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谜-第2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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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后一起撤回辽国,所谓的和亲联姻就权当是来大宋旅游一回,可否。这里,恐怕这萧仙儿会心有不甘,这萧仙儿好像已经假戏真做,弄假成真,迷上了王木木了。哎呦,这叫人如何办?
现在,与王木木对视着的女真郡主完颜焘萍,也不顾几十个倒在地上的捂住下身和捂住耳朵痛得满地乱滚的手下,一脸无邪地,伸出右手,跟王木木说:“你是王木木,你别不承认,我认识你。好了,你来了,那么,请问,我要的肯德基带来了没有?还有,百事可乐?冲锋衣?耐克鞋?黛安芬?护舒宝?帮宝适?这些,都带来了没有?”
伊和子不爽,不满之意,脱口而出:“喂,小孩子,什么乌七八糟的,我们王爷什么时候欠过你的呀?”
完颜焘萍不怯场,针锋相对:“喂,大孩子,你是谁啊?我问我的和亲对象要彩礼,关你什么事?”
伊和子反击:“呵呵,奇了怪了,我们王爷什么时候同意过你们女真人过来和亲了?”
完颜焘萍口齿伶俐:“呵呵,请问,我们王爷又是什么时候同意过你们倭国人过来和亲的?哼,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我们女真还是宋国的盟国的属国,你们倭国跟宋国有什么关联?”
伊和子有些结舌:“小孩子,胡说什么呐?我们倭国诚心诚意地想与宋国交好,想与流求交好,我们向宋国和流求送来了大量的嫁妆。而你呐?一群野蛮人,没见到和颜悦色,却见到刀光剑影。你们到底是来和亲联姻的,还是来抢亲绑人的?跟野蛮人说话,真是累!”
完颜焘萍舌如利刃:“抢亲怎么啦?我们就是这个风俗!我们任性了,我们是明抢,总好于某些人的暗渡!躲在棺材里,脚踩两条船,做不了小新娘,先做研究生,粘连着不放,还好意思说人家?真不要脸!”
伊和子恨死了完颜焘萍的这张嘴了,不过,看了下周围四位姐姐,又得意了,什么研究生?什么暗渡?你打击面大了。在这个观点上,哈佛人是不会赞同抢亲的,她完颜焘萍自已站到我们这些人的对立面上去了,所以,伊和子就笑吟吟地说道:“小孩子,你想抢亲?那你也得有抢亲的实力!你不看看你的手下,亲没抢到,自已胯下的小亲亲都抢没了。你这不是在抢亲,你这是在找死!是自找没趣,是自作自受!活该血流成河!”
完颜焘萍有点小愤怒:“所以啊,这不正是说明了,我们女真人就是野蛮,也没你们倭国人野蛮,也没你身边那两个代表欧洲文明和代表伊斯兰文明的女杀手野蛮!文明野蛮是相对的,排排队吧,你们还在我们的后面呐!”
完颜焘萍这一通说,不但奚落了伊和子,同时也朝花仙子和玫瑰花身上倒打了一耙。这一耙,惹众怒了,三个女人一台戏,三对一了。玫瑰花虽然本只是个伊斯兰的海盗,但对于完颜焘萍说她野蛮,也是很愤怒,于是就自我将自已填充到阿拉伯帝国中去了:“小丫头,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我们伊斯兰的阿拉伯帝国,公元632年就立国了,至今仍存在。它是地处西亚地区的阿拉伯人建立的伊斯兰教封建军事帝国。是这里汉人的唐朝所称的大食国,也是花仙子他们欧洲人称的萨拉森帝国。面积最大时达到了1340万平方公里,是人类历史上东西方跨度最长的帝国之一。我们是以伊斯兰教为核心的阿拉伯穆斯林帝国,我们神权共和。哼,不像你们女真人,没有信仰,没有宗教,最多就是有几个巫师,叫什么萨满,占占卜,算算卦,跳跳大神,你们落后我们太远了。我们在这里的唐朝时期,使节访问就达37次。我们学习了中国的造纸术,打通了丝绸之路。我们有富饶的两河流域、尼罗河流域“粮仓”;我们还有努比亚的黄金、兴都库什山脉的白银、伊斯法罕的铜以及中亚和西西里岛的铁,帝国境内还有丰富的宝石。我们出产亚麻布、棉、绒毯、陶器。在商贸上,我们不单有陆上的丝绸之路,我们还有海上的丝绸之路,我们的商船不但到达过西南欧的西班牙、北非的摩洛哥,甚至北欧波罗的海和斯堪的纳维亚半岛。还到达过东南亚的苏门答腊、马来亚到南亚印度,以及到达过中国的广州、泉州、扬州等地。哼,你们女真人,也就在马背一,在中国的东北部,白山黑水间,打打猎,抓抓鱼,你们下过海吗?你们走出过大山吗?还有,你们女真人,连自已的文字都没有,更没有自已的文化,完完全全的野蛮人,还好意思来说别人?想我们阿拉伯帝国,在上,有《天方夜谭》,文字优美,铿锵激昂,婉转柔美,刚柔皆故事。哲学上,有金迪(801年—873年)、法拉比(870年—950年)、伊本西拿(980年—1037年)。历史上,有《天使传》,有《武功纪》,有《提醒和监督》。在艺术上,有阿拉伯书法,有几何装饰。在建筑上,有别具一格的伊斯兰建筑,穹顶,尖塔,雕塑,图像,精美绝顶。你们女真人有什么?不就几顶破帐篷吗?在教育上,我们有库塔布(小学校)(kuttāb),有智慧馆(baytal—hikmah这是一个翻译馆,科学院和公共图书馆的综合体),有尼扎米亚大学(1065年创建的一所宗教大学,也是最古老的大学之一)。哼,你们女真人连文字都没有,还谈什么大中小学校。在科技上,我们的天文有自已的历法,我们著有《萨比天文表》,《天基础》,《星占学巨引》。在地理上,我们有《地形志》,有《道里邦国志》,《地名辞典》。在数学上,我们已经有了《积分和方程计算法》,《三角函数表》。你们呐?还在从手指掰到脚趾吧?在医学上,我们有《智慧的乐园》,有《医学全书》,有《治疗论》,有《医典》,有《眼科医生手册》。在化学上,我们很早就发明了化妆品,制造香水,肥皂等。在物理上,我们有《光学全书》,有《智慧秤的故事》。而你们女真人呐?扫盲还没开始,还谈什么数理化和天文地理啊!呵呵,小丫头,你自已说说,到底,谁是野蛮人,谁是文明人?你是不是应该好好地端正态度,对我们顶礼膜拜,学习了我们的礼仪,规范了你的行为,再来跟我们进行同一层面的社会活动?比如对话?比如婚姻?……”
玫瑰花的义愤填膺,也带动了花仙子。玫瑰花无视自已是海盗,挺身而出,以阿拉伯帝国的代言人来抨击完颜焘萍;一样,花仙子也无视自已是女巫,挺身而出,以欧洲文明的化身,也抨击起完颜焘萍了:“女娃娃,你自已是个野蛮人,怎么能看得懂我们文明人的文明呐?我们欧洲,从古至今,有亚力士多德的《政治学》,有修昔底德的《伯罗奔尼撒战争》,还有《亚历山大东征》和《柏林谈话录》。我们有孟德斯鸠的《罗马盛衰原因论》,有塔西佗的《日尔曼尼亚志》,有恺撒的《高卢战记》。法律上,我们还有《十二铜表》,有《查士丁尼法典》。史学上,我们有李维的《罗马史》,塔西图斯的《编年史》、《历史》、《日耳曼尼亚志》。艺术上,我们有雄伟壮观的“万神殿”、“罗马竞技场”、“君士坦丁堡”、“凯旋门”。哲学上,我们有卢克莱修的《论物性》,奥理略的《沉思录》。科学上,我们在农学、天、地理学及医学、工程技术上都有很大的成就。等等。我们有骑士,我们有城堡,我们有油画,我们有管弦乐。我们有宗教,我们有信仰,我们有议会,我们有管辖,我们有服务。我们有医院,我们有学校,我们有教堂,我们有公共设施。我们还有浴场,我们还有厕所,我们还有剧院,我们还有斗兽场,我们还有运动会。你们呐?没有文字,结绳、刻木记事。你们既不懂汉文,也不懂契丹文,至多有几个聪明人能通晓一点契丹语,仅仅凭记忆往来传话和充当翻译。至于成文的天文和历法就更谈不上了,只是凭借世代相传的经验来识辨四季和记忆自己的年龄。以“青草几度”来判断岁月,草青一次当作一年,自然本人也就增长了一岁。你们遇疾病,很少用药医治。你们没有陶器、瓷器,只能用木制的碟盆杓。你们随地大小便,天黑了就上床。没有文字,没有书本,没有学校,没有医院,没有纪载,没有传承,没有信仰,没有敬畏,不知好歹,不思报恩,言而无信,落后野蛮。呵呵,女娃娃,你自已说说,到底,谁是野蛮人,谁是文明人?你是不是应该好好地端正态度,对我们顶礼膜拜,学习了我们的礼仪,规范了你的行为,再来跟我们进行同一层面的社会活动?比如对话?比如婚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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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59章 陌上有花开
王木木这边的人,都很看不起完颜焘萍那边的女真人。看这些女真人,身上披挂的是兽皮,还没什么缝纫;武器虽是铁制的,明显是辽国制式,不是自已制造的;露着一嘴的黄板牙,吐沫纷飞,肮脏,邋遢,毫不修饰;从他们围攻开始,一味的逞强斗勇,野蛮任性,没任何肢体的管理。所以,王木木这边,就有了玫瑰花和花仙子的谴责,这,连隔壁的辽国人都觉得言之有理、谴得当然。
可是,女真的完颜焘萍不干了,俗话说,子不嫌母丑。完颜焘萍生于女真,长于女真,亲不亲,凭乡音,情不情,自已人。眼见对方的几个女人,穿着金光闪闪的全身铠甲,手拿神器,脚蹬暗器,三青四绿地在秀文明,在不断的骂自已女真人野蛮。完颜焘萍人小鬼大,她已经折损了不少手下,亏大了;现在,更不能被人瞧不起,要不然,后面的文章怎么做?
完颜焘萍开口了:“呵呵,几位姐姐,你们的意思是,你们都是文明人?我们还是野蛮人?文明人就比野蛮人强?野蛮人就比文明人差?是的,在我们女真人的一些部落里,有许多生活习惯你们会嗤之以鼻。我们会一分钟捉89个虱子;我们会坐在马桶上见客;我们会活人和死人同睡一床;我们会吃蜂蜜时,我舐一口递给你,你舐一口递给他;我们木瓢里头捣烂了的果子,谁吃就谁咂,从不计较前面人咂过后留下的口水,等等,这些,就是你们认为的野蛮?那么,我来讲个故事,原某女真部落酋长的一只爱犬叫陀满,它过着骨肉无忧的日子。后,酋长的儿子要出行,肌肉结实且duo毛的陀满被驯化成拉雪橇的狗。期间,它明白了人狗间的大棒法律,开始了踏上冰天雪地的蛮荒之野。它还目睹同为雪橇狗受伤倒下后被同伴群而分食,陀满明白了同类间獠牙的法则。为了生存,它的野性被逐渐唤醒,文明在它身上渐行渐远,代之以野蛮。陀满凭着聪明,成了威风凛凛的原始动物,与排头狗周旋,血战胜利后,奠定了它的霸权地位。而命运等待它的是在冰天雪地里不断地奔跑,在凶残的主人手里,濒于死亡。就在此时,命运又戏剧性地改变了,陀满被新主人救获。在文明的世界里,它体会到了真正的爱,人与狗之间炽烈的爱,爱得崇拜,爱得狂热,爱得生命融合到了一起。在主人出行的路途中,陀满原始的野性不断被强烈地召唤,嗜血的快乐也不断得以激发。但它选择了它的主人!当主人被他人杀死,复仇完后,陀满了无牵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