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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南诏王妃第一刖夙篇暴君·邪妃-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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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语气……
  这霸道的,充满愤怒的语气为何那么熟悉?
  殇烈?
  蓝倪纤细的肩头突然颤了一下,像深夜噩梦中的惊醒,大而迷茫的眼珠子带着惊恐朝声音来源望去。
  一身黑色的衣裳。
  全身都是黑,好像这样的夜晚,黑色更合适。
  黑衣人体型高大而修长,当他一个翻身出现在火光之中时,大家完全看清了他的脸。
  那是一个十足彪悍的中年男人,浑身充满了江湖气息。
  怒火喷薄的黑眸,眉间有一道深刻的褶皱,脸上一条斜斜的疤痕,宽厚的嘴角——蓝倪确定,这般相貌的男子,她根本从未见过。
  然而那双眼睛……似曾相识。
  像殇烈?
  又不是他!
  他身后跟着一位同样黑衣装束的男子,面孔也甚是陌生。
  先前地窖中听闻殇烈布置了对和亲队伍的暗杀阴谋,那么,这二人是殇烈的手下吗?
  蓝倪的思绪被眼前之人搞混乱了,一时定住身子,脚步无法挪动半分。
  她自然不知道,前来的二人正是易容之后的殇烈和巴都。
  ……
  殇烈和巴都本欲直接前往茶溪镇,利用和亲之事查探“星回节”的线索,孰料林外的石板路上一片残血,和亲队伍七零八落,死的死,亡的亡,轿中的公主也不知去向。
  扶起一位尚有一丝血气的侍卫,却听闻侍卫悲愤地发誓:“暴君……殇烈……害我蒙舍……大王不会放过你……”
  不甘心地说完最后一句话,侍卫就此断气。
  殇烈与巴都对视一眼,同时明白一个事实——有人破坏和亲队伍,嫁祸刖夙国……
  ……
  后院。
  凭空多了两个人,气氛瞬间变得更加紧绷,空气中又流过丝丝诡异。
  蓝倪无法移动脚步,怔怔地听这中年男人再次肯定地宣布:
  “她不能跟任何人走!”
  “你是何人?”白衣男子问,斗篷下的眸子闪闪发亮,仿佛发现了可以让人兴奋的事情。
  “你呢?”殇烈不答反问,自刚刚的怒吼差点泄露身份之外,他刻意改变了嗓音,相信已无人可以认出。
  蓝倪的目光徘徊在一黑一白二人之间,颤抖的嘴唇一字未发。
  脑中乍然闪过一个疑问——
  岩将军和岩驹不是说是殇烈派人布下阴谋,要抓咏唱公主吗?若白衣男子带着身后的黑衣人是来抓咏唱公主的话,那么这中年男子和他的随从又是为何而来?
  如果都是来抓公主的,为何他们又互相不认识?
  白衣男子冷笑出声:“阁下看起来不像路过。”
  “的确不是路过。”殇烈回味地笑了一声,此等易容之后,他不认为还有人能认出自己,倒是面前白衣人,看他身型甚是眼熟。
  “也是找人?”白衣男子问。
  “已经找到了!”原本不是找人,现在无意中倒是找到了该找的人。殇烈忍住怒火,将视线转向颤抖着唇的蓝倪,太阳穴的青筋跳动得厉害。
  白衣男子回味地撇唇:“哦?就是她?”
  黑色的眼眸深不见底,眼角抽搐了一下,殇烈点头:“就是她!”
  该死的女人!
  竟然真的胆敢逃离殇都,她是忘记了自己的警告,还是蓄意挑战自己的权威?
  想杀人的欲望!
  她一定要如此忤逆他么?
  这些似乎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私自出逃,形同背叛!
  “我不认识你。”蓝倪望着那道布着疤痕的脸,轻轻说道。
  缓缓转身,她举步强迫自己离开,她不想去证实这个奇怪的中年男人究竟是不是——殇烈?她只想快点离开!
  白色的身影纤细而羸弱,在跳跃的火光中忽明忽暗,又奇异地吸引着大家的视线。
  殇烈抿唇,看她轻移的脚步眼底更是阴霾满布,一个箭步上前,他用力地拽住了她的手臂,娇躯便落入了他的胸膛,顷刻间鼻间充斥着淡淡的荷香。
  “爷……”巴都忍不住出声提醒,他怎么都没想到夙清宫的倪妃娘娘会出现在此,而大王为了她——绝对表现得太不冷静了!
  炽热的感觉隔着薄薄的衣料传递而来,血液瞬间加速了流动,鼻间闻到了熟悉的气息……
  浓烈的男人味,如酒醇香而悠长。
  真的是他!
  殇烈,世界上除了他还有谁会如此霸道专制,还有谁会如此固执非要牵拌她……
  疲累的心有点绝望,第五次……
  她的第五次逃脱依然撞上了他。
  背叛……
  这沉重字眼如针般扎进了她的心底。
  她本不该害怕,可是当她对上那对燃烧着熊熊火焰的黑眸,当她感受到如铁般冷硬的箍制,她只觉得脑子“轰”地一声骤然爆炸……
  他之前的警告就那样窜进了脑海——
  ……
  “蓝倪,你给本王听好!本王不管你是谁,你是什么身份,如果你再敢从这里逃走,形同背叛!本王绝不会再轻易饶恕!”
  ……
  她不是他的所有物,她不是他的奴仆,她不是他的子民……
  他凭什么说背叛!
  心为什么颤抖地如此厉害?在这个男人面前,为什么难以镇定自若?
  空气中尽是火把上松脂燃烧的气味,火把快要燃烧到尽头,突然沉寂的空气显得压抑起来。
  “不!”蓝倪闭上眼睛不愿意接受现实,身子用力挣扎起来。
  拼命地,使劲地,混乱地挥舞着小拳头……
  “我不认识你!”她几乎要失声喊出来,小脸失去了原有的平静。
  “她说不认识你。”
  白衣男子似乎真的忘记了要搜寻咏唱公主,身形一晃,已来到蓝倪面前,决定管起这般闲事来。
  “公子……”他背后黑衣人们也忍不住提醒出声,火把在手中虚弱地晃了晃,残喘的火光被一股清风带走。
  后院刹时变黑……
  黑色笼罩了大地。
  月色很淡,淡到只能看到人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
  呼吸很急促,蓝倪觉得疲累……
  这时候。
  雪白的衣角在夜风中轻扬,一双修长有力的手,闪电般握住了她挣扎的手臂。
  与殇烈不同,他的动作轻柔而小心,那样一只手映着树林中洒下的月光,仿佛有月色般的光晕,而另一只手紧握的剑反射着刺眼的寒辉。
  殇烈的瞳眸倏然紧缩,凛冽之气自体内迸发。
  这个白衣男人跟她是什么关系?
  ……
  风,穿过树林,树叶飒飒而响。
  他的胸膛很火热。
  他的手掌很温柔。
  她的心却很冰凉。
  “阁下要跟我作对?”殇烈的声音冰冷如刀。
  “在下只想帮助这位姑娘。”白衣男子的声音温柔如水,水中又有冰的味道。
  两个男人的身后,黑衣人与黑衣的巴都已经悄然握剑,蓄势待发。
  柴堆后的红衣公主纤腰都要弯得发酸,仍紧张地一动不敢动……
  ……
  ‘‘‘‘‘‘‘‘‘‘‘‘‘‘‘‘‘‘‘‘‘‘‘‘‘‘‘‘‘‘‘‘‘‘‘
   
                  020 围困
  树林中。
  枝叶茂密,比白天显得阴沉得多,斑驳的树影依稀映在地上,月光又钻出云层,朦胧映射大地。
  ……
  “你们别打了!”
  素白的衣裳,衬得她恍若冰天雪地里的雪雕,从挣扎到惊愕得忘记了眨眼,两个相斗之中的男人对这呼声置若妄闻。
  而巴都不知何时也已与几名黑衣人交起锋来,一来一往,寒光点点。
  刀起刀落,血光四溅。。
  突然,黑衣人将刀劈在柴堆上,干枯的树枝被一一挑起,角落里隐藏的火红身影几乎把持不住,想索性豁开挺身而出,又极力忍住。
  “啊……”蓝倪的惊呼。
  翻滚的剑气夹杂着冷风自面前掠过。
  蓝倪只觉身子被人紧紧箍住,一阵天旋地转,把她一日奔波的疲累瞬间提升到极限,而腰上结实的手臂正是属于他——那个霸道的暴君。
  她之于他,除了有种不甘心,似乎更有股无法言预的魔力。
  所以,他抛不开她。
  想到她要逃跑,他只想禁锢她来维护自己的威严。
  身子被人掌控毫无反击之力。
  腾空……落地……
  雪白的绸带飘动。
  一道道剑光在黑夜中如冰冷盛开的莲花,寒气由指间直逼剑尖。
  黑影晃动。
  白衣飘然。
  那二人招招对决之间,她不得自由,是最无措的一个……
  她无奈地蹙眉闭上了眼睛。
  “乒乒乓乓……”
  耳边是清脆的兵器交会声,刺破夏夜的宁静。
  她连同思维也一起停住……
  “你放下她,我们好好比一场。”
  白衣人翩然落地,冷着眸子,蓦然收住攻势。
  殇烈抿起双唇,胸口似有烈焰翻涌!
  奔腾的嫉意笼罩了全身,双眼发红……
  难道这女人三番四次逃离自己就是为了眼前之人?否则在此荒郊野外怎会有男人为她拼命?
  突然双足重新落地,他忽地放开了她,自己却一个腾空翻飞,眨眼间修长的身躯已轻巧立于柴堆之前。
  巴都见主子那边停住了攻势,奋力将手中武器一顶,几个黑衣人一齐弹开,他便闪身到主子身边。
  ……
  蓝倪被推得一个踉跄,站稳脚跟死盯着他。
  殇烈,你这是何苦?
  这是何苦呢?
  苦涩蔓延在心底,又涌上喉间……
  “若是为了我……请你们住手!”
  微弱的月光下,蓝倪的大眼盛满了哀戚,如一朵即将凋残的小花,她却又那么勇敢地直视着他们,微抿的嘴角埋藏着数不清的无奈。
  殇烈浓眉几乎要聚在一起,他一时忘记修饰自己的声音,低沉道:“蓝倪,就算今天没有你在,我跟他之间的交锋也再所难免!”
  她吃惊地看着他,又将眸光转向白衣男子,实在不解后者的身份……
  白衣男子优雅地垂下剑柄,轻笑道:“原来这位姑娘芳名蓝倪,真是个动人的名字……不过阁下的声音听来倒有几分耳熟,莫非是故人?”
  “故人?哼!在下想不起有你这等戴斗篷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故人!”殇烈冷哼,如猎鹰般锐利的眸子仿佛可以将人看透,面前这白衣男子,从身形声音及剑法,他心中无数次闪过同一个人的影象。
  可是,如果真猜对了……
  又怎么可能是他?
  的确太不可能了……
  白衣人右手一紧,剑尖的杀气直窜大地。
  对殇烈的身份,他也隐隐有了知觉……
  殇烈道:“阁下之前不说也要找人么?莫非已经找到了?”
  一听此问,苦楚中的蓝倪与柴堆后的咏唱公主同时紧张起来。
  “没有找到。”白衣人扬起嘴角,白纱下的眸子若有若无地瞟向柴堆,声音不紧不慢,“不过,已经没有必要了。”
  似乎有人松了口气的声音。
  殇烈浓眉一松:“因为你已经达到了目的?”
  “呵呵……阁下果然是聪明人。”白衣人笑得从容。
  殇烈刚硬的下巴收得死紧,说话似一个字一个字从牙齿里蹦出:“半路拦截公主,不让蒙舍与北诏联盟?”
  “哈哈……”
  邪肆的笑声根本不像发自于白衣男子的口中,但是他真的在笑,笑得连斗篷都不住地抖动。
  “你究竟是哪国之人?”殇烈深眸紧盯着他。
  白衣男子停住笑,道:“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蒙舍,北诏或是其他?”
  他是猜到了,但是他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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