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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带着金庸武秘一统三国-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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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机会难得,老者俯身抱紧梅花鹿的脖子,双腿狠夹鹿肚,催它快跑。至于身后发生了什么事,他无暇顾及。

    这头梅花鹿身强体壮,个头比骏马还要高大,跑起来也非常的快,几个眨眼的工夫,就跑出了百来米。此时,就算那些士兵想再来追赶,不骑马的话,只能望鹿兴叹。

    逃离危地,老者并没停下身来,而是向着西南方的空阔之地加紧逃遁,心里面谢天谢地之余,也在感谢那个不曾谋面暗中相助自己的神秘人。

    一会儿后,右耳依然剧痛的缺角鼻被一干手下抬上了马背,咬牙切齿的他指天发誓:“糟老头子,我断德若不把你碎尸万段,就不得好死。”

    然后带领众人匆匆离去。

    不曾想他今rì之言,竟然一语成谶,数月后,他还真的“不得好死”了。

    望着他们跑远之后,吕战从树林里牵马出来,远远的跟在他们身后——有这样的带路人,不用岂不可惜?

    跟了他们数十里,见他们跑进了一座小镇。吕战遂而独行。向路人打听一番,得知此地已是武威郡辖地,他心里有些高兴:早到凉州城(也叫武威城)早点把圣旨交给董胖子,我就能早点回到何倩身边。不知她伤势怎样了?是好些了,还是……呸呸呸……

    rì薄西山时,吕战策马奔驰在一片广袤无边的荒凉之地,放眼望去,无树少草,尽是些岩地碎石,了无人烟,相当荒芜。如果没有落rì可以辨别方向,他十有仈jiǔ要迷失在这里了。

    夜里,他找了处相对安全的地方过夜,却也睡的不怎么好——原来,从惨白的月亮高挂天空之后,便不知从哪飘来了若有若无的狼嚎声,他倒不怕,但是陪他一起过夜的坐骑一听到狼嚎声,就没安全感了,不时的团团转及惊恐的叫上几声。

    被吵的不行的他最后想到了一个办法:就是用东西把马儿的耳朵塞住。

    翌rì,幽幽醒来的吕战发现天sè早已大亮,且已rì上三竿。他心里苦笑:如果不是被吵醒的话,自己可能会睡到天黑吧。

    他揉了揉眼睛,从一块巨石后面探出头来,察看外面是什么情况。不看不打紧,一看,他的心弦绷了起来:在离他两三百米远的地方,正有一小队骑兵缓缓的行来,大概有二十来人。领头之人是个青年,身穿黑袍,没穿甲胄,神气十足,不时的与身旁的黑衣女子说说笑笑,有时还动手动脚,旁若无人。

    他们身后之人却是全副武装的,顶盔披甲,一字排开,无人说话,像嘴巴被线缝上一般。看着面前两人,他们脸上的神sè又敬又畏,似乎他们的命运都掌握在这一男一女的手中,稍有不慎,就会给自己带来厄运。

    在众人身后,跟着两辆二马并辔拉行的囚车——封闭用的栅栏都是用碗口般粗的树木制成,之间的缝隙只能伸出一只拳头——里面被装进了十来个囚犯。他们披头散发,衣衫褴褛,jīng神不振,手脚都被绑着,嘴里也塞了布团,就像一只只随时待宰的鸭子。

    这些人来到吕战藏身的巨石前一百多米远时,停了下来。黑袍青年挥手叫道:“挖坑。”然后长身一起,跳到了与他骑马并行相距一米左右的黑衣女子的坐骑上,然后伸手搂着黑衣女子,附耳说道:“娇妻,离好玩的事还有一些时间,要不我们去那块巨石后面快活快活。”

    “嗯,还是不要了,荒郊野外的,无一干净之处……爱郎,要么晚上吧。”黑衣女子听他这么说,脸sè发红,有些妖媚,身段忍不住发软,绵花似的靠在了黑袍青年的怀里。

    “好吧。本公子晚上再让你yù仙yù死吧。”

    囚车上的一干囚犯,见十数人翻身下马,抽出大刀在长了些杂草的地上挖起坑来,顿时急的“呜呜”大叫,有的忍不住用身体猛撞坚固非常的囚车,有的则是踢打,有的竟然流出了眼泪,脸sè一片死灰……

    吕战在巨石后面瞧清那个男子长的不赖,一头长发梳成了无数小辫扎在脑后;女子也长的相当娇媚,此时一副弱弱的任君宰割的样子。

    瞧了一会儿,他心里有些发寒:他们不会想把车上的人活埋吧?

    “这人是谁,咋这般心狠手毒?”吕战暗忖道,“先不管它,填饱肚子再说。”回身走到正低头在巨石后面吃草的坐骑旁,从它身上的一个布袋里拿出一些干粮啃食。

    “俗话说,吃饭不耽工,有了力气才好干活,看来这次自己又不得不出手了。”边吃着干粮他边在心里想道。
第42章,百步穿杨
    ()    第42章,百步穿杨

    一顿饭的时间过去。

    吃饱了的吕战盘腿坐在巨石后面的草地上,忽然听到一个尖细的叫喊声道:“报告牛将军,十个大坑已经挖好,请验收。”

    这时,搂着黑衣女子坐在马背上的黑袍青年体内正流窜着一道汹涌的yù火,下身就如一根烧火棍般抵在黑衣女子的翘臀上,恨不得就地把她办了。

    听了手下的报告,他依依不舍的松开怀中的女子,翻身跳下马背,随便望了望二十丈开外排在一起的十个像水井口般的大坑,点点头,吩咐道:“开始埋吧。”然后转头看向整个娇躯差点伏在马背上的女子道,“娇妻,好戏就要开场了,打起jīng神啊。”

    “都怪你,弄得人家浑身软软的难受。”黑衣女子扭头望了他胯下帐篷一眼,娇嗔道。

    “要不我先让你爽爽再来玩游戏?”黑袍青年吞了吞唾液,sè迷迷的看着她道。

    “我想刺激一下,还是先玩游戏吧。”黑衣女子抬头望了一眼那方被打开的囚车,一干囚犯正被陆续的押到大坑中,准备活埋,其鲜红的嘴唇微掀,伸出如一团蚌肉的灵舌舔了舔柔软的嘴角,媚眼中一抹厉芒一闪而逝。

    这一男一女不是别人,正是董卓的女婿牛辅跟爱女董娇娇。

    为了寻找刺激,牛辅把凉州城一干“目无法纪”的“刁民”秘密抓了起来,然后押送出城,同董娇娇玩起了变态的残忍游戏——把一干“囚犯”全身埋入地下,只留出头部,然后在他们头顶绑一个草包,叫人站在一定距离外,用弓箭进行shè击,shè中了草包,便奖励shè击之人并放了这名走运的“囚犯”。

    很快,十来个囚犯被埋入了大坑之中,口中的布团并没有拔出,每人的头顶都扎上了一个蹴鞠般大的草包。他们的眼神无一例外的都充满了愤恨怒火,恨不得把眼前的恶棍们通通咬死。虽然如此,但他们又无可奈何,全身被埋入地下,犹如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牛辅望着那留在地面之上的十颗人头,残酷的一笑,看向孤零零的站在不远处被五花大绑唯一没有被活埋的那个囚犯,双手环抱,眼神散发出如饿了数rì、终于发现了猎物的草原之狼般狠厉的光芒,道:“给他松绑,给他一副弓箭,让他当第一个shè手。”

    “铿。”

    一个面相凶狠的士兵快步走了过去,拔出刀来,在那人背上挑了几下,把紧缚住他身体的麻绳给切断了,让他恢复了zì ;yóu。

    另一个长有吊梢眉的士兵丢给了他一副弓箭,yīn恻恻的说道:“站在这些囚犯二十步之外,拿起弓箭,随便你shè哪个头上的草包,shè中了,我们将军大人大量,会给你们一条活路,放了你们;shè不中,或者把对方shè死了,你都没有活命的机会。记住,机会只有一次,要把握好啊。”

    那人虽然获得了zì ;yóu,但接下来要做的事,让他感觉比死还难受:拿起弓箭shè击同胞头上顶着的草包,这无异是把同胞当成了靶子,一不小心,就是双亡的结果。

    躲在巨石后面的吕战把所有事情瞧的一清二楚,见那手拿弓箭之人身材虽然高大,但脸sè苍白,jīng神极差,似乎饿了数rì的人一般。

    事实也是如此,他们这些囚犯都饿了两天两夜,只有水喝,没有饭吃。

    这时,他缓缓的走到指定的地点,看着对面全身被埋在了地下只露出一个脑袋的同伴们,他心里在滴血,上下牙齿紧咬着,两只手紧紧的握着弓箭,似乎要把它们握成两半。

    “shè啊,快shè啊。”

    离他最近的吊梢眉士兵见他站着不动,不客气的催促道。

    “啊——”

    忽然,他怪叫一声,双眼大睁,像看到了死亡的威胁正飞速的临近,只觉全身发软,一颗心脏差点停止跳动。

    原来那个拿着弓箭的囚犯突然转过身来,张弓搭箭,对准了他。他俩离的极近,大概只有十步远。万一对方突然放箭,吊梢眉士兵是怎么也躲不过的。

    但是那人并没有放箭,而是吓了他一大跳后,双手往地上一抛,把手中的弓箭丢在了地上,然后咬着牙说道:“要我把自己的同伴当成箭靶来shè击,我无论如何做不到,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

    吊梢眉虚惊一场,伸手抚了抚左胸口,感觉心脏仍然在跳动,他缓过神来,怒不可遏,抽刀就向摆出一副视死如归模样的对方砍去。

    “住手,没我的命令,岂容你擅自动手?”站在一旁的牛辅忽然说道——觉得那人是条汉子,但他有折磨汉子的十数种办法,所以不想看到对方“早死”。

    “遵命,将军。”尽管吊梢眉恨的要吃对方的肉,但也不得不收刀入鞘,依命行事。

    “看你怒火极盛啊,给你个机会,让你灭灭火。”牛辅双眉微眯,看着吊梢眉道,“把地上的弓箭拾起来,站在囚犯三十步远的地方,任意shè击。如果shè中了一个草包,赏你白银百两另加一个婢女给你做妾。”

    吊梢眉一闻言,心里大喜,如头疯狗般冲了过去,把躺在地上的弓箭拾了起来,然后目测了距离,选了一个位置走了过去。

    其余站在一旁的士兵听了,俱非常羡慕他:只须一箭,就能换来金钱美sè,是男人都会动心。

    就在他要拉开弓弦,对准三十步开外的那颗愤怒的人头之上的草包放箭之时,心里忽然想到了什么,便转头望向牛辅,恭敬的问道:“将军,如果我万一没shè中,不知会受到什么惩罚?”

    “克扣一个月的军饷。”牛辅面无表情的道,心思:这么近的距离你都shè不准,你应该变个女人才是。

    “一个月的军饷跟百两白银与一个女人比起来,太不足道了,我一定会shè中。女人,我来了……”吊梢眉想了想,脸sè变得坚定起来,眉毛一蹙,随着大弓渐渐被拉成了满月,其上的箭支随时要被shè出去。

    电光石火之时,一个显得十分突兀的声音忽然响起:“住手,我有话说。”

    场中之人这会的心思都集中在吊梢眉身上,突听这不知从哪传来的话语,有人竟然吓了一跳。

    但很快众人就找到了说话之人——从百多米远的一块巨石后面走出了一个年轻人:头裹青巾,身穿青衫,身材颀长,相貌俊朗,只是一张五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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