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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冒牌大军阀-第6章

小说: 冒牌大军阀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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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二公子,小的一定把事情办妥帖。”郑一民大喜,连连点头。

    “小师弟不会想去种地了吧?”霍殿阁开玩笑道。

    “还真是这么个意思,对了大师兄,师父的那块地好像没怎么打理吧?”许林随口一问。

    “师叔的那几十亩地早就卖掉了,我看你要种,直接找许伯父得了,许伯父手里可是捏着几百亩地,还有大片的草场呢。”

    王华顺在旁边道,但凡东北的高官,军队主官,都有不少耕地,荒地,或者是在草原那边有大片的草场,这是以前剿灭蒙古叛匪时得到的战争红利,不少蒙古贵族叛乱,他们被打跑,手里大片的草场,些许耕地自然也就落在了许兰洲,张作霖,吴俊升这些与蒙古叛军作战军官的手里。

    “也是,那我回去跟老头子说说,你们可别小看刚才的小麦,若真是种好,以后每亩能高出好几十斤麦子,咱们整个黑龙江省,算起来便能多养活成千上万的人呢。”

    霍殿阁道。“你就不怕猜错?”

    “错了就错了,也没什么损失。”许林笑道。

    “是这么个理,难怪师父说最近你的脑袋变灵光了。”霍阁,王顺华也笑了起来,确实,许林都能投入十五万金卢布办酒厂,又怎么会在乎那么点小钱。

    “许,可算找到你了,刚才我去许府,也没看到你的人,就知道你在酒厂里面,你真是敬业。”阿尔苏从后面策马追上来,看到酒厂西面四处破土动工的建筑,还有来来往往的雇佣工,喜笑颜开,这些劳动力都是会转化为真金白银的。

    “阿尔苏,看你的面sè,是有好消息吧。”许林跳下马道。

    “许,你猜得不错,咱们那些酒还没有运出齐齐哈尔,便被护路队中的那些酒鬼买过去了,绝对伏特加的名声已经传到了哈尔滨,昨天,甚至彼得罗亚夫伯爵大人打电报过来,问我能不能供应一批酒到符拉迪沃斯托克去,许,我国远东的市场已经向我们敞开了怀抱。”阿尔苏一脸兴奋,接着又有些懊恼地道,“不过很可惜,咱们的酒产量太低了,这样下去可不行,难道你忍心眼睁睁看着大量的金卢布与我们擦肩而过?”

    前面的产量很小,不过两个多月的功夫,盈利也有一万三千多金卢布,一旦后面投入的资金都变成产能,绝对伏特加的产量足以提升十数倍,这是一笔多么大的利润?根据他的估算,整个黑龙江省一年的总收入也就千万大泮上下。

    “阿尔苏,在这种零下几十度的条件下施工,能有这个速度,已经是个奇迹。产量一时间是无法提升上来的。”许林摇头道,“强行提升产量,只会降低酒的品质,咱们卖的是高档酒,坏了口碑,后面的生意就不好做了。”

    许林摇头,接着又是微微一笑,“不过咱们可以想办法把后面的产量提升起来,当然,需要大量的金钱。”

    “你不会又想贷款吧?”阿尔苏脖子一缩,看到许林的笑容,有些后悔今天来找许林。

    “阿尔苏,有一句话叫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既然办酒厂是稳赚不赔的买卖,为什么不放开手脚去做?难道你不想每个月多几万的收益?”许林诱惑道,现在已经是民国3年一月份,按许林的记忆,再过大半年,一战便要打起来了,到时候贷款比现在要难多了,许林当然得借现在的机会,能贷多少是多少。

    “而且现在咱们还有了抵押物,一座大规模,盈利可观的酒厂,我看这家酒厂现在价值最少能值四五十万金卢布。”

    阿尔苏嘴角一抽,要说酒厂真建起来投产了,还就值这么多钱,可眼下大半都没影,贷个四五十万出去,道胜洋行的大班不把他整个人拆了才怪,大冷天的,阿尔苏也感觉自己额头上起了层汗。

    霍殿阁和王华顺也没想到许林的胆子会这么大,几十万金卢布,那得是多少钱啊?恐怕就是许兰洲积攒了半辈子的身家也未必会比这多多少。许林也真敢开口。

    “之前的十五万金卢布,我已经是顶着莫大的压力,现在万万不能再这样做了,否则我的上司一旦追查下来,后果十分严重。”

    “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你说如果我送两三万金卢布给你的上司,他对这件事会不会睁只眼闭只眼。”

    阿尔苏顿时睁大了眼睛,两三万金卢布是笔巨款,上司那个贪婪的家伙恐怕无法拒绝这么大的诱惑。

    “这,这倒是可行,不过两三万金卢布送出去,会不会有些不值?”

    阿尔苏有些艰难地道。

    “值,再有几十万投进去,不用一个月的时间,就足够把这两三万填平了。”看阿尔苏有些心动,又有些畏惧的样子,许林便感觉事情成了六分,剩下的四分便是要把他的胆子鼓动起来。

    “那成,回头我去试试,不过贷出四五十万可能xìng不大。”阿尔苏咬了咬牙。

    “能贷多少是多少,对了,阿尔苏,有件事想向你打听一下。”许林道。

    “什么事?”
第9章 撕破脸了
    ()    “要是我向你订购一些军火,你能不能帮我搞到手?”许林问道。

    “这得看你要多少了,现在军火在我国也很紧俏,价格上可能比平时也要高一些。”阿尔苏道。

    “也不多,也就是千把杆水连珠,还有四五挺重机枪,子弹的需要多一些。”

    “一千杆水连珠,还有重机枪?你要这么多军火干嘛?”不止阿尔苏,霍殿阁两人也吓了一跳。

    “没说现在要,保不准以后有需要的时候,顺口问一下,别人问酒的时候,你也帮我打听一下。”

    许林笑道,此时对许兰洲的抠门越发鄙视起来,一千杆水连珠,五挺重机枪。再加上老毛子的军火造得粗糙,但胜在价格便宜,而且水连珠在现在xìng能是十分不错的步枪,装备两个营,战力要提升一截,巴英额哪敢放肆。

    这么些家伙还不到十万大洋便能搞定,想着袁世凯死后没多久,张作霖便要挥师北上,占了黑龙江,许林心里不由有些紧凑感,虽然投靠张作霖也还不错,不过自己有当老板的可能,自然不能给别人打工。再说张学良比起他老子可差远了。

    “好,那到时候我问问。”阿尔苏点头,反正不关他什么事,真要是做成了生意,他还能收一笔中介费,何乐而不为。

    在酒厂看了一遍,发现江季卿还是很称职的,各个部分的建设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中。

    赶回许府时,府外多了一群士兵,约摸一个连左右。

    “是朱大帅身边的jǐng卫。”王华顺出声道。

    “无事不登三宝殿,看来这个朱大帅忍不下去了。”许林知道是这段时间许兰洲纵兵全城搜捕惹恼了朱庆澜。

    “芝田兄,你这样全城搜捕,不说有没有搜到乱党,现在弄得整个齐齐哈尔人心晃晃,市面不靖,弄得清楚的还好,不清楚的还以为又要闹什么革命了。”走进许家大院,许林便看到大厅内朱庆澜和许兰洲两人,看上去一团和气。

    “咱们走这边。”这种级别的对话不是许林能插嘴进去的,许林招呼霍殿阁和王华顺往隔壁走。偷听许朱两人的对话。

    “大帅,葵丑之役刚刚过去,革命党人企图死灰复燃,满清余孽也图谋不轨。我身为黑龙江陆军师师长,为民国大计,也绝无坐视不管之理。”

    许兰洲义正言辞的语气听得隔壁的许林直想吐。

    “芝田兄,过犹不及,你搜也搜了,人也抓了不少,再持续下去,谁在城里住得踏实?”朱庆澜劝道。

    “大帅放心,等把这些心怀不轨的人全部辑拿,兰洲马上收兵。”许兰洲坚持不肯答应朱庆澜。

    “见好就收的道理你也应该明白,你总不能把齐齐哈尔当作你一家的吧,再说巴英额为了欠晌的事,都闹到省城来了,芝田,你不能做什么事都随自己的xìng子,别人也是要过rì子的。”

    朱庆澜三番两次相劝许兰洲也不给面子,他好歹也是许兰洲的上司,被顶撞了几下,这会也来了些火气,面sè一沉道。

    “巴英额是满人,宗社党想要闹事,这个节骨眼上军晌迟点发也是很正常的,。不管外人怎么看,我都要这么做。”

    “好,好得很,既然你许芝田说一不二,连我这个督军也不放在眼里,我倒要看看,这件事真要闹起来,大总统是否会护着你。”

    朱庆澜把茶杯重重的磕在桌子上,惹得屋外的jǐng卫朝里面张望。

    “哼!”朱庆澜起身,拂袖便往外走。

    “看来这次朱庆澜是真动了肝火,既然撕破了脸,以后就必须把朱庆澜斗垮。”

    李景林,林国栋从偏厅走出时,许林才知道原来不止自己一个人在旁听。

    “听了这么久,还不滚出来。”许兰洲哼了声道。

    “父亲!”许林讪着脸走了出来。

    “酒厂那边的事怎么样了?”许兰洲问道。

    “还不错,前面已经投产的部分这两个月已经赚了一万三千多金卢布,后面培训出来的工人,投入的机械步入正轨,产量能扩大十几倍,现在酒厂的订单已经排到了半个月后,订酒的基本上是老毛子,不愁销路。”许林道。

    “嗯,刚才的这件事你怎么看?”许兰洲脸上掠过一丝吃惊,然后又满意地点头道,十几倍,好家伙,以后一个月好几万大洋的收入,比他这个老子赚钱厉害多了,想到自己最来钱的便是克扣军晌,而许林这小子不声不晌,便借鸡生蛋,这份本事常人还真是难以学来。

    “李叔说得对,既然撕破了脸,那便用全力将朱庆澜挤走,若是运气好,说不定父亲你还有机会当上督军。”许林看到许兰洲热切的目光,知道自己的鼓动是多此一举,这个便宜父亲想当督军恐怕不是想了一两天了。

    “家禄说得好,黑龙江虽然不及吉林和奉天富庶,但一省督军,油水比一个师长可要足多了。”林国栋哈哈一笑。

    “也不要高兴得太早,朱庆澜虽然没有兵权,但巴英额手里有一个旅,两人真要走到一起,一上一下,轻易也不好对付,若是骑兵旅的英顺也掺和进来,事情就更棘手了。”李景林皱头眉头道。

    许林摇头道,“想要把朱庆澜赶跑,总要冒一点风险的。巴英额还好说,毕竟是欠了他的军晌,英顺不归父亲管,没理由带兵从呼兰跑到齐齐哈尔来。最坏的结果,父亲也不过面对一个步兵二旅,父亲要是在zhōng ;yāng有人,不妨动动那边的心思,给大总统敲敲边鼓。”

    朝中有人好做官,这是官场上几千年总结出来的真理。如果有个把人在zhōng ;yāng那边能说得上话,比许兰洲在这边跟朱庆澜硬碰硬结果要好得多。不过看许兰洲的脸sè,许林知道自己这话是白说了。

    “对了,有件事忘记跟你们说了,我有一个同乡在大帅府当下人,听他说这段时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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