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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这天下是老子的-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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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色的!就像母后死去的那般一样,红色的,艳红色,爬满了整件华丽的衣裳,刺眼的红烧灼了我的双眼,我望着赵宁佑被一片血迹给淹没住,望着他嘴角流着血迹,弯着唇瓣对着笑着道:
  “姑姑,我先走了,你要保重!”
  不!
  赵宁佑你别走!
  鲜红的血迹已经将赵宁佑整个人都给吞噬掉,眼前的尖锐的笑声从万贵妃那扭曲的面容传了过来,赵宸恭捂着双手笑呵呵的对着我道:“七妹,他们都死了,下个就轮到你了!”
  巨大的恐惧爬满我的心头,我蹲在角落里望着整个世界便红,望着熟悉的阿桃倒在血泊中睁着双眼看着我,我立在角落中,望着面前如修罗场的炼狱,眼睛越来越红,心中的叫嚣声越来越胜。
  不,!你们不能都留下我一个!
  巨大的牢笼涂上了红色的血迹将我整个人都围困了住,我呆在角落有些发抖的望着面前那躺在地上的每一人我熟悉的人。
  我不断的告诉自己这是梦,这是梦,赵宁佑还在,赵宁佑昨日还同我说话,这一切都是梦境,可然而,我就是醒不来,在这样充满的惧意的幻境中,我根本醒不来。
  “赵宸安!”
  空气中忽然传来一声熟悉的喊叫声,我惊的从血泊中抬起了头,惊魂未定的朝着四处望去,是赵宁佑的声音!
  我激动的在角落中想大声的回应他,早就忘记我无法出声的事情。
  宁佑不会死,宁佑有我给的平安符,他会平平安安。
  可是这分外熟悉让我要流泪的声音就在这个黑色的世界之外飘荡着。
  “赵宸安!”
  “赵宸安!”
  是赵宁佑的声音,那带着急迫和担忧的情绪的叫声,只有在这样的情况下,赵宁佑才会叫着我的名字。
  忽然,我的整个身子被一股大力给禁锢了起来,苦涩的汤药被一只无形的手端着被迫倒入我的喉咙中。
  又是那般令人恐惧的滋味,我剧烈的挣扎着,可是那股力量将我禁锢的更紧,耳边似乎又有些急促的声音在我耳边念叨:“赵宸安,是我!是我!”
  意识开始涣散,在听见赵宁佑的声音后,我的身体如瘫软了一般,苦涩的液体被灌入喉咙中,烧灼着整个食道,而身体却很热烫,仿佛至入了一个熟悉的热源中,温软而让我卸下了整个心房。
  眼前黑色的世界仿佛消失了,汩汩的血泊也被一股刺眼的光芒给照耀的烟消云散,面前似乎出现了赵宁佑的身影,他好好的站在我的不远处,一步步的向我走来,身上干净的没有任何血迹,他对着角落中我的我伸出了手。
  阳光折射着他高大的身影,望着他的摸样,我呆愣的站在原地,忘记了任何动作,可是赵宁佑迈动了脚步,走向我身边那滩泥泞的污渍中,紧紧的将我从血泊中拉了出来。
  一切仿佛都破碎了。
  就像被拉入了另一个世界般,我微微睁开的眼帘间,竟然是赵宁佑一张焦急的脸。
  “谢天谢地,公主,你终于醒来了!”耳边忽然传来了阿桃的声音,她红着眼眶将手中剩下的半碗药端了过来,言语带着几分抽泣道:“公主你已经昏睡了两天了!太医说,再不醒来,奴婢就见不到公主你了!”
  我有些神识涣散的听着耳边的嗡鸣,无力的动了动唇瓣,梦中那场怪诞的梦境还是令我有些惧意,我想说些什么,赵宁佑却坐在我的身边亲手接过阿桃手中的药碗,一点一点凑到我的嘴边,“姑姑,把剩下的药都喝了吧!”
  赵宁佑的声音带着几分恳求,我不由低头望向自己的胸前的衣服,上头似乎有药渍洒了上去,乌黑了一片。
  “喝了吧,姑姑!”
  赵宁佑伸了手,担忧的望着我。
  “姑姑,药宁纪尝过了,不苦,你快喝了吧!”赵宁佑身旁的宁纪擦了擦眼睛,坐在一旁的床沿安安静静的望着我。
  “我这里还有蜜饯,姑姑,快喝了吧!”宁霜赶紧从荷包中掏出几颗蜜枣递了过来,我望着所有人期待的眼神,慢慢动了动身子,将赵宁佑手中的汤药一点一点喝尽。
  眼看药碗见底,赵宁佑终于松了一口气,看着暖阁内他们一群人如临大敌般的表情,我想出口笑话几声,可一旦开了口,我脸的色瞬间凝住了。
  赵宁佑发现了我的异状,他面色很快冰冷了下来,黑色的瞳孔也骤然缩了一缩。
  我平复了呼吸,继续哆嗦着嘴唇张了张口,可是,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巨大的冷意将我浇灌的彻底,我瞪大了眼睛有些茫然的望着赵宁佑。
  是的,我竟然再也发不出声了。
  我只觉全身一阵寒冷,没有人知道这场噩梦对我影响力,梦中的一切真实的让我倒在现在还在心惊,一切就如梦中的一样,毫无预兆的,我又变成了一个哑巴。
  整间屋子的欣喜之情在赵宁佑凝重的神情后,又恢复了一片沉寂。
  太医小跑着过来看了看我的声带,对着赵宁佑道:“大长公主的声带自小就受过伤害,这次昏迷也许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旧病复发,臣等实在无力!”
  太医的话语刚完,一时间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赵宁佑的脸色黑沉的厉害,他问太医:“当年为大长公主治理的是哪位太医?”
  太医弓着腰唯唯诺诺的开口道:“当年的朱太医已经逝世了,臣等实在是尽力了!”
  宫里的消息传的就是快速,不过一个午间,整个宫里头的人都知道了大长公主又变成哑巴的事情,赵宁佑封锁都封锁不住。
  在片刻的愤怒后,我很快冷静了下来,脑中飞快的转着的是梁王即将入京的事情。
  阿桃站在我的身边看着我,脸色悲痛万分,小心翼翼的伺候我换上了一身宫服。
  我赵宸安可不是期期艾艾、动不动要死要活的人,不过是一朝又回到了以前的日子,只要命在有什么大不了。
  阿桃给我穿上衣服,终于忍不住,忽然轻声抽泣了起来,阿碧看见立刻大声骂道:“哭什么哭!你哭了公主就更难受了!”
  阿桃听言,抽泣着抹了眼泪硬生生的止住了哭声。
  我不说话,安静的坐在雕窗的美人靠边,梦境的一切就像一个指示一般,让我所久忘记的东西慢慢串成了一条线。
  此时赵宸恭和她娘进京定然有目的。
  当年的母后就是太过心软,才让他们有机可乘,即使被赶到了秦地,依旧整天想着如何的兴风作浪。
  可是,这次,只要他们进了京,就觉得不会让他们再如此肆无忌惮的出入京中。
  我坐在窗边做了整整一个下午,直到整个身子僵硬了开来,这才意识到时间,阿桃红着眼睛对着我道:“公主,该用晚膳了!”
  我静默着看着她忙碌的动作,忽然,阿桃像是想起了什么,匆匆走到了屋子里,将一个木箱递了过来,一对上我的眼神,她眼睛又红了,轻声道:“这是公主几日前托工匠制作的小玩意,已经陆续都送来了!”
  说着,她走到了我的身边将小木箱打开。
  我瞧了瞧里面的东西,正是前段时间我画的射弩部件。
  无法开口说话,整个世界仿佛静谧了许多,我低着头,将其中的按照比例缩小的部件统统掏了出来,坐在窗边将他们一一组合起来。
  一个时辰过去,阿桃催了我两次,我也不曾将它们组装起来,明明是正确的尺寸,正确的部件,可是将它们平凑在一起就像是缺少了什么一样,总是不能拼成图画中的样子,我有些烦躁的蹙了蹙眉头,手中的动作仍然不停。
  忽然,外阁似乎有声音传来,我竖着耳朵凝神细听,阿桃轻声道:“公主在窗边坐了一个下午了,晚膳也没有吃,皇上,您劝劝公主吧,这次醒来,公主的整个性子都变了!”
  原来是赵宁佑来了,我收回了耳朵,兀自旁若无人的摆弄着手中的东西,直到身边的人挡住了窗前的视线,我这才抬起了头。
  赵宁佑换了一身便服,黑金色的广袖长袍被一根玉色的腰带紧紧束住,他抿着薄唇看着我的样子竟然带了一抹心疼。
  他坐在我的身边,静静的望着我,终于出口:“赵宸安,一切都会好的,中原定然会有能看治好你的名医。”随即他顿了顿,接着开口:“即使没有,今后的你想说什么,我替你来说。”
  我在心中无声的笑了,怎么替我来说,我又不同你过一辈子。
  阿桃见我神色舒缓了点,端了食盘过来,赵宁佑动手接了过来,端了一碗海棠莲子粥递给我。
  我没有接,赵宁佑在我耳边道:“姑姑,吃吧,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我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着头望着他。
  好像许久之前,赵宁佑也曾这样哄过我,依旧是这样温润的眉目,带着浅笑的薄唇。我松开了手中的东西,接过他手中的东西,一口一口开始吃了起来。
  赵宁佑的视线落在了我的身旁,他伸出了修长的手捡起了我身边的东西,安静的坐在我的一旁,垂了眼,全神贯注的将这些零散的东西开始平平凑凑起来。
  我一边吃着粥,一边漫不经心的将视线往他那边扫去,忽然在注视着赵宁佑的动作时,我停了手中的动作。
  刚刚我摆弄了一个时辰总是在弓弩的把手处卡住,可赵宁佑就如同早就熟悉这内里的机构一般,竟然将那木质的手柄微微掰开,然后顺着凹槽处极其自然的卡了进去,松了手后,那最后的手柄处尽然缝合的丝毫没有空隙。
  

☆、这天下是劳资的 VIP
  刚刚我摆弄了一个时辰总是在弓弩的把手处卡住;可赵宁佑就如同早就熟悉这内里的机构一般;竟然将那木质的手柄微微掰开,然后顺着凹槽处极其自然的卡了进去;松了手后,那最后的手柄处尽然缝合的丝毫没有空隙。
  我放下了手中的瓷碗,静静的望着赵宁佑的动作,看着他丝毫不费力的将它们都组装了起来,不曾出任何差错。
  赵宁佑把玩着这精巧的十字弩;嘴角微微弯起;将它递到我的面前;道:“姑姑怎么对这等弩具有了兴趣?”
  我将视线落在赵宁佑的掌心中;窗边亮堂的灯光洒在了这竹制的的十字弩;心中却对赵宁佑这般熟稔的技艺渐渐心生疑惑。
  军机处的弓箭大多是韧性木材制作的韧性长弓,军需备录上对赵国的兵器皆有记录,我未曾在宫中看过十字弩,可赵宁佑似乎对此如此熟悉,又是从何处得来的呢?
  赵宁佑见我半天还在沉默着,猛然想起了我如今口不能言的事实,抿了抿薄唇,忽然笑着开口对着我道:“这十字弩射程极为精准,姑姑想不想试试?”
  说着,他将我手中的瓷碗放在一旁的圆桌旁,一手抓着手中的射弩,一手牵着跨出了宝华殿。
  西沉的夕阳早就隐没在远处一望无际的朱红色宫墙中,唯余西边的红霞将苍白的天空染成一匹红缎。
  赵宁佑信手从院落中的枝桠上折了一小段细碎的短枝,我在他的身边看着他利索的将它放在十字弩中央的凹槽中。
  我的院落中种植了一棵从南海扶桑水运来的樱树,亭亭的枝盖如冠,上面绽放了大朵大朵团簇的花朵,赵宁佑细瞧了顶端开的正艳的花簇,转着身子问我,“姑姑,我们将树顶那花朵射下如何?”
  说着,他将精巧的十字弩放在了我的手中,他站在我的身后,修长的手握着我的,附在我的身侧,伸出了另一只手抓着我的拉上弩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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