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灯鬼语-第49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需要你说,”我说话的同时,伸手捏住了她的小手,将她拉进了怀中。
面对这个状况,她晃得低头乱扭着身体,声音低得蚊子一般,哀求道:“求求你,不要,不要”
“不要什么?”她越说不要,我的魔掌越是邪恶地在她后背上摩挲游走着,甚至已经掀起她的衣摆,开始向内入侵。而她被我这么一摸,立时全身绷紧如同一块木板,小手死死地攥成一团,推着我的胸膛道:“你,你,你还是把阴阳尺交出来吧,只要交出尺子,我们是不会伤害你和你的同伴的,不然的话”
“不然怎样?”我有点不屑地看着她问道。
“不然”
也就在她抬眼看着我,正要说点什么的时候,突然之间,林间猛地刮起了一股黑风,吹得竹竿乱晃。
见到这个状况,我下意识地把她一拉,转身躲到一根粗大的竹竿后面,尔后抬头四下看去,却才发现,原来不光是起风了,甚至天色都不知不觉发生了变化。天空之中,不知道从哪里飘来一大块乌油油的黑云,不但遮住了日头,而且还有下雨的征兆,这导致天地间的光线瞬间暗了许多。
面对这个状况,白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来了。”
“什么来了?”我皱眉问道。
“他们,”她抬眼看着我,神情有些挣扎和矛盾,许久却是摇摇头道:“要不,你还是赶紧走吧。”
“可笑,我怎么可能丢下我的同伴,自己走?”我皱眉说道。
“咔嚓!”然而,就在我一句话还没说完的时候,猛然一声震雷在头顶炸开,然后一道利剑一般的闪电从天而降,直刺竹林,瞬间打断了一大片粗大的竹竿。
这个状况惊得我眼皮一跳,冥冥中感觉情况有些不对,连忙一抓白竹,转身就往竹林外面跑去。
然而,就在我刚跑出没几步之后,就听到“哗哗哗”漫天瓢泼的大雨落下来,然后雨点被大风卷着,在竹林里四下乱甩,打在脸上啪啪响,落在身上透心凉,顷刻间万物皆湿,地上的水迹开始显现。
风雨飘渺,迷茫一般,竹林摇颤,乌云滚滚,雷鸣闪电。
我们缩身站在竹林里,感觉整个人瞬间单薄了许多,冷得直哆嗦。
“找个地方避雨!”我对白竹喊道。
结果白竹听到我的话之后,却是无动于衷地摇了摇头,然后却是猛然挣开我的手,转身就向竹林深处跑去了。
我连忙转身去追,由于速度太快,踩得地上的水花四溅。
然后,就在我跑出没多远之后,猛然一股阴冷的气息从侧里袭来,我下意识地猛地向前一蹿,万幸躲过了这一击,回身看时,一柄蓝色冰刃斩断了数根粗大的竹竿,从我身后横扫了过去,再看握剑的人,却是一个全身都包裹在黑色衣衫之中的魁梧身影。
见到这个状况,我不觉心中一沉,情知黑衣女人是果然被他们抓住了,因为她手中的冰骨剑,现在已经成了对方的武器。这冰骨剑非同小可,容不得我大意,当下连忙飞速后撤,拉开距离的同时,阴阳双尺先自捏在了手中,而面对这个状况,对方却也不急,只是提剑缓缓向我逼近,与此同时,四面“嗖嗖嗖”又是几声轻响传来,再看时,才发现我已经陷入了包围之中。
正前方,是提剑的黑衣人,背后是折返回来的白竹,左边是那个小头女怪,而右边,却是一个全身笼罩在水汽之中的长毛黑影。
第629章 黑泉白月【13】
第六百三十章黑泉白月13
狂风怒号,大雨瓢泼,四面埋伏。
按照白竹的说法,这片林子里,一共有十二个吃魔人,现在都归祖叔爷节制,其中八个吃魔人负责守卫大阵的八个阵眼,余下还有四个吃魔人,这会子正好都到齐了。
白竹、小头女怪、黑毛水人,剩下还有一个抢了冰骨剑的黑衣大汉,四个人的能力,暂时只知道一小半,白竹的能力是速度快,手臂会长刺,然后还会操控树木,小头女怪的能力估计也是速度快,外加可以化蛇盘树,黑毛水人在这种大雨的天气里,应该可以发挥的属性特长,达到如鱼得水的境界,在这里进退自如,神出鬼没,至于黑衣大汉,他自身的能力已经变成次要,他现在对我最大的威胁,来自他手里的那把冰骨剑。如果我不能把冰骨剑抢过来的话,这场战斗还真有点玄,虽然我有阴阳尺,还有龙炎弓,但是,阴阳尺攻击距离太短,龙炎弓更是受到大雨的克制,而且发射速度奇慢,全部都不利于快速的战斗。
形势瞬间变得紧迫,如此看来,这群人也是深思熟虑,精心筹划之后,才定下这个四面埋伏的计策的,这其中,祖叔爷自然担当了极为重要的角色,甚至,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会子,他应该正躲在某个角落里冷眼注视着战场。
我还从来没料到自己会和祖叔爷对上,这事情搞得有点麻烦,倘若对手是别人的话,我倒是可以放开手脚,现在偏偏这些人都是我的祖辈,我对他们下杀手的话,不太合适,但是,他们又都不认识我,所以,一旦我太心善,可能就要自己遭殃,相比于自己的命,我觉得他们的牺牲,倒是显得无关紧要了。
心里计议已定,当下我首先发难,最先进攻的对象,自然是白竹,因为我对她最了解,也最了解她的弱点,选她为首要目标,最为可靠,而且,这个时候,我心里也暗暗打着一个主意,那就是从方才白竹最后和我的对话情况来看,她似乎对我有点莫名的情愫,她心里并不是非常坚定地想要对付我。
果不其然,当我向白竹冲过去的时候,她首先一愣,似乎没料到我会第一个拿她开刀,然后就是这一愣的当口,一步慢,步步慢,她抬手虚抓,数根竹子向我身上缠缚过来,奈何速度太慢,全部都被我闪过了,然后我瞬间冲到了她的面前。
她无奈之下,只好两臂一抖,手臂上的尖刺瞬间布满,尔后手臂直直地向我面上砸了过来。
但是,可惜的是,这个时候,我手里已经捏着阴魂尺了,所以她这种近身攻击,对我毫无威胁,我一闪身躲过,随即阴魂尺对着她的手臂一点,然后就见到她全身一抖,瞬间抱着手臂,整个人瘫坐在了地上。
我用阴魂尺点她的时候,没有尽全力,所以她此时只是元气大伤,并没有死去,但是也动不了了。
我一闪身,立身站在了她的背后,阴魂尺空悬在了她的头顶上,冷眼看着另外三个正在急速向我靠近的吃魔人,沉声道:“全部都给我停下来,否则我立刻杀了她!”
见到这个状况,余下那三个人不觉是一愣,立时都停下了脚步,但是,很快,领头那个蒙面大汉突然出声道:“都给老子上,不要迟疑。白竹是吃魔人,就算她死了,也是应该的,我们的任务是夺回阴阳尺!”
大汉说话间,首先向我冲来,手里的长剑直直向我刺过来。
此时,面对大汉的冷血冲刺,我不觉是心中一片愤怒,这些人也真是残酷,竟然完全不过自己同伴的性命,难道说,吃魔人都是这个样子的吗?如此看来,吃魔人倒是的确对程氏一族忠心耿耿,我们似乎的确亏欠他们很多。
当时,面对大汉冲面而来的冰刃,我紧握着阴魂尺,咬牙好几次想要点到白竹的头上,但是最后还是没能下去手,但是,这并不代表我就要这样放掉她了,我并没有放掉她,相反还将她猛地提起,挡在了面前。
我倒要看看这些吃魔人,是不是为了完成任务,不惜亲手杀掉自己的同伴。
然后,让我完全没想到的场面出现了,见到我把白竹提在身前当挡箭牌,黑衣大汉非但没有停顿的意思,反而是冷哼一声,长剑更加凶狠地刺出,那情状似乎是想要一剑将白竹刺穿,然后也顺带伤到躲在她背后的我。
这真是让我有些莫名的愤怒了!
当时我瞠目咬牙,心中一阵森寒,踌躇了片刻之后,还是猛地拖着白竹向侧里跳开了,尔后则是将她丢在了地上,转身向着竹林深处,迂回着逃去了。
见到我逃跑,小头女怪飞快上到了树梢顶上,一路嗖嗖嗖跳跃前进,紧紧盯着我的身影,然后那个黑毛水怪和黑衣大汉则是衔尾紧紧地追着我。
我的速度很快,但是吃魔人的速度也都不满,特别是小头女怪的速度更是堪称变态,几乎都抄到我前头去了。
见到这个状况,我知道干跑是没用了,最好的办法,还是要将他们干掉才行。但是,双拳难敌四手,他们有三个人,我和他们打,显然有点吃亏。
思索了一番之后,我大约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将他们引到树林里面去,离开这片竹林,因为一旦到了树林里,首先小头女怪的速度可能就要降下来了,然后树林里的地形也更加复杂,适合隐藏和打游击。
计议已定,我向着侧里拼命跑去,很快冲出了树林,进了一片茂密的树林。
果不其然,一进树林,小头女怪瞬间就没那么顺溜了,甚至不得不下到地上,徒步追击我,而那个黑衣大汉和黑毛水怪也变得有些警觉,树林里的视野毕竟不是那么开阔,他们很容易丢失目标。
我在树林里三转两转,很快找到了一处绝佳的藏身地点,那是一处绿叶如盖的大芭蕉树。
我跑到树底下蹲着,躲了起来,瞅眼看着外面,静待那三个人过来。
结果,就在我以为自己可以趁他们不注意,偷偷阴一个人时候,却不想突然脑后一阵风响,惊得我下意识抱成一团,猛地向前一滚,起身看时,才发现黑衣大汉一剑横扫,直接将那株芭蕉树给砍断了。
“你怎么知道我藏在这里的?”我看着黑衣大汉,不解地问道。
“哼,你的脑子是不是进水了,这么深的脚印,你当我眼瞎?”黑衣大汉冷眼看着我,满脸不屑地说道。
听到他的话,我不觉一怔,随即一看地上自己留下的脚印,瞬间明白了什么,不过,与此同时,我也注意到了一些事情,那就是,我虽然在地上留下了脚印,但是,因为雨势比较大,脚印已经被冲得有点模糊了,再加上林中的草木茂盛,地上也长满了杂草,脚印本来就不完整,所以,只要稍微再过一点时间,想必脚印就看不出来了。
明白了这一点之后,我掉头就向着树林的深处冲过去了,一边跑,我一边查看地上的草色,专门寻找草皮厚实冒失的地方跑,最后终于找到了一处可以不留脚印的地方,然后缩身就蹲在了一片绿葱葱的树层里面,紧握着阴阳尺,耐心地等待了起来。
“啪啪啪”脚踏水迹的声音传来,那三个人追了过来,但是很显然已经看不到我的身影了。
“分头找,你去左边,你去右边,找到了不要和他交手,他手里有阴阳尺,找到了先拉开距离,高声叫我,我这把剑才是他的克星,”黑衣大汉指挥小头女怪和黑毛水怪分头去找。这家伙居然知道我对他手里的长剑比较忌惮,看来他们也是做足了功课了,哎,这么说来,祖叔爷为了对付我,也是费了不少心思啊,还真是难为他了。
小头女怪和黑毛水怪得令之后,分开去找了,然后黑衣大汉自己则是紧握着剑柄,一步步地向前走来,一边走一边四下看着,他似乎感应到我就在附近,只是一时半会不确定具体的位置而已。
我从树叶缝隙里看到他一点点靠近过来,不自觉心里一阵的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