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七嫁-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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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古代男人从13、4岁便开始行鱼水之欢,而他年芳二八却还是处子之身,想不偷笑都不行。红梨棠浑身滚烫,没心急要我,仅是翻过身将头枕到我肩上,小小声地附在我耳边说:“我喜欢咬你。”
“你怎么那么不正经?”我微斥他,然后厚颜无耻地补道:“我也喜欢咬你,啊,这样咬死你。”
红梨棠一把将我捞进怀中,病人却有着一副足以容纳我的胸膛。他吹开我刘海,唇似有似无地印在我额前。“以后有谁欺负你,我就帮你欺负回去。无论是谁,只要你是我媳妇,我都会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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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元宵节快乐!
第20章 姐弟之恋
花前月下,一双碧人。
夜凉如水,月色暗淡,幸好有他在身边噌来噌去,撩的小火暗生,脸蛋亦跟着红彤彤的比花娇。我和红梨棠并肩齐坐花坛上,并未洞房花烛。他的大手,正把玩我小手,借花灯细细端详我芊芊十指。
“棠,我们俩个不进房,在这里吹什么冷风?”我老了,真玩不起浪漫,风飕飕地吹着脊梁骨,有种受虐的倾向。尤其花瓣吹刮颊上,犯起阵阵的痒,宛如花粉过敏般,不停地打起喷嚏。
红梨棠别见小孩子气,可却也有绅士风度。将外衣脱下来,披上我纤肩。用长臂将我包裹住,双掌摩挲我脸颊,笑时唇如樱花绽放,很美、很美。
“把你吹蒙了,好为所欲为啊!”
“今晚,你本来就能为所欲为好吗?”
红梨棠顿了顿,拖腮思忖半响,倏地地将我推倒花坛间。不待我反映,猝不及防给我一个闷吻。之后他为我扶去刘海上沾满的花瓣,笑眯眯地端倪我,好似欣赏一幅画,那般认真,那般单纯。
“洞房随时都可以,我会把你就地解决的。”
“小滑头,你怎么那么皮?”
红梨棠长指按在我唇瓣上,眼神有几许锐利,不忘叮咛我,“别叫我小滑头,我不小了。二八一六,状元及弟。我是你的夫,我是你的天,我是你将来宝宝的爹。所以,我永远比你大一点点。”
听他煞有其事地纠正,我连连点头,“夫君说的是!”
可心底却笃定,他是小弟弟。我整整大了他11岁,若于现代,我是抵死不会与他结婚,这段姐弟恋注定将于汪洋大海中淹没。现实太残酷,世俗太势力,27岁的熟女和16岁的未成年少男,只有一个结果——劳燕分飞。
悲剧太多,而喜剧却如水中茶,颗粒见珍。即使此时此刻,嫁为良人,我的脚底还没生根。因为我不知道,上天何时会对我亮红牌。
“媳妇……”
“呃?”我猛然收回思绪,只见他以疑惑的目光打量我。虽是眼底清澈,看似单纯,可总觉得不一般。
“你不是大楚人吧?”红梨棠一针见血地问。
“恩,我不是大楚人。我来自一个很远、很远的国度,那里叫china。”我搜索脑海中关于红梨棠的片段,真是微乎其微,书中对他的记载几乎为0。老天无眼,我想挖掘他单纯外表下的秘密都不行。
“拆哪?”
“拆……china,就是中国,上海市。”
“没听过。”
我浅浅噙笑,心念你听说过那我靠什么吃饭?以后我还靠现代那点干货,和这里的人比比风骚呢!看他衣衫单薄,怕他病发,我忙将他衣裳脱下递他,“你还是把衣裳穿上吧,外边风大,你万一发病了,我下半生的饭卡找谁要?”
“饭卡?是和饭团一样吗?”
“咳咳,对,差不多的意思!”我嗫嚅回罢,看他细眯狭长的眼眸,一抹抹精光折射暗夜色泽斑斓。怎看他,怎觉得看不全。
“你穿着!”
“你穿,你生病了。”
红梨棠执拗地将衣裳披我肩上,“你穿,你是女人。女人身子骨弱,不如男人健壮。”
我扫了他一眼,实是未看出他哪里健壮,可看他的眼神倒是愈见犀利。“你不穿,就把衣裳扔湖里去。”听他这般执著,我才穿上,偷偷斜睨他一眼,看他生没生气?“棠,接下来我们干什么?”
“看星星。”
“看完星星看什么?”
“看你。”他转眉望向我,两汪酒窝如此醉人。梦幻一般俊俏的脸庞,水嫩嫩的皮肤,讨喜的很。
“看完我呢,看你?”
“看我们两个,一上一下,嘿哟,一下一上。”他暧昧地说完后,自个的脸‘唰’一下便红了。我这才明白他跟开的玩笑,到底有多不正经。这个天仙男,似纯非纯,倒是很勾人。
“你不是今科武状元?”
“哦?”
“那你能不能教我武功,就是那种飞檐走壁,上天入地,一掌把树劈飞的那种功夫?”出于好奇,亦是出于自保。我笃定我命里这条路,会如那本书一般曲折,为了不叫书里悲剧上演,我还是先学点功夫以防万一。这里女子如蝼蚁,说捏死便捏死,只有强者,只有本事,才能生存。
“好!”
红梨棠将我拉起来,叫我扎马步。他却手捻朵花,一片片地摘着花瓣,清闲自在地自娱自乐。“马步扎的稳,打仗才不抖。”
“能不能教我点厉害的武功?”
“能,有一练即成的。”
红梨棠将最后一瓣花摘光,微微一笑很倾城,酒窝如醉如痴的迷绚我眼眸。我终于松口气扎起身时,他却牵出一条凶猛无比的狼狗。铁链一松,狼狗绝情向我扑来,我一声尖叫跑开叫“救命、救命啊!”。
红梨棠却视而不见,任我被追,被撕,被咬,直到遍体鳞伤时,甚至眼泪都情不自禁淌下来时。他才吹吹口哨,抬眸嬉笑,“这是教懒人最好的法子,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被咬多了,你就习惯了。”
第21章 奸商欺我
“哎哟,痛、痛……轻点、再轻一点,我的屁股哎哟……”
新房中,传来阵阵呻/吟声,一波比一波暧昧。门外的小丫头偷听片刻,羞红了脸去禀告老爷。三少爷病体虽不堪风吹,可房事、可是亲力亲为。听三夫人叫的那般凄厉,真是吓死人了。
“练武免不了磕磕碰碰,不适合有夫之妇。小媳妇,你便好好为我红家添丁,有我保护,你怕吗?”
红梨棠轻柔为我试药,听他口吻,有点幸灾乐祸呢!我算看懂了,他是不喜我学武,才刁难于我。可我是他老婆,放狗把我屁股咬开花,他于心何忍?
光着粉臀,趴在锦褥中,我不满努努嘴,像小媳妇般和他斗气。努着嘴沉默不语,痛了咬咬牙,听不顺哼鼻音。
“你生气了?”
红梨棠伸长指勾起我下颌,看我气色很差,分明闹小性子。清秀的脸一拉,红唇攫的挂灯笼,小巧玲珑的鹅蛋脸楚楚可怜,越见越是可爱。他便笑成海绵宝宝般哄我,“好了,不生气了。你想习武,我教你便是。将你教成女侠,也不放狗了。笑一个,媳妇笑一个,你不笑我哭给你看。”
‘噗嗤’一声,被他毫无防备地逗笑。我歪过头去,故作得理不饶人状。他便在我耳畔吹枕边风,直到彼此倦了,才双双睡去。
翌日清早,天刚破晓,丫鬟便来扣门。
“三夫人,大少爷请您过去梨深堂一趟。”
“我知道了。”趁红梨棠赖床时,我跟着翠梅过去梨深堂。进入一片稀疏垂柳,进入散发出低调奢华的小院。及小阁楼,噔噔上了木梯。叮叮的翠竹帘中,高挑俊美的男子正拨开珠帘对我微微一笑倾城柳。
他俊美不凡,幽雅高贵,举手投足间皆是风采。他状似温柔,似笑非笑,勾勒的是令人神魂颠倒的魅力。他就像一簇光芒万丈的日光,可我却发现,他脚底的阴影。“大哥这么早找影儿来,不知有何交代?”
“你过来。”
见他勾动那漂亮的手指,我步伐散漫问,“大哥见不得人的事没少干,都不怕流言蜚语了,可我怕。”
“听说你和三弟相处不错?”
“我们恩爱着呢!”
红梨深靠近我,低眉俯瞰我,邪笑的有丝诡异。“哦?依三弟那病秧子身体,能满足的了弟妹你吗?”
“那也比每天能满足不同女人,沾染不同胭脂,洗澡都洗不干净的龌龊身体强上百倍。大哥说是吗?”
他右手不知何时,勾住我不盈一握的腰。将我掉转方向,附我耳边笑声缠绵。“三弟没法碰你,是不是只有我这个大哥代他碰了?”
“你不要脸,滚开。”
“滚?”他眸色忽然阴沉下来,俊美的脸泛出寒光。我用力一挣扎,不迭退出怀去。指着他鼻梁,甚为不妥协告戒他。“红梨深,我嫁你时,你卖了我。现在我嫁你弟,你却想拣便宜了。你休想、你休想,我去告诉棠……”
“你要告诉他什么?”红梨深咄咄地逼近,朱钗松开,一头发丝如波浪般吹动。他的步伐很大,儒雅却又阴沉,温和不复伪装。
“你欺负我,轻薄我,想玷污你三弟的女人。”
“呵呵,那你去告。”红梨棠倒是难得大度,眼波邪气流转,如画的轮廓都是隐性的欺压,比楚云枭还理所当然。
“你以为我不敢,红梨深,你在这里等着。”我‘嘶’地撕破衣裳,向他侧身跑去。却猛地撞上他身躯,他笑靥依旧,可多了丝算计。指尖抚向我白皙的颈子,不急不缓道:“看起来你对我的迷恋还没忘却,这样如何能做活着的三夫人?”
我步步后退,面色绯红,咬住红唇怒斥,“你到底想怎么样,玩弄我吗?”
“亲爱的,我不怕你告,但我怕三弟的身体吃不消。我只有他一个弟弟,不能让他再倒下。可是洛小姐,你以为谁会相信一个骗子的话?”
“你、什么意思?”我瞠开双眸,扶住窗栏低问。
“我红府的三夫人花心影,竟是有名的洛家千金洛樱。你嫁了风府,和继子有染连夜出逃。又潜入将军府,卖身侍奉将军。风府四处打探,将军府通缉,以你满城风雨的身份,以为还能悠然在红府做你的三夫人吗?”
“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不辩解。可我要纠正,第一,我和继子不是有染是被迫**。第二,我不是卖身侍奉将军,而是被误抓。第三,我这个满城风雨的女人能当成三夫人,不是你的功劳吗?”
“还真可爱,让我忍不住想开出价。你说,是卖给风少爷好,还是楚将军好?一个是富商,一个贵为将军,谁能让我赚的多?”
“你的眼里就只有钱吗?”我狠狠地问他,这副完美的皮囊,里边难道都是毒气?和红梨棠相比,他真是混帐。
“你不也是吗?”
“我……啊……”我倒退一步,不料木栏早已折断。我身子后仰,猛然间摔了下去。盯着他的笑靥,我只觉一阵刺痛有什么尖利的东西刺穿肩胛,随后陷入一片黑暗中。连疼,都成了梦魇。
红梨深唇角微微上挑,卷几根长发魅光四射。他惋惜叹道:“不知尸体,能不能卖出个好价钱?”
第22章 用力掌掴
“好痛……”艰难睁开眼皮时,是置身阁楼中,我肩胛处被粗劣包扎过,可木刺还残余在血肉中。稍微挣扎,血便殷透布帛,痛的我贝齿微抖。四肢如被车碾过,四处青紫,轻纱掩不住狰狞。
我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