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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应我心喜-第22章

小说: 应我心喜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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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盯着那人的造型看,心里想着要是像转陀螺般把他身上的白布一扯……那人突然看了过来,我吓了一跳,他应该不会知道我在想什么吧,缩了缩脖子,赶快钻回帐子去。
  
  我跟着邵逸烟去看对战表,武林大会的比武方式是随机数分成两两一组,胜者晋级,有的倒霉的一开始就对上高手,第一轮就会被刷掉了,看着邵逸烟掂着脚努力从人群中看对战表的样子,我心里有点复杂,说不出到底是想他赢还是想他输。
  
  走回帐子,谢紫萱问邵逸烟:“你第一战对上谁?”
  
  邵逸烟说了个名字,谢紫萱沉吟片刻后说道:“这个名字我没听过,可能不是什么有名的人,逸烟你像平常练习时发挥就好了。”
  
  我问谢紫萱:“那你们第一战对上谁?”
  
  谢紫萱说道:“我第一战对上的也是个无名小卒,但郁溪对上的是李家堡的人。”
  
  李家堡?我急急问道:“叫什么名字?”
  
  谢紫萱打趣我,“你是在担心那个小辣椒吗?郁溪的对手叫李昭雁,莫非是同一人吧?”
  
  我呸了声,怒道:“谁担心那个泼夫!”想到他在开元使的一手软剑,我有点担心地问沈郁溪:“是那个在开元使软剑救小倌的那个小公子,你要小心,他好像很厉害。”
  
  沈郁溪望天,眼睛往上翻,“谁呀?我那记得?”然后漫不在乎的说:“放心,我没你想得那么弱。”
  
  看他这个样子,我刚的担心都是白担心了,转过头问邵逸烟:“你可以吗?别受伤了。”
  
  邵逸烟有点不赞同地看着我,“映喜,别为我担心,我没你想得那么弱。”
  
  我看看邵逸烟,再看看沈郁溪,再转过头去看谢紫萱,谢紫萱嘻嘻一笑,朝我张开双臂,我给她一个眼色看,好啊,这里没有一个人要我担心,没有人需要我,使劲地用脚磨了磨地面,哼,你们不理我,我出去看看。
  
  我走出帐外,本来想去找李越,但李越没看到,反而看到公老虎李昭雁,我探头探脑第徘徊在李家堡帐外,我可不敢在李昭雁眼皮子底下去找李越,只好作罢。
  
  我自己一个人在各个帐外溜达,还好我个子矮小,容貌也不起眼,没有引起帐外看守的人注意,走着走着,到了百花宫帐外,百花宫旁边就是天斜宫,我本不应该靠近这里的,但想到赵昕,我摸了摸脖子上的玉坠,腹中有一肚子话想问他,不知不觉地,我徘徊在这个我本该逃开的帐子外,只想着也许他会出来。
  
  没等到赵昕,倒是出来一个陌生黑衣男子,他身上穿的是式样简单的黑衣,但看起来就是有一股妖气,挟长的眼睛灵活地转,红唇不点而朱,一举一动都好似在勾人,他的美不同于赵昕,赵昕是开在深潭散发媚惑香气的花,他的美则是像是肉食动物,具有侵略性。
  
  他看到我,眼神勾了过来,我缩了□体,反射性想跑,他呵呵一笑,滑若无骨的手搭上我的肩膀,却让我全身再无法动弹,他妖媚的嗓音略带冷意,像是一只吐著信子的蛇,“好一只可怜可爱的小兔子,你在这里想干什么?”
  




28

28、第一战 。。。 
 
 
  我全身发冷,黑衣男子身上是一股冷冷的香味,但很浓艳,像是一条色彩斑斓的大蟒蛇,我想跑,却不能动,牙齿上下打颤,说不出话来。
  
  “师兄,你这是做什么呢?”一个滑腻的熟悉声音,是赵昕,他走过来,看似无意地一手盖住黑衣男子搭在我肩上的手,另一手轻轻使力,我身上的力道变卸了,而看起来却像是赵昕对我好奇拉我去问话一样。
  
  黑衣男子收回手,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们。
  
  赵昕对着我不像他以前调笑我的样子,是一种陌生的媚态,他用黏腻的声音说话,一手卷着我耳边的鬓发,“哎哟,这是那家的小妹妹,莫不是要来偷瞧咱百花宫的兄弟吧,可我看你,毛长齐了没有?”
  
  我快速地摇头,赵昕声音变冷,眼神利光一闪,我耳边的鬓发便被他切了一段,他随意地把我的碎发丢在地上,“莫非是要来偷瞧机密的,快说,你是为那个人做事?”
  
  我猛摇头,支支吾吾地说:“我没有为那个人做事,也没有要来瞧什么机密,我真的只是路过,路过。”
  
  赵昕对着黑衣男子说道:“师兄,像这样不说实话的小贼,我们要不要召集全门在武林大会上对这女孩严刑拷打,非让她说实话不可。”
  
  黑衣男子睨了赵昕一眼,笑道:“不用了,看这小女孩的样子也许只是走错了,你让她走吧。”说完便转身走回帐内。
  
  我看着赵昕,有一肚子话想说,包括刚刚的事,但赵昕摆了摆手,指指百花宫的帐子,他用葱白手指点了点我胸前的玉坠,给了我一个微笑,不是调笑的笑,不是勾人的笑,就只是个微笑,我点了点头,转身走回南山派的帐子,途经天斜宫的帐子,我看见那个白色木乃伊往我这边看,低着头赶快快速经过。
  
  一进南山派的帐子,邵逸烟和沈郁溪就朝我急急走了过来。
  
  “你怎么出去这么久,师姐的比武开始了。”沈郁溪略带责备地对我说。
  
  我一听,赶紧随他们到比武会场,比武台是个大的方形石头台子,周围早已围了好几层人墙,还好南山派有专属的看台,才使我们不用去跟人挤。我坐在看台上,环视一周,突然想起小时候看的棒球比赛,就差手上没拿着爆米花了。
  
  邵逸烟跟我说:“紫萱姐的比赛来的人可真多,周围门派看台上的人都出现了,刚刚我们看第一场时根本没几个人。”
  
  沈郁溪得意道:“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师姐?”
  
  邵逸烟转过头去反驳道:“紫萱姐也是我的师姐,更何况跟你又有什么关系了。”
  
  沈郁溪摇头晃脑道:“你是我师弟,师姐是我师姐,不都跟我有关系吗?”
  
  听到他的诡辩,邵逸烟毛都炸起来了,我不理他们的每日一吵,只看着场中的谢紫萱。
  
  谢紫萱穿着一身大红暗金绣线长衫,腰间系着一条白玉腰带,风吹起,广袖飘飘,一派风流,她玻ё盘一ㄑ巯虻紫驴刺ㄅ缘娜褐谖薏畋鹇宜颓锊ǎ切┐盒拿榷男」臃追缀熳帕常孀判乜谧龀彰宰矗蛔陷婕锤欠钏蜕亮亮廖⑿Γ行┒Σ畹娜滩蛔《家瘟斯ァ
  
  群众高兴,有人就不高兴了,谢紫萱的对手,恨恨地咬牙道:“又不是来选美的,你耍弄那些花招干啥,我呸,一个小白脸!”
  
  与谢紫萱的花俏孔雀样形成强烈对比,谢紫萱的对手穿的是粗布黄衣,长相是很普通的江湖人粗壮相,虽有一身肌肉,在谢紫萱的风流气度反衬下,却显得她像个乡野莽妇。
  
  谢紫宣嘻嘻一笑,拱手道:“我这些年来等的就是有人能夸我一声小白脸,也不枉我的天生容貌,就是可怜有些人想当小白脸脸还不够白咧。”
  
  黄衣女黝黑的脸气得发青,怒道:“废话少说,纳命来!”说完揉身朝谢紫萱扑了上去,她双手使一长铜棍,舞地虎虎生风,破空之声凌历,气势吓人。
  
  黄衣女进得谢紫萱身前,铜棍朝她劈了下来,谢紫萱却只是脚下变换几个方位,便避过了这一招,黄衣女再度进攻,招式如雷霆暴雨一般朝谢紫萱而去,饶是我这样没有武功之人也看出谢紫萱游刃有余,她始终离黄衣女几步之外,黄衣女却无论如何连谢紫萱的衣角也碰不到,谢紫萱甚至还有功夫对底下的人挥手致意,相反的,几炷香的时间下来,黄衣女已是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黄衣女停下,大喘了几口气,等呼气稍匀后,拿铜棍指着谢紫萱,大声说道:“只会逃命算什么英雄好女,有种站好,正面接我一招。”
  
  谢紫萱讶道:“你打不到是我的错吗?我要是真站在这乖乖让你打,那不如武林大会改名叫挨打大会好了。”台下很给面子地爆出笑声。
  
  黄衣女就算脸色再黑,还是看得出来面色潮红,不知是给气得还是给羞得,她沉声说道:“就一句话,接我一招,你敢是不敢?”
  
  谢紫萱淡然一笑,“有何不可?”
  
  黄衣女点头,她双手重起式,拿起长棍,手臂上肌肉暴起,大喝一声:“看招!”
  
  长棍以雷霆万钧之势朝谢紫萱而去,谢紫萱不闪不避,就在长棍堪堪快要砸到谢紫萱之际,黄衣女面露得意貌,但随即变成惊讶的脸色,谢紫萱仅仅只用一把寸许的扇子就接下这一击!
  
  沈郁溪在旁哼了一声:“师姐何必陪她废话那么多,这种小脚色一招就可以搞定了。”
  
  谢紫萱架开铜棍,黄衣女被这势道逼得踉跄退了几步,谢紫萱反手以扇柄一敲铜棍,黄衣女双手一抖,铜棍变掉到石版台上,发出清脆的敲打声。
  
  黄衣女面露颓然之色,她面如死灰,拱手朝谢紫萱一揖,“是我技不如人,不知阁下师出何门?”
  
  谢紫萱负手身后,“南山派。”她一说完,人群间便起议论之声,我转头看向周围的门派,她们也在看着场中,对着谢紫萱交换意见。
  
  黄衣女面露讶异之色,随即了然道:“原来是南山派,如此我可算是输得心服口服。”
  
  “当当当!”看台旁铜锣响起,评判长声说:“南山派谢紫萱胜!”
  
  谢紫萱在众人目光下走回我们的看台。
  
  邵逸烟目露崇拜之光,对谢紫萱说:“紫萱姐,你好帅喔。”
  
  谢紫萱尾巴都翘起来了,得意道:“是吧是吧,那些姿势可都是我练习很久的成果呢。”
  
  邵逸烟点点头,“那我也要好好练习我的大侠风范了,到时可不能给紫萱姐丢脸。”
  
  沈郁溪在一旁面色扭曲直哼哼,谢紫萱扑过去抓住他一阵揉捏,“小溪你觉得师姐帅就直说,师姐明白你的崇拜。”
  
  邵逸烟在一旁加油,“紫萱姐,掐他,使劲掐。”
  
  我看着他们闹成一团不由失笑。
  
  下一战是沈郁溪对上李家堡的泼夫李昭雁,还没到比武时间,我坐在沈郁溪身旁唠唠叨叨地数落编派李昭雁的不是,最后总结,“他是个讨厌鬼。”
  
  沈郁溪闲闲地喀着瓜子,回我道:“知道了,你都说过几百遍了。”
  
  我愤愤地握拳重申,“你一定要给我报仇,把那死小子揍到下半生不能自理!”
  
  沈郁溪对我摆摆手,“知道了知道了,你去别的地方待着去,我的休息时间都给你搅黄了。”
  
  “哼,你什么时候不是在休息?”看他这样,我只好嘟嚷着走了。
  
  我走出帐外,刚好遇到李越,她朝我走了过来,对我说:“我看了早上你们南山派谢紫萱的比赛了,真是好俊的功夫啊。人道南山派都是不世出的高手,果然明不虚传。”
  
  面对她的夸赞,我只好呵呵傻笑,夸得又不是我,我总不好说“过奖,过奖。”吧。
  
  “哼,连个话都不会说,真是呆子!”一声清脆的声音从李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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