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有"妖"-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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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景玄作为帝王的虚荣心得到了大大的满足,弯下腰,打横将木盏盏抱了起来,往床铺所在的地方走去,满脸的笑意。
却不知,埋头在他怀中的女子,咧开嘴笑得好不得意,眼中满是戏谑的神色。暗想,早知道你来了,就是懒得出去迎接你,才坐在那儿装出想东西入了神的样子,至于被你吓到,不过是所谓的闺房情趣罢了……
可怜的白某人……
将怀中的人轻轻放到了雕花的木床上,白景玄立身于床边,道:“爱妃,替朕宽衣吧。”低沉好听的嗓音,含了三分的戏谑意味。
木盏盏精致白皙的小脸在他话音刚落下的时候,一下子便羞得通红,大大的眼睛中,闪烁着微微的水光,红润诱人的樱唇微微抿了抿,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懦懦道:“陛下……”
白景玄唇角含笑,站在床边看着她,不说话。
木盏盏一咬牙,坐起身来,半跪着挪到床边,颤巍巍地伸出小手,摸上了他的腰,废了好大的劲儿,才解开了绣了龙纹的腰带,然后是龙袍的扣子,在胸膛处。
“陛下……”木盏盏求救似的看向他,精致的小脸更红了,水光闪烁的大大的眼眸晶晶亮,满是祈求的神色。
白景玄只觉得太有趣了,唇角笑意更甚,终是开了口,却不是要饶过她的意思,“爱妃,继续呀,朕等着呢。”
木盏盏瘪了瘪嘴,眼中水珠滑落,颤抖着将手伸到了皇帝胸前,以堪比乌龟的速度,一颗颗的解开了龙袍的扣子,因为她是半跪着的,于是整个人几乎都贴到了皇帝胸膛上。
龙袍扣子解开了,木盏盏将其从皇帝身上脱下,然后仔细的叠好,放到床上,回过头来,发现皇帝只穿着亵衣,站在床边,仍旧含笑看着她。
“陛下……”泪珠再次滑落,小脸上表情梨花带雨的,好不惹人怜惜,声音抽抽噎噎,“陛下怎么,怎么可以这么,这么坏……”见皇帝无动于衷,只得再次挪过去,替他解开亵衣的扣子。
白景玄唇边的笑意越来越深,看向木盏盏的眼神越发的满意了。
这后宫的女子,无一不是家世教养良好的,却也因为这良好的教养,失了床第之间的乐趣。他不是满意要求过其他妃嫔给他宽衣,但她们虽然也会脸红,却还是顺利的为他脱下了衣服,却没有一个如眼前的女子这般,羞恼得都哭了出来,但并不惹人厌弃,是真正的纯真,反到是让人想将其拥入怀中好生怜惜一番。
木盏盏在将皇帝亵衣脱下的时候,半跪着的脚一个不稳,整个人一下子扑向他,润泽的樱唇正好吻上了他胸‖前的突起,她瞬间懵了。
白景玄也没有料到会有这样的突发情况,胸‖前敏感的地方,被女子柔软的唇触碰着,浑身一下子热得仿佛要烧起来一样,下腹更是突然一紧。
就在他犹豫着要不要压下去的时候,胸前敏感之处,柔软的触感突然消失了,他松了一口气,不想,下一秒,更为柔软的触感袭上那处茱萸,带了微微湿润的感觉。
白景玄低下头,见怀里的女子小心地吐出小舌头,舔了舔他胸‖前的突起。似是感觉到了他的目光,女子微微仰起头,看向他,眼里一片澄澈,甚至带了小小的好奇,对视片刻后,在他的注视下,低下了头,伸出舌头,又舔了舔那处敏感的突起。
白景玄昨日下了朝,午时在舞袖休息后,便没有再离开,见过木盏盏一身的欢爱痕迹后,心中生起了淡淡的怜惜之意,夜里自然也就没有再临幸她,只是单纯地搂着她过了一夜。
这后宫之中,他怀里的女子年龄虽然不是最小的,但心思却是最单纯的一个,大夏此次打了胜仗,他心高兴不已,不想被其他妃嫔含着各种计较的眼神扫了兴致,所以才来了这儿。原本是带了怜惜之意,想让她多歇息几日,即便之前让她宽衣,今夜也只是想单纯的抱着她入睡,不料这小女子状况百出,惹得他□狂升,现下更是如此的挑逗他,尽管她自己还不清楚这么做意味着什么,但不可否认的是,这种纯真的诱惑,对男人来说,无疑是致命的。。。。。。
“小丫头,这是你自找的,等会儿即便你哭着求朕,朕也不会罢手的。”白景玄伸手捉住木盏盏的双肩,顺手将她推倒在床上,欺身压了上去,吻住刚才惹起了火的柔软樱唇。
“嗯……”淤青了右肩被捉住,木盏盏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再次在心里将韩叙骂了个狗血淋头后,然后专心地跟皇帝亲吻。
雕花的木床上,两具年轻的身体交缠在一起,纤细与精壮,柔软与坚硬,对比鲜明,却又和谐无比。
白景玄脱下了木盏盏的真丝吊带睡衣,扔到床下,埋头去吻她胸前的茱萸,抽空道:“小丫头,看朕今晚怎么收拾你。”
前戏做到此处,白景玄再也忍不住了,将早已肿胀不已的分‖身送进了木盏盏体内,开始了疯狂的律动。
“唔……陛下……慢点儿……”即便前世身经百战,但如今的身体才十几岁且刚破处不久,于是,在皇帝的攻势下,木盏盏只剩下喘息呻‖吟的份。
“小丫头,这才刚开始呢,就求饶了,朕说过,即便你哭着求朕,朕也不会饶过你的,与其求饶,不如留着点力气陪朕做到最后吧。”说罢,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惹得身下的人呻‖吟不断。
又一个不眠之夜。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也是半夜码好的,奈何JJ抽了,进不了后台,于是。。。。。。
求各种啊有木有~
☆、小色胚白渊
第二天一早,心满意足的白景玄留下一道晋封的圣旨,飘然离去。木盏盏自食恶果累到了,一觉睡到了隅中(北京时间09 时至11时)才醒来,然后从红玉口中得知了晋封的事。
从五品,芳仪。
抠门。木盏盏暗自撇嘴。姑娘我这么卖力的伺候了你几天,才升了一个品级,依旧是坑爹的存在。
红玉不知自家主子的想法,只是一味的替她高兴,毕竟在这美人遍地不值钱的后宫,能在几日之内,连升三级的,六年来,也不过只出了一个丽妃娘娘(表示前文是李妃,我懒得回去改了,乃们就将就看吧)而已。如今,自家主子,是第二个。
坐在梳妆镜前,木盏盏一脸浅浅的微笑,心里却十二分的不爽,喵的,昨儿个被折腾了一晚上,等会儿还得去给皇后请安,果然,地位低了没有人权啊。
“主子,要戴上陛下今儿个一早赐下来的翡翠簪子?”红玉拿着一支通体碧绿的翡翠莲花花簪,征询木盏盏的意见。
木盏盏歪头瞄了一眼,“不用了,就戴平日里戴的吧。”这簪子到还算得上是好货色,在皇帝来的时候可以戴一下,但不至于戴着到人家老婆面前去炫耀,以她目前的身份背景,纯粹就是皮痒了找抽。
于是红玉麻利的给木盏盏挽好了发,戴好了首饰。
然后由红玉伺候着用了早点,又坐了一会儿,便出了舞袖阁,去给皇后请安,边走边怨念窜门距离太远,双方地位相差太大等问题,却至始至终都保持了一脸单纯惶恐的笑容,让皇后挑不出一丝的错,顺利出了鸾凤宫。
“到御花园走走吧。”木盏盏对红玉道。
宅在舞袖阁已经够久了,该做的准备都已经做好了,她现在需要的是深入了解各方信息,因为的原主的记忆极其有限,红玉能打听到的底细也不多。
“是。”红玉扶着木盏盏,往御花园的方向走去。
冬去春来,万物复苏,御花园中,更是百花争艳,夺人眼球。
木盏盏仔细的观察了每一种花,发现其中不少的以后都能用到,便将其暗中记下。
即便是时值午后,春日里的阳光也并不怎么毒辣,加上此处又是偶遇皇帝的绝佳场所之一,自然便有不少的妃嫔到此游玩,品级高低不一,各自有自己的小团体。
木盏盏带着红玉避开了那一群吃饱了没有事干成天相爱相杀的女人,找了个偏僻且视角极佳的地方,观察了解一下所谓的竞争对手们,顺带看戏。
四月里,花瓣层层叠叠的樱花,开了一树,微风吹过,纷纷扬扬,说不出的美丽。风华正茂,容貌美丽的女子,三五成群的坐在花林中的凉亭内,欢声笑语,或嗔或怨,举手投足间,皆是赏心悦目惹人怜惜。
“陛下连着四日都宿在了舞袖阁,让妹妹我好生好奇,那木芳仪究竟是怎样一个美人儿,说起来那舞袖阁到是离莲容殿很近,柳姐姐有没有见过那位啊?”
说这话的女子,名叫宋微恬,乃正五品中书舍人宋博成的嫡出二女儿,进宫不过半月,便得了宠幸,封了正六品荣华,但自此以后,就不再有变动了。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容色艳丽如三月春桃,嘴上说着好奇,眼里的嫉妒却是掩不住的。
别人不清楚木芳仪的底细,以为她是三品大员户部尚书家的嫡出大小姐,没有得宠时,到不怎么在意,如今得了圣眷,虽然才是从五品芳仪,但其晋升的速度不可谓不快,于是纷纷出手巴结。
她却是知道木芳仪在尚书府的境况的,比府中体面的丫鬟好不到哪儿去,原本以为都过去了两个月的时间了,她是不可能再得势了的,却不想,如今一下子获了圣宠,风头竟是直逼如今最得宠的丽妃娘娘,这让她如何不嫉妒!
柳昭仪手中拿了一把绘了莲花的团扇,笑道:“到是见过的,那日木妹妹去给皇后娘娘请安,经过莲容殿时,正好遇上了我跟阿茵。”
“能让陛下连着宠幸了几日,想必容色定是倾城的吧?”
“这还用说吗,肯定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儿呀。”
“这宫中美人还少么?不知比起丽妃娘娘来,能有几分颜色?”
。。。。。。
坐在一旁,将众妃嫔的话一字不漏地听完,木盏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群死八婆,姑娘我生了一副好相貌,这还用说吗,毕竟男人都是视觉动物。
“走吧。”能知道想知道的东西,都已经清楚了,没有必要继续听这群几乎只围绕了一个男人展开的无聊话题,木盏盏起身,叫上红玉,悄悄离开。
才走出没有多长的距离,便看到一个约莫三岁左右的孩子,粉粉嫩嫩的,站在一株矮生型的美人红牡丹花旁,胖乎乎的小手攀上了盛开的花瓣,看样子正准备拉手催花。
红玉看向自家主子的目光,满是犹豫。
红玉在宫中生活了两个多月,别的不敢夸口全都弄清楚了,但至少皇帝有几个孩子,分别有几岁这种事,却是敢打包票的。
眼前这孩子,看起来约莫三岁的年纪,定是四皇子白渊了,其生母本是婉心阁的毓昭仪,在生完生四皇子后,落下了病根,熬了两年,终是撑不下去了,之后陛下直接把人领到了丽妃娘娘处,交由她抚养。
按理说,四皇子身边应该随时都有人看护着的,可如今怎就只剩下他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