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差女国舅-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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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气得咬牙切齿,原来是偷偷跑到桃花坞来当什么仙妃娘娘了。
“纤纤,你个没良心的,亏我当初那么喜欢你,竟然跑到这个地方嫁了人也不告诉我,呜呜,你个死丫头!”阿宝抱着纤纤,一个劲往纤纤漂亮的衣裳上擦眼泪鼻涕。
纤纤有洁癖,见阿宝老毛病又犯了,不由将阿宝推给了尚金吾:“哎,那个太子殿下,还不赶紧安慰安慰你的小情人。”
“你瞎说八道什么呢?”阿宝乍然跌进尚金吾怀里,抬头见金吾太子也莙得羞红了脸,不由得恼生跳脚要去撕纤纤的嘴。
“女人,哎,我说,能不能让本王把这桃花节顺利举办完呐?”眼见以往在群众面前颇给面子的纤纤与那个什么阿宝在高台上追追打打,有木沉香的一张脸顿时拉得老么长老么长。
阿宝这时打量起纤纤的这位夫君。只见此人一身黑色刺龙绣袍,头戴黑色冠玉,五官端正,身形高大,颇有力拔山兮的楚霸王气概。心想原来纤纤喜欢的是猛男啊。
“纤纤啊,这位就是姐夫啊,不过这家伙似乎很野蛮,一见面就打我脑袋。”阿宝不怀好意地绕着有木沉香转了几转。
一个身形高大威猛,一个娇小玲珑,看起来根本不在一个档次,然而纤纤却知道,这小霸王是出了名的不吃亏,如今挨了有木沉香一拳,只怕待会会给有木沉香好看。
好歹这大个子是自己如今的夫君,好歹这大个子对自己也不赖,好歹这大个子是台下数万民众的王,纤纤讨好地上前去拉阿宝的手,道:“等会有好戏看呢,你先忍忍好不好。”
“不好,忍下内伤怎么办,要不想我捣乱,待会比赛那个赛马的时候我也要出场,你们那个桃冲的花氏父女还抢了我的马了呢。”阿宝扯着脖子往台下望了望,也不知道有木沉香吼了句什么,台下原本拥挤的人群纷纷四散了去,台下往南留出一块诺大的场地。
“什么?有人敢抢你的马?”纤纤听到此话大是惊讶,心想以往都是这位抢别人来着,今个怎么也被人抢了呢?
“你难道不知道你这老公治下的臣民都是土匪强盗?哦,其实他自己长得就像山大王。瞧瞧人家金吾太子,那才是标准的一国之君该有的相貌,站有站姿,坐有坐姿,丰神君雅,不可方物……”阿宝正损着有木沉香夸着尚金吾,不期尚金吾就目含春水地望了过来。
老天啊,保佑啊,你老兄别用这种眼神光看着我啊,胸闷,憋气,压抑,我要晕了!
阿宝被那双深情厚意的眼目给看得差点立时翻白眼,急忙在尚有几分意识的状态下调转了眼神。
“姐姐,你听说眼光也会要人命的吗?”阿宝目光僵直地抓住纤纤的手,整个小身体都几乎吊在纤纤身上,大神在在地问。
“什么?”纤纤有些不解地回头看了尚金吾,忽然笑了笑道:“你还是赶紧坐过去吧,不然,有些人的眼光的确能杀人。”
阿宝一见尚金吾那种眼光心里就发虚,心想这家伙眼睛怎么会放闪电呢,电得人心里麻麻痒痒的难受,不由期期依依道:“姐姐我能不能不过去啊。”
“不能!今年是我桃花坞一年一度的桃花节,孤的桃花仙妃要陪孤看国人的赛马比赛!”死块头的声音大得像打雷,阿宝气地恶狠狠仰头瞪了他一眼。话说,因这这一仰头,那恶狠狠的威力就减得所剩无几了。
“阿宝,过来,别闹了。”尚金吾终于自动走上前去认领这个被坞国国王视为眼中钉的小妹妹,老是霸着人家老婆这样那样,难怪人家要不高兴了。
“我不过去,我要下去参加比赛。”阿宝揉了揉手腕,心想我还没找着那个抢我马的女强盗呢。
“现在只是初试,桃花坞十八冲,每冲会派出三名选手,分组淘汰后会有八冲入围,以你那匹踏雪无痕宝马的脚力,加上那个花间的伶俐,想来进入前八名没什么问题。所以,你就静静地先在这台子上坐着看热闹就成了。有大哥在,你那宝马跑不了。”
尚金吾轻轻拍了拍阿宝的肩,心想这丫头明显就是想着下去捣乱,问题是她一个捣乱不要紧,就怕她身后那些影卫也跟着下场子胡搅。
现在这个时候,最好不要与有木沉香发生冲突。
铜锣响过,不知何时,台子下方不远已经不摆溜散开十八匹马,马上之人都穿着牛皮制成的铠甲,头上戴着用铁丝网制成的头盔,手中拿着一支长约七尺的桃木棍。
“不是赛马吗?那木棍用来干什么?”阿宝见那伙子人在出发前互相用木棍击打,噼噼啪啪看起来好像很热闹,但热闹之下似乎又有着示威的意思,不由扭头好奇地问尚金吾。
“那木棍是用来相互攻击的,等会赛马开始,只要马一跑动,马上之人就可以向身边的参赛之人发出攻击,被攻击打下马的人,就表示失去比赛资格。”尚金吾解释道。
“啊?这么野蛮,我还以为就是骑着马跑,谁最先跑到终点就算谁赢呢。”阿宝心中暗暗庆幸,幸亏方才听了尚金吾的话没有下场子,不然一顿乱棍打下来,不毁容也要躺半年呢。话说这小身板还要留着去北方战场找勋呢。
果然马一飞驰,那些马上骑士就抡了棒子一边向前冲,一边招呼身边的参赛选手。邦得一棍子敲在一个骑手的头上,骑手身在在马上晃了晃,眨眼掉下马去,因为手中死拉着马缰,竟被马拖出去好远,要不是那些骑手控马控得好,这落地之人只怕被马踏如泥了。
一见有人掉下马来,立即有武士跑上去将堕马之人用担架抬了放在场地外,验明正身后宣布退出比赛,然后是各归各家,自家人前去认领伤员。
远远看着那伤员头套拿下,鲜血淋漓下,一晃一晃地被家人架走。阿宝心想这不死恐怕脑子也不灵光了,会不会跟司徒俊一样,醒来后啥也不记得了。
靠,怎么想起司徒俊那厮来了。
见阿宝滴溜溜的眼目在薄纱下盯着那些比赛的人看,尚金吾不由暗暗舒了口气。
“哈!好啊!又下去一个!”许是适应了这种比赛规格,阿宝一见有一个被揍下马去,不由兴奋地手舞足蹈起来。“使劲!使劲!打打打!”
尚金吾那个汗啊,心想这丫头还有暴力倾向啊。
正看着,忽然有武士跑上来在有木沉香面前单膝点地见了一礼后,递上去一一张信笺。
有木沉香打开看了看,握在手中片刻,再张开手时,那一纸信笺顿时化作风中尘埃。
好功力!
尚金吾暗赞一声,碎石易,碎纸难,若猜得不错,那信纸之中应该是有关南齐那队粮草车的信息,难道车队已经进了坞国范围?
尚金吾忽然将手在发顶拂了一下,旁人看来,似乎是在抚平被风吹乱的发丝,然而看在隐在暗处的樱花四使眼里,就是某种提前动手的暗号。
阿宝对不起,感情是感情,国家是国家,金吾不能为了与你的情谊就置国家利益而不顾。
那批粮草,渤海国也志在必得,因为渤海国已经与北魏达成共盟。
场地上的马赛已经开始进行第二轮,台前的桃花因为烈阳的升起,有些已经开始萎蔫下去。尘土四扬间,晨间所看到的美好的一切,像一场幻境般消失殆尽。
瞧着一个个选手被拾掇破布一样地拖下场去,阿宝有些疑虑地眨了眨眼,晨间那么努力营造的浪漫就是为了迎接这场野蛮的比赛?
桃花坞真是一个土匪窝!
花间?那个身形矮小骑在踏雪身上的选手可是花间那个死丫头?
看着还剩下的八名选手中身型可疑的那个人,阿宝的脑袋上仿佛长出了恶魔的尖角,两只小手相互咯吧吧互握着从座椅上站了起来。
“阿宝,别下去好吗?等比赛结束大哥就帮你把你的东西统统要回来。”尚金吾一见阿宝起身,一把抓住阿宝的臂膀。
“不好!放手!我要让那小丫头知道,光有好的坐骑也不能表示她就可以得第一!”阿宝打定主意要教训那个歹毒的丫头,硬是甩开尚金吾的手往纤纤那边走了过去。
“尊敬的邬国大王,管某也想参加这次赛马比赛,不知道可不可以?”阿宝郑重其事地对坐于上位的土匪头子有木沉香微微鞠了一躬,心想看在你是纤纤老公的份上,本小姐给你点面子。
“阿宝,你真要参赛?”纤纤正看得兴奋,听阿宝要参赛,脸上顿时浮起一抹担忧。
“放心啦,凭着本大爷混世魔王英勇无敌的身板,他们想把我打下马来还不是那么容易的事!”阿宝非常之自信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好,就给这位,啊,这位小兄弟拉我我邬国最好的马来!”有木沉香本是草莽出身,一见自家娘子的妹妹有这等巾帼不让须眉的气概,顿时赞赏万分地大声命人牵马。
“不必了,就麻烦大王姐夫命人给用黄布围出个围子来,嘿嘿,阿宝变个戏法给你们开开眼。”阿宝一挥手,拒绝有木沉香大王的马屁赞助,心想花间,你等着,等会让你瞧瞧惹了本爷,哦,本姑奶奶的后果。
有木沉香扭头看了看纤纤,心想你这妹妹脑子没毛病吧?参加赛马竟然不要马,还要变什么戏法。
纤纤却向着自己的夫君挤了挤眼,心想这丫头一年不见似乎哪里出了古怪,浑身有种不一样的祥瑞之气,难道真有什么法宝不成?嘻嘻,且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儿来。
黄布围子一搭成,阿宝就走了进去,等到一声呐喊撤围子,上官宝竟骑着一匹白色的斑马走了出来。只见此斑马扭扭捏捏,似乎有些不情愿地抬起前蹄看了看,又扭着脖子打量自己的身板和屁股,似乎对自己这副模样很好奇。
冥虎!尚金吾一见斑马脑门上那个斗大的王字,不由差点骇掉了下巴,阿宝这丫头可真行,愣将冥界神兽给折磨出一副马的模样来,再看阿宝手中拿的那根棍子,远远望着黑不溜秋,似乎不甚起眼,可舞动起来便寒风飒飒,似乎也颇不一般。
阿宝骑着花斑马一上场,顿时惊呆了无数人。这马也太神奇了,那一身皮毛竟然像考虑。再看马上之人,已换了一身紧身胡服,头上依然戴着白色遮纱斗笠,两腿一夹,白斑马腾空就跃进了场地。
那高度,那速度,那还是人间的马吗?
简直是插了翅膀的天马下凡!
冥虎幻身的白马往寒马场上一跃,其他的良驹都吓得灰溜溜往一边跑去,那没跑的竟在原地哆嗦着撒起尿来,感情大小便失禁了。
唯有踏月还好,一闻见主人的气味,立刻小步跑上前来,任凭花间怎么勒缰绳都不管用。
这哪里还用比啊!直接跑去夺冠得了!
眼见被上官宝搅了局,场子四围顿时一片鸦雀无声。桃花坞十八冲本就是些好勇斗狠之徒,见那匹花斑马一出现,自家的马吓得纷纷溃逃,今年夺标无望,顿时眼中射出仇恨嗜杀的光芒来。
纷纷操起藏在腰间的家伙往场地中央围拢,似乎大有把那突然进场来的一人一马给生吞活剥了。
“无耻的强盗窝,哼!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纤纤见十八冲的人面露凶狠之像冲向阿宝,顿时气得一把将头上的花冠甩在地上,飞身下去,一脚踢翻那个骑在踏月身上的小丫头花间,翻身跃上马背。
“老婆!你别走!改造是需要时间的,你给我时间啊!”有木沉香一见好不容易求得的美人老婆要弃他而去,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