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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清夏流年纪事 赵今-第65章

小说: 清夏流年纪事 赵今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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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三章:新一轮的游戏开始了【上】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床头的电话铃声执着地刺破了我的美梦,强迫我从梦中醒来,不接不行,这个是二哥准时打过来的越洋电话,要是我敢不接,那电话铃声就会不依不饶地响。

    讨厌被窝外的冷气儿,从热烘烘的被子里探出手,我迅速抓了话筒,接他电话。反正也就两三句话而已,越洋电话贵嘛,早打发完这个家伙,我早安生。

    “二哥,我醒了。”狗屁,其实我还困着呢,这么说只是不想听他叨叨。

    二哥低沉带笑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小骗子鬼,别骗你二哥,你声音困着呢,八成还赖在被窝里不起床。”

    “昨晚看书看晚了。”依旧是骗他的鬼话,昨晚我出去看夜景玩,凌晨的时候,才匆忙跑回来钻进被窝,就为了这会能应付他的电话。

    当然,我的这个万能回答,他满意得要死……

    “好好看书,给我好好学,好好考试,敢不听话,看我回去怎么弄你的小屁股。”最后那几个字,被他咬牙的声音,搞得荡漾极了,是个人都受不了。

    我是个人,我当然也受不了!

    “二哥——”,我受不了地大叫,瞌睡虫全醒了,这个讨厌的老男人。

    二哥在电话那头哈哈大笑,我恨死了,威胁他,“你再笑,我立刻挂你电话。”

    “诶,别,别挂,小楠,我这不是想你嘛。”

    在他看不见的电话这头,我呲牙冷笑,“多谢你想我,想到在美国待了3年多才回来一次?”

    “乖楠,你再忍一会,你暑假我就回来了,到时二哥带你出北京玩去……”

    听得那边有絮絮叨叨、源源不断说下去的趋势,我极快地截断了他,“有什么事,你回来再说吧,国际长途贵着呢。你开始你的夜生活去,我这边可不像你,我等会要去上课。”

    “你太小看你二哥了,我会在乎这几个电话费……”

    “好了好了,你不在乎,你是有钱的大爷,你再说,我要迟到了。”我才不怕迟到呢,这样说是让他快点挂电话。

    “小没良心的……”,我听见了二哥电话那头的嘀咕声,接着,他还是像以往每天早晨给我打电话那样叮嘱我几句,要我好好学习一类的,这个电话才总算是收线了。

    话筒往回搁好,我缩回被窝,决定再赖床一小下。

    二哥去了美国西岸洛杉矶一所非常有名的大学进修建筑专业,Q大建筑学院这边暂时休学,等他从美国回来,再继续国内的学业。

    美国不仅和国内有时差,就是他们本国也分了好几个时区,二哥给我打电话来叫我的时候,他那儿正好是晚上9点,夜生活正要上演。

    二哥的电话越来越准时,比闹钟还恐怖,当然,他电话那么准时还得归功于我模拟考的日子接近了,他怕我看书太晚起不了床,特意给我准时打电话叫我起床。

    闹钟这个死物件,发出的声音吵醒我睡觉,我可以让它飞到另一堵墙上,可是二哥的电话却不能够这样对待。可青说啦,要我对二哥好点,我听可青的话,因此,尽管每天早晨二哥的电话让我很想踹他,我好歹还是忍住了。

    二哥许诺要给我一个家,给我买大房子,可是,于我而言,我更需要一个真实而温暖的怀抱,能够紧紧抱住我,而不是每天的虚无缥缈的越洋电话,那对我没有任何意义。

    同时,我对二哥的那些许诺保持很大程度的怀疑。

    二哥不是和我从小到大的可青,知根知底的可青,可青的一切保证,我可以照单不误地全信,但是,面对二哥……

    这么来说吧,二哥是一个成熟正常的男人,有强烈的生理需求,他每次撩拨我,他的那些动作,我觉得他一定和别的女人练过。

    所以,我觉得他在美国很难保持单身生活,一面说着给我一个家,一面和别的女人有来往也说不定……嗯,稍微有些排斥他和别的女人练过那事的想法……也有些排斥他很难保持单身生活的想法……

    我的“觉得”,并不是空穴来风。

    有好几次,他打电话来,我曾听见电话里传出聚会的奔放音乐,也曾听见有甜美声音的女声与他用英语打招呼……

    那段时间,一周一次的跨洋“背景音乐”电话,直接照成我最后考试发挥失常,自然,我高考落榜了。

    事后,我总结原因,谁让我忘记了可青的话呢,还是可青说得对,把二哥当玩儿,什么事都没有,我何必因为二哥而高考失常?

    嘁,多划不来……

    我干嘛等着、盼着二哥啊……我只等可青,我的等待只给可青……

    一个人的一生,等另外一个人已是足够浪费时间,我不会把时间浪费到两个人身上,我的生命才不会浪费在等待之中,那是傻中之傻的行为,我的青春多美好,我要恣意享受呢。

    等待?

    多无聊!

    哼!

    谁等?!

    寒假、暑假,姑姑姑父不是没有打电话叫他回来,可他说要在美国那边做社会实践什么的,一直不回,去了两年多也不回。

    好吧,不回就不回,不回那就拉倒吧。

    等我考砸了,他飞回来了。

    按他的说法是,一怒之下,发冲冠,飞回来揍我的,说我丢他老脸了,还问我怎么回事,怎么考试那么差。

    他的质问,我冷笑了,我才不会和他说原因呢,我不会告诉他,我是因为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原因,导致考试发挥失常的,那他岂不是很得意?

    他追问,我偏不说的结果就是,他刚才电话里说的,弄我的小屁股。

    所谓“弄我的小屁股”,这话不是开玩笑的。

    那天,他把房门锁了,拿毛巾绑了我的嘴,手也捆了,将我横搁在他的腿上,掀了我的裙子,扒了我的内裤,他腿一抬,我光溜溜的小屁股立刻被迫撅起。

    像他嘴里说的那样——弄,使用各种方法地弄,打、揉、搓、捏,甚至,并了两根手指,很可恶地沿着我的羞处来回抽插,我越是挣扎,他的花样越是繁多……反正,那天我是逃不开他弄我的翘臀……潮口沁出的水,把他的裤子都弄湿了……我哭着求他,他就是不理会我……发了邪火地弄……

    其实,那次在石狮子背上,我就挺想他进入的,更别提我撅着个光溜溜小屁股的时候了,那样弄,我要能没反应,那我真是比木板还厉害,我相信就算是木板,碰见那天的情况,也要在二哥的手底下软了身子。

    我那么求他,使劲求他,哭着快断气了,可二哥愣是给忍住了,他没有进入我的潮口……

    后面,我问他为什么那样,我是愿意给他的。

    二哥当时发了狂地吻我,他说,要是真和我做了,他就回不了美国继续学业,不仅回不了美国,连我身边半步,他都挪不开,所以,他不会和我做。

    那天的晚上,我躺在他怀里,睡得很香,三年来,自他走后,我第一次睡得那么香。

    决定复读一年考大学,二哥用程家的关系,轻而易举给我找了一个高升学率的学校,插班就读高三。

    由于学校和程家很有点距离,每天跑来跑去上课不方便,二哥又嫌校内住宿条件不好,他给我在学校附近找了一个令他满意的租屋,让我搬了进去,也就是我现在住的地方,方便我读书上课。

    然后,我每周回程家一次,看望首长爷爷和奶奶。不过,最近,首长爷爷去瑞士疗养,奶奶身体不好,被照顾到国内某处的疗养院治病,一时间,我牵挂的俩位老人都不在家,程家空荡荡的,我也基本不回去了。

    飞回美国后,二哥时不时打电话询问我的学习情况,还在电话里出题,随口问我,令我不胜其烦。

    现在3月份初,高考第一次模拟考在即,二哥更是起到了闹钟的作用,每天早晨准7点打电话。

    某天打电话,他心血来潮,说是要买支手机送我,从美国那边邮过来,这样找我更方便,这个提议被我嗤之以鼻地拒绝了。

    手机虽不是新物件,可绝对属于贵重物品。

    早些年见到一些爆发户用“大哥大”显摆,横行街头,稍后一点是Call机,腰间别个这玩意,到哪里都能响成一片,兼有夺命连环Call之称。

    这会我倒是知道通讯工具是进化了,手机不再像个砖头似的,也不像Call机的单音刺耳,开始变得别致起来,可它不是大众的普及品,那是有钱人的玩意。

    我一小姑娘,用个和自己身份不符合的东西,且不说它贵吧,用了它让同学们侧目吧,暗中打量我的家底吧,挨抢是肯定的,指不准人家还当我肥羊好宰呢。高中生里,看多了香港电影,倒霉催的,合伙组了小团体,集体打个劫的事儿,不是没有过。

    好吧,这些都不提,只说二哥给我打电话的勤快劲儿。

    他每天给我一个电话,总要扯那么几段才放了电话,我要是有了手机,我凄惨了,他还不得二十四小时盯着我,只要他想,他就能随时给我打电话。

    烦不烦啊?!

    简直是人身没自由了!

    每天早上,电话里应付他的查勤,我已相当不耐烦,要是买个手机,我指不准能砸了这贵重玩意。开什么玩笑,我绝对不要他送什么手机,以后,除非是工作需要,要不然我可不带手机这玩意,这比跟踪器还厉害。

    不要手机,还有最最重要的一点。

    我每个晚上出门的事情,可能瞒不了他。

    没有人陪我睡,没有人提供一个温暖的胸膛,我彻夜不眠,能睁着眼睛到天亮。

    人不睡觉,是不行的,睡不着,我不会折腾自己累了,再睡么?

    于是,我一般会搭计程车去有夜景又安全的地方,坐个小半夜的,再招了车回租屋,开上电热毯睡一小会儿,等二哥的电话来叫醒我。

    所以,还是座机电话安全又方便。

    略微阖眼一小下,见了闹钟的分针指向15,关掉讨厌的电热毯,我才爬起来穿衣。

    我睡不着,除了没有温暖的胸膛,还与电热毯有关。

    体质偏寒的我,在可青和二哥都走了之后,开始用上电热毯。这玩意别看暖烘烘的,其实一点也不好,先开高档暖被子,后开低档通电一整个晚上,我全身会热得受不了,就像被放在笼子里蒸那么难受,出一身的大汗,几个晚上下来,人会有些虚虚的感觉;要是只开高档暖被子,钻被窝里睡,然后,关掉电源,我后半夜会冷得难受……

    这就是折腾,我受不了这折腾,干脆是冷了、乏了,两眼皮打架了,钻到电热毯烘热的被子里,睡一小会,等二哥电话叫醒,这样是最好的办法。

    洗漱的时候,镜子里照出我的面容,最显眼的要数眼皮子下方轻浅的淡黑,那不是考生熬夜用功暂时弄出来的,那是长期睡眠不足的痕迹,跟了我三年多。

    据童春晓所说,我的淡黑眼皮,让我看起来魔气十足,整一个半夜的小魔,白天不去安歇,成心出来晃荡,吸食人气儿的。

    我奇怪了,问他为什么不是鬼?

    童春晓咧嘴一笑,清隽的面皮全是讽刺,说鬼可没小魔厉害,鬼在你面前,都要被你吃掉,你可不是小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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