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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非我倾城:王爷要休妃(全本)-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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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夜,常妃殿。
  “那烦劳公公了。”
  “睿王稍等,奴。才手上还有些活事,这扫帚儿可未必三时五刻就能送过来哪。”
  其中一名内侍语气有些为难,眼梢瞥了他一下,和另一名内侍迅速远去。
  上官惊鸿本微弯着身子请求,这时慢慢直起来,踱回殿内。
  走到常妃房间门口,里面尘埃满布,外面斑驳灰黑的墙身。
  当日常妃殿大火,幸好母妃的房间方烧到便被烧到火便被扑灭了。
  进宫已经四天。那晚之后,皇帝愈加愤怒,勒令他在这里思过,不许擅自离开,直到圣旨过来。老铁等人被禁在宫中别处。
  这情景,和少时一样。
  这四天他枉为人子,什么都没有做,直到今天,才挣扎起来想好好打扫一下母妃的房间。
  这些天,有宫女定时送饭菜过来,他除去肚子饿得难受的时候,翻一翻食物,其余时间便躺在幼年住过的房间里一动不动。他冷冷看着屋顶,但那里仿佛都是那个女人的模样,淡漠而抗拒的。
  他疯了,确实疯了,如此不计后果。
  她消失的那些日夜让他几近癫狂,却偏偏得保持清醒。
  他甚至想,将她找回之后,便对她说,今后只要她一个。
  三千弱水,只取一瓢。
  他可以不要清苓,只要清苓安好便行。
  但无论她怎样,病了,死了,好,还是不好,哪怕被上官惊灏碰过了,却不能不要她。
  即便如今闲散,他还是一个亲王,何尝需要一个失洁的女人,不是疯了是什么。
  这四天也发生了很多事,他的事足够传遍朝野和宫闱。
  宫中的人最是势利,他权势被夺,此时,谁也不会冒着得罪太子之虞而对他示好,那不是愚蠢是什么?
  他蹲下身子,伸手去抓墙角的蛛丝,突然背后轻轻一声“惊鸿”,打断了他的动作。
  他没有动,对方慢慢走到他面前,一袭素色衣裙,头戴罩帽,来人将罩帽缓缓拉下,蹙眉看着他。
  却是一名女子。
  “这里危险,你进来做什么?”
  上官惊鸿并无惊色,只眯眸淡淡问。
  “你我多久没有在一起好好说过话了,围场那次也是匆匆一见即别。这里有谁会来?以前是一个妃子的冷宫,如今是一个落拓皇子的思过堂。你说你大婚之后,我们尽量不要再碰面。我虽想你,却怕坏了事,终是没有再去睿王府。倒落得如今一个物是人非。”
  “好一个物是人非,我如今落寞,你该和我彻底了断方是聪明的人做法。”
  “你该知道,我和你一起,本为以后,后来却为你,我不管你今日怎么……”
  上官惊鸿挑眉轻笑,手指危险的抚过女子的脸颊,“只为我么,呵呵,你认为我还能有翻身之日?连我自己也已死心,你哪里来的把握?”
  晴语闻言一震,秀眉蹙紧。
  “惊鸿……”
  “好了,你回去吧。我当年虽受迫于你,但终是受你恩惠,若我还有他日,自有你的福荫,若没有,我们便如此罢。”
  晴语娇嗔,“后来你我……倒也是逼你来着了?”
  上官惊鸿只是低笑,他垂着眼睑,晴语看不清他的神色,心里却是一喜,“我却是信你的。”
  继而又柔声道:“你今晚想要我的身子么?”
  “我不要任何人的身子。”
  “你这话什么意思?”
  晴语看上官惊鸿将墙角最后一把蛛丝拔下,又脱下外袍仔细的盖住床上尘灰的枕子,瘸着右脚,慢慢走出房间,又是一惊,“你尚在罚戒当中,要去哪里?”
  “悄悄出宫一趟,你会向父皇告密吗?”
  声音远去,晴语眸光一暗,这种时候,还出宫去?有什么事值得你冒险?她想着他到底去办什么事,不知为何突然又想起常妃殿失火那天,她后来过来,混在人群中,他在湖边为翘楚施救的模样。
  *****
  四处林木霏霏,远处还有淙淙水声传来。翘楚有些出神的看着窗外的星空。
  没想到上官惊骢这所别院会在这么个地方,朝歌以郊的林腹,很是隐秘。
  星空高垠,院里植着花树。
  花香轻扬。
  一切宁谧美好得不可思议。
  若没有每晚梦见杀人的噩梦,千帆过尽,这岂非她梦寐以求的简单安宁?
  上官惊骢白天像平日一样上朝,处理一些政事。晚上,就过来这里守夜。林里四周布满暗哨,听上官惊骢说,有他的人,还有那个人精选的数十名武功高强的暗卫。
  美人的伤已经大好,夜里,四大和美人就在她房里的榻上睡,夏王则在隔壁的房间。
  上官惊骢刚到不久,两个丫头看到上官惊骢似乎有话想对她说,沏了壶茶给二人,便相携到林间散步去。
  她不知上官惊骢要跟她说什么,她此时心里很是宁静,却又有丝什么缠住心尖,隐隐的有些疼痛,透不过气来。
  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那样。
  那晚,她看着那个人一拐一拐走出她的视线,她忍不住问上官惊骢,他为什么会受伤。
  上官惊骢微一迟疑,还是告诉了她,他们营救她的经过。
  这些天,她会问上官惊骢他的情况。
  上官惊骢是磊落之人,没有瞒她。
  他很不好。她站在窗前,闭上眼睛,将眼末的湿意盖去。
  她现在想见见他。
  可又怎么可能,他在宫里。
  “翘楚?”
  突然,背后的声音将她的思绪划破,她正要转身,上官惊骢已经走到她身旁。
  两人对面而立。
  翘楚笑了笑,“你说。”
  上官惊骢目光幽深,眼里有抹奇异的光芒。翘楚一怔,心里有些不安,上官惊骢伸手向她的手握来,却又随即自嘲一笑,定在半空,“老八现在这个情况,我不该趁人之危。我以前想,你和他在一起不开心,那么不管我用什么手段将你抢过来,也是对的。”
  “可是,他虽有百般不是,经过这些天,我明白,他亦是爱你的。”
  “但是,翘楚,有件事,我想问你,我想……要你的答复。”
  翘楚心里越发不安,她想说话阻止他,上官惊骢却轻声道:“听我说完好吗?”
  翘楚闭了闭眼,点点头。
  “这些天对你来说也许并没有什么,但至于我却是很快乐。我们在院子里喝茶,聊天,互道晚安。翘楚,我知道,你喜欢这样的生活,繁华洗尽。我知道你心里没有我,但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吗?只要你愿意,老八的事一过,我想办法带你离开这里,我们可以去你母亲的故乡,或许去哪里都可以,牧马放羊,种花养草,我会照顾你一辈子,我会将你和他的孩子当做是自己的孩子来疼爱。”
  翘楚本低着头,静静听罢,终于抬起头,却被纠进上官惊骢深深的眼里。
  她也不过个是女人,听到这些话又怎么会完全没有感觉,有个人一而再肯这样为她,甚至舍弃这天下最华贵的身份和权力。她怎能不心存感。激,她睁大眼睛,眺向远方。
  星光荧荧。
  那样的生活真的很好。
  她能想象出,嘴角不觉浮上笑意。
  良久,却终在上官惊骢紧窒深凝的目光中给了答复,“惊骢,谢谢,但我不能。我还是以前的答案,那对你不公平,你值得更好的。放弃你现在拥有的,不可惜吗?”
  况且,你在这里还有婚约,还有母。亲。
  上官惊骢眼中的光芒一点一点黯淡下去,但这次他却不复以往的沉痛或是激。烈,而是沉默很久,方道:“没有公还是不公,也没有可惜不可惜,每个人心里,都有轻重之分。对我来说,那些都没有你重要,我又有什么好可惜的?我只知道,和你在一起,就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快乐。楚楚,你好好考虑几天,给你自己也给我一个机会好吗。”
  *****
  林子里。
  有多久没看到她这样的笑靥。
  她笑得那么幸福。
  星光下,灯火里,他方才在树后看的清清楚楚。
  他甚至不必等,便知道她的答案。
  上官惊鸿猛地收住脚步,在溪边站住。
  他从宫里出来,让暗卫不要惊动她,想却给她一个惊喜。
  却原来是自欺欺人。
  看到他,她只有惊怕,不会有喜欢。
  她真心的笑让他第一次真真正正感觉到,他们再也回不去了。
  无论,他再做什么。
  腿脚上该死的酸痛传来,他慢慢坐到溪边的一颗大石上。
  从怀里将荷包掏出来。
  又将里面的东西拣出来。
  一小绺青丝。
  还有一张卷成皱褶的纸——那是从前些天在书房案桌的抽屉里无意发现的。
  纸上的内容,这些天,他看过多遍,早已能背诵,他还是将纸卷慢慢展开,轻轻笑着,仔仔细细的去看上面有些潦草的字迹。
  事末,终决意重返帝京。
  自知楚乃迫于众而随吾返,实则早已不愿相随;
  然若吾爱之,则无甚不能克服。
  灏狠毒,非匹夫之勇能为;
  惟权势方可护楚一世安宁。
  记忆必不可留;
  记世无双;
  记予楚愉悦,则其它俱往矣。
  ——惊鸿
  他猛地站起身来。
  *****
  院子里。
  两个丫头还没回来,上官惊骢说出去走走。
  翘楚拿着小勺,一勺一勺去给院中几个花圃浇水,她身子尚没大好,只能慢慢走动,不敢大动作。
  她缓缓直起身子,擦了擦额上的汗。突然想,往日那个人喜欢花草,也许不是真正喜欢吧,擅长医术也许不是真正想要的,不过是闲散在家。
  从小到大,这世上,只有巅峰的权力还有清苓是他真正想要的吧。
  她摇头一笑,又去舀了勺水,背后,有抹粗重的呼吸声忽而传来,她大吃一惊,勺子掉到地上,同时,已给人从背后紧紧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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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阅读。筒子们,明天见。
  330
  五天后。
  这一天,韶光很好。
  东晓,这条朝歌最热闹的大街,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店铺林立,商贩热火朝天。
  而最重要的是,跨过前面那座古拙的牌楼,便是通向下一个城郡的道路。
  阳光像碾碎的黄金镀在人身上,给所有人和物都增添了一层温暖又矜贵的美丽。
  翘楚想,也许她不该选这里,这里太热闹。
  上官惊鸿不该选在早晨,阳光太好。
  原以为,在最热闹的地方告别,谁都会少一点惆怅,心里却有种沉甸甸的感觉。
  来四大和美人已经在牌楼的另一边等着她,她却顿住脚步,侧身看向后面数十尺之距安静站看她离开的男子。
  那晚,他过了来。她不明白本应在深宫的他为何突然一下就过了来。
  他紧紧抱着她,却用很淡的语气说,“翘楚,你走吧。我放你走。等你身子再养好一些,父皇也放我出宫,我就即刻安排一切。我会让你平安离开,不会让上官惊灏再……伤害你。”
  许是惊喜过甚,又似不敢置信,还是其他什么感觉,她当时很是失态,只是全身抖得厉害。
  他却仿佛看穿她的心思,轻声说,“没有算计,我不会再拿你身边的人来牵绊你,解药我会派人送去给你母。亲他们。”
  疏微的风卷过她的身,他说完这话,就松了手,气息远去。
  茛她转身看去的时候,院门的地方已经杳无人迹。
  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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