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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重生之别惹恶妻-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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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花枝听了,不禁哑然。严少白是不是真是这样想,她不想知道答案,可是以为这样就可以让她放开一切,白白让崔婷占了便宜,这她可不干。
  林花枝笑道:“他的算盘打的响,可是不见得就一定好。算算日子,应该差不多快来了吧。”
  “什么日子?是谁要来吗?”杜映莲忙问道,看林花枝的样子,她似乎知道要发生什么。
  林花枝眨眨眼,一脸神秘,却什么也不说。
  杜映莲是急的直跺脚,越发肯定林花枝瞒了她什么。
  “不可说,不可说。”林花枝就是不说,只让杜映莲耐心等几天。
  初七那天,管事急急忙忙进了东院,一脸紧张不安:“老爷,不好了,叔公老爷来了。”
  林花枝这时正好有事和严少白说,一听管家的话,一丝笑悄然爬上嘴角,不过随即就皱起了眉头,看着严少白的眼神又深了几分,不知她想些什么。
  严少白是半天说不出话,一听是叔老爷来了,他眉头就一直紧锁,脸色也越发阴沉了。
  “老爷。”久久不见严少白说话,林花枝轻唤了他一声。
  严少白吐出一口气,才道:“快请叔公。”说完,他一脸忧心仲仲的出了东院。
  林花枝也只犹豫了片刻,就疾步跟上,尾在严少白身后。
  半路上,遇到匆匆而来的杜映莲,她也是一脸惊讶,不解的问严少白:“真是叔公来了吗?真的吗?那可糟糕了。”杜映莲脸色此时只见苍白与紧张,看了看严少白,又看了看林花枝,显得很不安。
  走在林花枝身旁的如意也在小声嘀咕:“宗族的人怎么会这个时候来?而且还是叔公老爷,唉,他老人家来江东府,恐怕咱们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说完,如意重重的叹了一声。
  林花枝默然,虽说一开始就料定宗族会派人来,可是她绝没想到会是叔公亲自来,不光是严少白吃惊,连她也吃惊呀。
  正屋里,一老者眯着眼坐在正座上,他穿着玄色的长袍,衣领和袖口处用细银线绣出大片云纹,头发眉毛俱白,远远看去,就有一种拒人千里的感觉。
  严少白在门口停了一下,深呼吸了一口气,才缓步走了进去。
  离那老者三步,严少白躬身一揖,嘴里道:“给叔公请安。”说完,跪下行了大礼。
  杜映莲也忙跟着严少白跪下,这里里外外的下人们大气都不敢出。
  屋子里安静极了,叔公没发话,谁都不敢起身。
  隔了半晌,才听叔公淡淡的说了一句:“起来吧。”
  严少白和杜映莲才赶忙从地上起身,静静立在一旁,等叔公发话。从头到尾,叔公的眼睛一直没睁开。
  这时,翠双端来热茶,站在外面却没敢进去,见林花枝站在一旁,忙把茶盘往她手里一塞,翠双小声道:“花枝,把茶送进去。”
  林花枝没有拒绝的余地,事实上没有人愿意顶替她。
  左右看了一圈,林花枝也只得僵着步子端着茶走了过去。
  她把茶小心放在案几上,不敢发出一点动响。她屏住气,正准备悄悄退下,不想叔公突然睁开了眼,问:“这是什么茶?”
  林花枝抬头向严少白看去,严少白是一脸茫然,这也不怪他,茶是下人送上来的,他自然不知道这里面放了什么。
  林花枝看了一眼茶碗,茶碗上盖着盖子,看不出里面的茶叶,她轻轻动了一下鼻子,然后低声道:“是云顶雾茶。”
  叔公难得的点点头,瞅了一眼严少白,目光一转,再问:“你是杜怀山的女儿吧,我见过你。”
  杜映莲一听叔公叫她的,忙上前,垂首道:“是,叔公。五年前您做大寿时,我随家父一同去过金风府。”
  叔公轻叹一声:“我还记的那个时候,你跟在素月身后,小小的样子,大气都不敢出。这一眨眼,就五年过去了,你都长成大姑娘了,你父亲可好?可许了人家?”
  “回叔公的话,家父身子安好,劳烦您记挂。我……我还不曾许配人家。”说到后面,杜映莲声音越发小了,不由的,她看了一眼身旁的严少白。
  “叔公,您老人家大老远来,一路上辛苦了。院子已经着人收拾干净,我陪您过去休息。”严少白适时的说了一句,没问叔公怎么突然会来。
  叔公坐着没动,听了严少白的话,哼了一声:“怎么,你是不欢迎我吗?我来了,你是不是不高兴?”
  “少白不敢。叔公一路辛苦,我是担您的身子……”
  不等严少白把话说完,叔公打断了他的话:“我的身子好的很,再活十几年都不成问题。严少白,你做了这等丑事,你眼里可还有陈家列祖列宗?”叔公厉声问他,眼睛紧紧盯着严少白。
  林花枝有些担心的向严少白看去。

  ……
  看李娜打比赛去了,希望她能得到冠军。
  李娜,加油。




  第六十一章 又傻又天真

  叔公一声厉喝,一屋子人吓的心直跳,脸上显出惶恐不安的神色。
  而严少白却一脸平静,他不慌不忙的道:“叔公可真冤枉少白了,少白自认做事问心无愧,又怎么会对不起列祖列宗?”
  “你在守孝期间就行红白喜事,我是该说你忘了素月对你的好,还是要说你没把整个宗族放在眼里?素月尸骨未寒,你就心急着要把新妇娶进门,你坏了陈氏族规,不仅不知悔改,还口口声声说我冤枉你,你可是不服?”
  依本朝律法,妻死夫不守,即家里妻子去世,做丈夫的不必守孝,当然如果出自本人意愿想为亡妻守孝的,也没有人会说什么。
  严少白是入赘陈府,按礼制,他遵守的是陈家宗族的规矩,陈素月可以不用冠他的姓。陈氏族规里并没有硬性说,要为亡妻守孝。只是二十多年前,陈家出过先例,妻主身死,入赘的姑爷要守孝一年,此后生老病死,婚嫁再娶就不再相干。而这在以后的岁月中,大部分入赘的男人都遵守此条不成文的族规。
  此时叔公所说,按理倒没冤枉严少白。
  一旁的林花枝听了叔公的话,却皱起了眉头,原是想着叔公会拿家产来说事,没想到叔公却抬出这不成文的规矩责难严少白,她不由想起如意刚刚的话,叔公一来,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
  严少白还是那副淡淡然的样子:“以前曾听素月说起这事,当日素月也说,这没定下来的规矩就不是规矩,夫为妻守孝与否是人心的问题,不关它事。”
  林花枝听的一愣,她啥时候说过这样的话?仔细一想,好像似乎曾经是说过一些宗族里的事,可是严少白这话的意思不就是在说,他不为陈素月守孝是因为他心里没有她,所以不愿为陈素月守孝。林花枝不由好笑,严少白这话说的可不高明。
  叔公也想到这点,马上问严少白:“可见你是心里没有你的妻子,所以才不愿为素月守孝。”
  严少白摇摇头:“不为素月守孝并不是说我心里没有她。在我心里,素月永远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严少白这话说的大声且慎重,没有丝毫的动摇和不甘。林花枝心里一动,不禁抬头向严少白看去,他就站在那,所有人都在看他,可是他站的笔直坚定,坦然的正视着叔公。在那一刻,所有人都只有一个想法,他说的是真的。
  林花枝的心底突然涌动着一股温暖,一开始如涓涓细流,慢慢变成宽广的大海。而后,奔涌而来的,却是说不出口的酸楚。
  她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可是她爱的男人不爱她。
  关于严少白的爱,林花枝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就不再纠结。有些事,她想她已经开始学着看开放手。只是此时此刻,听到严少白这样的话,这心里还是起了波动。
  林花枝看着严少白,他说这样的话,是在为自己辩解还是为了得到叔公的同情?她看不出来,只是感觉悲伤。
  叔公显然也没想到严少白会说出这样话,脸上的神色也是一怔,不过很快,叔公再次冷冷哼了一声:“这话可真好笑,要是你心里忘不了素月,又怎么要急娶新妇?难道真如传闻所言,你做了见不得光的事?”叔公的眼睛快眯成一条缝,他打量着严少白,眼光却似一把把利剑。
  严少白轻叹了一声:“叔公,我并不否认我与那女子自小青梅竹马,感情深厚,可是在素月生前,我从不曾做过对不起素月的事。我娶那女人,只是不想辜负一片真心。一个女人独自在世俗中生活极其不易,如今谣言四起,不断有人在背后恶意中伤他人,我不能让一个弱女人平白受了欺负。‘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虽然我的做法并不是十分妥当,可是我自问没做对不起他人的事。”
  叔公道:“你这是强词夺理,说的再冠冕堂皇也不过是为自己辩解罢了。你不愿让那女子受他人恶意中伤,不仅不想方法平息此事,反而以此为借口,欲娶新妇。可见你其实就没想过死了的素月,没想过人心冷暧。”
  叔公的语气越发冷淡而苟责,此时,在他眼里,严少白全身上下无一是处。
  严少白一时没说话,沉默了好一会,他才道:“看来,我说什么叔公都不会信。即是如此,我也不愿多说。可是叔公说我犯了族规,我绝不承认。”
  叔公没说话,事实他也知道严少白说的是实情,不成文的规矩就是不具有约束力,就算有先例,宗族里也没说,上门姑爷不为亡妻守孝就是犯错。叔公就算生气,最多也只能骂严少白两句。
  叔公又打量了严少白一阵,才摆摆手:“这事先不说,素月生前留下的家业最近有在清账吗?”
  严少白点头,叔公嗯了一声,表示他知道此事,顿了下,叔公道:“我累了,安排休息吧。”说完,也不看严少白一眼,起身后直接出了正屋往南院去了。
  严少白幽幽轻叹一声,忙跟了上去,吩咐下面的人快快准备。
  林花枝立在原地没动,到了现在,她还没搞清楚叔公是个什么态度。就刚刚叔公对严少白说的话,一开始,像是在责怪严少白对不起陈素月,可是到了后面,却让她有一种‘雷声大雨点小’的感慨。而且还有一点,叔公怎么会问起账房的事?
  杜映莲挨了上来,脸上还带着不安的神色,左右看了看,小声冲林花枝说了一句:“一会到华风园来。”话还没落地,她便急忙走出正屋。
  林花枝心里是百转千回,就在刚刚,她想到一个问题,还不等她想明白,心里就开始隐隐有些不安,叔公突然来到江东府,绝不简单呀。
  忙乱了二个时辰后,林花枝才抽空去了趟华风园。
  杜映莲难得安静的坐在屋里,只是她紧锁的眉头出卖了她此时的心情——不安、焦虑和紧张。
  这个时候,屋里也只有她与杜映莲两人,林花枝也没说话,坐到了杜映莲对面,自倒了一杯茶,慢慢轻饮。
  “我姐是个牛脾气,以前就一直和她这叔公不对盘。叔公是陈氏宗族族长,这么多年以来,他老人家经历过很多事,说话做事雷厉风行,手段不是一般利害,说白了就是心狠手辣,在这一点上,我姐倒和叔公有些相像,可是我姐就是不愿理会叔公,每次族里祭拜祖先,我姐从不去。不过宗族里的人都拿我姐没办法,谁叫我姐有本事,又会赚钱,没有人敢说她的不是。今天,我也没想到叔公会突然来,唉,姐姐如今不在,恐怕姐夫应付不了叔公。”
  林花枝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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