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几铲子煤-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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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态度决定一切。

　　这是米卢说过的豪言，我们都十分喜欢这个老头，我们都知道，这老头没有进一步在中国走下去，因为他太世故了，懂得走后门了，拉关系了，而他又不是中国人，不懂中国的国情，而他曾经取得的胜利也是这样，不过，这个老头真不愧是外来的和尚，他很会念经，他懂得如何投资，在中国有关潜在的规则――也是中国的国情――懂得太多就意味着出局。】

　　下面，希望大家看看美国喜剧动画《猫和老鼠》了，我们球队的所有人都喜欢看，一致表示：比看中超有意思……

　　足球也是一场猫和老鼠的故事，长演不衰。

　　有句话更形象：不是生活*，就是生活*你。在中国踢足球这波人身上是很好的印证。

1。非典来了
1。非典来了

　　这么多年来我有过两次恐慌。一次是1989年，一次是2003年。89年的时候我害怕“国将不国”，毛邓二人的江山不易；03年我害怕“非典”夺去亲人朋友的生命。

　　㈠

　　非典流行的时候，人心惶惶，每个人恨不能把自己都隔离，而往往是作茧自缚。于是，胖子在众人聚集之时宣扬了：

　　“无所谓死，无所谓不死”

　　“该死，早该死”

　　“该死的，迟早会死”。

　　似乎与佛家“色即空，空即色”那种虚幻飘渺的感觉一样。

　　反正我是特恐慌，我拨通了所有可以打的电话，因为我们不仅仅是封了校，而且一天不下十次的消毒，每个人都发了个温度记，按时量体温，班长每天记录。

　　每个人即使再镇定的心弦，也不免悸动起一首首乐曲。

　　“非典”刚开始那会儿，以为很遥远。

　　老师在讲课时说，出去买几盒板蓝根吧！广东那地的板蓝根都早抢光了。我以为是开玩笑。

　　凑巧的是，那几天我腹泻，狂拉肚子。来到药店才发现事情的严重。

　　于是，到药店买药，顺便问了一下没有板蓝根，才知道断货已经近半个月了，又走了几家，仍是同样回答。

　　一个星期天。回家。路上，在每个村子的村头都有一座临时搭建的小屋子，检查来往车辆，有时候竟然停车检查，并对车辆消毒。以前坐车回家需要3个钟头，现在回家需要半天，真让非典给愁死了。

　　回到村里，才在村里的药店买了一包箱底货的板蓝根，要了15块。

　　我问买药的小姐：“以前这药怎么买。”

　　“四块钱多一点。”

　　……

　　地方可以恐慌，但中央不能恐慌；朋友可以恐慌，但我不能，如果我恐慌谁来安慰我的朋友呢？

　　非典时期的谣言多的吓死人。

　　今天说省内发现x例非典；明又说又有y人被隔离；后又有唾沫星子：有z人从疫区回来，全村被隔离……有鼻子有眼的，似乎一染上非典就如同眼下中了疯牛病的牛、染上禽流感的鸡一样，即使无病也要一块儿杀！

　　有一些谣言真是好笑：抽烟可以防非典。于是就看到，中专会计的小妹们，成天价地聚众抽烟，有次进他们的教室，那叫一个看不清，云雾缭绕的，就像是大雾天找零钱、没月亮的晚上看五指一样的感觉。

　　老百姓都说是战争惹的祸。战争惹的祸？

　　老百姓说：一打仗吧，就会出现一些个谁也治不好的怪病，比如非典，比如疯牛病，比如禽流感。这一点我信，不是因为美国打伊拉克，是因为中国的古训：阴阳协调。一旦失调，便自取灭亡。

　　我有时想，如果把地球看成一有生命的人，你在他身上这块地方扔几堆炸弹，那块地方又派几架战机，有时还玩个原子弹，　那地球能不生病，能不患上肺癌、白血病，如此一类的绝症，那才是怪了？

　　一日，高中好友大明、大军来校找我，竟然能够找到我。而且，在入校前，没有遇到盘问的麻烦，真是百密一疏，啥时候都有漏网之鱼。

　　没想到他们与我在同一个城市。

　　朋友来了，不能少酒呀。听说，喝酒也能抗非典。

　　于是找了个酒馆，一起喝酒，几杯下肚，脸红头热，无所顾忌的说了起来。我们说到了眼下的非典，他们同样非常担心这样的糟糕的状况，不知道何时才能结束；说出了非典的恐慌，人人躲避；谈到了世事艰辛，社会复杂，人心不古，因为他们干的是最低层的工作，因为我们大多数都干的是最底层工作的普通人；说到了高中漂亮的英语老师，他们直羡慕我和她的关系不一般；说到了高中最讨厌的班主任，于是纷纷扬了扬手中的酒瓶，说：如果班主任坐在面前，就一瓶子废了他；说到了那时的最喜欢的女生，虽然如今美人依他人之怀，可是往事不得不追忆，追忆似水年华么，不然酒后说些什么呢？

　　其间，我还是得知一个消息，这直接的后果是我多喝了两瓶啤酒，半瓶老白干。事情是这样的：我一直暗恋的在毕业之前还没有来的及表白的女生，由于高考失利，进入社会后自暴自弃，而后与一个陕西青年私奔去了，至今下落不明。

　　听完这个事后的两分钟，有许多事情闪现在脑际。

　　……

　　那个残存的余霞映红绿叶的傍晚，我在窗口站着，看着她的脸也同样被映红着，美丽的红色，在我心中久久弥漫……

　　我站在窗口看着她的走近；她的身影一直走进我的心里，她的身影，她的笑靥，她的彩霞，映红了我的心，此时我想如果和她一起在台阶是坐着，看着夕阳西下，听着许巍的《故乡》，是多么惬意的事……

　　还有她的笑靥……

　　大明大军纷纷安慰我　……

　　当我醒过酒来时，大军大明已经走了，留下了电话，虽然我很少打电话，但我知道他们是我一生的兄弟，如同我是他们一生的知己一样。

　　［想像与事实

　　想像与事实是相差很远的。

　　比如爱情。当你自以为前进时，往往是烧火棍。

　　比如科技。科幻与科技就差一字，而有天壤之别，科幻是想像，科技则必须是事实。

　　比如假药。真药与假药的包装不分仲伯，而内在品质却大相径庭。两个极端，一个救人，一个药死人。

　　比如假币。

　　比如假唱。

　　比如假文凭。］

　　还是谈一些让人开心的事吧。

㈡伙食
㈡

　　伙食

　　学校伙食在非典开始以后，仍没有什么改变。

　　一天，十分忍不住了，终于引起了众怒，于是从餐厅到宿舍口只听到骂声一片。回到宿舍更是骂声不断：

　　“哥呀，这食堂怎么也不换换口味。”

　　“怎么没有滴油呀，这比迟志强的饭还不如呀！”

　　“妈呀！让我去蹲监狱。”

　　“哥们呀！今晚出去改善一下伙食，怎么样。”

　　“好！”一致通过。

　　“现在我看到人，就口水直流。”

　　“我看你也是眼冒绿光，躲我远点！”

　　“要不是同类，我非把你一口吃了。如果现在给我一头活猪，我二话不说，直接就咬死他。”

　　全哥看了看外面干涸的河道，河道里野草疯长。野草是不能吸引我们的眼球的，关键是里野草吸引了几头吃草的牛。

　　全哥说：“给你一头牛呢？”

　　“牛？在哪？我给它立马可以撂倒，我吃了它！”

　　“呶，你希望马上可以实现。”

　　于是，全宿舍挤在窗口。

　　大喊着：“牛！牛！……”

　　……　　　　　　　……

　　“妈的，现在就下去宰了……”

　　“吃口牛肉，该多幸福呀……”

　　……

　　大家商量着，“豁出去了，今晚一起去改善改善生活？”

　　下午的课全让晚饭给搅和了。

　　应该说让肉给搅黄了，让大家肚子里想油水的馋虫给搅黄了。

　　晚上吃饭。

　　点完菜，大伙互相倒看茶水，有说有笑。

　　忽然，门帘一开，服务员端来第一份菜进来，菜还来放稳，八双筷子就插了过去。吓的服务员一缩手，汤洒了些。

　　不管他，每个人恨不得将这份菜据为己有，自己独享，管他AA制，管他兄弟情深，都抛到脑后了，因为大家都馋绿了眼了。

　　三筷子以后，就剩下汤了。

　　连肉渣子也没剩下。

　　“爽！终于吃到肉了！妈的，待会儿吃饱了，回去把食堂的师傅杀了，煮了吃！我们可不嫌肥的。”

　　“好！……”

　　这下所有人都有变成了梁山草寇，恨不能对服务员大喊大叫：”粱山好汉全伙在此。”

　　说到了食堂的师傅们，咱就不能不夸一下食堂的师傅。

　　食堂的师傅，都精明的不能在精了，因为他们大部分都谢顶了，也就是秃了。他们每天盘算着如何揩榨干我们的油水，不过同时，他们的头发却大把大把地掉，有的必有失么！

　　昨天剩下的馒头，今天早上就被炸成了馒头干；今天早晨剩下的凉菜，中午堂而皇之地变成汤；中午炒菜剩下的残余分子，成了晚上的大杂烩。

　　高，实在高。

　　这帮师傅呆在伙房里呆着真的是屈了才了。如果国家计委能够抛开繁文缛节，不拘一格降人才，让厨房的师父当上国家干部的话，想来一分钱的人情也没有。

　　如果税务机关重用这伙师傅那可发大了。

　　其实重用他们的地方还是很多，廉署，海关，学校领导……

　　食堂的饭菜

　　炖茄子和腌萝卜

　　食堂的饭菜当中，我最爱吃的东西是：炖茄子和腌萝卜。茄子炖的就像是粥，而且我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粥，因为几乎没油，而且有点辣，这种味道我没有理由的爱上了。虽然萝卜腌的不是太好，往往吃几条没咸味的萝卜后，就会有一粒咸盐豆出来说明自己的存在。可是我还是喜欢这种脆脆生生的感觉，有点甜，像小时候吃过的糖，没有理由的喜好，嘻嘻。

　　食堂的肉包子也不错，可能因为是每周仅包一顿的缘故，我们往往没有下课，就跑到食堂的门口排队。

　　食堂师傅参透了人生哲学，所以把他们一生的所悟转嫁给肉包子，所以肉包子也具有了人的品性。因此，肉包子内容越来越少，正如人一样，心眼越来越小，所以，内涵就越来越空洞。

　　土豆炖排骨：

　　土豆炖排骨是相对好吃的，关键是，我对这个名不副实的名字很气愤。

　　土豆倒是货真价实的，可是排骨却名不副实。

　　排骨，顾名思义；成排的骨头，所以，排骨重点是突出骨头，从字面上理解，的确没有涉及肉，所以食堂师傅的说法是正确的。排骨，没有骨头哪叫排骨，上面连着肉的话，那就叫肉排／肉骨，似乎是食堂的师傅们吃了亏，而我们却是占了便宜。

　　菜包子里的肉就像是百亩玉米地里的高梁，另一方面，肉包子就像失散多年的亲人是集合到一起开会，而且可以数清楚几个亲人，就像实行20多年的计划生育。

　　【中国人别的事可以都不会，唯独开会这本事与生俱来。可以从三方面来解释：1。国人把传统继承的很好――因为国人从古至今就喜欢扎堆。

　　2。传统文化继承的不好，eg，己所不欲，勿失予人……而开会往往是将自己不明白的理论，生填硬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