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七嫁-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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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认,我有点小花痴。可三秒过后,痴恋他型男的同时,我不得不面临残酷的事实,那就是,我是祭品!
“唔……”
我摇尾乞怜地想开口,楚云枭拿去抹布责怪地问,“这个女人是谁?”
“不是偷了将军宝贝逃跑的丫鬟吗?”
见势不对,两个侍卫忙跪地求饶,“请将军责罚,属下一时眼拙,这便在祭天开始前将她找回来。”
“罢了,是个女人即可,本将军不在乎她是不是想要的那个!”见我楚楚可怜地哀求,楚云枭非但不怜惜,反而嗤笑一声,将错就错的将我拎向高坛上,屠刀下簌簌的风吹拂单薄的衣衫,我闪肩打个喷嚏。
“将军,我是冤枉的!”
“我知道。”他酷酷丢下三个字,便任我自生自灭。
我心中不甘,颤抖地问,“你是堂堂大将军,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大丈夫驰骋沙场,一言九鼎,随便冤枉个小女人不觉得丢脸吗?”
听我不怕死地争取活的权利,楚云枭才低下头细细端详我鹅蛋大小的脸庞,杏仁般的一双水灵大眼,柳叶弯眉红唇潋滟,白皙纤柔,清雅若出水芙蕖,并非有多美,仅是秀雅脱俗不染纷尘。不盈一握的腰,纤细苍白的小手,标准的古代小家碧玉长相,似受虐的小兔子,却偏敢出言质问。
“你是哪家的丫头?”
“不管我是哪家的丫头,你都打算把我变成阎王家的不是吗?”我依稀记得楚云枭是个乱世枭雄,权倾朝野的大将军,未来颠覆天下的男子。在他的性格中,没有同情弱者,只有弱肉强食,故尔,我花心影算哭到肝肠寸断,他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即刻令我血溅当场。得,我遇到茬子了!
他深深地凝视我,如要将我吞噬般地冷问,“你在怨我?”
“我……”不敢!忙缩下头,不敢与之对峙。可眼见宝刀凛凛,我吓的贝齿颤抖,浑身僵硬,快尿裤了。不得已大喊一声,“楚云枭,你狼子野心,串通拓拔来使意图谋朝篡位。祭天是假,你是想掩人耳目!”
话出口时,底下鸦雀无声。楚云枭的眼眸一下子比秃鹰愈可怕,他扼住我颈子,咬牙切齿地问,“乖乖告诉本将军,你到底是谁?”
“知道你底细的人,你不放过我,我把你的罪行公诸天下。别以为只有我一个人哦,我背后还有千千万万的同胞。我前脚一死,你后脚便功亏一篑。”
我不知跟谁借的胆儿,便这般威胁出口。或许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横竖都是死不如靠我的内幕博一博。
“哈哈哈……”
他狂肆的笑,吓的我一激灵。我颤巍巍地问,“你、你笑什么?”
“给本将军宰了!”
楚云枭彻底动怒了,狠钳住我皓腕,将我拖向正中央。“你以为区区一个女人,便能奈本将军何?哈哈哈,祭天要用处子,就让我来亲自检查看你是否还是完碧之身。”
“楚云枭,你要干什么?”
我瑟瑟发抖,挣扎地后退,可他稍一用力,如铁的臂膀便将我禁锢的动弹不得。此时,只听‘嘶啦’一声,我罗裙被众目睽睽下撕破。他粗暴捞起我纤腰,将我裙摆撕成两半,大手顺双腿探去,毫不留情地——羞辱了我!
第一次体味,被拨光观赏的滋味。第一次知道,男人可以霸道粗暴到这个地步。也是第一次明白,女人不过是男人的附属物,连蝼蚁都不如。当我无暇的身体,被他当众羞辱时,眼泪从两颊不堪地流了下来。
事罢,他抽回大手冷哼,“原来是个风尘女子,那本将军便不必对你有何怜惜了。不是处子,押下去犒赏三军!”
“楚云枭,你这个王八蛋!”我边哭边狠咬牙龈狼狈地半裹好身子。几个侍卫将我押下,我依稀看见,他黑翟石精锐的眼眸中,视我命如草芥。
第6章 一抹怜惜
“别过来!”
我被抛进一个漆黑而腐味十足的小屋中,宛如非洲奴隶,面临的是即将被这些如狼似虎的从军男子蹂躏至死。
“你们别过来——啊——”我不知被谁钳住了四肢,凌乱的衣衫瞬间被撕成碎片。雪白玉肌暴露人前,愈是刺激了他们的荷尔蒙。我像被上了刑的军妓,无法动半分,只眼睁睁等待一切的发生。
他们粗暴的手,钳的我芊臂红痕累累。一个男人骑在我身上,那猥亵的眼神,令我作呕。我是选择不了下一步,我也无法像洛樱一样承受女人无法承受的生不如死。可我,是21世纪的白领女性,没权选择活,但我有权选择死。即使,我很平凡,可我的笔下,我的性情都是犀利带刺。
我拔下头顶尖利的银钗,对准自己的脖子,狠狠地刺下去。一阵疼痛过后,温热的血刺了眼,我咳了咳坚韧地嗤笑,“女人,不是为了被你们欺负而生下来的。如果千年前的这个封建年代我活不下去,那我花心影不活了!!!”
妈妈常说,我很倔,和她一样。所以我们总吵架,总是不和。我说,正因为这样,我才是正常的女人,因为倔强才让我活的像个人,才让我有了卑微中的傲骨。
其实,我很怕死。可我还是选择了穿越的第二天,结束这荒唐的旅程。当血从我颈子间流淌,看着他们惊愕的眼神,痛已不能称为痛,那是一记有力的回击!
我缓缓闭上了眼,笑着说,“别急,到了地下,我来找你们。”
“啊!”
所有男人全撤退,没有谁想染指我。我握在嫣红的毯上渐渐沉睡,此时楚云枭缓步走进房中,听到了那倔强的一句句,索性大跨步上前将那具柔软的娇躯打横抱入怀中。边住穴止血,边饶是惊艳地冷斥,“你们一个个窝囊的还不如她!”
“将军……”
“都滚下去吧!”
“属下遵命……”
被犒赏的侍卫们都冷汗涔涔退下,楚云枭则将怀中的小丫头抱进将军府诊治。幸好银钗材质不好太钝,伤口不深只刺破了皮,才保住了一条命。
“将军,养虎为患,你为何不杀了她?”
“杀人,不如救人。救了她,本将军想看看这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小丫头,到底对本将军了解多少?”楚云枭深邃如黑翟石的眼眸,饱含几许玩味。许久没见过有气节的女人了,见过的除了潜伏身边的美人蛇蝎,便是空会暖床的庸脂俗粉。除了满足身体的需求,他没见过女人之于男人,有何不同,不过是一具具被压被发泄的东西罢了。
“属下怕将军的大计,被她从中作梗。”
“她还没那个本事!倘若有,现在救她,下一刻本将军就能拨她的皮。”他的眼神吞噬猎狩,如秃鹰一般凛凛霸气。半响,他挥袖禀退副将,来到榻边仔细打量这个姿容清秀,却骨肉如柴的小女人。
“好痛……”
我浑浑噩噩间,便顺着热源翻身,不知依偎进什么硬邦邦的东西中,牵动的伤口不觉咿呀喊疼。
楚云枭身子一顿,看着这个小女人滚进他怀中,被他双臂微微一拖枕在他胸膛间乖巧地休憩。偶尔喊痛时,眉梢打结,小嘴攫起的动作着实纯真。像个未长大的孩子,退却了表面的老道,心底却青涩不染灰尘。
“就是这么一个瘦骨嶙峋的小女人,从我楚云枭的刀下活了下来?”连他都好奇,为何动了一念之仁,单单为那难得的傲骨,还是她的美色?细一端倪,这不过是清秀可人,并非国色天香,又非处子沦落风尘,任何一个将军府中的侍妾都有过之而无不及。而却没有任何一个,令他觉得此般新奇。
“若凡……”
我口中一直念叨这个名字,身子娇小地蜷缩在他怀中,形成鲜明的对比。宛如怀中揣个小动物,楚楚可怜。
“若凡,快来救我啦!”
那撒娇攫嘴的动作,令他眸色加深。他勾起唇冷冷嘲弄,“你在等谁来救你,本将军没弄清你的底细前,你都休想离开半步。”
“来人呀,给她熬点燕窝粥端来……”
第7章 欲加占有
我边喝着燕窝粥,边偷偷睨向那个宛如神坻犹如青山挺拔的英俊男子。他眉目间的贵气,墨玉眸中折射的霸道,熠熠地生辉。
那一身锦身的黑缎,箍住精腰,拔的很长很长的影子。那浑然天成的王者气派,纵使现代首席上将也比之不及。每每看向他时,我都咽不下这燕窝,贝齿缝中都残有漏出的冷风。实在太高大威猛了,精壮霸道的叫我心肝颤颤。
我自问我不出众,也不算窝囊废,可在他面前,我就是直不起腰板。“喝完了吗?”他一步步向我走来时,我咄咄后退,‘啪’玉碗便摔地上碎成几片。
“怎么,你在怕我?在祭坛上,你可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威胁了本将军的,莫非给你喝了碗热粥你便全忘了?”
楚云枭的身体愈是压近,我喉中愈干涩。脑海中挥之不却,他那双众目睽睽下羞辱我的手。还有,我被压在漆黑屋中险被凌辱的画面。那一幕幕,都比我颈上的伤疼痛,也更让我视他如阎罗。
“阎王并不可怕,因为他会告诉我三更死,我拖不到五更。可你笑的时候,都在算计着要我的命。你对我招手时,就打算拨我的皮,拆我的骨了。”我怯懦地退到榻里,无路可退时,他精壮的身体蓦地压的我喘不过气。仰头望向他,我瑟瑟地发抖。风沉莲夺我初夜时,我也没这么怕过,God啊!
“你到底知道本将军多少事?”
“不、不太多!”我忙收敛锋芒,改变策略,怕再重蹈覆辙。
“不多是多少,连祭坛的烟雾弹都了如指掌,那你可知,接下来本将军要把你贩卖给哪个番商拨皮拆骨?”
我拧拧眉,挫败回道:“鬼才知道!”
剧本正在改变,我却在摸爬滚打。忽然胆战心惊地怕每一步,因为每一步对我而言都是噩梦,都是屈辱。忽然好向往,过往那些宅门的日子。好吃懒作,打字**,至少我还算是个女人,可现在……
我心中默默地呢喃,“到底谁能救我脱离苦海吖?”
“哈哈哈~~~”
“你、你堂堂一个大男人,何必和我一个小女人斤斤计较?我是顺口胡诌,你信我你就上当了。”我嘟起红唇,故作调皮地和他戏谑。可他并不怎么想和我开玩笑,粗糙的指从我白皙的颈项上,移向锁骨。低下的唇,不经意地覆上,微微抿开抹冷酷的笑时。我锁骨上一个青烙印,牙齿的纹中渗出红狞的血。
“你以为这样便能蒙混过关?”
“啊——”我捂住锁骨,痛的疵牙咧嘴,随口斥道:“你变态,我能把你怎么样,是你把我怎么样吧?”
明明他抓错了人,可我却成了犯人,根本岂有此理!我小嘴攫的很高,清秀的小脸气呼呼的橙红,见他真没法没天了。
楚云枭深深凝视我眼瞳,似乎也捕捉不到何野心。连一点点权势,浑浊的色泽都没有,像一汪清泉。许久没见过脂粉淡,而眉黛清的女人了,或许这女人真不是他要找的内奸。可敢说他“变态”,骨头真是钢铁铸造。
“把你送给番商糟蹋前,本将军是不是该把你过过手。否则那碗燕窝粥,岂不是浪费了它的价值?”
楚云枭咄咄地逼近我,眼神中多了丝占有欲。仿佛把我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