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时候请拥抱我-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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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呼的q爷？武鸣情不自禁地把目光移向了第四个女孩的身上，也就是和申昊说话的那女孩。
这位自称“大爷”的女孩，却长得一点都不大爷。武鸣特用心地观察了这女孩，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用心，简直就是在用生命来观察：乌黑的披肩长发，刘海全部都扎了上去，很有勇气地露出了一片大光明；唯美的瓜子脸，精致的五官，健康的肤色；目测160左右的身高，身材苗条。武鸣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有什么美好的词语能够形容心目中的这个女孩儿，好似不管什么好词用在她身上也衬托不了她的美好。反正千言万语就汇成一句话：从没见过这样的一个散发女神气质长得清纯可人的小清新美女。外表和其言语大相庭径，着实让人大跌眼镜，武鸣奇怪为何会有这么接地气的女神，转念一想有可能性格的原因吧，总之这些特点混合在一起让人第一感觉就是这漂亮女孩太真实。也难怪，人们都说美女难以接近，女神级别的更是高高在上，虚无缥缈，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可是哪里能够想到，今天也不知怎么走的狗屎运，他们哥儿四个就近距离地接触了这么一个平易近人的女神。平易近人吗？除了和申昊瞎扯了几句，那女孩并没有和其他三个男生有过多的交流，只是腼腆地看了他们一眼，就没有再多话。嗯？腼腆？怎么变化这么快，一眨眼就变成了娇羞少女的模样。武鸣是彻底的迷糊了，到底她是个怎样的女孩子？
还是有人打破了僵持的局面，那蘑菇头的小姑娘往前就挡住了众人的视线，瞬间夺走了关注点。“你们好，不好意思占用了你们那么长时间。”说着伸出了右手，跟几个小伙子逐一握了个遍。益凡的脸上有些尴尬，可能还没反应过来，其他人则是很友好地作出了反应，最自然的当属程珂，不用多说也知道他面带招牌微笑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气场丝毫不混乱，果然符合富帅的头衔。
“你们也是a一中的怎么之前学校里没见过？”武鸣急切想要知道女孩们的身份，握完手就立马问道。
那蘑菇头女孩很随意地开口：“我们今年才组成的乐队。。。。。。”指了指那中性打扮的女孩，接着说：“张学姐是高二的，我们其他几个都是高一的。”
武鸣冲女孩们礼貌地点了点头：“难怪平时没碰见过，看着面生，原来都是学妹。”
听武鸣称呼她们为学妹，就明白了站在她们眼前的都是高三的老学长们，于是各个脸上的态度都有了点恭敬。“不好意思啊学长，请问你们是哪个乐队？”张学妹礼貌地问了一句。
“嗯。。。。。。怎么说呢，乐队名有点复杂，现在是叫做‘三硝基甲苯’。”益凡作为乐队老大，也就是代表，接过了话茬。
“三硝基甲苯！”女孩们不可思议的声音。
“怎么？你们听过？”益凡反问，同样男孩们对她们的反应也感到惊讶。
“听过啊，去年拿了校园文化节器乐大赛的亚军的三硝基甲苯！”张学妹还是有点惊讶的语气。
高二的学妹当然知道，毕竟去年她就在这学校读高一。程珂异常平淡地插了一句：“都是去年的事情了。”武鸣摊了摊手，益凡同样是不在乎名利的表情，申昊反而吹牛逼似的嚷了一句：“今年我们要拿第一名！”还把右手食指高高举起。众人皆汗颜——你特么低调点行吗？
“我听过你们的原创歌曲，网上有视频，好像是你军训汇演的时候自弹自唱的吧。”蘑菇头女孩对武鸣眨了眨眼。
“啊，那首啊，是原创的，不过我唱的不是很好，后来乐队有公演过一次，那首歌才算完美了。”武鸣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他唱歌是没有益凡好听。申昊又神气地补充了一下：“那是武鸣写给我的歌。”武鸣转头瞪了他一眼：不高调你会死啊？这么牛逼哄哄信不信死的早？
女孩们并不在意这些，了解了学长们的“光辉事迹”，自然就打开了话匣，可是这些在武鸣眼里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清儿姑娘并没有多话，只是眼角含笑地站在一旁，听着其他人絮絮叨叨的。
除了申昊能够瞎扯淡，其他三位小伙儿好像不太适应这样的场合，被当成动物一样围观或者当成名人一样被访谈，于是益凡匆匆结束了交流，理由当然很冠冕堂皇——时间不早了我们几个必须得抓紧排练。打断谈话对申昊很是打击，毕竟在他眼里学妹大过天，而且不只一个学妹在眼前。益凡和程珂是无所谓，只是现在的武鸣却有点觉得失落，他还想多看清儿一眼，甚至还想了解她。
两拨人各自提着自己的东西相向而行，有点窄的过道，武鸣走在最后，与清儿擦肩的一瞬间，扭头对着她问了一句好像不太相关的话：“那个。。。。。。你们乐队叫什么？”清儿愣了一下，用疑问的表情看着武鸣：你是在问我？武鸣点了点头，强装淡定的表情，笑容有点儿不自然。
“三点半乐队。”其他三个女孩儿反应比较快，带有点骄傲，异口同声说。
“嗯，三点半女子乐队。”清儿重复了一句，同样报以甜美的微笑。
然后这支娘子军一前一后地往大门口走去。
三点半女子乐队。。。。。。清儿。。。。。。
武鸣呆愣在原地，脑海里反复翻腾着这两个名字。等他回过神来还想问问那女孩全名叫什么以及就读哪个班级，才发现早已经不见了身影。武鸣有点失望地叹了口气，暗骂了自己几句，重要的事情没问倒问了什么乐队名，脑子总是关键时刻短路。
益凡在房间里大声地说了一句：“喂，再不进来就锁门了哦。”才把武鸣从自己的世界里拉了回来：“哦，好，这就进了。”
房间里三个少年小声地笑谈着什么，看见武鸣进来了马上改为一脸平静。武鸣也不去管他们刚才谈了什么，抓了个凳子就坐下，拉来了吉他连接音箱的线。益凡调整麦架上的话筒，悄悄对擦着镲片的申昊挤了挤眼。申昊会意，用看似不经意的语气套起了武鸣的话：“喂，我说你小子，是不是看上哪个学妹了？”益凡和程珂当做没听到，自顾自地在那做着准备。武鸣还是有点心不在焉，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啊，什么啊，没有啊。”
“还装，明明就有，都自己人，说吧，是不是看上韩清了？”申昊继续看似无意的交谈。
“韩清？清儿。。。。。。原来她叫韩清！”武鸣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也没注意到自己的声音已经大到旁人可以听见了。其他人可是听得明明白白，看得真真切切。
申昊则是说中了的那种自豪：“看吧看吧，就说你肯定看上学妹了，装什么？装逼遭雷劈，装纯遭人轮。自家人打开天窗说亮话，说啥有必要不好意思吗。”
武鸣才反应过来：原来他们三个都看出来了刚才是串通好的套我话。可是还是坚持着：“看上什么啊，哪有的事儿，要是看上了就跟你们直说了，没有到那份上，现在只是对那女孩感到有点好奇而已。”
“一般来说，喜欢都是从好奇开始的。”程珂插好了贝斯的音箱，画龙点睛了一下。
武鸣顿时语塞，其他三人都在窃笑。
“好吧，哥哥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我也直说了吧，我倒是看上韩清了。认识的时候就觉得这姑娘不错。”申昊一根筋，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末了来了一句：“不过你小子不能和我抢啊，我知道我抢不过你。”警告般的语气，好像怕武鸣抢他宝贝儿似的。
武鸣心瞬间抽了一下，自己的哥们儿也看上了？这么巧？
海选开始
离海选其实也就不到一周的时间，这段时间过得很快，可是在武鸣的世界里却并没有时光飞逝的感觉。通常来说“快乐的时间总是不经意地就溜走”，因此可以看出短短几天里，武鸣过得是有多“煎熬”。其实不是学业压力或者排练任务强度大的原因，而是他一直在纠结一个问题，没错，就是和自己的哥们申昊同时喜欢上一个女孩，该怎么办？
最让人头疼的，无非是每天都和“三点半乐队”在同一个屋檐下，前脚后脚地轮流排练，抬头不见低头见。申昊排练可没闲着，休息时候都能找个理由和那叫韩清的小姑娘拉东扯西的，尽管韩清对申昊的态度依旧是那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可是看申昊那厚脸皮的样子，他才不管这些，自嗨得不亦乐乎。
每当看到这样的画面，武鸣无奈地摇摇头：看来申昊这次好像真的蛮喜欢那女孩儿的。叹了口气，低头继续玩着手机。也罢，如果真的非要让他选择，一边是十年交情的哥们儿，一边是让自己心动的女孩儿，他还真能成全申昊，选择护着这份兄弟情谊。至少武鸣看了几天这样的情形后狠下了心这么想到。
他哪能知道韩清和“三硝基甲苯”相处的这一周里，经常偷偷地观察着武鸣。他不知道，申昊也没注意，至于其他人，貌似已经有些察觉了。难道这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应该就是这样吧。
2010年12月13号，周一。
同样是个晴朗的天气，现在将近日落时分，五点左右的大马路上都是归家的学生党。城里的高楼并没有挡住落日的红晕和空中悠哉飘荡着的晚霞，无风。红色背景之下，狂蹬着屁股下那辆上千块的“美利达”山地车，被夕阳的余晖拉长了身影，与返家的学生们背道而驰的正是武鸣。
武鸣自己说起来也有点不好意思，下午上课前匆忙离家，忘记随手带上钱包，以至于放学火急火燎地赶回家，不然晚饭可就真的没着落了。丢三落四！看着武鸣在他们面前停下车，还故作潇洒地甩了一下车尾，等在餐馆门口的三个乐队小伙伴们不约而同地露出了鄙夷的眼神。武鸣锁好车子，特别惭愧地对着三人“嘿嘿”地笑了一声，示意让他们久等了，见众人又变回了无所谓的表情，才放下心来。一行人谈笑间走进了校门口的川菜馆。
热气腾腾的菜肴摆满了整个小方桌，四张椅背上都挂着他们的校服外套，一双双饥渴的眼神都盯着桌上的那几道菜。别说其他了，换成是谁面对着色香味俱佳的美味佳肴，都不可能忍住不流口水的，再说现在可是晚饭时间，肚子早已空空的四个人哪能承受得了美食的诱惑？虽然那饿狼般渴望进食的眼神的确有些夸张，不过还是能够理解的不是？
“您好，菜已经上齐了，请慢用。”服务员带着浓重的外地口音，对着已经等得不耐烦的四位学生仔礼貌地说完服务台词。
老规矩——菜齐人动手，一点也不留！四人早已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互相对视了一眼，特别有默契地同时举起拿着筷子的手，不约而同地直直伸向摆在正中间最大的那锅菜——水煮活鱼，接着就是一顿风卷残云，各个都像饿虎扑食一般，如狼似虎地往嘴里猛塞东西。
手表上的分针绕了大半个圆圈，再往桌上一看，杯盘狼藉的惨象。围着桌子的人，早就都瘫坐在椅子上，一副吃饱喝足的样子：武鸣靠着椅背手摸着肚子，直呼“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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