风让面颊变得冰冷才回去睡。
30
30、娘 。。。
今天是邵逸烟的初赛,特地请了南山翁来坐镇,之前两场想说只是初赛就不麻烦他老人家了,可是邵逸烟还加上铁剑门的变量,对于这场比赛,大家都很重视。
邵逸烟已经连续练习好几日了,他还跟我抱怨,觉得自己之前打得基础太差,我安慰他说南山翁看了他的练习也说他武功不错,他抿着嘴不发一语,好半晌才说他离高手还差得远,然后就是更加拼命的练习,短短几天都黑了,瘦了。
轮到他上场的时刻,他还紧抓着我的手,我从没看过他这么紧张的样子,他以前总是笑玻Р'乐呵呵的,连前几天说要练习的大侠姿势都没练习,光顾着练剑了,我握住他的手给他打气,他深呼吸了几口,然后对我苦笑说:“我以前总说要成名当大侠,没想到机会来了我会这么紧张。”
我看他这样,只好说:“你要是输了也没关系,至少我们有努力过了。”
他坚定的摇摇头,“不,我就是要当大侠。”
我看着他背对我走上台的背影,这时我真觉得他能当大侠,而不是像以前一样在心里偷偷笑他。
我看向铁剑门的看台,掌门好似没来,只来了几个弟子,但他们一看到邵逸烟便开始交头接耳,看来此战过后,邵逸烟的行踪就会被他的娘亲知道。
邵逸烟的对手,是一位中年妇人,穿着蓝布衫,目露精光,她沉声对邵逸烟说道:“没想到竟是个小娃子,还是个男的。”话语间隐隐透出轻视之意。
邵逸烟也不脑,他只是站到场中,对蓝衣妇人拱一拱手,便摆了个起手式,示意妇人出招。
我看他目光沉着,面色平静,完全不似当初镇上那个飞扬跳脱的少年,看来武林大会和他娘亲的事应该也带给他不少成长。
中年妇人冷哼一声,长剑出鞘,浣了个剑花便朝邵逸烟急刺上来,她剑法虽快,但似乎威力不大,邵逸烟轻松的架开,顺势一番手直削妇人面门,妇人一惊,往后一跃才避开这一击,经此一招,她面容一整,不敢大意,再次攻上,两人缠斗数招,高下立见,妇人左支右绌,对邵逸烟的剑法毫无招架能力,而邵逸烟使剑越使越快,渐渐我已看不清楚,只看到中年妇人周身尽垄罩在邵逸烟的剑光之中。
谢紫萱对我说道:“此妇人武功不过江湖三四流角色,不出片刻必败。”
果不其然,邵逸烟突地连刺三剑,刷刷刷皆刺中妇人使剑的右手,妇人长剑落地,右手无力地垂下,已然不能使剑。邵逸烟淡淡道:“我使力不深,穴道一个时辰后可解。”
致此,胜负已分,裁判宣布:“南山派邵逸烟胜。”
对面的铁剑门议论之声更大,对着邵逸烟指指点点,邵逸烟回以意味深长的一眼,想来他对铁剑门与他娘亲之事也有觉悟,我有些忐忑不安,为他也为我,不知事态会如何发展,但愿别真到无法收拾的地步才好。
我们回帐之时,铁剑门已在我们帐外等候,为首的是一个面容严肃,不苟言笑的中年女子,想来就是铁剑门的掌门,邵逸烟的娘,她背脊挺立立于帐前,有如一方万年挺立的石碑,周身散发着位居高位者的尊严与难亲近,我看到她的第一眼便明白为什么邵逸烟心心念念地想逃离家门了。
她看到邵逸烟,转头看了过来,那一眼里没有看到离家数月的亲子的担忧,也没有责备的怒火,就只是看了过来,好像他们俩是没有关系的外人。
她淡淡道:“在外边玩得也够久了吧,还不回来?”说完以眼神示意弟子,弟子领命便上前,大有要以武力强行把邵逸烟带走的趋势。
我伸臂挡住她们,看着邵逸烟的娘,大胆说道:“请等一下,夫人,能不能先听听逸烟的解释呢?”
她皱眉道:“我儿顽劣不堪,从小不听管教,此次放他出来是希望他一次玩个够日后好收心,现已经过一月,早已足够,还要听什么解释?”
听她话里的意思是完全把邵逸烟当作没有自主意识的宠物,放他出去玩?这跟溜狗有什么两样?根本不管邵逸烟心里是怎么想的,我正要据理力争,邵逸烟出声了。
“娘。”他叫唤了一声,随即跪了下去。
他直直地看向她,目光没有丝毫游移,他一字一句地说道:“孩儿此次行走江湖,学到了很多,我本是个没有生活自理能力在您照顾下不知世事的公子,要是没有映喜,我定不能走到这里来参加武林大会,我知道娘你让我走是想让我看看江湖并不是我想得那么简单,我知道江湖上并不是只有大侠,也有小人,也知道想要当大侠想要出名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可我还是喜欢这个江湖,我喜欢这个有映喜,有沈郁溪,有紫萱姐,有南山爷爷的江湖,娘,请您让我闯一闯吧,就算我真不能成为大侠,我也想亲自去体验去走这条路。”
我看着邵逸烟,他的表情郑重,不是小孩子向母亲撒娇用收拾房间换得糖果的表情,是长大的孩子明白自己要做什么事像父母征求同意的表情,经过深思熟虑后向长年养育自己的人,对自己有无限权威的人递交自己的想法,那里面包含着希望得到认同的坚定意志。
邵逸烟的娘眼中终于有了情绪,是一点淡淡的讶异,我想她从来没向邵逸烟此时看着她一样认真得看邵逸烟吧,她像是从未想到邵逸烟会做出如此反应,没有情绪的脸上出现裂痕,但很快又被她隐藏起来,她恢复成一派掌门的严肃样子,而不是一个母亲。
她无视于邵逸烟的请求,指挥她的弟子要强行带走邵逸烟,谢紫萱和沈郁溪已经摆好架势,双方一触即发。
此时,南山翁从帐里走出来,他先向铁剑门门主一揖,笑玻Р'地说:“逸烟现于我南山派门下,门主带人前是不是要先问过我这掌门的意见?”
铁剑门门主凌厉的一眼射向邵逸烟:“你什么时候加入南山派门下?”
邵逸烟嗫嗫嚅嚅,不知该如何说。
南山翁替他说了,“虽无正式拜入师门,但逸烟这孩子生性单纯,心地善良更重要的是有上进之心,跟他相处几天,他虽不是我徒弟但我已经把他当徒弟看了,门主你要是想强行但走他,得先问问我答不答应。”
邵逸烟感动地看向南山翁:“南山爷爷……”
铁剑门门主哼了一声,看来也不是真要在此大打出手的意思,她深深地看了邵逸烟一眼,说道:“你好自为之。”就带着门人走了。
邵逸烟见他娘亲走了,本来跪得笔直的身体一下像脱力一般瘫软在地,古代最重上下之分,邵逸烟此番反抗定也是积聚了他最大的勇气,我和沈郁溪一起把他扶起来带回帐内休息。
邵逸烟的娘之后再没来找他,虽然她没有给出明确意思,但我觉得她是默认邵逸烟的那番话了,邵逸烟此后更是勤加练习,常常天还没亮就去练剑,平常也会和谢紫萱、南山翁讨教剑法。
他们三人的初赛都已比完,后来的几场比赛也没什么好看的,我跟着他们去看几场,就我看来,就是两人在那边打来打去,乒乒乓乓地拿着刀剑比划,别人在叫好的时候我也完全不知道好在哪里,谢紫萱说是因为我毫无武学基础,所以才不懂这其中的精妙之处。
有几次我看到睡着后,我就懒得再去看了,因参赛者众多,等初赛比完还要一段日子,这几天我想拿来游览寻扬风光,本想找邵逸烟一起去,但他坚持一定要每场比赛都看,我只好找沈郁溪,沈郁溪果然懒得去看比赛,听我说要去玩就满口答应,我问他为什么不用练习,他说反正主要要夺得秘籍的是他师姐不是他,他的身法不好,武功并不强,虽能使毒,但要是遇上真正的高手就没辄了,这武功也不是几天几夜可以练成的,还不如把这些时间拿来玩,我深表赞同。
今日,我们商量好要去寻扬最大的酒楼好好大吃一顿,让他去找南山翁拿钱,我可不负担他那一份。
寻扬是个历史悠久的城市,最大的酒楼也是老字号了,问这里的寻扬人,每人都能讲出一个招牌菜,所以我们决定不打听,直接杀过去。
一走入酒楼,我便感受到老店的氛围,虽不比醉仙楼富丽堂皇,但胜在古朴风雅,选好位子坐定后,我和沈郁溪随即埋头研究菜单,这次我特别嘱咐他别给我乱点怪东西。
我左手边的空桌坐下一桌客人,“砰!”突然一个重重的声音吓了我一大跳。
我往旁一看,乖乖,真可谓冤家路窄,这可不是李昭雁吗?刚刚的声音显然是他用力握着茶杯砸桌子发出的,桌上一滩水渍,周围的客人都微张着嘴巴看着他。
他用力瞪着我们,泛出冷笑:“哼,卑鄙小人们还真是有兴致啊,想来是因比赛顺利才能来这庆祝吧。”
沈郁溪淡淡地说:“那么某人就是因比赛不顺利来这安慰自己幼小的心灵吗?”
李昭雁闻言更生气了,他死死用眼神锁着沈郁溪,而沈郁溪周边像是有阻隔墙似地,完全不在意他的眼神,仍然低头研究菜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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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初赛结束 。。。
李越站在李昭雁身后,她安抚地拍拍李昭雁的肩膀,说:“师弟,我们是为了你身体康复才来吃这顿的,你可别再气了,否则又要躺床上了。”
李昭雁一甩,甩开李越的手,压低声音怒道:“难道我还不能生气?我会躺床上还不都是他们害的吗?这还是我的错了?”
李越还要安慰他,我在旁边可听不下去了,我大声道:“你会病倒还真就是你的错,郁溪使毒根本不算什么手段,武林大会不限形式,本来就是各种招式都可以使,是你们大门派才会自视身分把使毒当作不入流的手段,真在江湖上比武,谁管你是大门派还是小门派,你的对手郁溪是我认识的人那也只是巧合,你以为我真能动摇武林大会的抽签?我说不说那都是我的事,还真要对手把祖宗十八代报出来啊。你自己轻敌大意,只会怪罪别人,你就不想想自己一点错处没有?”
李越在我说这番话时一直朝我摆手,脸色焦急,果然等我说完,李昭雁已是脸色发白,双手发抖,我不知道他的人生有没有人像我一样那么直白的讲出他的错误,我只知道要是再让他这样下去,迟早会得罪到比我更不好惹的人。
李昭雁手指着我,“你……你……”你了几次讲不出话来,他用力一咬下唇,饭也不吃了,甩头走了出去,李越有些责怪的眼神看了过来然后就追着他师弟出去了,我装着不在意,但心里是有些懊悔的,明知道李越疼她师弟,我怎么就不忍着点呢?
沈郁溪此时抬起头来,他把菜单合起来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