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舞毒尊-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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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冷漠在表恨在心〗
太子的计划又一次失败了,刚回到景庆宫就立即传令召见马琰,他在景庆宫来回渡步等待她。
很快,马琰来到了景庆宫,见到太子双膝跪地,道:“叩见太子殿下。”
太子一脸怒容,侧过头指着马琰道:“你告诉本王,一定将他们拆散,为何本王仍然看见他们在一起亲热,你那点小把戏也敢对本王承诺,你也太胆大妄为了罢?”
马琰一脸委屈地说:“殿下,任何事情不是一做就会成功的,只要我们不放弃,我就不信对付不了他们,请殿下再给琰儿一些时间,琰儿一定将事情办妥!”
“哼,你以为本王还会指望你吗?此事不用你再插手,本王一个人的力量就会达到目的。”太子自从被袭娘拒绝后,脸上已不曾见到一丝笑容,在他心里只有悲伤、无奈还有恨,所以本来很冷峻的脸,再加上那紫闭的薄唇,看起来更加让人胆战心惊。
马琰的心急得砰砰直跳,她鼓起勇气说道:“请殿下再给琰儿最后一次机会。”
“滚——”太子手指向门边,依旧一脸的冷漠。
马琰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像被针扎了一般疼,良久她才挤出一句话来,“是,殿下。”然后,捂住脸哭着跑了出去。
“蓝蓝的夜蓝蓝的梦,伤心的眼泪不会掉下来……”袭娘已恢复了心情,像往常一样,嘴里一面哼着歌儿,一面骑着车去送酒,时间就在这淡淡的快乐与忧伤中度过了。
马琰一边哭一边往前走,这时,一个人影把她的眼光吸了去,那不正是她讨厌的人吗?因为正在气头上,于是她气势汹汹地走到袭娘的车前,袭娘差点就要撞到她了,赶紧用脚踮住,大吼道:“你找死啊!”
“我不找死,今日找死的人是你。”马琰语言恶毒,看见眼前这位人见人爱的姑娘,内心升起了一股浓烈的妒忌。
袭娘定睛一看,“嘿,这不是贵妃娘娘身边的红人吗?”
“没错,而你是个什么东西,一个民间来的女子,一个小小的酒女,凭什么深得太子的喜欢,你究竟好在哪?瘦得像根黄瓜似的,没地位没相貌没品位。”马琰口不择言,一股脑儿的将心里的愤怒全发泄了出来。
听了马琰的话,袭娘反而笑了起来,道:“对呀,你说的没错,可是太子就喜欢人家,怎么了,还有卿王、皇上,他们都喜欢,你认为我很差劲,可是他们都说人家天生丽质呢?看来,是你没欣赏水平哦!”
“你,天生丽质,不自量力的死丫头,我,我今天定和你比个胜负。”马琰捞高的袖子,脸蛋已气得通红。
袭娘看她那架势,憋憋嘴,“怎么,要打架啊?”
马琰不再理她,走到车后抱起一坛酒就往地上砸。
“啊,你!”袭娘急了,跳下车生气地吼道:“怪哉,之前嫒妃跟我车过不去,如今你又跟我的酒过不去,哼,你们都欺负我,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今天我也要给你点颜色看看。”话音刚落,袭娘抬起大腿就往马琰的臀部飞去一脚。
马琰回过头,原来愤怒的脸又变得羞涩起来,“你,你居然敢,敢踢我……”
“踢你屁股又怎么了,谁让你没事来欺负我,老娘可不是那么好惹的,你不是要比个胜负吗,打啊,怕你了。”袭娘真的生气了,一挥手又击了马琰的胸部一掌。
马琰双手环胸,恶狠狠地说:“你怎么可以打我……”
“我就专打你要害,看你以后还敢对付我,看招!”袭娘丝毫不给她一点还手机会,做好格斗姿势就要冲动去再打她。
马琰也被逼急了,对着向她伸来的手一下子捉住,二话不说就把那只手放到嘴边用力一咬。
“啊……丫的,你敢咬我。”袭娘用力把手伸了回来,再次与她扭打起来,“跟你拼了……”
正当她们打得猛烈的时候,一声“住手”把她们的目光都给吸了过去。
“光天化日之下,两个宫女在皇宫打架,像什么话!”太子走了过来,把她俩用力扯开。
袭娘从太子手里挣脱掉,理了理衣裳冷冷的说:“她是为了殿下才来揍我的,今日我就挑明了,殿下至尊无上,我一个小小婢女,哪敢对殿下感兴趣,另外,这位贵妃的红人那么喜欢殿下,殿下何不给她一次机会,让她好好疼爱殿下,这场争夺战,奴婢认输了,因为奴婢跟本就没想参加。”
袭娘说完,自顾自地上了车,往前骑走了。
太子握紧了拳头,他的心再一次疼了,他痛苦地想:她怎么能说出这等无情的话来,当初的情意绵绵全都消失了,并且一点痕迹都不留下,袭娘,你完全变了,你怎能如此绝情,你可知道,我好痛心,我恨你,袭娘,我真的恨你。
马琰只见太子红了双眼,一滴清泪滑了下来,她见太子如此难受,心中也痛疼无比,她慢慢将手伸到太子的腰上,又一滴泪流在了她的手臂上,热热的。
“殿下,忘掉罢,她不爱殿下,请忘掉她罢!”马琰也流出泪来,将太子紧紧地拥抱着。
这一次,太子没有推开她,只将头埋在她的发下,泪打湿了马琰的衣裳。
第三十二章〖借刀杀人陷卿王〗
清晨,太子准备去正羁宫里看望皇后,半路看见范彦卿提着药箱急切地向他迎面走来,太子停下了脚步,一直盯着他。
范彦卿忽然感到有人看他,抬头见是太子,立即微笑着称“殿下”。
“卿王这是要去哪?”太子的语气不温不火,听不出是善还是恶。
范彦卿稍稍欠身道:“小王现去金龙殿!”
“你还没有上朝的资格,去金龙殿干什么?”
“殿下所不知,刚传令皇上晕倒在朝中,特让小王去急救,事不宜迟,小王得赶紧去,先告辞了。”言罢,范彦卿也不等太子开口,就自己离开了。
望着远去的范彦卿,太子沉思起来:皇上病了?范彦卿要去诊治,机会不是来了么?既然父皇不喜欢我,那么,就将他死在那位卿王手里好了,哈哈,这叫一箭双雕。想到这,太子嘴角升起一抹浅浅微笑,甩着袖子走开了。
“报……卿王来了。”
沈王爷急忙对侍卫说:“快传令进宫。”
范彦卿为皇上把脉之后,见他心脏跳动正常,并无其他不良反应,道:“皇上是操劳过度,休力不支才昏倒了,小王熬几副补药给皇上喝就没事了。”
听了卿王的话,臣子们才松了一口气,“皇上没事就好。”
范彦卿随侍卫把皇上抬到寝殿后,皇上渐渐睁开了眼睛,看到眼前站着的人是范彦卿,心里升起一抹暖暖的感觉,真不愧是血脉相连,如此守护着他。
“醒了,皇上醒了!”范彦卿将手中的方子递给身旁的一个侍卫,道:“快去抓药。”吩咐完毕,范彦卿又把目光移向皇上道:“小王要亲手熬给皇上喝。”
皇上满意地笑了,但还是摇头道:“你对皇上一片忠心,朕很欣慰,可这种小事就不用卿王操劳了。”
“皇上哪里话,小王虽已为王,但职责仍是御医,保皇上龙体安康是小王的重任,熬几副药算得了什么!”
之后,范彦卿每天亲自煮药给皇上喝,皇上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好,脸色也渐渐红润起来。
太子得知,范彦卿已有三天都呆在皇上的寝殿里侍候着,于是他装扮成刺客的样子溜到安然宫,见宫里只有一个小奴才在打扫院子,于是他闪到他身后将匕首伸到他脖子,恶狠狠地说:“不准出声,你敢发出声音立即让你死。”
小奴才早吓得屁股尿流,吞吞吐吐地说道:“我……我不敢……你别……别杀我。”
太子要挟小奴才一起退到一颗大树的背后,伸出左手将一个小瓶子递给了他,“里面是一颗红毒药,明日去卿王熬药的地方把这颗药放进罐子里,听见了吗?”
闻言,小奴才吓得双腿站也站不住,“你……你要我……杀……杀皇上,这……这可是……死罪死罪啊!”
“你放心,一旦成功没人会发现,责任全由卿王一人承担,若是你不肯,立即让你死在我刀下。”言罢,太子就要割他的喉咙。
“不……我,我答应就是了。”小奴才颤抖的接过了太子手里的药瓶。
太子看看左右确定没人,立即往小奴才背上猛踢一脚,然后闪身不见了。
等小奴才爬起来往后看,已经不见人影,便一下子瘫软在地,哭嚎起来,“罪过罪过,想我此生从没动半点不良之心,如今要我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卿王待我不薄我怎能嫁祸于他,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太子安全的回了景庆宫,然后退去身上的黑色衣裳,换了衣装,一个风流倜傥的太子又出现了。他满意地笑了起来,这次绝对会成功,要小奴才下的药,乃是一种慢性掉自杀药物,这种药不会立即死亡,但会让人渐渐面黄肌瘦,嘴唇发白,头发脱落,最后才至死掉。
最近这段日子,他不再去找袭娘,只管安静地呆在景庆宫里修身养性,等待皇上把卿王抓进地牢的消息。
数日后,皇上的病完全好了,但身子有些奇怪,面色腊黄,嘴唇发白,头发掉了许多。范彦卿很纳闷,再次给皇上诊断,结果发现皇上是因为一种叫酸钠米胺的毒素所致,他药里没这种东西,皇上又怎么会有这种毒素呢?范彦卿刚刚给皇上诊断完毕,还没来得及寻问皇上,这时刘公公进来禀报鄂宰相有事求见,皇上招他进来,鄂宰相进来后欠身道:“皇上,奴才有件重要之事需禀报皇上。”
皇上微笑地说道:“爱卿就直说罢,此地没有外人。”
鄂宰相斜眼看了看范彦卿,低头道:“此事事关重要,只能皇上一人知晓。”
皇上想到鄂宰相是他身边的得力助手,也就默许了,把脸转向范彦卿道:“你先退下罢!”
待范彦卿出去后,鄂宰相才说明来意,“皇上已有许多天没上朝了,见到皇上的臣子们都觉得皇上有些异常,面色腊黄,嘴唇发白,头发也比原来的少了……”
“哈哈,我看是爱卿多虑了,朕很好,明日就可以上朝了。”言罢,皇上还活动了一下筋骨以示他仍然充满活力。
“皇上有所不知,老臣已将卿王的药拿去查过了,里面有种毒药,而皇上这些反应也全是由此药而生。”
听了鄂宰相的话,皇上大怒道:“胡说,卿王如此细心照料朕,怎么可能要害朕呢?”
“可是确有此事,老臣有一个办法,若是此药由卿王而下,那么安然宫定有此药,皇上不妨让老臣派人到安然宫暗中搜寻,这样不就了明真相了吗?”
皇上看了看鄂宰相,叹息一声,道:“嗯……那就依你所办罢!”
“是,老臣定会办妥此事。”
鄂宰相离开后,一路上高兴不已,搜宫只是一个形式,而证据已经在他手里了。其实,他早就知道给皇上喝的药里面是什么毒药了,而这种药他也有,所以,卿王的罪怕是难逃了。鄂宰相是陈贵妃的叔叔,在这堰盛国里,谁受皇上的宠,他们就对付谁,所以要受皇上之宠得先过他们二人的关口。
第三十三章〖拿下卿王正国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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