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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夫人七嫁-第11章

小说: 夫人七嫁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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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透布帛,痛的我贝齿微抖。四肢如被车碾过,四处青紫,轻纱掩不住狰狞。

    我伸手拆开纱布,用指甲拨开皮肉,将那根长刺拔出,再小心包扎回去。我穿好衣裳时,红梨深正端碗东西回来。“洛小姐千金之躯,所以我特地叫丫鬟熬了贵的汤药为你调养身体。来,乖乖把药喝了。”

    看着药碗,我眉一挑嗤笑,“我怕你熬的是毒药。”

    “哦?你倒提醒了我,砒霜倒是比药材廉价的多。像洛小姐这般游走于男人之间的女人,怕更合适。”他邪笑若斯,话字字犀利,可口吻却是柔情似水。他指尖诱惑地划过我手背,将药吹凉递我唇边,看似好心,实则怕我死了赔本。都是假惺惺,都是虚情假意,他根本对谁都没真过!

    “乖,把药喝了,伤才会好。女人的身体不该有疤痕,犹如美玉不该有瑕疵。”他一勺一勺地向我口中喂药,我将脸别过去,云淡风清地叮咛,“在我面前,你不必装好人。你的腹黑奸诈,我早见识过。再温柔的毒,我也不会食。不必猫哭耗子假慈悲,对我来说,你再好看都像个蟑螂叫我恶心。”

    “你还在怪我害你受伤坠楼的事?”

    “不止,不止。”

    “亲爱的,我在你心中如此不堪?”他微微抬起我下颌,看着我眼底对他的芥蒂,那俊美的脸勾勒出迷样的光彩。他悠然靠近,附在我颊边,脸缓缓地转,唇印如羽翼轻柔落在我吹弹可破的肌肤上。

    感觉到他挑逗而玩弄的举措,分明是想卸下我冷漠的心,任他予取予求。任他来买来卖,来算计我。我咽咽口水,保持口中干爽问他,“能不能请你,把你的嘴唇,从我的脸上挪开。因为,我很怕脏东西。”

    他的笑靥依旧,始终儒雅风度。在眉目间的邪味,流转的动人心魄。可他狭长的眸子,却闪出冷魅的光。

    “麻烦你、把你的口水,从我脸上擦掉。我这个人有个毛病,一旦我讨厌的人,就算白给我,我都要掂量他够不够斤两。你觉得我廉价,我同样,也觉得你一文不值!人不是靠脸皮活的,靠的是傲骨。有些东西长的再好看,也和鬼同类,他也是脏东西。”

    我也不知是痛的,亦或麻的,字字句句都针锋相对。对他柔情中的轻蔑和算计,越来越心凉。直到他的手,温柔地抚向我肩胛的伤处。看似为我包扎,实则狠狠按下去时,我对他曾经的好感荡然无存。

    鲜红的血,染红纯白的纱布,如处子血妖娆绽放。我痛的咬住贝齿,不吭一声,任他温柔万般地令我伤口挤的血肉模糊。看到我没反映,红梨深忽然松开手。才意识到,他刚刚下手有多狠。只是习惯了温柔地发狠,他并无愧意,只是径自为我包扎。

    我‘啪’地甩开他的手,不论多痛,我都将头抬高。泪在眼圈转,因为真的很疼。可我还是扬起手,狠狠地给他一巴掌。

    ‘啪!’

    清脆的响,震动了阁楼。清雅的空间中,遍布寒色。红梨深愣在当场,第一次有女人敢掴他。“红梨深,你记得。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卖我、黑我、欺负我。总有一天,我会反过来让你尝尝这种滋味到底有多**?”

    话落,我绕过他身体,踉跄地走出了阁楼。血一滴滴地从木梯上滴到竹林。我憋着这口气,直到见到红梨棠俏皮地拎着一根竹子向我走来,甜甜地叫了句:“媳妇……”

    那双澄澈如湖的眸子,瞬间令我的泪崩溃。我快步扑进他怀中沙哑呢喃,“棠,你能不能抱住我?”

    “怎么了媳妇,你受伤了?”

    “不用管我的伤,你只要抱紧我就好。”我像个小女孩般,在他怀中哭泣。他一直问我怎么了,可我却不能告诉他,是他的大哥在欺辱我。不想破坏他兄弟的感情,不想单纯的他心里蒙上灰,我忍着,含着泪,告诉自己要争气。尊严不是别人给的,是要自己争取的。

    “媳妇……”

    “你要教我武功。”

    “我扶你回房,你流了好多血。”

    “我没事。”

    “哭的这么惨,还说没事?”红梨棠打横将我抱进怀中,快步跑进房。此时的他,纤瘦的身体那般的高大,牢牢地撑住我,背影拉的那般长。

    怀中的这个女人,哭的他心儿乱。好似自己也受伤一样,令他无措。那满眸泪花的倔强模样,令他心疼。第一次有种感觉,他想保护这个女人。不为成亲,而是为小媳妇放心地把自己交给他红梨棠。

    遥看他三弟如风一样奔跑的身影,红梨深抚着微痛的右颊。长睫如扇地煽动,在风中三千黑丝狂乱地飞。风吹的衣炔翩飞,朱唇在竹间饱满如血。如画的脸庞,渐渐的笼罩出一抹诡异邪气。

    他寐语低喃,“不论是洛樱,还是花心影,你是第一个敢动我的人,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

    推荐小影已完结V书《诱惑夫君》,比这个轻松好笑一点。

第23章 露骨之话

    清早,晨露未退,清疏的竹林间便传来一阵哼哼哈嘿。红梨棠挂在那两根竹间打哈欠,看着那清瘦的小人儿如此认真地练‘花拳绣腿’,倒不失为一道奇特的风景。

    明明身无二两肉,手无缚鸡之力的一个弱女子,却是轻且厉,柔且韧。柔时若三千水,韧时却犹如刚,身上散发着一种令人着迷的气质。并非‘女人味’,而是‘女人气’。

    静静地欣赏底下挥洒汗水、渐渐进步的小女人。他勾勒的笑如石上清泉,纯净甜美,如彩虹一般灿烂。他喜欢这般欣赏着,那从骨子中溢出的香气,而非胭脂香。

    “小媳妇,你的伤还没好,这么急着练功,我会心疼哦。”红梨棠勾着薄唇,露出大大的笑脸,像是晴天娃娃,俊俏无暇。我擦了擦汗,不待反映过来,他已纵身跳下,站在我的跟前,将我比的这般渺小。

    “出拳不是用力甩出胳膊,而是挥出!你看,像我这样,力在挥出时积累,点到敌人时爆发。”红梨棠从背后轻拥住我,握住我的手,教我如何出拳。丝帛传来他身体的微热,还有好闻的薄荷香。被他的身体包裹,我有些出神,肌肤间变得敏感,我竟然心嘭嘭跳了。

    “你在分心哦。”他低头看我时,额角滴答下的汗水,那般有魅力,看的我下意识舔了舔干裂的唇。和若凡时,夜夜床间缠绵,极尽的**。我都未曾感觉过这种情窦初开的错觉,犹如漫山花开,阴天也变成晴天。

    红梨棠也学我舔了舔下唇,然后将脸亲昵地贴在我脸上,用微乎其微的胡茬噌噌我。“以后我知道你舔嘴唇时,就代表你紧张。”

    “我哪有紧张,我没有!”我忙辩解,可他却不信,把修长大手扣在我心窝,在我耳边笑嘻嘻地说,“哦,你撒谎。听、你的心跳的多快,我的手都快罩不住了。”

    我也把手搁在他心窝,发现他的心,亦是跳的如拨浪鼓。我噙起笑,用头撞了撞他胸膛说:“继续练功,你总打乱我计划。那个、你抱我抱的这么紧,你那里不会疼吗?”

    红梨棠先一怔,发现我邪恶的视线睁盯着他双腿间。他忙夹紧腿,脸颊红透,嗓音略带沙哑地问,“你怎么知道?”

    “顶我屁股上,硬邦邦的。”

    “……”

    他眼眸僵直,双唇微启,瞠目结舌地看着我,好似见鬼一般。那张脸熟透了,红的令人忍不住采摘。

    “你干吗那么惊讶,难道女人不知道男人身上比她多长了个什么东西吗?女人就不知道性,不知道男人需要时会膨胀吗?这是正常的生理知识,都应该普及,才能避免洞房时找不到北的悲剧。”

    “……”

    红梨棠显然已被我一番露骨的话惊呆了,从他美若清蕖的眸中,竟找不到焦距。我斜睨向他双腿,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补充。“别用冷水冲,用温水,男人身上只有这一把枪,记得为我保养好。”

    “小媳妇!!!”

    “sorry,我认错了。”看他满眸充斥血丝,被我吓的羞的变本加厉的俏样,我忍不住想调戏一把。奈何怕他真的,就地将我按倒霸占,才垂下眼帘故作清纯状。既是古代做什么都露骨,可说什么都含蓄,我亦是要扳住我这张嘴。可这些知识,八百年前我便知道,遮遮掩掩反而不够真实。

    “骚?”红梨棠捕捉到敏感字眼,眉目纠结。不同时代的语言,铸造出分歧,他对我的印象怕是跌落谷地了。

    忽然间,竹林变的很安静,呼吸成了唯一的声音。我和他面面相觑,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点了点那处,清喉尴尬问我,“小媳妇,你到底看过几个男人的这个东西?”

    “我、只听说过。”

    “那你是没见过了?”

    我点了点头,竭力哄着他。穿越之前,我是没少见。穿越之后,我确是没见。如此一说,心便宽敞多了。他亦是展颜一笑,“那你以后只看我一个人的便够了!来,我给你当靶子,你往我身上打。”

    “为什么?”

    “人肉靶子学的快,你打便是,我的身体好的很。”红梨棠稳站于林中,我‘啪’的一拳打下去,他果真稳若泰山。可转眉时,呲牙咧嘴的有趣极了。

    清早的竹林,并非翠绿的幽静,而是充满火辣的氛围。一席露骨话,不止听的红梨棠呆怔,连躲在暗处那个面具男也是惊魂未定。那是一抹轻盈快影,墨黑的衣衫和竹林形成鲜明对比。可身形如燕,动作敏捷,在没谁发现时便一溜烟消逝。只隐约可见是半边精致独特的嫣红面具,还有一柄很漂亮的花纹鞘穗宝剑。一头飘逸的黑发美丽散开,熟悉的香气扑进鼻中。只听到婆娑妖娆的一句话,“这到底是什么女人啊?”

    “是谁?”

    红梨棠抬首望去,只见他的残影。这个男人的轻功,真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来无影,去无踪,在暗处观摩那半响,他竟然毫无发现。还是,跟小媳妇讨论‘枪’的问题,讨论的失了警惕?

    “刚刚那个是谁?”我好奇地扑过来,只从地上捡到一片亮晶晶的花鳞。

    “我也不知道,该是奔小媳妇你来的。”

    “我?怎么又是我?”我处处树敌,处处招人,如今连贼也招来了。懒得再去深思,我到底惹了谁,索性将花鳞小心收进怀中、试去汗径自奔厨房去。

第24章 龙凤之斗

    俗话说,丑媳妇亦得见公婆。午膳时,初次见红老爷,正襟危坐太师椅上,青须冉冉,眉目犀利,全然不似两兄弟的俊美如画,而如关公般威风凛凛。我悄悄握住红梨棠的手,手心湿哒哒,紧张的直咬嘴唇。

    红梨棠将我带席中,附我耳边打趣,“你看,你又在舔嘴唇了,你总挑逗我。”

    “我哪有?”我忙敛色,对他翻了记白眼。瞥向座上红老爷,以及那笑靥如花,心比眉黑的红梨深时,心是紧绷的。和他一起时,斗的不止是眼神,也是心术,斗的是那拧着的一股劲儿。

    他长睫煽动,对我笑的温柔幽雅。我颔首一笑,对他贤淑有礼。可桌下他的手却拧住我的**,我的脚也狠踩他靴子上。

    “爹,这位便是三弟的夫人。”

    “爹有礼。”

    “自从她来后,三弟的病情也有好转。”

    “岂敢,那都是大哥的功劳。”

    “弟妹谦虚了。”红梨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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