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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弟控是怎样炼成的-第54章

小说: 弟控是怎样炼成的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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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闪艘煌旁悖ǔ汤纯此膄ans都快要把摄影棚拆了……想到这里,角都蹙起眉头,“既然回来了,就赶快进化妆室,拍摄工作就差你一个人了。”

    “嗯。”鼬瘫这一张脸点点头,像一阵风似的快步走进化妆室。

    “……”鼬配合的态度反而让角都感到有点不爽,嘛,但是『晓』组织里最大的一棵摇钱树回来了,这点不爽很快也都转化成下一步圈钱计划的预谋(……)。

    鼬靠在化妆室的转椅上闭目养神,任佩恩老大拿着化妆盒在自己脸上驰骋徜徉,20分钟后,佩恩一拉转椅让鼬面向站在自己身后的长门,征求意见似的询问道:“空陈,你觉得怎么样?”

    “……”长门动了动嘴唇,一双紫汪汪的蚊香眼盯着鼬的脸看了看,又看看佩恩淡定而自信的表情,连连点头,“嗯,很……好,很好。”

    佩恩将鼬转回来,又在鼬的眼眶周围补了两笔,放下眼线笔,道:“朱雀,画好了,你可以去摄影棚了。”

    鼬吸了口气,慢慢地睁开眼。

    “……!”

    尽管他做好了心理准备,对佩恩老大的审美观也不是没有了解,可是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他差点就没能保持淡定的面瘫脸。

    镜子里的那张脸被画上了妖冶的视觉系妆容:极深极浓重的黑色眼线,眼角处还配合他上翘的眼形刻意向上拖出一条略长的细线而已,这让他本来就细长的眼睛看上去更加狭长,眯上眼的时候会有一种妖异、蛊惑、慵懒而色气的感觉。而眼角下的两道八字纹,不知被佩恩通过什么处理方式,弄得越发的深如刀刻,入木三分,简直要搞出3D IMAX的立体效果了(……)。

    “首领……”他黑着一张脸,两手撑着化妆台慢慢地站起身,“法令纹……能不能遮掉?”

    “我觉得它很适合你。”佩恩头也不抬地收拾着摊了一梳妆台的化妆品,“角都也说这两道纹是你独一无二的卖点,没有人可以取代它们,你要好好珍惜它们,朱雀。”

    ……

    化妆室与摄影棚只有一帘之隔,鼬抱着必死的决心挑开这道黑色的帘子,垂首步入四壁皆为透明材质搭建的摄影棚——据说这是为了方便外面的参观者观摩而特地设计成这样的。他抬起头,听见摄影棚内外传来一阵整齐得可怕的吸气声。

    鼬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感到这样窘迫:如果说他这人这辈子还有什么自卑的地方,大概就是那两道让他11岁时看起来像21岁,17岁时看起来还像21岁,将来21岁时仍然像21岁——怎么看都是永恒的21岁的老人纹(……)。因此,鼬总是觉得自己在妖蛾子辈出的宇智波家族里,根本算不上相貌出众的男性。而现在,他脸上最大的瑕疵被佩恩的视觉系妆容刻意夸大,他忽然很想把『晓』组织那顶斗笠扣在头上,让斗笠上白色的流苏条遮住他不堪入目的脸。【……】

    “啊——!”

    摄影棚外有人尖叫着晕过去了。

    鼬感到非常的羞愧——一定是自己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把人家吓到了。【……】

    他朝尖叫的方向望过去,眯起眼睛歉意地略略点了一下头。

    “啊啊啊——!!!”

    想不到尖叫的声音像是瘟疫一样扩散开来,就地横倒的人更多了。

    鼬心里实在过意不去,转身想要退回化妆室,佩恩和长门却从里面走出来,佩恩顺手给化妆室上了锁。

    ……

    小南的单曲名叫《胸口的十字架》,词曲都是由佩恩一手包办的,歌词大致说的是一名小三儿内心的挣扎与彷徨(……)。PV里,青玉二人组扮演一对恋人,鼬悲催地成了他们之间的第三者——因为角都认为“他忧郁而冷峻的气质,闷骚而隐忍的性格,不演第三者真是白瞎了”。【……】

    于是这个狗血的PV台本讲述的是这样一个故事:蝎、迪达拉和鼬是朋友关系,蝎和鼬都对迪达拉抱有好感。蝎先下手为强,将一枚十字架吊坠和一只指环作为定情信物赠与迪达拉,两人瞒着鼬开始了正式交往,渐渐地冷落了鼬。两个人过了一段甜蜜美满的日子,后来,由于性格的原因频频吵架拌嘴,觉得自己受了委屈的迪达拉经常跑到好友鼬那里诉苦。鼬总是很耐心地开解他,两个人也逐渐萌生出暧昧的情愫,但迪达拉始终刻意与鼬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某一天刚好是鼬的生日,鼬以为迪达拉是来给自己过生日的,本来很高兴,可是后来发现对方根本不记得这件事情,只是像以前一样一味地讲着蝎的事,鼬在劝解迪达拉的同时,内心十分苦涩压抑。与鼬聊完,迪达拉看到鼬桌子上的台历才想起这天是鼬的生日,没有给鼬准备任何礼物的他深感愧疚,就将蝎赠给他的十字架吊坠挂在了鼬的胸口作为补偿,鼬看到他无名指上的指环,终于忍无可忍,可望而不可即的酸涩全都变成罪孽的破坏欲,“既然得不到就毁掉吧”,带着这样的想法,鼬杀掉了对方,在对方倒在血泊中闭山眼睛的那一刻,门口传来蝎的喊门声。鼬握着杀死迪达拉的苦无,抚着胸口的十字架慢慢地走向门前……

    最后一个分镜,是喷溅在漆黑的屏幕上的妖红的血滴,背景音是钝器刺入血肉中的闷响。

    在鼬翘班的5天里,青玉二人组已经拍完了只有他们两个出场的所有镜头,那个传说中的舌吻据说效果也甚是理想——嘛,一提到到这一场戏迪达拉就很不爽,本来他和蝎旦那商量好只碰一下嘴唇就OK,谁知真拍的时候,蝎却扣着他的下颚逼他张开嘴,然后就恣意妄为了很久,摄制组的工作人员也不知抽了什么风,居然都不喊NG,等他被对方弄得气短乏力快要晕过去的时候,他们才手舞足蹈地喊了一声“Cut!”。【……】

    对蝎的行径不满,所以迪达拉画好了妆之后,就一直呆在外面跟自己的fans们厮混,直到刚才,才被角都叫回到摄影棚里来。蝎意味深长地瞥了他一眼,但迪达拉根本就没往蝎的方向看,他径直挥着手朝鼬走来:“哟,小三儿你回来了?这个妆画得很艺术,很适合你,嗯。你弟弟怎么样?你气色不错,看来你弟弟的考试一定很顺利,嗯!”

    “……嗯。”对于迪达拉连珠炮似的问话,鼬给出一个不置可否的回答,他注意到沙发上的蝎脸色越来越难看了。

    PV拍摄工作正式开始。

    ……

    鼬和迪达拉的互动可以说是相当的顺利,根据台本里的设定,鼬所扮演的角色也是个不善于表露真正感情的面瘫型角色,他只需本色出演就可以轻松搞定;迪达拉不知是在跟蝎怄气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也表现出一种不同寻常的配合态度来。

    两个视觉系美男眉来眼去的有爱场景萌杀了一干围观群众,有人不怕死地喊出了“鼬迪王道”这样逆天的口号来。PV拍摄到最后一个场景之前,都是一遍通过的。到了最后一个场景,终于出了些状况——

    根据台本,本来是蝎挥拳砸门,鼬出来开门后用苦无刺向蝎,但蝎的力气异乎寻常的大,他捶了两下就把那扇不怎么结实、徒有其表的雕花布景门砸碎了(……),他迎着鼬一步步地走过来,红色的刘海挡着眼睛,看不清脸上是什么表情。

    鼬猜到他是因为迪达拉的事情不愉快,但是为了个人的私事影响到正常的工作,这显然是不对的。【←鼬哥你个一口气翘班5天的家伙有什么立场这样想啊喂!】鼬本着公事公办的态度(……),握紧苦无刺过去,苦无从蝎手臂与躯侧的缝隙里穿过,从摄像机的镜头里看就像真的刺中了一样。蝎本来应该作出呕血状倒下,谁知心里窝着一股无名火的蝎扣住鼬的手,夺过他苦无,反手向他刺来。

    鼬那一下是在做戏,但蝎的这一下显然是动了真格的。鼬闪身避开,双脚落地时,两只眼变成了旋动着三勾玉的血红色。

    “你做什么,蝎?”

    “……”

    蝎不说话,从袍子里掏出一个写着“三”字的卷轴,正要抖开——

    “喂,蝎旦那,你怎么还没死啊?”

    在地上躺的快睡过去的迪达拉睁开了眼睛,一眼看见蝎,想起剧本上的最后一幕,很自然地问了这么一句。

    不过,对于脑子里没有剧本,只剩下愤怒的蝎来说,迪达拉的话无异于火上浇油。他将卷轴丢回袍子里,默不作声地走过去,一把抓住迪达拉的领口,将他从地上拽起来,然后拖着他大步流星地从摄影棚里走了出去。

    摄影棚外的围观人群鸦雀无声,直到青玉二人组的背影消失在红地毯的尽头,众人才想起要起哄尖叫吹口哨(……)。

    ……

    次日下午,鼬来到摄影棚等候蝎和迪达拉一起重新拍摄PV的最后一幕,可是快到时间时,来的只有蝎一个人,鼬问他:“迪达拉呢?”

    “……”蝎沉默半晌,嘴角忽然邪魅地一扬,“他来不了了。”

    从此,迪达拉就没再出现在摄影棚里。一个礼拜之后,当迪达拉顶着一双黑眼圈像怨灵一样来到摄影棚的时候,鼬却早已再度踏上愉快的翘班旅途。【……】

    于是《胸口的十字架》(以下简称《十字架》)的PV结尾只能定格在鼬杀死迪达拉的那个画面上。角都还借此搞出一个“你心中的《十字架》结局有奖征文”活动,说是公开向fans征集后续剧情,获得一等奖的征文将被改编成小南下一首单曲PV的台本——这都是后话了,我们暂且不提吧。

正文 Act53。归去来兮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后半段,我……貌似文艺了,大家请做好被雷的心理准备。囧rz  这里是刚刚举行完第一场预选赛的室内演武场,围观的群众们群情激昂,人声鼎沸,一方面是为佐助的完胜而欢呼,另一方面——

    “喂喂,你听到了吗?与佐助君同组的那两个孩子刚才的话?”

    “听到了!必须听到了!和鼬君四年之后的婚约嘛!”

    “说来我真是笨啊,怎么才注意到佐助君的姓氏也是宇智波——可是鼬君的官方资料集上,从来都没有公布他的亲属里有这么一个弟弟啊!”

    “你懂什么!这是红果果的独占欲啊!鼬君一定是不想让人知道他有一个这么可爱的弟弟,所以才不肯公开佐助君的资料!”

    “有道理……你说,佐助君身上的吻痕……”

    “那就是爱的证明!”

    ……

    佐助疲惫地看着黑压压的人群,两手撑着地面吁吁直喘,方才那一场比赛把他累坏了,咒印处火烧火燎的疼,冷汗滴滴答答地往下淌,很快在地面上洇出一团小小的暗色痕迹。

    鸣人和小樱看出他脸色不好,渐渐停止了欢呼,纷纷询问他要不要紧,他强打精神摇了摇头。

    “佐助,”卡卡西不知什么时候凑到他身边,蹲下身关切地盯着他看,“咒印……不要紧吧?我需要替你稍微处理一下——咦?”

    他的目光沿着佐助豁开的领口望过去,发现佐助后颈上的咒印显然已经经过了周密的处理,这让他感到难以置信:“已经经过封邪法印的处理了……?这是谁做的?想得真周到啊……”

    “……”佐助揉着隐隐作痛的脖子,歪着头看了他一眼,“封邪法印?那是什么?你说的‘处理’又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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