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谜-第2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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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根本不存在印刷的书籍。在各个地方,总有一小批勤勉的僧侣在教人读书、写字、学习简单的算术。至于科学、历史和地理,它们早已深埋于古希腊和古罗马的废墟之下,湮灭无闻了。
人们对过去时代的了解,大都来自于他们日常听闻的故事和传奇。现在的塞岛人从未读过任何一本有关罗马历史的教科书。事实上,他们在许多事情上显得非常无知,甚至连后世小学三年级儿童应该了解的起码知识他们都不具备。但对于罗马帝国,在现代读者看来仅仅是一个空泛的名词,而在他们眼里却是活生生的现实。他们用皮肤和心灵体会到它的存在。他们甘心情愿地承认教皇是自己的精神领袖,因为教皇住在罗马城,代表着罗马帝国这一深人人心的伟大观念。当查理曼大帝及后来的奥托大帝复兴了“世界帝国”的梦想,创建起神圣罗马帝国,人们打心眼里是觉得欣喜和感激,因为他们心目中的世界本该是这个样子。
不过,罗马传统存在着两个不同继承人这一事实,却将现在虔诚顺服的塞岛人推向了尴尬的两难处境。支撑中世纪政治制度的理论明确而简单,即世俗世界的统治者(皇帝)负责照顾臣民们物质方面的利益,而精神世界的统治者(教皇)负责照顾他们的灵魂。
不过在实际执行的时候,这一体系暴露出许多难以克服的毛病。皇帝总是试图插手教会事务,而教皇针锋相对,不断指点皇帝应怎样管理他的国家。继而,他们开始用很不礼貌的语言相互警告,让对方别多管闲事。这样一来二往,双方便免不了要大打出手了。
在此情形下,普通老百姓能怎么办呢?一个好的基**督徒是既忠于教皇又服从国王的。可教皇与皇帝成了仇人。作为一个负责任的国民,同时又是一个虔诚的教徒,他到底应该站在哪一边呢?
给出正确的答案真是挺困难的。有时皇帝碰巧是位精力充沛的政治强人,又有充足的财源用来组织一支强大的军队,那他便大可以越过阿尔卑斯山向罗马进军,把教皇的宫殿围个密不透风,最终迫使教皇陛下服从帝国的指示,否则就要自食其果。
但更多的情形是教皇方面更强大。于是,这位敢于违抗教旨的皇帝或国王,连同他的全部无罪国民,将被一起开除教籍,逐出教会。这意味着要关闭境内所有教堂,人们不能受洗,也没有神父给垂死之人举行临终忏悔,下地狱将成为必然的事情。一句话,中世纪政府的一半职能都被取消了。
更糟的是,教皇还免除了人们对其君主的效忠宣誓,鼓励他们起来反抗“叛教”的主人。可人们若是真的遵从了教皇陛下的指示,而被近处的国王抓住,等待他们的将是绞刑架。这也不是一件可以闹着玩的事情。
事实上,教皇与皇帝的对抗一旦发生,普通人民的处境将会变得相当艰难。而最倒霉的,莫过于那些生活在公元11世纪下半叶的人们。当时的德国国王亨利四世和教皇格利高里七世打了两场不分胜负的战役,非但没解决任何问题,倒使欧洲陷入混乱达50年之久。
在11世纪中期,教会内部出现了激烈的改革运动。当时,教皇的产生方式还极不正规。对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帝来说,他当然希望把一位易于相处、对帝国抱有好感的教士送上教廷的宝座。因此每逢选举教皇的时候,皇帝们总是亲临罗马,运用他们的影响力,为自己的朋友捞取利益。
在公元1059年,根据教皇尼古拉二世的命令,成立了一个由罗马附近教区的主教及执事所组成的红衣主教团。这群地位显赫的教会头目被赋予了选举未来教皇的绝对权力。
公元1073年,红衣主教团选出了新教皇格利高里七世。此人原名希尔布兰德,出生于托斯卡纳地区的一个极普通人家。他具有超乎常人的野心和旺盛的精力。格利高里深信,教皇的超然权力应该是建立在花岗石般坚固的信念和勇气之上的。在他看来,教皇不仅是基**督教会的绝对首脑,而且还应是所有世俗事务的最高上诉法官。教皇既然可以将普通的日尔曼王公提升到皇帝的高位,享有他们从未梦想过的尊严,他当然也有权随意废黜他们。他可以否决任何一项由某位大公、国王或皇帝制定的法律,可要是有谁胆敢质间某项教皇宣布的敕令,那他可得当心了,因为随之而来的惩罚将是迅速而毫不留情的。
格利高里派遣大使到欧洲所有的宫廷,向君主们通告他颁布的新法令,并要求他们适当注意其内容。征服者威廉答应好好听话。但从6岁开始便常与臣属打架斗殴的亨利四世是个天生反叛的家伙,他根本不打算屈从于教皇的意志。亨利召集了一个德国教区的主教会议,指控格利高里犯下了日光之下的一切罪行,最后以沃尔姆斯宗教会议的名义废黜了教皇。
格利高里的回答是将亨利四世逐出教会,并号召德意志的王公们驱逐这位德行败坏、不配为人君主的国王。日尔曼的贵族们正乐得除掉亨利,自己取而代之,纷纷要求教皇亲自前来奥格斯堡,为他们挑选一位新国王。
格利高里离开罗马,前往北方去惩治自己的对手。亨利四世当然不是白痴,他清楚自己前景可危的处境。此时此刻,国王唯一的出路是不惜一切代价与教皇讲和。时值严冬,亨利也顾不得天寒路险,急匆匆地越过阿尔卑斯山,火速赶往教皇驻脚做短暂休息的卡诺萨城堡。公元1077年1月25日至28日,整整三天,亨利装作一个极度忏悔的虔诚教徒,身穿破烂的僧侣装(但破衣之下藏着一件暖和的毛衣),恭恭敬敬守候在城堡的大门前,请求教皇陛下的宽恕。三天后格利高里终于允许他进人城堡,亲自赦免了他的罪行。
可亨利的忏悔并未持续多久。一当被废黜的危机过去,平安返回德国后,他又故态复萌,依旧我行我素。教皇再次把亨利逐出教会,而亨利再次召开了德意志主教团会议,废黜了格利高里。不过这一回,当亨利不辞劳苦地翻越阿尔卑斯山时,他带上了一支庞大的军队,雄赳赳走在前头。日尔曼军队包围了罗马城,格利高里被迫退位,最终死于流放地萨勒诺。教皇与国王的第一次流血冲突没能解决任何问题。一俟亨利返回德意志,他们之间的争斗又接着开始了。
在整个欧洲这种政教混乱的氛围中,塞岛的**特行,使得一般的自由民在思想上放下了沉重的包袱。他们只要管好自已眼前的一亩三分田,其它上层建筑的磨合,自有英明的露丝女王及其托管人负责。谁叫她是塞岛骑士团的团长和塞岛的第一大骑士呐。
第0507章 疾风知劲草
秃笔一枝,话分两头。
话说在王木木等人在大宋的汴京中时,在王木木等人宫内宫外的斗八婆、玩心机、杀狸猫、搞山寨、耍阴谋、施诡计、组八仙、宋宋宋时,遥在数千里之外的地中海也是风起云涌,颇不平静。
现在以露丝女王代理人名义驻守塞岛的扈西面临着与女王扈东不太一样的敌人,如果说,以前,扈东在保卫塞岛,反抗侵略,维护主权时,面对的是某些国家的侵略军、某些财团的雇佣军,面对的是穷凶极恶的强盗,也是以灭扈东为荣的正规军;而扈西面对的则是后**台不详、属性不明、身份不清、旗号乱挂、错综复杂的时民时盗、半匪半贼的游兵散勇、三教九流、恶霸地痞、帮会社团、海盗山贼、流氓无产阶级。
简单地说,扈东当初要打击的是抢劫犯和侵略者,是国家的敌人;扈西现在要打击的是盗窃犯和坏份子,是人民的敌人。
扈东的敌人很强大、很明确;扈西的敌人不强大,但难捉摸。
所以,扈东为了保家卫国,她建立了一支以哈佛学生为主体的军队;而扈西为了治安肃反,她得有一帮精通当地语言和风俗的警察。军队没有执法权,而警察有执法权、侦查权等等。任务不同,对象不同,应对不同,组成也要不同了。
这个现状,是对扈西最大的挑战,因为,对于扈西而言,接任扈东的职位,最大的软肋就是语言障碍。在这方面,扈西有自知之明,她特别的笼络了留岛的小金猫。这次,500金丝猫,一半由黛妮和香妮带队去了琉球,留下的一半由耿好珊•;爱妮和甜娅姬•;美妮带队在塞岛驻守。另外,扈西也刻意的笼络了一些聪慧的白猫,现在,白猫兵团的白毛女丝诺跟白大老板去了琉球,白骨精撒拉佛娜跟扈太公去了扈家庄,白皮**书斐奥娜随着麦克阿瑟在跑地中海和红海间的短驳,留塞岛的就白牡丹莱蕾了。这些人,一方面是她的翻译,一方面又是她的老师,扈西也好学,扈西也刻苦,她知道,一年半载后,露丝女王要回归的,自已得抓紧机遇,干点成绩出来,即使为了嫁妆,也得咬咬牙,拼一拼!
扈西的窘境得到了王木木援手,既然现在敌我难分,那就先让“我”与“非我”泾渭分明,王木木让琉球的塑料制品厂给扈西赶制了200万张胸卡,pvc材质的,热压成型,制造简易,而其独特的材质,在这个年代,谁也拿不出一丁半点,根本不可能仿制。所以,仅此有无胸卡,一眼就能在目力所及处将“我”或“非我”一掰两清、一目了然了。
每张塞岛胸卡上都有一串独一无二的、无人能读懂的拉丁字母,不成词不成句,欧洲人会很惶惑,其实那是26进制的数字符。那数字符登记后与管理中心的穿孔卡片一一对应。稽查人员可以很方便的通过小型低功率的收发报机与管理中心核对,这个什么什么号多少岁多少身高体重的男女是否是面粉发电厂的施工人员?或是……,等等。
塞岛胸卡上有一塞岛的地形图,两角还有一红五星、一红十字,你们别疑神疑鬼的,什么教什么教的,我一起上了,没话了吧。这胸卡上会因功加喷小红花,或因过消除小红花,若有人已经没有小红花了,还要被消除小红花,那就干脆收回胸卡,人送菲律宾,另行安排了。对于这胸卡的使用佩带也有出台相应的条例,也与这小红花的增删挂勾。
塞岛胸卡供塞岛常住民,从女王代理人扈西始,至被认可的塞岛的金、白、花、黑、战五大兵团的成员及其家族,男女老幼,一视同仁,统一佩带。塞岛人自用的卡是蓝色的;如果王木木、长公主等人来,会有金卡;麦霸、萧金刚等人是银卡;各国贵宾观礼考察是黄卡;来此旅游、求学的是绿卡;经商短时逗留的是灰卡……。
扈西创造性的发挥了王木木的创意,所有持蓝卡的男性,在左脚底上刺青,内容即蓝卡上的字母串;扈西还让管理中心建立数据库时,采集数据时,每人都有一必填项,即每人要提供与自已最相关的五人的字母串。实际上,扈西自现在始,在塞岛建立起了“连坐”制。
“连坐”制,是中国人普遍使用的一种因他人犯罪而使与犯罪者有一定关系的人连带受刑的制度。又称相坐、随坐、从坐、缘坐。指本人未实施犯罪行为,但因与犯罪者有某种关系而受牵连入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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