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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穿越红楼之北静王-第13章

小说: 穿越红楼之北静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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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几章我忘了
  贾元春卧病在宫,外边的事一概不能过问。水溟这才放下心地去查贾家的事。偏这时候贾宝玉闻得二姐姐要嫁给孙家,过来打听孙家形状如何。水溶露出大惊的脸色,道:“我素听闻孙绍祖为人暴虐,又好拈花惹草,你们府里的贾琏好歹还知道自己爱惜房里人,他却一定要自己作践,如何使得?你的姐姐,必定是公府千金,倘若落入此人手中,只恐花柳玉质,一载黄粱!”
  宝玉听了大为惊恐:“这可如何是好?我不知道是这样的人。荣宁二府好歹是有头面的人家,他敢如此?”
  水溶强按住告诉他贾府必败的冲动,道:“我只听说你府中有人欠孙家白银五千。恐怕就是为这个拿你姐姐抵债。你只悄悄和老太太说,先把这五千白银结了,再买通合八字的人,只说八字不合,两边都好说话。过了这个,立刻许你姐姐出门,京中最不缺的就是公子少爷,你看看若兰,紫英,石秀,哪一个不比那白眼狼好?”
  宝玉细细索之,确实如此,他未曾经历过这样的事,连声道了谢,回去就悄悄讨了老太太的主意,老太太把贾赦夫妇大骂一顿,勒令他们把银子补上,婚事黄了。过几日贾赦将迎春许给了一个从五品京官做续弦,水溶找卫若兰问过,知道那个京官早几年死了正房,品行不差。迎春是庶女,在这个时代,庶出的女儿能做嫡子正房已经是天大的福气。于是水溶只传话给宝玉说人还可以,旁的就没什么可说。
  贾迎春的事过了,就轮到薛蟠娶夏金桂的事,香菱着实是个可怜人,她的父亲甄士隐更可怜。偏水溶还没有理由把香菱保全,只能暂借皇帝的手把薛蟠之前打死人的消息抖落出来,夏家一时间不敢送女儿过门,便说要南下去看桂花种苗离开了京城,亲事暂时就这么拖着。拖过了再往后四大家覆灭了,要买下罪犯的一个侧室还不容易?
  年后黛玉回去省亲,得了北静王的暗示暂且在家住着。晴雯这半年来照顾林海极其得力,黛玉在大观园里时一直与她关系不错,到了林府更是不差。有日随口说北静王让她先回来住,却不知道是为何,大鹏、鲲儿知道怎么回事,不说,紫鹃也知道,也不说。晴雯心直口快,立刻就反应过来,笑道:“姑娘大喜了。北静王爷这是让姑娘避嫌呢。”
  黛玉回过味来,猛地烧红了脸,晴雯和紫鹃躲在一旁吃吃地笑了好久,黛玉啐一口,拿宫扇追着她们打。大鹏和鲲儿,一个过去拦着一个在旁边添油加醋,五个穿红着绿的女儿家就在林府郁郁葱葱的小花园里闹起来,比春风里烂漫的鲜花还生动。
  然而北静王一直没传回消息,黛玉初时还觉得羞涩,后来就只剩下担心,试着做书去问,北静王只说很好,叫她安心住着,多的话一句没有。黛玉也不好意思继续追问。
  
  南安王被俘的消息很快就正式传过来,那个名字摆出来北静王一个字也不认识的国家要求将南安王的妹妹赐嫁给他们才肯放人。南安王就一个妹妹,南安王太妃如何舍得,这时候她就想到贾府里的三小姐了。
  水溶这次没拦着,反暗中叫皇帝托一封信给探春,叫她带去给南安王。皇帝把信送出去之后,想方设法地拐水溶说那封信的意思,水溶懒懒地趴在栏杆上望着来来往往给贾府送嫁妆的太监,道:“还不知道成不成呢。等成了再告诉你也不晚。”
  水溟问过两遍,都是一般答复,也就收起了那点好奇心,转而想办法如何把南安王这次失利造成的影响补回来,再就是贾府抄家的事。水溟尽可能地找那些能财产充公又不会要人命的罪名给罗织上。要不是顾及水溶,他才懒得管人死活。
  这天下午水溟在计算贾府的家产时,金羁得了下边的回禀,来道:“圣上,您要找的裁缝今日已经到京城了。下边的给安排在布庄里。还有上好的绣匠也到了,宋锦也已经运抵早早备下。打首饰的工匠也到了,现在齐全了。”
  水溟笑道:“办的不错。走,陪朕去找北静王。”
  金羁唱诺,立刻叫人给皇帝换上便服,通知宫门放行,然后调禁卫也换上便服,随行出宫。
  水溶这几日迷上了养仙鹤,从珍异苑强索了八对仙鹤养在自己家,皇帝登门时他还在后院逗弄一只爆炭性格的雄鹤,被啄得狼狈不堪。
  皇帝很不平地扫了那只雄赳赳气昂昂的仙鹤,琢磨着什么时候把它炖了,大补。金羁道:“回圣上,据说仙鹤有毒,不补。”
  皇帝方惊觉自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水溶正面色不善地看着自己,忙“哈哈”干笑两声,道:“今天出来找你,是想着这几年你都没添什么新衣。这几天来了个苏州制衣的匠人,找你一起去裁两身。”
  水溶对这些无甚兴趣,不过皇帝想去,他也没意见,权当是陪这个一年三百六十天天天都在工作的人放风了。
  这家布庄常给外命妇们制衣,水溶多少听说过一些,所以那个量体的老妈子上来东量西比的时候,他还想问给男人量身和给女人量身有什么不同,只是看见哥哥在一旁很有兴趣地打量着自己,又打消了这个念头。那个老妈妈量过身,竟还要量头围,水溶躲着道:“怎么,我用的冠不合适了?”
  皇帝命他站好,道:“定一整套衣服,自然要全量一遍,你给我站好。站好!”
  水溶只得乖乖站在那任老妈子给他量头围。皇帝自在一旁很有兴致地拿着几匹布翻来覆去地看,不时还跟掌柜讨论什么,看那掌柜忍笑忍得脸都快抽筋了就知道水溟肯定问一些很没常识的问题。
  老妈子量过一遍,又量一遍确认,方道:“好了。这位爷,量完了。”
  水溶穿好外衣,对水溟道:“哥,今天你来找我就是为了给做衣服?”
  水溟笑眯眯地道:“你以为呢?最近你无聊,我也没事干。你哥哥的事,只能尽人事听天命。能做的都做了,急也没用。”
  哥哥?哪来的哥哥?水溶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南安王。宝玉随探春远嫁的船队一起南下,昨日出发,可不就是尽人事听天命。可是他非要掺一脚的话,不知道天命会怎么变?
  量身完毕挑好布料,两人转到大街上,皇帝很久不曾在街上逛了,对什么都很有兴趣,买碗豆腐脑,吃两口不吃了,水溶吃,买鹅脯兔丁,一买就是一钱银子的分量,吃两口,也扔给水溶,买果子蜜饯烧饼糖缠……若不是水溶拦着,他们在一家小汤粉店休息的时候,水溟大概会说“老板,所有的东西都来一份……什么?我吃不完?我吃不完他带走!”
  索性水溟还是听劝,水溶说这家店的汤头好,最好就喝汤吃馄饨,他就只要了几碗三鲜馄饨,自己一碗,水溶估摸着他吃不完,剩下的还得给自己,于是没单独要。其他的侍卫们每人一碗,金羁也有一碗。果然水溟吃了两个,剩下的大半碗,愣压着水溶吃光了。
  水溶从这天起,提到馄饨就不舒服,后来偶尔抱怨水溟那天太任性,水溟皱着眉听他抱怨完,当天就赐了他一大碗三十个分量十足的苦瓜汤头丝瓜蓉馅的馄饨做宵夜,然后温文尔雅地笑着看他吃完喝尽。
  元妃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大约也看出来皇帝对自己的家族没什么好感,就等着她一命呜呼后下手。好歹皇帝还没打算当着她的面收拾贾家,也算是给足了她面子。
  元妃是个聪明人,这天天气很好,打听到皇帝和水溶在御花园散步,她强撑起来也去了御花园。
  水溟和水溶的笑闹声隔很远就能听到,水溟一直在欺压水溶,可是那说话的语调,可有半点真的在欺负的意思?
  笑闹间水溶被水溟插了一脑袋桂花钻过树丛来,迎面撞上贾元妃忙又缩回树丛那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行礼。水溟随后也到了,他只是气定神闲地道:“都是一家人,不必多礼了。爱妃连日抱恙,今日可好些?”
  水溶扯扯他的衣袖,道:“怪累的,我们去亭子里坐着说话吧。”
  皇帝把最后一大簇开得十分旺盛的丹桂插在他衣领上,笑道:“就依你。走吧。”
  水溟再不看元妃一眼,和水溶咕哝着说沾点桂花的味道好,等八月十五到了,宫里陈酿的桂花酒就该好了,到时候遍洒桂花,喝桂花酒,才更有风味。水溶因元妃在后面,一时间放不开,只好任水溟说些无边无际的话,他一句也不回。
  元妃低着头小心地跟在后面,前面的人说什么,似乎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走过一段满植秋桂的石径,前面到了凉亭,水溟拖着水溶在上座坐着,元妃小心翼翼地坐在一角陪着笑。
  水溶看出来她将言又止,心软地暗中牵牵水溟的袖口,水溟打定主意以后一并讨回来,方道:“爱妃今天不在宫中保养,是有事?”
  元妃敛着泪光,回道:“只是想着快到中秋,妾身在深宫,家人在外,十分不忍。是以想来折一枝金桂传回家中,聊表我心。”
  皇帝听她的意思,能硬的下心肠打发,然而水溶却有点愧疚,因为贾府之败他早已知道,却不能为之谋算一二。让她与家人再见一面倒也无妨,横竖元妃只是劝他们退步抽身,圆她一个心愿并没什么不合适。水溟一见水溶心软,便想他成全一次,让水溶欠他一次人情,何乐而不为。
  “行了,八月十四,让你家人进宫来探你。”皇帝大人爽快地答应了,又道:“好好说话。”
  元妃大喜,行礼谢恩,接着便是一顿剧烈的咳嗽,抱琴忙上来扶着她回宫。
  水溶怅然若失地望着元春远去的背影,忽听得皇帝问:“你怪我薄情?”
  水溶摇摇头,笑道:“你对我好,说明你重情重义,怎么会是薄情。只是这些后宫女子,天生就不能指望夫君疼宠,太可悲了。”
  
                  众芳摇落
  “我哪来那么大的心胸将这多女子都痴情个遍。”水溟笑道,“我本以为这辈子不会经历一回痴情,其实已经痴情多少年了。”
  水溶奇怪地看他一眼:“皇兄今天说话怎么和宝玉一个语气?全不着调。”说着他见元春已经消失在拐弯处,便松口气跳起来道:“元妃也难做。一面顾全你,一面还要惦记着家人。自古忠孝难两全。好歹给她留几分面子。给个封诰吧。”
  水溟道:“我知道。只要她识趣,我怎会小气。别把我看得太小心。外边风大,天也快晚了,我们回暖房去吧。”
  “哎。”水溶很自然地伸手扶着哥哥——金羁远远地被打发在花园外边,他便少不了这些小动作。水溟乐在其中,当然不会拒绝。两人边继续商量八月十五的过法边往皇帝的书房去。
  许是刚才吹了冷风有点难受,水溟看过七八本折子就有点难受,便揉揉眉心,搁下笔不看了,抬头看着水溶道:“这几天我总是心神不宁的。难为你一直陪着。”
  水溶早早地递过一杯热参茶,道:“喝一点养养神。刚才金公公送一壶来,我可想试试参茶是什么味道,却不敢喝。”
  水溟接过参茶呷一口,温不冷不烫度刚刚好,他随手把茶盏搁在桌边,道:“你想知道?”
  水溶“嗯”一声,水溟也未多想,手指从参茶里沾过然后点在他唇上。
  水溶呆呆地舔一下沾到的参茶,道:“苦的。”
  水溟笑道:“是药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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