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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以血为缘爱为媒-第41章

小说: 以血为缘爱为媒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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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弥在见到面具少主时的第一件事便是下跪请罪,只因他私自决定没有前往雁城,而是选择了留在沙枣园为人们治病。我与楚祕的人马远远地站在一边,我不时看向远处的那两人,看不清面具少主真实的表情,只知道弥跪了许久,而面具少主就站在他面前看了他许久,是否讲了什么我无从得知。
  我不知道面具少主是否给了弥什么惩罚,我也似乎本无权过问他们的“五公子”内部的事情,只是当我们在沙枣园歇息了一晚再次动身时,弥并没有随行,他留在了沙枣园,就像之前的谦一样。谦没有与我们随行,而是留在了雁城,说是可以帮上关厚远一些忙。我不知道这样的决定是他们自己的本意,还是面具少主的命令,只知道我能做的,只是面带笑容地道一句“珍重”,然后与他们挥手作别。
  面具少主有自己的事务,正好与我们回京有一段顺路,于是他便与我们同行了。路上,由于楚祕一次次地对我表现出异于随侍的态度,加上那少主是个英明之人,我断定他已经明了了我的身份。于是,我也不再以随侍的身份来放低姿态了。
  许是考虑到我的缘故,楚祕赶路的速度一直不是很快,为此,他已经让侍剑率领光明司卫军先行回京了,如今一路上只余下五个护卫好手、我、楚祕,以及不久就要道别的面具少主。
  “入了汀州,我们就找家店过一夜吧。”刚刚策马经过了刻有“汀州”二字的路牌石碑,楚祕一边留心驾马一边侧头对我与面具少主说。
  面具少主微微点了头,没有意见。而我怕他因为顾虑我而耽误了行程,毕竟现在才刚过未时,所以开口说:“还是再赶些路吧,天黑时再找住的也不迟。”
  “你很急着回京?”楚祕问。
  “不是,只是没必要在路上耽搁久了。”
  “本公子不怕在路上逗留个十天半个月!”楚祕凉凉地丢下一句话,便驱马冲了出去,遥遥一人跑在最前方。
  我愣愣地看着楚祕如箭般窜出,一时反应不过他为何盛满了怒意。
  “离京多日,怕是念着京中什么人了吧。”飘渺而低沉的声音。我侧头,面具少主不知何时已然驱马跑在了我身侧。
  回过神来,我对面具少主会主动与人攀谈有些微诧,而且他讲出的是这样一番很私人的话。然,想到他说的话,心底最深处被我试图尘封的那人如藤蔓一般缠绕住我的心灵!想到与他的点点滴滴,不禁觉得快乐而疼痛。“是啊,一直念着呢。”我叹息出声。
  感觉到面具少主身子的轻颤,我不禁疑惑地望向他那副面具,还未来得及发现什么,却意识到自己此刻嘴角犹带着的笑意。原来,想念昀漾时,我会不自主地嘴角带笑!
  “过了汀州,我要你们辞别了。”面具少主突然如是说。
  我又是一愣,随即接口:“少主这是准备往哪去?”
  他对着我半响,在我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转头看向了前方,“天涯海角,江湖任我飘摇!”
  短短一句话,全令我全身震奋!天涯海角,江湖任我飘摇……那是怎样的一种豪情,怎样的逍遥自在!如果能与心爱的人一同携手天涯,而不是锁在宫廷庙堂那样的牢笼中,那是何等一种幸福!然而,那一种幸福终究只能成为我的憧憬与幻想吧……
  “红尘为伴,携手同游天下!”我亦面向前方,微笑着说出了自己的不可实现的憧憬!
  感觉到身侧的面具少主看向了我,我亦侧头看向他,回以他第一个灿烂的笑容!
  面具少主走了,而我们也不久就回到了久别了许久的京城。刚抵达楚府,才与思婕抱作了一团,舒祈洛的一道明黄圣旨便紧跟着到了!今晚舒祈洛宴请丞相府和郡王府两大家子,说是为楚祕接风洗尘。
  我和楚祕到达宴席的时候,父亲与楚丞相,以及楚丞相的正派夫人已经先到了。正座上是一袭龙形纹饰月白长袍的舒祈洛,从我与楚祕进殿的那一刻起,我便感受到他的目光一直没有从我们这边移开。今晚,楚祕依旧一袭紫色华袍,而我在楚祕的坚持下,穿了昀漾大婚时穿的那件浅紫色流纱裙。
  “臣楚祕(臣妹云沁)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我与楚祕向着正座的那人恭敬地行礼。
  “免礼,你们两位……”
  舒祈洛的话未完,殿外传来尖细的太监的通传声,“昭搴王爷、王妃到——”
  我的心咯噔一下子,便乱了跳动的旋律,却又止不住心往下沉,只因那一声“王妃”。记忆中,那个明眸善睐、巧笑嫣然的柔美女子!
  我低垂着头,望着自己的裙摆。感觉有两人来到了自己的身边,还带来了淡淡的熟悉药香。有多少回,我怀念着这样的药香,此刻真正闻到时,我的鼻子不自觉地酸了一下。
  只听身边两人的行礼声,“臣舒昀漾(臣妇齐嫣然)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呵……”只听上座的舒祈洛爽朗笑出声,明显的调侃玩笑语调,“免礼。四位一同姗姗来迟,可是说好了的?”
  楚祕和昀漾一同朗声道:“臣不敢!”
  “呵呵!快落座吧,就等你们四位了,让朕和你们的长辈好等,该罚!”
  “臣甘愿受罚!”楚祕落座后,毫不迟疑地端起酒杯连饮了三杯,然后才与座上的舒祈洛相视一笑。
  紧接着,坐在对面的昀漾也连连饮下了三杯,一点都不含糊!
  趁着他喝酒的空档,我快速看了他几眼,一如既往俊朗的面容,只是原本的那份特有纯清与不谙世事已渐渐模糊,取而代之的是成熟与老成!短短一段时间,竟可以如此改变一个人,这个庙堂是如何一个大染缸啊!
  “沁丫头。”舒祈洛的声音从上座传来,“你也该罚,这段日子连续几次上楚府传你入宫,你倒一点不含糊,全给朕拒绝了!说吧,你叫朕如何罚你。”
  我抬眼看了舒祈洛一眼,他微微眯了眼,一副慵懒十足的样子。刚回府时,侍琴便快速禀报了我与楚祕不在府中时发生的一些事情,当然也包括舒祈洛三次上门来宣我进宫一事。想到离开雁城前关厚远的那番话,我很容易想到,舒祈洛宣我进宫是假,确认我是否真的私自去了雁城才是真!我垂下头,“云沁知错,但凭皇兄处罚。”
  “丫头,朕两次请你入宫赴宴也就算了,一次可是世子的封爵宴会,你这做姐姐的也应当参加才是!”舒祈洛的声音不紧不慢。
  原来,我还错过了昀漾的那一场宴席,只是,我却没有生出一丝后悔。“皇兄教训的是!那日云沁恰逢身体不适,所以才没能赶上他的封爵之宴!”
  “噢,是吗。那可得好好向昭搴小王爷解释清楚了。”不知是否我的错觉,我从舒祈洛的话中听出了一丝看好戏的意味。一定是我敏感了。舒祈洛接着对众人道:“今日也算是家宴,大家随意吧!”
  “是,皇上!”父亲和楚丞相他们一起应道。期间,我瞥见了父亲向我投来的别有深意的眼神,想起去雁城时遇上的那群黑衣人,心中竟觉得很是可悲。我可是他亲生的女儿啊!
  几经酒巡,对面的齐嫣然突然对我说:“姐姐,昀漾那日的宴会姐姐没来,过后也不来我们新宅坐坐。我好几次过去楚府看姐姐,都被思婕拦了回去呢。”
  我不禁微皱了眉头,思婕为什么没有告诉我?“你们的新宅我正想过去看看呢。妹妹来楚府几次都被思婕拦了下来?那可真是我管教无方了!思婕是与我一同长大的,没规矩惯了,还望妹妹不要放在心上。”
  齐嫣然今日一身桃红锦缎罗裙,衬得她宛如一朵灿烂绽放的牡丹!她吃吃地笑着,“姐姐说笑了,妹妹怎么会将如此小事放在心上呢!原先,妹妹还担心姐姐是不是一直不在府上,不然怎么会几次不见妹妹呢,今日明白了,原来是那思婕没有通传,是妹妹误会了。”
  她这一番话是无意还是有意的?!看着她柔弱温婉的模样,我很难想象,如果她这番话是有意说的,那么这样一个女子会是多么可怕!!倘若她知道我不在楚府,这又与她何干呢?可是若没有关系,她为何要在这样的场合说出来呢?她想要达成何种目的呢?
  种种思绪与猜测占据着我的头脑,我只能机械地回答她:“我会好好管教思婕的。”
  齐嫣然含笑不再接话,转头与她身旁的那人低语着什么。听不清他们的话,那人的脸上也面无表情,看不出他的情绪。
  此时,只听与楚祕聊得正欢的舒祈洛说:“有一人朕想要麻烦你照顾一段时间,你可愿意?”
  楚祕放下酒杯挑眉,“如何照顾法?”
  “吃住在楚府!”
  舒祈洛的回答,令我不禁抬眼望向正座上的他。是什么人,他要将其安置在楚府上呢?楚祕倒也问出了我的疑问:“臣可否询问那是何人?”
  舒祈洛端起酒杯,露出了高深莫测的笑容。“明日你便知道了!”
  楚祕侧过头与我对视一眼,一时无法猜透舒祈洛的用意。
  散了宴席,出了殿堂,丞相与楚祕走去了一旁说话,而父亲走过来看着我,许久,只是长叹了一声:“罢了,女大不中留啊!”
  一句话,却教我听得心酸!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问,“爹,您可曾派人对女儿赶尽杀绝?”
  我看到父亲明显一震,他对我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情,“云沁,你怎么会有如此念头!虎毒尚且不食子,你是我唯一的女儿,你不比别人啊,我舒郡王怎么可能弑女!”
  我仔细地辨认着父亲的神情,不像是说假的。心上的一块石头放下了,之前的心酸与可悲一扫而空。我露出灿烂的笑容,脆脆道:“是女儿想多了!”
  “可是有人曾对你不利?”父亲问道。
  我知道瞒不过他,但也依旧摇头,“爹,你不用担心,女儿没事的。”
  他从小看我长大,知道我的脾气,我说了不要别人插手自是不允许别人插手的。于是他说:“你不要勉强自己,有什么难处就找人分担,记住,你终究只是女儿家!”
  我心下感动,频频点头应着。
  “云沁,你,终究是和昀漾不同的。无论发生什么,郡王府始终是你的家!”
  虽然不明白父亲话中的深层含义,但为着他最后一句话,我眼中的泪花顿时模糊了双眼,“爹……”
  “傻丫头!”父亲一边叹息一边抚摸着我的头,最后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我走了,你们也早些回去吧!”
  “是,爹。”
  父亲的马车不一会儿便消失在夜色中,而我依旧看着马车消失的地方,久久不能从刚才的情绪中回过神来。就连身边走来两人我也尚不知情。
  “姐姐。”齐嫣然的一声唤使我清醒了过来。
  我回身,只见齐嫣然独自一人站在我面前。夜风将齐嫣然雪白的双颊吹得生红。“怎么还没回去?”我问。其实,我想问的是还有另一人在哪。
  “昀漾在牵马车过来。”
  “这种事要让小厮去做,怎么,他还是不喜欢有人服侍吗?”
  齐嫣然在一瞬间笑得更加灿烂,“还是姐姐了解他,知道他不喜欢别人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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