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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归元神掌-第35章

小说: 归元神掌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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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晓得!

除了折手残龙以外,恐怕没有什么人会晓得了。

数不清的问号,挤在断指童的小脑袋里,他做梦也没想到,江湖上的事情,会复杂到这种地步。

望着折手残龙,断指童心里烦到极点,当下面色微愠道:“师父,徒儿已经发誓听您老人家的话,将来武功学成,替您老人家报仇。可是,您为什么又把徒儿让给您的仇人了呢?”

这句话问得相当厉害。

折手残龙老眼翻了半天,嘴巴动了几下,想哭,却又笑了出来。

笑声不大好听,震得断指童双耳隐隐作痛。

断指童见折手残龙没有答话,好似受了莫大委曲,因之,情绪渐渐激动,顾不了师徒礼义,勃然作色道:“难道您老人家把徒儿给卖了吗?”

折手残龙默然。

断指童又道:“凭您老人家的功力,会打不过那人?即使打不过,您能逃离山洞,为什么不把徒儿也带出来?”

折手残龙欲言又止。

断指童越说越冲动,自尊之心,不分老幼,此刻,他似乎觉得已经受不了折手残龙的骗,跪在折手残龙面前,哭着、闹着、喊着、叫着。

“师父,您是不是把徒儿卖了?”

“唉!天意,真是天意。”折手残龙仰天叹道:“事到如今,瞒也瞒不住了。”

“师父,请您告诉徒儿吧!”

“好吧……”

于是,一段凄惨的遭遇,终于从折手残龙口中,赤裸裸地倾诉而出:

四十年前,江湖上突然出现了两个响叮当的人物。

一个是风流倜傥的美男子。

一个是色艺超凡的绝代佳人。

他们俩是一对恩爱得出奇的夫妻,举案齐眉,相敬如宾,自然不在话下,两人终日形影不离,游踪万里,比翼双飞,不知羡煞了天下多少有情男女。

云游之暇,有时颇乐于插手管些打抱不平的琐事,夫妻俩人手一剑,蓝绿相映,剑光闪处,狂夫恶徒,闻而丧胆,善良之辈,油然起敬,因而,在武林中赢得了“痴情双剑”的称号。

“痴情双剑”当时只不过二、三十岁的年纪,得异人绝学,习成一身精湛绝伦的无上剑法,使剑的人,大江南北,尚无出其左右者,俨然有“剑仙”之尊。两夫妻曾生三子,可惜三子皆先后不幸夭折,于是他们共同收了一个徒弟,共同传授他武功。

这徒弟倒也相当聪明,在“痴情双剑”的共同调教之下,几年之内,竟然学到不少的东西。

“痴情双剑”得到这样一个可造之才,正在庆幸后继有人,没想到生活之中,发生了重大的变化——

原来,好心的老天爷,居然让他们于知命之年,生下了一个白白嫩嫩的女儿。女儿长到十七、八,亭亭玉立像朵花。

爹喜欢她,娘喜欢她,爹娘的徒弟更是喜欢她。

她?

她喜欢爹,喜欢娘,而且还喜欢那个特别喜欢她的,爹娘的徒弟。

世间事往往这样。

一连串的相互交错的喜欢,终于惹起了许多毛病。年轻人朝夕在一起,只要一个有心,就会弄出些伤脑筋的事情来,何况这一对男女,又是彼此共同地喜欢。

于是——

“痴情双剑”的徒弟,开始神不守舍,开始疏于练功,开始做出一些令人不大满意的事情来。

娘急了。

爹气了。

一日,女儿来到房中,突然望着娘问道:“娘,当初您为什么要和爹成亲?”

听到这个新鲜的问题,娘一惊,接着笑了,道:“傻孩子,你问这些干什么?”

“我要问嘛!娘。”

女儿任性地在娘怀里撒娇,逼着娘问道:“您为什么要嫁给爹?”

“嫁给爹不好吗?”

“好,我只是问您,为什么要嫁给他?”

“因为……”

娘在自己女儿面前,居然也害起臊来,只见她犹豫半晌,她抬头浅笑道:“因为娘喜欢他、爱他。”

“真的?”

女儿闻言,禁不住惊喜地道:“喜欢他、爱他,就可以和他成亲?”

“当然可以。”

娘笑了。

女儿粉腮一红,叫道:“娘!”

“怎么啦?”

“我……”

女儿偷偷看看娘,脸红得更加厉害,听她轻声低道:“我要成亲。”

娘霍然一怔,扶起女儿头来,愕然问道:“你要成亲?”

“嗯!”

“和谁?”

“和春哥。”

“他?”

娘虽然不愿相信,可是,事实确实如此,因为春哥正是他们调教多年的徒弟。

“痴情双剑”对这个徒弟,和对自己已经夭折的儿子,并没有两样,他们对他的期望很高,一心想在武功方面,能够让他得到他们夫妻俩的真传,然而他们并没有打算,把自己的女儿也嫁给他。

女儿见娘不再言语,又道:“我喜欢他,爱……他,和当年您对爹的情形,是完全一样的。”

“不要胡说,孩子,给爹听到会生气的。”

“为什么?”

“不为什么。”

“娘!”

“好孩子,听娘的话。”

“我不管,我一定要嫁给他!”

女儿说出心中的秘密,没有得到娘的允许,一赌气,跑到外面去了。

当天晚上,“痴情双剑”住所附近的一个山洞里,躺着一对年轻的男女,他们缠绵在一起,亲热得有些过分。

男的紧紧地搂着女的,裸露着上半身,女的蜷伏在男的怀里,几乎一丝不挂。

初春的天气,并不觉得闷热,可是一对男女,却有些特别,只见他们额头冒着汗珠,口中不断的喘息,两个人迫切地拥抱在一起,好像永远也分不开似的。

山洞里,没有亮光,连明月也羞惭地躲藏起来了。

地上的少女,显得过分的服从,她心中春情荡漾地扭动着裸露的的娇躯,一切任凭男的摆布,两颊烧得绯红,两眼泄出难熬的春光。

那男的心怀叵测,如鱼得水,他尽情地抚着、摸着、嗅着、吻着,欲望的魔爪,像一个万恶不赦的敌人,终于贪婪地,狰狞地占领了这纯洁无邪的少女的每一个部位,兽欲薰天,渐至每况愈下……

“不行,春哥,使不得!”

那少女在昏沉之中,似乎警觉到了最后的一道防线,两只手下意识地一挡,想阻止侵略者的继续逞暴。

然而,娇弱的阻力,根本无法抵得住狂涛的泛滥。

“不,不,春哥,春哥,不……”

喊声越来越轻,终至消失。

代之而来的,是娇呼,是哼喘……

夜空沉闷。

一阵霹雳,引来了倾盆大雨。

无情的雨点,打在虚弱的大地上。

狂风,暴雨——

暴雨,狂风——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

明月无力地抬起头来,星星眨了眨多情的眼睛。

山洞中,经过一番周折,传出阵阵私语。

“我们的事,问过你娘没有?”

“怎么说?”

“不答应。”

“有没有说为什么?”

“没有,娘只是说恐怕爹不答应。”

“哼!”

“哼什么?”

“我早就知道他不会答应的。”

“……”

“这两天从他的脸色上,就可以看得出来。”

“爹对你说些什么?”

“他说我精神恍惚,实在没有出息。”

“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呢?”

“哎呀!我的好妹妹,还不都是为了你。”

“贫嘴!”

“真的,我爱你,已经快要发狂了。”

“唉!”

“好妹妹,我实在太爱你了。”

“有什么用?爹娘都不赞成。”

“其实,只要我们有决心,不怕他们不赞成。”

“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办呢?春哥。”

“办法多得是,不过要看你是不是真心爱我。”

“事实都已经摆在眼前了,还用得着问。”

“不用,不用,我只不过实在是太爱你,所以才不大放心。”

“真心爱你,又有什么办法?”

“真心爱我的话,跟我走!”

“走?”

“不走,他们一辈子也不会答应。”

“我们走了,爹娘怎么办?”

“名震天下的‘痴情双剑’,难道还需要我们照顾不成?”

“我舍不得离开他们。”

“那我自己走。”

“你自己走?春哥,可是我更舍不得离开你。”

“那有什么办法?”

“春哥,你再求求爹吧!”

“唉!”

一对狂恋中的爱侣,依依不舍地解脱了相互的拥抱,起身,整衣,走出山洞。

第二天“痴情双剑”门前的树下广场上,师徒两人正在练剑。

师父望着萎靡不振的徒弟,感叹地道:“最近你是怎么啦?越来越不成样!”

“师父,徒儿有话向您说。”

“不可能的事情,不要胡思乱想了。”

“我们已经两厢情愿,为什么不能结合呢?”

“这件事,为师的绝不同意。”

“您一向是最关心我的,为什么对于终身大事,反而漠不关心?”

“武功不成,仇还没报,有什么心事谈终身大事?”

“可是,师父,假如再不成亲,我活不下去了,还学什么武功,报什么仇?”

“没出息的东西,这种话,你都能说得出口!”

“师父……”

“住嘴!”

徒弟为情所困,语无伦次。

师父责任心重,一味望徒成龙,见此情景,气愤已极,当下不由骂道:“大事未成,居然胆敢贪恋儿女私情,你能对得起死去的父母吗?”

“成亲以后,徒儿情绪稳定下来,一定加倍用功。”

“没等成亲,就已经神魂颠倒了,成了亲还了得!”

“师父,我……”

“你什么?为师的一向看你很重,期望你能成材,不想你近来变得这样厉害。”

“徒儿实在太爱她了。”

“放屁,你有什么资格!”

“师父。”

“混蛋!”

“师父,您……”

“给我滚开!”

“您太自私了,师父。”

“什么?”

“我说您太自私,根本不关心徒儿和女儿的幸福。”

“该死的东西!”

做师父的,也许因为太生气了,伸手“啪”的一声,打了徒弟一个耳光,打得嘴角鲜血直流。

徒弟掩着血迹斑斑的嘴巴,哭喊道:“好,您打人,师父,您打死我好啦!”

这一哭,把室内的母女给哭了出来。

争吵、啼哭、愤怒、咒骂闹成了一片,结果,弄得不欢而散,不了了之。

从此,女儿开始埋怨爹。

从此,徒儿开始埋怨师父。

从此,娘郁郁寡欢。

从此,爹闷闷不乐。

从此,一家四口,貌合神离,在表面平静的状态之下,过着忧虑不安的生活。

一月之后,情况未见好转。

徒弟突然失踪了!

女儿也随着不知去向。

“痴情双剑”的日子,起了急剧的变化。

他们对于这一徒一女,曾经付出太多的感情,因之,所遭受的打击,也显得特别严重。

本来一向恩爱的夫妻,如今逐渐时常吵闹,心情一天比一天恶劣,误会一天比一天加深,同床异梦,夫妻几至翻脸。

“贤妻,别再伤心了。”

“不要理我!”

“当心自己的身体。”

“身体有什么关系?我死了,你更开心。”

“唉!又不是我叫他们走了,干嘛老是埋怨我?”

“不埋怨你,那埋怨谁啊?三个儿子都死了,就剩下最后一个女儿,你还狠心把她逼出家去!”

“你这个人,怎么一点道理都不讲?”

“讲什么道理?冤枉你啦?”

“女儿又不是你一个人的,她走的,难道我不难过!”

“谁晓得你存的什么心!”

“好夫人,别生气了,我们慢慢想想法子。”

“反正,我养的孩子,你都看不顺眼。”

“这话从何说起?”

“用不着装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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