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千年之彼岸花开:泪殇,情魅异世-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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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曦疑惑皱眉道:“可是,宫中除了妃子和公主外,宫女和其他人是不允许用胭脂花粉的,尘他怎么还会?”
我抿了抿唇,半是猜测性的说道:“那是因为无情花还有另一个效用,帮助愈合伤口!我想太医们一定是因为不知道那小子中了相思引,在疗伤的药材中加了芝禾草,所以才会变成这样!”
“那,能解么?”这才是他关心的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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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相约的情义
“还是回去看看再说吧!”我避开他的视线,故作平静道。
拒我所知,要解相思引,必须要先弄清到底是何种毒蛇的毒液,然后,再由生人引诱毒蛇咬伤自己,待体内产生出抗体,取其血清给中毒者服下,便能解“相思引”之毒。
我之所以不说,是因为心里清楚,一旦凤曦知晓解毒方法,势必会以身犯险,我又怎么能忍心见他伤害自己?
自古蛇便有毒中之王的称谓,不小心便很有可能会当场致命,这种以命换命的方法太冒险了,我不能接受!
寝宫中,星若尘全身浮肿,面色苍白,毫无意识的躺着,诊脉后发现确实是中了相思引,众太医束手无策,求救似的看向我。这已经不单单是职位不保的问题,皇上颁下圣旨,若是救不活星若尘,他们全体都得陪葬!
凤曦从进宫那一刻起便是一言不发,眼眸深邃,如同两汪碧潭,深不见底。
我突然想起了之前问他的那个问题,不由得心中苦笑,选我,还是选星若尘?其实,我应该很清楚,即便是他再如何喜欢我,也敌不过他跟星若尘之间生死相约的情义才是!
是乎,要做选择的该是我才对……
星若尘所中蛇毒的种类太医们早已确定,剩下的问题就是由谁去喂毒,按说,那小子是皇子,底下等着为他赴汤蹈火之人该有许多才是,偏自从他受伤后,大家都是一副戚戚然的模样,就好像脑袋是寄放在脖子上似得,很是恐惧!
有道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又怎么能忍心叫大家去冒险?可是,眼睁睁看着星若尘的生命一点点的流失,看着凤曦越来越痛苦绝望的眼神,我的心还是动摇……
我该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到了第三天,我终于下定决心,亲自去实验,我告诉自己这么做不为别的,纯粹是想试试看自己的医术已经到了何种程度。
而要喂毒就必须有一个帮手,于是我找上月懿轩,当然我没有告诉他可能的危险,只跟他说了我有救星若尘的方法,让他去帮我找需要的毒蛇!
我预先服下了解毒的药丸,并将医书中中毒急救的方法记了个十成十,心中想着最多也就是跟星若尘一起毒发,没什么好怕!只是,只是,为嘛我要同生共死的对象不是凤曦,而是那小子?真叫人难以接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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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所以离开你
当毒蛇咬上我的那一刻,锥心的疼痛袭来,想起凤曦的笑脸,我才勉强撑起自己的意识,颤抖拿银针封住自己的几处大穴,然后用匕首划开伤口让毒血流出,只到血转为鲜红色我才安心的任由自己陷入昏迷。
这种毒蛇至阴至寒,所以中毒者会产生如临冰窖之感,必须挨足三天三夜方能脱离危险,当月懿轩发现我时,我正全身颤抖的倒在冰凉的地砖上。
由于事先做了准备工作,又及时处理了伤口,三天后,我活了下来,并将血清提炼成药丸,交给了月懿轩。
“女人,你?”月懿轩握着药瓶,神色复杂的盯着我的脸,眉头纠结成一片。
我顺着他的视线往自己的脸上摸去,半边颊上黑色纹路肆意蔓延,为了保证能顺利提取到抗体,放出毒血后我便没有再做其他的解毒工作,体内剩余的蛇毒此刻已经完全汇集到了脸上,其狰狞的程度我醒来后便已经见识了。
想着星若尘还躺在病床上,我故作不在意的扬了扬唇,轻笑道:“我没事,你快带着药进宫去吧,救人要紧!其实,能活下来就已经是万幸了,其它都不重要的!”
月懿轩不放心的看了我一眼,这才转身出门,只到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门口,我才无力的跌坐在地方,抱着自己无声哭了起来,都说脸是女人的第二生命,怎么可能会不重要。
如今这副模样,已经不能用丑来形容,失去了美貌的我再无资格站在凤曦的身边,若是让他见到我现在的样子势必会觉得内疚,我不想成为他的负担,所以,唯一的选择便是离开!
也许,逃跑是一个懦者的行为,可是,如果爱情不够完美,那我宁愿不要!
我知道在遥远的天山上有一种雪莲花,听说不但能解百毒,还有美容养颜的功效,只要用它的花瓣来敷脸,便能消去我脸上的毒素,只可惜这种花十年才开一次,距离下一次的花季还有三年的时间。
三年,太长,足以改变很多事情,尤其是一个男人的心,我不知道他是否等得起,可是,我找不到更好的方法,若是不能变回原来的自己,那我宁愿他记住我最美时候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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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成了大淫贼
我给月懿轩还有凤曦各留了一份信,大意是让月懿轩帮我保守秘密不要将我中毒毁容的事情说出去,而给凤曦的信上就只有短短一行字:一年之约已到,大家从此以后嫁娶随意,互不相干!
我不知道两人看到信后会是怎样的反应,迷惑,同情,亦或是愤怒,我都已经无暇去顾及,前面的路还很长,而我必须一个人去面对。
离开懿王府我便雇了辆马车独自上路,后来考虑到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故而又将马车换成了马,为了行走江湖方便,我特意定做了一个银质面具,遮去半边容颜,又将长发挽起,做男儿打扮。
听说天山位于西边的焉国,所以,我便一人一马,向西而行,一路上靠帮人治病换取路费,没想到还落下了一个“鬼面神医”的美名……
三个月后,我出了未宸,又经过一个叫做潾丹的国家,总算是进了焉国境内。可是,没想到我刚一踏入焉国边境,就莫名奇妙被人给抓了起来。
一群衙役打扮的男人不分青红皂白闯进我在客栈投宿的房间,押着我便进了府衙大堂,很快外面便围了很多看热闹的百姓。
大堂之上,县令端坐着,颇有几分气势,惊堂木一拍,大声喝道:“大胆淫贼,你可知罪?”
淫,淫贼?我当下就傻眼了,怀疑是不是自己耳朵出了错,随即在一干人等指指点点下,清了清嗓音道:“不好意思啊,在下没有听清楚大人您说什么,可否劳烦大人您再说一遍?”
见外面有很多人再看,那县令虽不耐,却也不好当面发作,只得冷哼一声道:“好,那本官就再问你一边,有人报官,说你连续奸淫了本县十八家未出阁的姑娘,导致九疯八傻,你可知罪?”
“九疯八傻?那还有一个呢?”我忍不住好奇追问。
那县令不耐烦的冷声回道:“死了!”
“死了?怎么就死了呢?真是可怜!”我忍不住摇头晃脑的感叹起来!
“是挺可怜的!”那县令忍不住跟着附和点头,随即一想不对,忙转口瞪着我道:“大胆淫贼,少在那转移视线,你还没回答本官的问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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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是个国际案犯
“大人,小民冤枉啊!”我煞有其事的喊了两声,心中却是好笑不已,淫贼?哈,我若真要淫也是该淫帅哥才是!
县令冷哼一声,嘴上的八字胡微微抖动,“冤枉?本官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把证人带上堂来!”
不多时,一对中年妇女被带到了堂前,尤其那女的一见我就像是饿狼看见了大肥肉,整个人都在发光,疯了似得冲上来扯着我的衣襟,撒泼似得哭喊道:“是他,是他,就是他害了我的女儿,大人你要为小女做主啊!”
县令露出一抹得意的神色,惊堂木再次拍起:“大胆淫贼,人证面前还不快快招来!”
“大人,小民真的是冤枉的!”我撇撇嘴懒懒喊道。
见我如此散漫的态度,那县令料定我是不将他放在眼中,气得大声喊道:“来人,给他上刑,本官倒要看看到底是夹棍硬,还是他的嘴巴硬!”
“等一下——”一听要上刑,我立马大喝一声,随即哭丧着脸道:“大人请息怒,我招,我招……”我招什么啊我?
县令这才稍稍缓和了脸色,挥了挥手示意拿着刑具的衙役退至一边,似模似样的出声问道:“那好,本官问你,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士?”
我很老实的回道:“回大人,小民名叫落颜,凤隐京城人士!”
“凤隐?”那县令微微愣了一下,绿豆大小的眼睛左右转了两圈,那表情就好像在说:嘿,小样,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国际案犯啊!
我微微扯唇,回他一个假到不能再假的假笑,这不笑还好,一笑那县令又以为我存有侥幸心理,立马瞪我道:“哼,就算你是凤隐国的人也没用,在本官的地盘上犯案,一样可以依法查办你!”
“是,是,是,大人您说的是!”我立马点头陪笑,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在人家的地盘上,我自是不敢太嚣张,趁机拍起了马屁道:“大人英明神武,断案如神,小人哪敢在的您眼皮子底下动小心思,只不过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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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个面具也犯罪
“只不过什么?”是人都爱听好的,尤其是他这种不分是非的昏官,见我说到一半忽然停了下来,忙不及的追问出声。
我故作疑惑道:“只不过小人有些不明白,大人是如何知晓小民就是那奸淫该县妇女的淫贼?”
“哈哈——”县令得意的大笑出声,自作聪明的解释道:“那就要怪你自己太笨了,以为带个面具作案就没人能认出你来,却不知这正是暴露你身份的最大弱点!”
原来?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脸上的面具,平静笑着,眼神却森冷了起来:“如大人所说,那人若是带着面具犯案只为了掩盖真容,又岂会在大白天里把这么明显的证据带在脸上?”
“这?”县令迟疑了起来,却只是片刻,很快便平复了心情道:“大胆淫贼,休在那混淆视听,总之,本官接到报案,说淫贼脸带银面,而你是近日来唯一一个符合淫贼特征的人。”
我冷冷啐道:“荒谬!”本来是有意捉弄捉弄这昏官,可是被逼着跪了半天,腿脚开始不听使唤,我也就没多少耐心了。
“大胆——”那县令闻言立马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我撇了撇唇,眼神极为的不耐道:“那我告诉你,我根本就不是你要抓的人!”
“那你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不是案犯?”那县令直接从桌子后面走了出来,直指着我道。
“证据就是……”
没待我说完,身后一个顽劣的声音响起,“证据就是她是个女人!”
哇,终于出现一个有眼力的人了,我立马欣喜转身,就见一个容貌清秀身形俊逸的男子从人群中缓缓走了出来,手中羽扇轻摇,唇边挂着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