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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无赖公主-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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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雨一时沉默下来,想来北宋出兵南唐、还有吴越王投宋也就是今年的事了,就是不知道具体什么时候,早知会这样当年历史课的时候应该更认真点的。幸好她碰到钱惟演在先,不然卷入战乱真是会小命不保,想来这战火应该还不会烧到这西府来,她也稍微放心了些。
  
  香玉还想说什么,突见外面的侍卫齐齐跪下:“小王爷——”
  

作者有话要说:嗯嗯,我会勤快滴更新滴,大家要留言哦~~~




第三章 似曾相识(二)

  香玉还想说什么,突见外面的侍卫齐齐跪下:“小王爷——”
  
  钱惟演迈了进来,看了眼香玉,摆摆手:“退下吧。”
  
  “是。”香玉冲秦雨眨眨眼,偷笑着退了出去。
  
  钱惟演在她面前坐下,目光掠过桌上的一片狼藉,面上的笑容依旧云淡风轻:“怎么样?那些首饰还喜欢吗?”
  
  “不错,正合我的心意。”
  
  他一收扇子,敲上她的脑门:“我说秦雨,哪有姑娘家像你这么直接的。”
  
  秦雨瞥了他一眼,懒洋洋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你别这么吝啬。反正你有这么多好东西,分一点给我这个穷人也不为过吧,就当行善积德啊。”
  
  钱惟演看着她一身金银,摇摇头笑道:“你还喊穷,再下去我的王府要被你搬空了吧。”
  
  “那……不如这样吧。”秦雨嘿嘿一笑,想起了香玉那暧昧的眼神,“你直接娶了我,就不怕我搬空你的王府了。我也可以永远呆在这里白吃白喝。”
  
  秦雨看他沉默的样子顿觉好笑:“怎么样,考虑一下吧!”
  
  “好啊。”他突然开口。
  
  “诶?!”秦雨一惊,送进嘴里的葡萄一不小心就滑进了喉咙,害得她差点呛住,“咳咳,你、你说什么?”
  
  “好啊。”他慢条斯理地道,露出一副很苦恼的样子,“其实我很想这么说,只可惜……”他上下打量了秦雨一眼,叹了口气。
  
  秦雨这才松了口气,还记得历史上的钱惟演以后是要尚公主的,她可不想被一个金枝玉叶的大老婆给压着。不过还是有些好奇地问:“那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子?说来听听。”
  
  对着那八卦的目光,他晃了晃脑袋,吐出了四个字:“大家闺秀。”
  
  “好啊,你个臭钱惟演,竟敢损我!”秦雨从床上爬下来作势要打。
  
  钱惟演淡淡瞟了他一眼:“还打?你真不怕有人将你拳打世子的事给捅出去么?”
  
  “嘿嘿。”秦雨收回拳头,不好意思地笑笑,“你是男人嘛,脸上有点伤有男子气概啊你不觉得吗?”
  
  “行了,你的逢迎看实在太假。”他顿了顿,“话说秦雨,你每日呆在我府里,就不闷吗?你之前不是说要好好领略一番西府美景么?”
  
  “啊,是啊,你不说我还不觉得,最近好像是有点胖了,该出去走动走动了。”
  
  “那你明日定要出去走走。”
  
  “为什么?”
  
  钱惟演眉头微微蹙起:“你不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么?”
  
  看着他脸上的笑容,她警惕地挑眉看他:“你……生日?”可别指望她包个什么礼物给他啊。
  
  见钱惟演越发有几分探究地打量着她,不由有些慌道:“到底是什么日子?”
  
  “端午啊!明天初五了。”他顿了顿,“明日西湖上将举行一年一度的龙舟竞渡,我在醉林楼订了个好位置。”
  
  “醉林楼?”秦雨眯起了眼,听香玉说醉林楼的厨子做的菜连神仙闻了都要流口水,但其下厨要看心情,若是心情不好,管你天皇老子,连吴越王亲自下旨请也不一定请的动的。
  
  秦雨举起两只手:“我去我去,一定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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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秦雨一行人走在西府的官道上,只见身边的人全往一个方向涌去。
  
  往日宁静得有如一优雅少女的西湖,如今空前盛况的热闹。湖面上的龙舟如飞龙吞云吐雾般,掀起浪花一片;湖边人头攒动,一个个翘首观望,呐喊声,欢呼声响成一片。
  
  “小姐,湖边好多人啊,我们快走吧。”
  
  “知道啦,看你开心的。”秦雨看着身边兴高采烈的香玉,想到等会儿醉林楼大宴,心情也不觉大好。
  
  只是会再次遇见赵公子,倒是她没有想到的。
  
  不对,确切地说是赵德昭。
  
  “秦姑娘。”他微笑着点点头,“好久不见。”
  
  “不敢不敢……”秦雨脸上赔着笑,心里却在掂量着,那温和的笑容里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
  
  只有钱惟演完全一副局外人的样子:“王爷,原来你们两个早就认识。”
  
  “是啊,与秦姑娘有过一面之缘。没想到秦姑娘竟是世子的红颜知己。”
  
  钱惟演露齿一笑:“啊,那真是巧啊。”
  
  她狠狠地瞪了钱惟演一眼,这家伙竟然也不事先告诉她一声,今日同行的还有其他人。
  
  而这个其他人,竟然就是当今宋朝皇帝赵匡胤的第二子——燕王赵德昭。赵匡胤的长子滕王赵德秀早亡,当下最有可能成为太子的便是这二皇子赵德昭,而燕王也一直颇受赵匡胤信任。虽然当日知道此人不简单,举手投足十分得高贵,但也没想到他竟有这等的背景。
  
  秦雨垂着眼:“小女子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不知当日的商人竟是王爷。多有得罪……”
  
  “当日本王有要事在身,不便透露身份,不得已假扮商人,秦姑娘可别见外。”
  
  “不敢不敢,那天若不是王爷相救,小女子早就没命了……”
  
  赵德昭却是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那么,秦姑娘呢要投奔的亲戚可是找到了?”
  
  “秦雨,原来你在这里有亲戚吗?没听你提起过啊。”钱惟演冷不防插话道,“怎么样,要不要我帮你找找?”
  
  秦雨堆笑道:“原来我亲戚已经离开西府了,我也是后来才知道。”
  
  一边应付着钱惟演的发问,一边她的思维开始运转起来,大宋的王爷,却身在吴越国的属地,怪不得怕被别人知道他的行踪。
  
  既然赵德昭出现在这里,也意味着大宋应该开始有动作了。
  
  她皱起了眉,努力回忆着在历史书上看到的内容。
  
  开宝八年,也就是北宋灭了南唐的那一年,而吴越也是在这个时候投向了北宋的阵营。
  
  看来,那位作出“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的南唐后主李煜,很快将要成为真正的亡国奴了。
  
  “喂,秦雨,在想什么呢?”
  
  看着钱惟演一脸灿烂的笑容,突然想起,吴越国也是在三年之后灭亡的,心里难免有些为他可惜。
  
  “没什么。”她忙收起了心思。
  
  钱惟演好歹后来还娶了大宋的公主为妻,虽然晚年官场不得志,但比起后来被宋太宗赵光义毒死的李煜,实在要幸运得太多了。
  
  “呵呵,想必今天也是托了王爷的福,可以一尝醉林楼的美味佳肴!”
  
  “哼。”
  
  秦雨不看也知道,发出这声音的一定是赵德昭身边的跟班——战非。
  
  “秦姑娘客气了,姑娘又怎么能肯定蹭饭的不是我呢?”赵德昭的目光在钱惟演和秦雨之间游移,含蓄地笑道。
  
  秦雨心知他也似乎把自己当作了钱惟演的人,却也不解释,反而更热乎的搭上了钱惟演的肩:“快走吧,我饿死了!”
  
  *
  
  醉林楼不愧是醉林楼,一入大堂,一股淡淡的酒香味就迎面飘来。
  
  赵德昭轻摇折扇:“寻芳不觉醉流霞, 倚树沉眠日已斜。”
  
  话音刚落,一掌柜模样的男子就迎了上来,白净的脸上并无丝毫市侩之气,举止优雅,倒更像一个文人。他对着秦雨他们恭敬地作了一揖,笑如春风:“几位,楼上请。”
  
  二楼都是包厢,跟在男子后面,秦雨不由打量起四下。这醉林楼从大堂到包厢都布置得极为高雅,步行在长长的走廊上,隐约可闻悦耳的丝竹之音。
  
  领着他们的男子自称若竹,一袭白衣,更衬得脸色有些苍白,但举手投足之间,处处透着一股飘逸淡泊的气质。
  
  秦雨不禁有些好奇,开这醉林楼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手下的厨子有胆色拒绝吴越王的召见,年轻的掌柜又是这样一位翩翩佳公子。
  
  不经意间,她看见赵德昭的嘴边似乎也弯起一抹略带深意的笑。
  
  *
  
  钱惟演订的包厢正对着西湖,从窗外看去,湖光山色一览无余。
  
  据说这样的一个包厢,必须在年前及时预定,才能订到。
  
  “请几位稍候片刻,各位点的菜马上就会上来。”若竹和声道,“若有什么事,可以吩咐门外的小二,若竹先行退下。”
  
  话毕,转身退出了门外。
  
  赵德昭看着那抹白色的身影,道:“西府的醉林楼,我在汴京的时候也略有耳闻。据说曾有人想出千金聘请醉林楼的大厨到自己府上为当日的贵客做一道晚宴,却也无功而返。今天,看样子要劳希圣你破费了。”
  
  “王爷说笑了,之前我奉父王之命前往汴京朝奉之时,王爷盛情难却。只是没想到几年不见,当年的二殿下已被封为燕王,想必离太子之位也不远了吧。”
  
  “希圣,你还是叫我德昭吧,一声王爷岂不是太见外了。”
  
  “呵呵,德昭兄客气了。”
  
  做的好,钱惟演!秦雨赞许地点点头,只有现在和赵匡胤的儿子打好了关系,日后吴越灭亡的时候才会有个好的出路啊。
  
  也许是留意到了她奇怪的表情,赵德昭突然话题一转:“不知道秦姑娘是从哪里来的呢?”
  
  不等秦雨开口,钱惟演便调侃道:“她呀,一开始遇见我的时候,还说自己是一千年后来的呢。”
  
  “是吗?”他温和地一笑,眼神却含着深意,“秦姑娘真会开玩笑。”
  
  秦雨装作不在意,附和着笑道:“随口说说的,惟演你怎么这么小气。”
  
  她心里隐隐有种感觉,那燕王恐怕是不打听出自己的身份便不会罢休。如此小心谨慎的人,城府一定极深。可是面上,却总是挂着不显山露水的微笑。
  
  “不过我能肯定一点。”钱惟演突然道,“秦雨你一定有一个很疼你的兄长。”
  
  “兄长?”这回轮到秦雨一脸莫名了。
  
  “是啊,那天你昏迷的时候,老是听到你喊哥什么的。”他似漫不经心地提起。
  
  秦雨眉头微蹙,又想起了近日来那些很奇怪的梦。
  
  *
  
  等了一会儿,秦雨看菜还没上来,一时呆在这里除了被这两人问话也无事可做,不由得想出去透口气。于是便找了个借口,一个人溜出了包厢。
  
  二楼的回廊曲折幽深,望着几乎是每一间都一模一样的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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