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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女帝邪后-第67章

小说: 女帝邪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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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默了默,却是问他,“伤势如何?”
  “丫鬟已经清醒,三公主还昏迷着。”黑衣人低声道,不敢抬首分毫。
  大拇指摩擦着食指,女人眼中深沉闪烁,动作停止,声音只有无情,“继续,直到她死为止!还有,绝不可伤害凌帝分毫!”
  “是。”黑衣人急忙躬身,正欲退下——
  “等等!”女人叫住了他,红艳的嘴角勾起一丝阴狠的弧度,压低声音又吩咐了一番,黑衣人惊愕抬眸,看到她眼中毒辣,急忙垂首,领命退下。
  女人望着夕阳落下的角落,嘴角虽是笑着,眼中却是思念。
  “拦我者——死!”
  三天,整整三天,没有月朔的笑声,没有她的笑容。。。这一切对于赫连寒来说,度日如年。
  “二姐,真的没办法吗?”赫连寒一日比一日着急,往日的平静早已被沉睡的人打破。
  月影为难地看着赫连寒,疼爱的妹妹躺在床上,一直被夸耀的医术却起不来作用,比起赫连寒,她也好不到哪去,没日没夜地研究医理,就希望能唤醒月朔。
  月朔醒来的时候以为自己在做梦,白色的天花板、墙壁、床架。。。还有眼前穿着一身护士服,微笑着问她有无不适的女人。。。眨眨眼,这才意识到自己处在现代医院中,翻身而起,门口在此刻被推开,四个大男人看到坐起的她呆呆地愣住,片刻,几乎是同时冲过来,为首年长的男人紧紧地抱住她,眼中分明是泪。
  “小小,我的小小,你吓死老爸了!”
  “是啊,你这丫头,走个路都能跌成植物人!”
  “你都不知道我们几个这段时间怎么过的!死丫头,以后不许吃香蕉!”
  “别提香蕉了,晦气!”
  耳边叽叽喳喳的男声,是熟悉的老爸和老哥。。。月朔,不,是苏小小,傻傻地靠在父亲的怀中,开始意识到了什么。
  她回来了,回到了现代,回到了一个没有凌国,没有赫连寒的世界。。。
  “傻丫头,怎么了?”看她呆呆地半天没有反应,苏父慈爱地摸了摸她的脑袋。
  “估计是昏睡太久,傻了吧。”二哥依然是没个正经吊子,妖孽的脸上却分明是宠溺。
  “你才傻了。”大哥毫不留情地给了二哥一记脑门,冷目一瞪,“走远些,别抢了小小的空气。”
  三哥捂唇偷笑,对着苏小小挤眉弄眼,“死丫头,你没在,二哥都快成炮灰了。”
  二哥附和地点点头,委屈地点着手指,“小小,你看你二哥多可怜。”
  熟悉的画面在眼前展开,思念的家人就在面前,苏小小是开心的,可她哭了,扑到苏父怀中放声大哭,惊得苏家几个兄弟围着她不停安慰。
  “老爸,大哥、二哥、三哥。。。”久别重逢的开心下,是难以忽略的悲伤。苏小小放任自己的倚在父亲怀中,放肆地哭泣,回到自己的世界,意味着见不到心爱的那个人。。。
  “寒。。。”她低低地叫出这个名字,一想到再也见不到她,苏小小只觉得呼吸都疼。
  “我在这,别哭了。”温柔的声音在耳边低语,月朔顿住,一点点地睁开眼,抱着自己的人竟是赫连寒!四天四夜的等待,但听到她哭喊着叫出自己名字时,赫连寒是怎样的惊喜,紧紧地把她搂入怀中,想要骂她贪睡,可望着她哭红的眼,话音却是温柔的憔悴,“你可算醒了。。。”一句话毕,清泪落下。
  月朔也是看着她,伸手缓缓摸上她的脸,是她,是她的寒!那刚刚发生的一切。。。是梦吗?思念的家人,真的只是梦。。。

☆、第八十回

  冬日寒冷;屋中却是温暖。赫连寒搂着月朔,感受着她的呼吸她的心跳,心里是说不出的感激。
  安静着,谁也没有说话;月朔靠着她的胸口,心渐渐平静,从赫连寒怀中抬首,痴痴地看着上方憔悴的容颜;摸上她浓重的黑眼圈;“累了吧?”
  赫连寒微微摇首;嘴角微扬;是满足,“你醒来了就好。”
  简单的一句话,却让月朔感动的几乎要落泪。她已经意识到自己失去了什么,但同时,也意识到自己得到了什么。月朔突然想起在父亲常对她说的一句话——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得到的同时也伴随着失去,而我们能做的,便是坦然接受这一切。人,知足而乐。
  “寒,我有事想告诉你。”月朔突然道,拉着赫连寒在身旁躺下,张张嘴,却不知从何开始说起。
  赫连寒扶着她的发,“慢慢说,我等着。”
  深深地看着体贴的爱人,月朔眨了眨有些湿意的眼,伸出双臂环住赫连寒,头抵着她的头,望着她虽是倦意却依旧清明的眼,静声道,“寒,我不是月朔,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闻言,赫连寒皱了皱眉,却没有打断她的话,等待着她的继续。月朔缓缓地说出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始末,没有一丝欺瞒,语毕,见赫连寒不知想着什么,半天没有回应,月朔没好气地用脑袋撞了她脑袋一下,闷声道,“就算不信你也吱声下吧。”
  “我信。”赫连寒抬眸对上她的眼,一字一句,“你的话,我信。”
  “你,真的信我?”月朔睁大双眼难以置信地问道,本以为赫连寒会说她扯谎,还想着如何解释。。。“为什么?”
  “一个人不管再怎么变也不可能变了本性,除非换了一个人。”赫连寒沉声道,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只是来自另一个世界,这确实有点匪夷所思,不过我信你的话,只要你说的,我都信。”
  “我说的都信啊,那如果我说我是男的,你也信?”月朔扬高眉角调笑道,被中的手却握紧对方的手,十指相扣。
  赫连寒竟学着她调皮地眨眨眼,“是男是女,我可能不知?”
  月朔扑哧地笑出,撞了撞她的头,轻笑道,“好的不学,整学坏的!”说着,头微微向后认真地瞅着她,皱着鼻子嫌弃,“丑死了!”赫连寒顿时哭笑不得,正想说些什么,月朔却挣脱出手拍了拍她的脑袋,“乖,睡觉,变得美美的姐姐疼你哈。”
  赫连寒无奈地摇摇头,看着紧闭双眼脸上却分明是笑意的月朔,柔绕心间,安心地闭上眼,几日的疲倦袭来,片刻便沉睡过去。听着耳边平稳的呼吸声,月朔缓缓睁开眼,睡了整整四日,她哪里还睡得着,只是骗赫连寒好好休息。微微侧身,小心地避开后背的伤口,月朔抬眸瞧着眼前的睡颜,仿佛欣赏着什么美景,即使是一辈子的时间也看不腻。
  “冬日初始,落了一地残。”凤仪漫步在园间,看着满地枯枝落叶,心里莫名伤感,去年冬日她还陪着母后、皇嫂在院中吃着糕点,看着戏剧。。。
  “又想起什么不开心的?”轻柔的话语自身后响起,凤仪微微侧身便见月影微笑而立,似水的双目依旧有着吸引人的魔力。
  心下一慌,凤仪急忙侧头避开视线,摇头否认。
  “真不诚实。”月影摇头失笑,迈步走到她身前和她并肩而站,望着她刚刚所望的那处残叶,微笑道,“叶虽是落了,但来年的春天还会长出新枝叶,亦如这冬日,会来也会走,万物终会复苏。”
  凤仪手上一顿,低声道,“谢谢。”
  “你在躲我?”月影突然伸手挑起她的下颌,让凤仪的目光无处可逃。
  凤仪闪躲着想要脱离她的束缚,奈何月影动作虽是温柔,却无法挣脱分毫,有些恼怒地瞪向她,“放手!”
  月影却没有收回手,而是微微弯身,“为什么躲我?”不是借着照顾望亭,便是推脱去看月朔,只要见到月影,凤仪总找着理由逃开,以月影的敏感怎能察觉不到,而且这一点,让月影很不舒服。
  “我没有躲你!”一把甩开月影的手,凤仪偏头,死死地咬着下唇,心里乱做一团。
  月影眉头蹙了蹙,她一向不喜欢逃避,不论是国事还是感情,“你还喜欢朔儿吗?”月影直接问道。
  “这件事和你无关。”凤仪冷声道,讨厌自己的心思都被她看破!
  月影脸色一沉,往日柔和的目光化作强硬,扳过凤仪的身子迫使她面对自己,不顾她的挣扎突地吻上她。
  唇与唇的碰触,凤仪瞳孔放大,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放大的脸庞,脑海炸开似的一片空白。月影紧紧扣着她的腰,让她无处可逃,借着凤仪惊愕的瞬间,舌尖探入,缠上对方生涩的存在,占有性地侵占整个感官。
  不知过了多久,月影离开凤仪的唇,轻柔地吻去她嘴角留下的残滞,柔目中闪着璀璨的光,但还来不及她开心——
  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的凤仪想也不想地一把推开她,月影哪里料到她会如此动作,身形向后倒去,人重重地跌在地上。凤仪呆呆地看着她,又看看自己的双手,伸手想要去牵她——
  “主子?!”颜卿从屋中走出,远远地见月影跌坐在地,狼狈的模样让她大惊失色,一声低呼便冲了过来。
  听到颜卿的叫唤,凤仪伸出的手急忙收回,看了月影一眼又看了看跑来的眼前,一声“对不起”,转身跑开。
  “主子?”颜卿不解地看着凤仪跑离的方向,伸手就要去扶月影。
  “不用。”月影毫无感情道,径自从地上爬起,望着凤仪消失的方向,袖中的手一点点的握紧,柔目被风暴取代。
  颜卿背手站在她身后,僵化的五官动了动,开口道,“主子,凤仪公主很像浅语姑娘。”顿了顿,声音沉了几分,“但她们终究不是一个人。”
  闻言,月影顿时沉了脸,不悦地看着颜卿,“我分得清。”
  “主子——”
  “够了!”月影微微抬手,打断她的继续,抬首见颜卿向来无波动的眼中闪过一丝悲伤,手上一顿,唇畔紧抿,沉声道,“颜卿,语儿已经走了三年了。”
  “我知道。”颜卿垂头低语,月影看不见的眼中是深沉的痛。在她受伤时不在乎地位差别温柔为她包扎、总是笑脸盈盈的女子,颜卿一辈子都忘不了。
  月影看了看她,背过双手,望着天边的一角,“凤仪确实和浅语有很多相似,但我清楚的知道,她不是浅语。”顿了顿,月影微微偏头,望着颜卿,“也许你觉得我对不起浅语,但颜卿,一直停留在过去,对吗?”
  “颜卿不敢。”微微拱手,颜卿目光沉沉地看着月影,“属下只是不愿有人称为浅语姑娘的替代,那不论对凤仪公主还是死去的浅语姑娘都是不公平的。如若主子对凤仪公主是认真的,想必浅语姑娘泉下有知也会为主子开心。”
  “是啊,语儿总是那般体贴。”月影感叹,些许是失去的太多,如今才更懂得珍惜,但心中的那份失落,还是无法填补。
  凤仪跑出院落,靠在无人的假山下喘着粗气,捂着狂跳的心口,久久不能平静。愣愣地伸手摸上唇畔,仿佛还能感觉到月影的温度,火热地几乎将她灼伤,收回手,意识到什么的低声骂道,“臭月影,死月影,好好发什么神经!那可是我的初吻!”虽是眉头紧蹙,却没有注意到嘴角忍不住的上扬。
  “公公,公公,皇上出事了!”一声惊呼突然传来,假山后的凤仪顿住,好奇地贴着假山悄然听着园中动静。
  “急什么急,皇上又哪里不舒服啦?”年长的公公抚了抚浮尘,眉头紧蹙地问道。
  小太监牙齿打着架,还未从惊恐中恢复,颤抖着身子突地跪下,大哭道,“公、公公,皇上。。。驾崩了!”
  老太监一愣,抬首给了他一个耳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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