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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以血为缘爱为媒-第21章

小说: 以血为缘爱为媒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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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地儿,我的琴,我不在了,都变成了别人的了!还有他,也变成了别人的吗……
  “郡主。”思婕赶上了我,见着我的样子,瞥了一眼湖中心的亭子便明了了一切,担忧地唤我。
  “少夫人。”侍棋也唤我,虽然担心但是不甚明了。
  此时一个丫鬟装扮的人走近了,哎呀了一声便对我行礼,“参见郡主!”我呆呆地看向她,以前在王府中从未见过。
  见我一直恍惚的没有表示,思婕便替我出声,“起来吧。你是王府新来的丫鬟?怎么认识郡主了?”
  那丫鬟低垂着头,“奴婢不是王府的丫鬟,奴婢是齐府上的,是伺候齐小姐的。上一回在枫林中见过郡主一次,所以……”
  “齐小姐上王府来可是有要事?”思婕问。
  “不是,小姐只是找世子弹琴作诗来的。”
  思婕不再问话,只是担忧地望向我。我立于原地,看着面前的丫鬟恍惚,脑中一遍一遍地浮现亭中的一幕,耳边的琴音箫声犹在……
  我转身欲走,谁知那丫鬟复又谨慎开口,“郡主,其实……其实我家小姐是专程来答谢世子的。”
  我驻足,思婕看了我一眼便问她:“谢什么?”
  “我家小姐三个多月前外出游玩,歇脚在一间破庙时不甚染了风寒发烧了,正好遇上独自行路的世子,世子会医术这才救治了小姐。小姐一直铭记于心,对世子……”
  不知站了多久,我转身走向了与北屿亭相反的方向。“我们回府吧。”
  原来,他们早就相识,他却没有告诉我!难怪在枫林中相遇时,齐嫣然就对昀漾别有感情,而昀漾会对她脸红,原来如此!!
  原来,她比我早遇见他,所以,他从来不曾属于我。我是不是,可以这样想?
  我仰望天空,灰沉沉的有些压抑。看来,要变天了。



《以血为缘爱为媒》洛水michelle ˇ醉太平ˇ 最新更新:2009…06…04 11:20:53


  情高意真,眉长鬓青。
  小楼明月调筝,写春风数声。
  思君忆君,魂牵梦萦。
  翠绡香暖银屏,更那堪酒醒!
  ——————————————————————————
  
  这几天,楚府上下忙作了一团,楚祕都连续两天没有外出了,因为我病了。从郡王府回来后,当天夜里我便高烧不退,楚祕得到了消息连夜从宫中赶了回来,大夫说我受了冻、心思重、心中郁结所致,嘱咐楚祕让我少操心一点、开怀一点。后来听思捷说,当时楚祕听了大夫的话,看着我半天没有言语。
  我的身体好烫好难受,似乎有火在烧一样,我的头好痛又好重,耳边尽是嗡嗡嗡的声响,闹的我揪心!好难受,全身上下都好难过,心中也好难过,很痛很痛,好想哭!为什么我这样难受没有人来救我,没有人……没有人在乎我吗,没有吗?感觉过了好漫长一段时间,我的身体似乎没有那么烫了,头也没有那么痛那么重了,可是为什么我的心还是那么痛呢?!感觉额头上冰凉了一下,好舒服,可是心仍旧好痛!耳边的“嗡嗡”声似乎隐了下去,尽是一些脚步声与讲话声!我皱眉,我好想哭,为什么我那么难受身边尽是不让我安宁的人呢?!
  又过了许久漫长的时候,耳边的声音逐渐明朗清晰起来,我听到有一个声音很凶却很低沉地说:“为什么三天了还不醒?她一直皱着眉头一直流泪,这是为何?你们要是再不能让她醒来,我就让你们去和阎王替她求情!!”我皱眉,这个人真是霸道,动不动就要杀人的吗!
  有人颤抖着回答他,“回公子,少夫人心中郁结,是她自己不愿醒来的啊……”
  “你们就不能让她醒过来吗?丞相府养着你们可不是让你们在关键时候无可作为的!你们信不信,即使丞相再看重你们,本公子一样可以让你们下地狱!!”
  “公子饶命啊!属下一定倾尽全力……”
  好吵,为什么他们那么吵!什么公子,什么少夫人,什么丞相,他们要讨论就去别处,为什么要在我耳边吵!好似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中有人在我耳边温柔低语:“云沁儿,你这是在报复我没有保护好他,对不对?可是你再怪我也不要伤害自己,还不好?你醒过来,我有好多话要告诉你……”
  你是谁?究竟要告诉我什么?
  梦中又有一个声音唤我,“姐姐……”
  你又是谁?为什么叫我姐姐?为什么听到你这么叫我,我的心会那么痛?!
  “是因为我的话,你才会心中郁结病了吗?如果真是那样,我宁愿什么都没有对你说过……我就一辈子做你的弟弟,你也永远是我姐姐……如果忽略我们的血缘、跨越这条禁忌真的那么让你痛苦,我怎么能够忍心让你如此痛苦呢……沁儿,沁儿,我是不是只能在你听不到时才能这样唤你了?沁儿……”似乎有什么清凉的东西流进了我的嘴中,有些苦涩,我摇着头想要摆脱那样的苦涩,却仍旧被定住了,这一次先是温暖柔软的感觉,然后才是先前的苦涩味道。潜意识中,我没有再挣扎,只因为那轻暖柔软的触感。
  在一个空气清醒、晨光照耀的清晨,我从冗长的梦中醒来。第一眼映入眼帘的不是床顶帐幔,而是趴在床沿睡着的楚祕,他的眉心紧皱,尽显疲态,我的一只手仍旧被他紧紧地抓在手中,很温暖。那一刻,我的心中生出一片柔软!当全部的意识回归脑中时,我清楚地忆起了前几天对他的冷然,其实我明白,舒祈洛的赐婚不是他能决定的,根本就不是他的错。
  想到梦中似乎听到了他的声音,他的话语,于是,我不禁伸手想抚摸他的长发,却将他弄醒了。四目凝视片刻后,楚祕的脸上扬起笑意,竟有些激动。“你醒了?云沁儿,你醒了!你觉得怎么样?”说着,还伸出一手探向我的额头。
  他的手很温暖,搭在我额上觉得舒服。我看着他,轻轻摇头。
  他收回手,双手攥住我的一只手,“想不想吃点什么?我吩咐厨房下去做。”
  我看着他脸上毫不掩藏的温柔,看着他眼底的真情实意,我依旧轻轻摇头。
  “那怎么行,你昏睡了四天一直没有进食,身体还病着,怎么受得了!”他不赞同地皱眉。
  我不禁扯动嘴角笑了,看见他眉间的疲态以及眼中布满的血丝,我动了动唇却没有发出声音。见状,楚祕遂起身去桌边倒了杯水,一手将我扶起让我靠在他怀中,一手喂我喝水。“喝点水吧,润润喉。”
  我的心,因为楚祕的举动和言语而柔软。我在想,是不是人在生病的时候特别容易脆弱、特别容易心软呢?不然,为何我会为了楚祕的一些动作而感觉暖心呢?
  喝了水,我意识到自己仍旧靠在他怀中,我挪了挪身子想离开,却被他抱住了。“别动,你刚退烧,身子还没大好,就这样靠一会儿吧。”他边说便接过我手里的被子,搁在床边的小几上。
  我心中对他的话不屑,顺便翻了个白眼。我身子不好,也可以靠在靠垫上啊,为什么偏要靠在你怀里了?嘴上我什么也没说,也就顺势安心地靠着了。听着他心口传来的一下一下有节奏的心跳声,我的心变得更加安宁。老实说,一直以来楚祕都能令我感觉踏实、心安,好比天要塌下来我也不会担心,因为我知道他会在那之前将一切处理好,我相信他能,我相信他会,即便我们为了各自的目的而成婚、即便我们都想从彼此身上得到些什么。
  “你……一直守着我?”因为身体还弱着,我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头顶上楚祕的声音闷闷的传来,“恩,你一直高烧不退,我哪放心走开。”
  闻言,我心中感动,嘴上却道:“那你也没进宫,没上朝?皇上怪罪了怎么办?”
  “我娘子病了,还进什么宫、上什么朝!”他说的理所当然。
  其实,我倒不是真怕舒祈洛怪罪他,我知道舒祈洛不会那样对他。“你倒真有胆量,也不怕被人说,我可是怕被人说成红颜祸水。”
  楚祕听了似乎心情很好,轻笑了几声,用力拥了我一下。“不怕,有我为你挡着那些流言蜚语!”
  一句话,我听得心中颤动!即便早知道他会尽力为我遮出一片天,但是听他亲口说出来,我心中仍旧免不了感动而心暖!只是,我看着他拥在我腰间的手,不知道这双手是否会毫不犹豫地将我清除,在我妨碍到他的仕途、他的政权时。
  “我昏睡时,听到你说有话对我说。”其实,我不确定他是否真的说过这样的话,我只是起了些许要戏谑他的念头。
  “你听错了。”楚祕回答的很镇定,似乎没有一丝异样。只是在我仔细辨别他的语气时,发现他的语速竟比平常时候急促了点,真的只是一点儿!
  我不确定地抬头看他,竟发现楚祕俊美的脸上有一丝不正常的红晕。顿时,我像是捕捉到什么重要讯息一样,心下蠢蠢欲动的得意。“是吗?那我怎么听到你说有话对我说,说什么如果不告诉我你会后悔一辈子的之类。”我说的很是平静,其实后一句完全是我胡诌的。
  “有吗?后一句我好像没说过吧?”楚祕有些纳闷地开口。
  我得意地笑,“还说我听错了,看吧,一句话你就露馅了。快说,你有什么话对我说!”
  楚祕无奈地摇了摇头,似乎在悔恨自己的“口不择言”。其实我知道,他是故意配合着我露馅的,对于他这样的“演戏”,我竟然没有像平时那样感到没好气,反而心情很好,有些喜欢他的“演戏”。
  楚祕一下子换上了严肃的表情,他看着我一瞬不瞬,顿了很久才缓慢开口,字字清晰。“云沁儿,我要告诉你,我真的没有话要告诉你!”
  我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他也同样回视我,半响后我才气结地低下头不理他,“懒得听你讲!”
  耳边想起他开怀爽朗的笑声,而我似乎很久没有表露出这样的一面了。旁人或许不知,其实我的真性情是很活泼、很孩子气的,甚至有些任性,只是“郡主”的身份一直压着我,逼迫我表现的“温婉大体、端庄矜持、知书达礼”!在思捷和昀漾面前,我会时不时露出我的真性情,可是自嫁来楚府,我似乎一直戴着“郡主”的面具过日子,很累!
  而这一刻,我又放松了下来,在楚祕面前,在我的“夫君”面前,在这个我欲利用他权势的人面前!!
  之后的几天里,楚祕一直告假留在了府里,他将手头的事务全搬进了宁致轩处理。白天,我躺在软榻上小憩,他就在书桌旁处理事务,有时还会与我讨论几句、问我的意见,一直很少碰面的侍剑、侍画还有侍琴也渐渐经常进出宁致轩了;有时我会在一旁抚琴,有意无意只弹些轻柔的曲子,潜意识中怕扰了他,他便时不时地抬眼看我一眼,投以我微微一笑;有时我会霸住书桌,不是练字就是作画,于是他会站在一旁看我,时不时指点一番,有时不只“动口”还会直接“动手”!晚上,他一直留宿在了宁致轩里,我睡下的时候他一定也会同我一起入睡,我在里头的大床上,他在外头的小小软榻上,即便我睡得比较早,他睡下时总是要过很久才能入眠,他却坚持同我一起上床歇下。他说:“娘子和夫君哪有不一起睡的道理!”这样一句话,似乎仅是他的“台词”,只是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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