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舞大唐(gl)-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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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因为你的胆识和你的能力,还有你的为人,从你对敌人的正确的判断力和能不计嫌隙的拼死去救王副将,再到昨晚你悍不畏死的勇气,都值得干娘重用你,外人都道干娘喜爱权势,把持朝政,那是不了解她的人才会这么说,或者是有私心的人才会这么恶意中伤她,其实她是一心为了这个国家好,她是想替皇上守护好这个江山,把它完整的交给后人。如果她真的只是喜好玩弄权势,无德无才,皇上怎么会那么放心的把军国大权交给她。就连太子监国,军国大事都要问过皇后之后才可以施行。娄大哥,我说这么多,不是在为干娘拉拢你,我想告诉你的是,你为谁效力或者为谁尽忠都不要紧,重要的是你效力效忠的对象,是不是真的为了这个国家好,为了百姓好,你服务的不是某个人,不是某个姓氏,你服务的是天下那千千万万的百姓,他们才是需要我们考虑和顾及的对象。没有百姓,哪有国家,没有国家,要君主做什么?我记得娄大哥是弃文从武的,那你就一定知道‘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这句话,所以我希望娄大哥可以抛开那些不必要的负担,去更适合你的舞台去发挥你的所长。”我虽说不是为了干娘拉拢他,但是事实上,只要他答应了,我就算是把他拉上了偶像的这条船,因为我相信偶像的能力和魅力不比历史上任何一个君主差,她甚至超过很多很多人。
“郡主的一席话,娄某受教了,我们是百姓的官,自然要为百姓做主,请允许娄某考虑考虑。郡主再去休息会吧,再过两个时辰天就要亮了,我们还得赶路。”
“嗯,好,那我再去躺会,我不能帮忙,但是我也不能成为你们的累赘啊。”我不再多说,他需要空间去自己想清楚。
可是刚刚有点迷糊,就被叫醒了,一个激灵坐起来,有追兵了?
“郡主,快起来,我们不能再在这里了,你看那边的雾气,很不对头。”娄师德指着四周开始升腾的雾气向我说。
我这才注意到天已经开始放亮了,只是不知道何时周围起了雾气。咦,那雾气似乎是五颜六色的,而且四处传来一阵阵异香,我晕啊,不会这么倒霉吧,碰见瘴气了。连忙站起身,帮着他们把六子架起来,向着我们既定的方向撤离,可是四周的雾气越来越浓,顷刻间就伸手不见五指,即使把手放在眼前,都看不清,更不要说一米开外的其他人了,头也开始变得昏昏沉沉,好想躺下来睡一会,可是我知道不能睡,睡了就再也起不来了。我想是这么想,但是眼皮不听使唤啊,总是想闭上,娄师德突然掐了我一下,让我猛的睁开眼睛。
“不能闭眼睛,这是南疆丛林特有的瘴气,还好我们没碰见母瘴,要不然我们几个谁也别想走出去。抓住腰带的另一头,我们几个千万不能走散了,一定要抓紧了。”娄师德把腰带的一头摸索着递过来,我慌忙的抓住,怕我在迷糊的情况下扔了,赶忙系在手腕上,这样保险点。
“这个你拿着,这是我昨晚守夜时磨制的石头,你拿好了,一会要是困了,就拿它刺自己一下。”
我顺着腰带摸过去,一块很薄很锋利的石头,用这块石头杀个人,我绝对相信,很细很薄,用尖头的部分扎了扎自己,很疼,跟针扎的效果差不多。完全看不清路,只能凭着感觉往前走,没少的磕磕碰碰,摔倒了,也要爬起来接着走,不能停,步伐停下了,你的生命也差不多就停下了。开始的时候我们谁也不说话,只顾着往前走,可是走一会,就犯困,我就拿着那石头扎自己一下,可是没坚持一会,又开始犯困,再用力的扎下去,我能感觉得到,石头入肉的那种质感,拔出来,手摸摸尖头,湿的,大概是是我的血吧,虽然很疼,但是让我清醒的时间长了不少。这样下去不行啊,说不定我还没走出去呢,就得因为流血过多而昏厥。“我给大家讲个故事吧,讲个有意思的故事。”我希望说话能分散我们的注意力,这样也许不会容易犯晕。
“呼”传来两声粗重喘息。
“说呢,从前某个朝代,有一个小混混,叫韦小宝,他是出生在ji院,他的母亲叫韦春花,是个过了气的ji女,他的父亲是谁,他的母亲也不知道,从小韦小宝就在一群女人堆里长大……”唔,咬着唇,拔出腿上的石头,甩甩头,接着说,顾不得这个故事的内容是不是适合我说,毕竟周星驰版本的台词还是很luo的,我只是想说一个搞笑点的段子来分散大家的注意力, “小桂子,你去替朕送鳌拜一程。韦小宝不得已的来到康亲王府去看关押的鳌拜,鳌拜恨不得扒了韦小宝的皮,如果不是韦小宝用石灰粉,鳌拜也不会被擒,但是他被铁链锁着,根本够不到韦小宝,韦小宝就蹲在墙角大骂鳌拜,你老妈作妓女,你老爸生花柳,你以为我不知道啊,你三岁就偷看女人洗澡。四岁就逼女人偷看你洗澡……七十岁你这个老不休的才想到要去割bao皮。七十一岁你就骗人家小女孩去看金鱼,其实想要非礼人家……鳌拜说,你骂累了没有啊?韦小宝说,没有,我想想刚才骂你四十岁那年的话骂的你还不够jian。就从那年开始从头再骂一次吧。”
“哈哈……”娄师德和那个亲兵都被这段话给逗笑了,“这个韦小宝也太气人了,郡主你是哪里听来的这样的故事,这也太……”
“上次出去玩,在路边的茶舍里听人家讲的,觉得很有意思,就记下来了,话是低俗了点,但是这才符合韦小宝的性情。”
“娄副将你别打岔,让郡主接着说,太有意思了。”那个亲兵催促着我快点接着讲。
“好,啊。”一个石头绊得我一个踉跄,“差点摔了我,那好,我接着讲,鳌拜被韦小宝气得不清,那股怒气是他逼出了体内的九颗擒龙钉的其中一颗,吓得小宝转身想逃……最终冯锡范死在了宝藏堆上,小宝带着他的几个娇妻从此浪迹江湖。”
“自古忠孝不能两全,小宝能做到这样,也不容易。”
“看,我能看见前面了。”那个亲兵兴奋的大喊。
我也赶忙抬头,努力的望去,果然,前面模模糊糊的出现了一些事物,虽然不是很清晰,但是这就说明了,我们熬过来了。欢呼着向前跑去,几次都险些跌倒,好在,终于跌跌撞撞的走出了瘴气区,眼前豁然开朗,这种把事物看清楚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没有经历过的人就无法体会那种睁眼瞎的感觉是多么的难受。我们把六子放在地上,娄师德探探他的脉搏,又翻看他的眼皮,才向我点点头,还好,六子也挺过来了。再看看我们三个,我的大腿上被我刺的大窟窿小眼儿的好多处,他们两个也同样如此,流下的血迹把本来就看不出样子的裤子,弄得更狼狈。这一个上午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只能找个地方坐下来休息,清理下伤口,才能继续赶路。
72、第七十二章 。。。
休整了一个时辰,六子一直昏迷不醒,本来就体虚的他,现在被瘴气入体变得更加虚弱,必须尽快的找个大夫给他治疗。娄师德用树枝和树藤做了个简易的担架,他和那个亲兵,抬着六子,我们继续赶路。那个亲兵叫张胜,所以我和娄师德都叫他小张。小张也是好样儿的,为人憨厚老实,再苦再累也咬牙忍着,回去之后可以发展发展他。
又走了几天,终于来到了有人居住的地方,一打听,我们居然走到了贵州地界。到了一个叫安顺的城镇,镇子虽然不大,但是总算是个镇子,我们几个在出军营之前把所有东西都放在了军营里,四个人都搜遍了,唯一值钱的就是我脖子上戴的那块玉,那是我在我出生的时候,娘亲给我挂在脖子上的,这么多年,从来没离开过我。我摘下了它,握在手心里感受着上面的我的体温,然后毅然的走进了当铺,我的玉是绝对的上乘,但是也只是当了几贯的钱。我对那个当铺的老板是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给我留好了,等我回到洛阳,一定会派人来赎回去。出了当铺,就赶紧去了医馆,大夫给六子检查了身体,头部受到震荡,致使血块凝聚不散,血液流淌不畅通,加之瘴气入体,需要慢慢的调养。我和娄师德商议了一下,为今之计就是把六子留下,再留下小张照看他,给小张留下一部分钱,剩下的一部分我和娄师德买了两匹马,稍稍休整了下就接续赶往洛阳。
一路不停歇,除了大小解和马匹的必要休息以外,我俩的吃睡全在马上。终于在二十几天之后看见了洛阳城,而我和娄师德也跟叫花子差不多了。顾不上回家,直接跑到大理寺找狄仁杰。狄仁杰险些没能认出是我,直到我叫他,他才回过神,激动得抓着我的肩膀,觉得不妥才又尴尬的放开,双手搓在一起,“郡主你没死,真是太好了,太好了,前几天南面传来消息,说林公子不幸身陨,可是我收到了郡主的信,我知道那个林公子就是郡主你,好在老天有眼,郡主你没事,只是为何如此狼狈?”
“老狄,你就别啰嗦了,我是死里逃生的回来给你送信啊,走,我们进去说,我可是连家都没回呢。还不知道我娘知道我死的消息会成什么样呢,快点说完事,我还得回家呢。”我拉着狄仁杰就往里面走,一路上的人都诧异的看着我们这个叫花子加大臣的组合。
“什么?郡主的意思是越王和纪王?那这样的话,就全说的通了,郡主你离开的这段日子,越王和纪王频繁的走动宗室,而且一直鼓动皇上去骊山静养,就在五天以前,皇上和皇后娘娘带着一部分人已经起驾去了骊山,宫里留下太子监国,你身陨的消息发到兵部,今早已经呈上骊山,而城防最近调动很频繁,月寒已经尽量的收拢手里的人,我这边虽掌握了一些线索,但是对他们构不成太大的威胁,既然郡主安然的回来了,还带回了这么重要的消息,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仁杰吧,我这就去和月寒好好商量下,重新部署,等待那些人的狐狸尾巴漏出来。”
“带着娄大哥吧,他能帮上你们的忙,我先回家一趟,然后就会过来和你们汇合,这次我要亲自上阵抓住那两只老狐狸。”我杀气腾腾的说。杀过人的人和没杀过人的人从眼神上就可以分辨出来,没杀过人的人眼神虽然可能会凶狠,但绝不会带着煞气,而上过战场杀过人的人的眼神,凶狠里就带着煞气,人命在他的眼里似乎就跟那白菜没两样。如果是从前的我,让我拿着刀杀个把个人,我肯定不敢,别说杀人,就是杀猫杀狗我也不敢啊,但是现在的我可不一样了,再加上死里逃生,别说拿刀杀个把个人,就是杀一片人,我也不含糊。
狄仁杰看出了我的变化,什么都没说,只是点点有,临出门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回头跟我说,“还是从前的郡主更让人有好感,更让人感到亲切。”
我愣了一下,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敛了敛心神,“这是在洛阳,不是在战场,我不该把那股煞气带给家人和朋友,拍拍脸,调整下表情,才骑着那匹被我累个半死的马向家里跑去。到了王府门前,大门紧闭,我上前用力的拍门,“快开门,本郡主回来了,快开门。”
“谁啊,我们王府不待客。你是?”林伯用力的揉着眼睛,虽然我的衣服破烂了点,人也瘦了,黑了,但是他从小看着我长大,肯定不会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