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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流觞引-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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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泽锦的头沉得厉害,这会儿归禾一连串的问题使得他越发头疼,便厉声喝斥,“哪来那么多废话?快扶朕去隔间。”
  
  归禾见皇上略有恼怒,便不敢再多言,乖乖地扶着宫泽锦往隔间而去。
  
  至那殿内,宫泽锦打发了归禾之后倒头就睡,迷迷糊糊中,他开口,轻声地唤了一句,“慕染。”
  
  ~
  而另一边,泽榆本想着出来吹吹夜风,却意外地在殿外遇见了那个让他朝思暮想的人。
  
  “小染?”望着不远处的少年,泽榆试探性地唤了一声。
  
  慕染回过头来,见泽榆双颊在月光下微微泛红,于是莞尔一笑,“王爷今日竟然喝了酒,怕是过会儿要难受了。”
  
  小染是何时出了殿?他竟然没有发觉。泽榆歪歪扭扭地走到慕染跟前,拉起他的双手,深情款款地道:“小染,你放心,我会保护你一辈子的,一定会!”
  
  慕染愣了愣,而后笑起来,“王爷,您醉了。”
  
  “我没醉。”泽榆分外认真地道,继而他又郑重其事地举起一只手,作发誓状,“小染,相信我,我一定会保护你一辈子,宫泽榆绝不食言。”
  
  慕染淡笑着反握住泽榆的手,“好,我信你。”山盟海誓尚可能崩塌,更何况这一句“我相信”,此番承诺又是否能够当真,孰知孰晓?泽榆痴痴地笑着,而后整个人挂在慕染的身上,似瘫作了一滩烂泥。
  
  “王爷,让慕染送您回王府吧!”慕染的声音在耳畔幽幽响起,和着这夜风,透着一股别样的味道。
  
  泽榆稍显不解地歪了歪脑袋,“回王府?”他顿了顿,又接着问:“那么,小染会和我一块儿回去吗?”
  
  慕染好笑地瞧着泽榆醉了后有些孩子气的模样,点了点头,柔声道:“当然。”
  
  将泽榆的一只手臂揽过自己的肩头,慕染一手拉着泽榆的臂膀,另一手扶着他的腰,携着他一步步地往宫外去。
  
  “小染……”
  
  “嗯?”
  
  泽榆跟着慕染的脚步缓慢地向前走,“你有没有想过……离开皇兄?”慕染猛然一怔,却并未停下脚步,只是故作不解地反问道:“离开皇上?”
  
  “嗯……离开皇兄。”月光很冰凉,却掩不去泽榆身上炙热的温度,“小染,我们远走高飞吧!去一个皇兄找不到的地方,然后一辈子在一起,好不好?”彼此相守一辈子,远离尘世喧嚣,不在乎不娶无子、绝先祖祀,只盼此生此世能与你一起。
  
  慕染轻声笑着,他没有像往常那般刻薄地去反驳说这世上没有皇上找不到的地方,而是极其温柔地对泽榆颔首而道:“好。”
  
  “真的?”泽榆有些不敢置信地又问了问,慕染依然笑着点头,“真的。”
  
  泽榆欣喜地笑起来,“真好,我们要在一起,永远在一起……”是谁说过那样的话?最浪漫的三个字,不是“我爱你”,而是“在一起”。
  
  那一路上,泽榆就像个孩子一样说了很多话,说的无非就是那些煽情的话语,慕染只是静静地听着,但笑不语。有那么一瞬间,他突然忆起曾几何时,与剪湖谈及宫泽榆此人,当时只道但愿别被他真的爱上。
  
  而如今看来,这世间万事还真是有趣儿,越是不想发生的事越是可能会发生,不过宫泽榆在这种时候爱上了他,对慕染而言,却并非坏事。
  
  他说过,他要明烬后悔,要他尝尽失去挚爱的苦楚。只是不知道,宫泽榆若是知道他只是在利用他,会不会产生极端的恨意。
  
  月光洒下,银光铺满地,慕染对泽榆温柔地笑起来,暖和了这夜的森寒。
  
  ~
  当二人回到王府的时候天色已经黑透,今夜的星空格外的迷人,繁星点点,伴着那狡黠的月光在天际共舞,犹如一场群星的盛会。
  
  慕染将宫泽榆扶入寝宫,扶到了床榻前坐下,随之他走到桌边,取过茶杯为其倒了一杯水,而后又回到泽榆身边,坐在他身侧,“王爷,来,喝口水。”他轻柔地开口,将茶杯凑到泽榆的嘴边,对方顺从地张开嘴,浅浅地抿了一口,然后笑起来,笑容分外纯真。
  
  也许是被这笑容所感染,慕染的嘴边也扬起一抹淡淡的笑,须臾,却听泽榆说道:“小染,我……想要你。”
  
  脸上的笑容瞬间褪去,慕染猛然起身,怔忪地望了泽榆许久,继而他走到桌边将茶杯放下,背对着泽榆冷然开口,口吻中带着些许自嘲的意思,“真是有意思,没想到我离慕染的身子如此受欢迎,如今连安王爷也想染指了?”
  
  他并未回头,而泽榆却可以听出他语气中明显的不快,“对不起。”他急道,然后跑上前,从背后搂住慕染,“对不起小染,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慕染僵硬地杵在原地,嘴角倾泻出一片苦笑,这股苦涩的味道一直蔓延至心头,他抿了抿唇角,“慕染怎敢生王爷的气?”
  
  这句话使得泽榆的身子亦是一僵,半晌之余,他强行扳过慕染的身子,让他与自己对望,“小染,我错了。”那双眼睛直勾勾地望进慕染的黑瞳中,泽榆低沉地开口,“你打我骂我都成,就是别生我的气,这样会让我很难过。”烛光之下,泽榆的双颊微微泛红,亦不知是因为醉酒还是太过着急。
  
  站在慕染身前,泽榆深情地与之对望,倘若眼神带蜜,那么此刻的慕染定已觉得甜入心头。
  
  扬了扬嘴角,慕染牵起泽榆的手,二人一同来到床边,“我没有生王爷的气。”说话间,他的手已摸上泽榆的腰间,为他宽衣解带褪去长衫,泽榆一惊,立马抓住慕染的手,“小染,你这是作何?”
  
  慕染笑得越发浓烈,起初他并未回答泽榆的问题,只是沉默着继续为他脱衣,可泽榆羞涩,见慕染这般动作,心下一急便使劲推了他。慕染也不恼,既然泽榆不让他为其宽衣,他便为自己宽衣,顷刻之间,已全身赤 裸地躺在床上,泽榆见之惊得几乎说不出话来,此时慕染方才开口,“王爷不是说想要慕染吗?好啊!我让您上。”
  
  “小染……”泽榆眉头微锁,咬了咬下唇,却始终没有行动。
  
  “是您说想要我的不是吗?”慕染心有薄怒,一把拉过泽榆,对方一个不稳压在他的身上,二人在那一瞬间贴得很近,仿佛下一刻他们便会彼此相融。
  
  深情地对望,美好的恍惚,这一个醉夜,寒风瑟瑟,偶然间夜风破窗而入,吹灭了烛火,慕染静静地凝望着泽榆,良久才再度启口,“王爷。”声音轻慢,透着无限媚意,这一声呼唤犹如催情剂,让泽榆再也按捺不住,一个热情的吻顿时压下来,肆意地吸吮、掠夺,似是在向全天下人宣布,离慕染是他宫泽榆的。
  
  疯狂的吻渐渐下移,恍然间,泽榆含住慕染胸前的一点樱红,小心翼翼地挑逗着,慕染的身子呈现一阵颤栗。黑暗中泽榆吻得十分投入,口腔中散开些许酒味,此刻他惟一想要做的就是要了慕染,他要他,他要完全地拥有他。
  
  慕染闭上双眼,感觉到泽榆在他的胸前留下了一个个印记,而后是一片平静,当他再睁开眼时,压在身上的那人已褪去了衣物,蜜色的胸膛紧贴着他的身体,泽榆温柔地舔舐着身下之人的耳垂,暖暖的雾气扑扑地打在耳根,他含糊地开口,而慕染却听得分外清晰,泽榆说的是,“小染,你是我的。”
  
  慕染忍不住地想要大笑,曾几何时宫泽锦也和他说过同样的话。
  
  你是我的……
  
  他不禁笑出声来,三年多前当他第一次见到宫泽榆的时候,他觉得这个人很温柔,而在那以后,虽知宫泽榆是善于伪装,却仍觉此人与宫泽锦不似手足,无论是性情还是举止。可直到方才,他才不得不承认,即使表面看上去多么不像的两个人,却终究是兄弟,宫泽榆和宫泽锦体内流着相同的血液,这是谁都无法否定的事实。
  
  “小染,你在笑什么?”泽榆温软的嗓音回荡在耳边,慕染将头枕在自己的臂弯上,幽幽启口,“王爷,您有没有发现,其实您和他很像。”
  
  “他?”泽榆歪了歪脑袋,“你是说皇兄么?”
  
  “嗯。”慕染淡淡地应道,忽然间身下一阵异物感,他轻微地呻吟了一声,意识到泽榆的一根手指已插入他的后 庭,带着精油的些许冰凉。埋着头,他的双手紧紧抓住床单,低低地喘息着。
  
  第二根手指接着插入了慕染的菊 穴,或许是近来变得紧致了,慕染竟觉得有些疼,耳边是泽榆带着醉意的悠然嗓音,“小染,今夜不提皇兄,好么?”
  
  慕染抿着唇角,没有开口,许久他点点头,伴着小 穴中手指的撤出,身体一阵起伏,在空中痉挛片刻,又重重地跌落于床榻,呼吸越发粗重,耳畔一切的声音都在刹那间消失,只留下无止境的空虚,在意识分明中一阵阵地扩散。一声压抑的呻吟溢出唇齿,带着无限魅惑,媚人媚骨。
  
  硕大硬挺的阳 物不知何时已抵在了穴口,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感涌上了心头,慕染却笑了,弯起妖娆的眉眼。
  
  下 体剧烈的痛楚瞬间传来,巨大的刑具疯狂地顶入,直插最深处,仿佛被人贯穿的撕裂感破空而来,即便有精油的润滑,然而肉与肉的摩擦却依然显得略微干涩而滚烫,周身的水汽一点点的被蒸发,徒留一股淫靡的味道在室内渐渐弥漫,旋即充斥了屋子的每一个角落。
  
  “会有一点疼,小染,你忍一下。”泽榆温柔启口,惹得慕染不禁失笑。宫泽榆,即便在这种时候,你仍在对我装吗?呵,收起你那虚伪的嘴脸。
  
  然而他还未来得及将心里的话说出口,又是一连串快速的抽 插顶入,痛得他几近叫出声来。
  
  一次次地开拓,想要到达更深的地方,泽榆暴虐残忍地征服着身下荏弱的人儿,粗糙的摩擦刺痛着慕染的内壁,长期的调教让他的后 穴很顺从地迎合着身上那人的欲望,紧紧地将对方的性 器含住,无论这撕裂的感觉是多么的让人痛不欲生。
  
  意识渐渐模糊,全身泛起嫣红,口干舌燥之时,他为自己感到可悲,离慕染,你的身体竟已变得如此淫 荡。该恨谁?或者是感谢谁?
  
  耳后有温热的湿感,泽榆柔情地舔舐着他,欲火由心而生,粗重的喘息声越来越无频率,那一瞬间,他们二人就那样安静地彼此相依,慕染任由泽榆的硕大静静地躲在他的体内,与他的肠壁亲密地贴紧,彼此感受着对方那仿佛能够融化世间万物的温度。
  
  而那一天,慕染最终选择放纵了自己,专注地感受着身上之人的温柔,那包容与抚慰竟莫名地使他心安,欲望暗暗滋长,周遭的温度不断上升。寒风透过窗户吹进来,却吹不散这糜烂之味。
  
  忽然间又是一段猛烈的撞击,如暴风雨一般狂猛,那排山倒海般的快感刺激着慕染,无法压抑的剧痛伴着达到顶峰的情 欲一并泄出,他尖叫一声,和泽榆一块儿达到高 潮,继而瘫软在床上,浑身使不出一点力气。
  
  泽榆从他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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