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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不可不知的世界5000年可怕巧合-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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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船去拯救大约4000个遇险者。正当他还在苦苦哀求的时候,他醒来了。
没过多久,运到邓恩营地的最新英国报纸报道了一宗灾难,情形和他梦中的情景十分相似。《每日电讯报》的大标题是“马丁尼克岛火山爆发”,内文报道这次在法属西印度群岛的火山爆发,导致4万人丧生,遇害人数是邓恩梦中看见的10倍;生还者被当局派去的救援队救走。
几乎所有读过邓恩作品的人,都感觉他的资料详实可靠,不存在虚假问题。他在作品中还提到几件类似的事。有一个晚上,他梦见自己在苏丹喀土穆附近,看见三个英国人,他们衣衫槛楼,声称从非洲南端一直步行而来。第二天早上,他在《每日电讯报》上看到了一则消息说英国一支计划从好望角徒步到开罗的探险远征队抵达喀土穆。而邓恩事前对此全不知情。在另一个破晓之前做的梦里,他看见一列火车,在苏格兰弗夫桥附近出轨,坠下路基。几个月以后,邓恩这一个梦得以应验,当时一列名叫“飞行苏格兰人”号的著名火车发生意外,出轨坠下路基。这些梦境与现实的诡异巧合,让人怀疑是否人类有奇异的能力,在梦境中旅行到未来,见到未来发生的事情。




未婚妻的噩梦

法国姑娘塔丽特有一名当警员的未婚夫,名叫佛朗哥斯?克林。
1985年4月30日晚上,塔丽特做了一个非常可怕的梦:未婚夫佛朗哥斯倒在血泊之中,不远处有很多蒙面持枪的黑衣人……在爱人的葬礼上,她哭得死去活来;她决定要与死去的丈夫举行一场隆重的婚礼,在场的人一致反对;就在这时,总统密特朗也来参加佛朗哥斯的葬礼,竟然同意了她的要求……
塔丽特被这个可怕的梦惊醒了。她心里感到非常不安,并将这个梦告诉了佛朗哥斯,嘱咐他行事小心。佛朗哥斯只是微微一笑,并未认真,随后安慰了美丽的未婚妻几句。
一个月后,可怕的梦境却真的应验了。1985年5月30日,佛朗哥斯在追捕一帮匪徒时不幸中弹。当佛朗哥斯被送入医院时,警方立即将此事通知了塔丽特。但当塔丽特赶到医院时,佛朗哥斯已经断气了。塔丽特痛不欲生,在出席佛朗哥斯葬礼仪式时,一个奇特的想法闪过塔丽特的脑海,她要和心爱的人举行婚礼。
塔丽特想到:“那些冷血残忍的匪徒虽然夺取了我心上人的生命,但他们却不能夺走一个女人的爱;他们虽然粉碎了我的梦,但却夺不走我的回忆。于是,她决定要和未婚夫举行婚礼,即使他已不在人世。不出所料,亲朋好友都劝她不要这样做。塔丽特说:“当时有很多人认为我精神不正常,但是我却管不了那么多了。他们不理解,这是对爱的一种承诺。”不过,塔丽特虽然想嫁死人,但她的这种做法在法律上却不容许。她到有关部门申请时,第一个答案就是不能和死人结婚,于是她找来律师商讨对策。一位律师建议她向当时的法国总统密特朗直接申请结婚请求。这种婚礼通常只批准给战时怀孕的妇人,但鉴于佛朗哥斯是警察且属于因公殉职,塔丽特可以试一试。
申请手续持续了10个月的时间,最后总统被她的真情打动,批准她和已故的未婚夫举行婚礼。在未婚夫死去差不多一年后,塔丽特独自一人步入登记处,登记并宣誓成为一名死人的妻子。可怕的梦境和甜蜜的爱情成为这个故事最好的注脚。




妻子的梦

1933年,韦纳与爱玛举行了一场隆重的婚礼,结为夫妻。几天后,他们来到风景如画的瑞士度蜜月住在一座酒店中。当两个星期的蜜月结束时,夫妇俩由于深深眷念宁静典雅的瑞士山村生活,便决定在瑞士长住下来。一晃半个世纪过去了,他们再也没有离开过瑞士。然而,好景不长,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了,战争破坏了原本安宁的生活,最致命的是摧毁了两人的经济支柱,他们的积蓄在1957年全部花完。幸运的是,酒店主人卡特对两人的恩爱钦羡不已,对他们眷恋瑞士湖光山色并在此定居的行为也颇为欣赏。尽管这对恩爱的夫妻变得一贫如洗,但卡特仍然让他们居住在酒店中,无偿为他们提供服务。
据酒店内一名服务员介绍说:“韦纳与爱玛的脸上永远面带微笑,他们从不吵架,表现得非常恩爱。即使在他们经济拮据之时,他们之间的互相关爱和体贴也丝毫没有改变。”
一次,爱玛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她梦见自己的丈夫突然离开人世,而她因为悲伤过度,也在18天后死去;死后两人葬在了一起。爱玛被这个梦惊醒了,她心里感到非常不安。半个月后,韦纳在睡梦中平静地死去,享年78岁。爱玛痛不欲生,在丈夫的墓旁,她特地挖了自己的墓,希望自己死后,仍可以陪伴在韦纳的身边。18天后,在极度的悲伤和思念中,爱玛也平静地离开了人世。酒店主人遵照爱玛遗愿,将她葬在韦纳墓穴旁边,完成了他们生死相随的心愿。
梦见打死对手
1947年,休格?雷?鲁宾逊参加了一次中量级拳击锦标赛,对手是吉米?多伊尔。比赛前一晚,鲁宾逊做了一个可怕的梦,后来他被梦惊醒。鲁宾逊后来在自传中忆述那个梦时写道:“多伊尔和我在拳击场里比赛,有好几次我出重拳击中了他,最后他倒下了。他睁大眼睛,目无表情地瞪着我,我也看着他,不知怎么办才好。这时裁判员进行10秒钟计时,但是数到10,多伊尔还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我听见人群中有人叫道:‘他死了,他死了。’”
鲁宾逊为这个梦感到困惑,他告诉教练员乔治?盖恩福德和比赛主办人拉里?阿特金斯说自己不想出赛,并把自己的梦告诉了他们,两人都说他荒谬可笑。阿特金斯:“别说笑了,梦就是梦,怎么可能成为现实呢,如果梦境也会成为现实,那我现在早就发财了。”鲁宾逊还是拒绝出赛,最后在教练的极力劝说下,他才勉强上场。
这是一场卫冕战。那天晚上,鲁宾逊在和多伊尔激战了7个回合后,才找出对手的破绽。于是在第八回合,他用两记右手拳击中多伊尔的腹部和头部,把多伊尔打得晕头转向,然后一记左钩拳击中多伊尔的下颔,把多伊尔击倒在地。鲁宾逊站在旁边看着他,就像做梦时那样。裁判员数到第四下,多伊尔伸出颤抖的手却无法摸到围绳,随即就躺在那儿一动也不动了。到了第二天下午,多伊尔去世了。梦境中的胜利和现实的胜利带给鲁滨逊的远非快乐,而是一丝萦绕不去的沉重。




梦中的灾祸

众所周知,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导火线是奥匈帝国菲迪南大公遇刺事件。这个改变欧洲命运的事件在早先也曾有人从梦兆中预知。菲迪南的私人教师蓝尼主教,曾经梦见大公在一辆车子里遭人开枪打死。惊醒的蓝尼主教,详细地记下了梦中的情景,准备告诉菲迪南。但当天他就接到电报,说菲迪南大公已经遇刺身亡,情况和他梦中所见的相差无几。
战争恶魔希特勒,当他还是个下士时,有一次在巴伐利亚军团前线,被一个怪梦惊醒了。他梦见自己被大堆泥土和熔铁埋住。希特勒急忙离开休息的营地,心神不宁地走向阵地之间的无人地带。忽然间,耳畔传来巨大的爆炸声。 他赶紧返回营地,只见刚才睡觉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大弹坑,一直在那里休息的人,已被尘土埋住了。
一次死亡和一次逃生,对于先后两次改变世界或许无足轻重又似乎是冥冥之中的安排。这两次巧合都在随后的岁月中改变了世界的面貌。似乎它们只是一个可怕的开端,又或者是人类的一次机会。命运昭示了他们彼此的路径,一切都无法挽回。




预知死亡的梦

1979年的一个晚上,西班牙人卡斯塔尔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在梦中他听见一个恐怖的声音在不停地在朝他喊:“3个月后出生的孩子,肯定是见不到了。”卡斯塔尔当即被吓醒,之后怎么也睡不着。第二天早上,他一直在想这个梦。此时卡斯塔尔的妻子已经怀有6个月的身孕,这不禁让他倒吸一口冷气。他断定自己的死期就要到了。因为,梦中那个恐怖的声音不停地在他的脑中徘徊。三个月后,拉斯塔尔的妻子就将临盆。那么新生的婴儿看不到的父亲正是自己。于是,卡斯塔尔立即赶到保险公司,给自己投下了高达5万英镑的生命保险。
当卡斯塔尔把这个奇怪的梦告诉妻子的时候,妻子安慰他说:“亲爱的,不要胡思乱想了,你可能是太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吧。”卡斯塔尔将妻子温柔地抱在怀里,他怕自己一旦死去,就再也见不到亲爱的妻子了。
几个星期以后,悲剧终于发生了。那天,卡斯塔尔工作比较忙,所以很晚才下班。为了早点赶回家,他驾车以时速80公里的速度行驶。途中,对面车道驶来一辆时速160公里的汽车撞上护栏,又在空中翻了几个筋斗,恰好落在卡斯塔尔的车上,卡斯塔尔与那名司机当场死亡。
噩耗传来,卡斯塔尔的妻子悲痛欲绝:“原来他梦中的预言真的实现了,怎么会这么巧。上帝为什么对我如此不公。”保险公司向卡斯塔尔的妻子支付了巨额保险金后说:“通常,投这样的保险之后不久就死亡,这是非常可疑的,公司应该进行全面的调查。但是对于你丈夫这次发生的事故,是没有任何疑问的。因为只要差几分之一秒,他就不会被砸中。”
卡斯塔尔对梦境并未置之一笑,而是忧心准备。虽然有五万英磅的赔偿金,但是没有人能够体会卡斯塔尔妻子的悲痛。更让人无限惋惜的是,卡斯塔尔未曾一见的孩子还未出生就永远失去了父亲。




梦见弟弟被害

1840年2月,乔治的船停泊在圣海伦诺岛时,他做了一个非常奇怪的梦:
“我梦见弟弟哈特在特里波文纳进行一宗交易,在整个过程中我都站在他身边。虽然我可以看见和听见周围的一切,但我肯定在他身旁的是我的灵魂,而并非我的肉体,因为他根本就感觉不到我在他身边。
“我觉得自己以这种奇怪方式出现,一定是预示哈特会有危险。但我对此却无能无力,因为我不能开口向他提出警告……
“弟弟收到大笔款项后,立即骑马启程回家。他走近一个村庄时,我的神经绷得更紧了,恐惧随之升级,可是又没有办法叫他不要前进……
“突然间,我觉得路上有两个黑影。接着就出现了两名彪形大汉,我一眼就看出他们是偷猎者,住在圣伊格罗斯附近一个荒僻的树林……他们很有礼貌地向哈特打招呼……他回礼后,便和他们谈起曾经答应替他们做的事。
“过了几分钟,他们向哈特索要金钱……站在马头附近那个较年长的说:‘诺尔维先生,我们知道你刚从特里波文纳满载而归。我们是亡命之徒,如果你不交出钱来,就别想活着离开。’
“哈特并没有理睬他,只是用马鞭抽他,而且策马向他冲去。
“较年轻的那个歹徒赶紧从腰间拔出手枪向哈特射击,哈特应声从马上倒下。另一个歹徒拼命卡住他的喉咙,使他窒息而死。这一切就发生在我眼前,可我无法阻止,我想呼救,可无人能够听见。最后我看着死去的弟弟,就躺在那儿,一动不动,浑身鲜血。
“凶手把马拴在一棵树下,残忍地又向尸体发射几枪,然后把尸体拖到河的上游,埋藏在突出的河堤下面。接着,他们又仔细地将路上的血迹清理干净,然后把手枪埋藏在路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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