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说爱你-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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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如泛滥的洪水,不断地滴落着,忽然只听哐啷一声,紧接着一阵疾风划过,她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淡淡的烟草香充斥着鼻腔,让洛晓晓惊讶的睁开了眼睛。
“肖然,我就知道,就知道,你是不舍得,我……”
“不舍得?”肖然猛得再度扣住女人的脖子,一点一点的用力“你以为,我不舍得伤害你?任由你,随便利用?”漂亮的眼眸瞬间充血。妖孽般漂亮的容颜瞬间变得狰狞,仿佛地狱里的恶鬼。贞记土才。
洛晓晓手腕处的暗红血珠还在低落,血腥的味道刺激着肖然的味蕾,一股无以名状的怒火从心口升起,而后如燎原之势,快速的充斥到四肢百骸。
“我刚刚才说了,即使你要死,也要配合我演完这场大戏!”
冰冷的语言,狰狞的面容让洛晓晓瞬间理解了宫少陵话里的意思!羞愧,惊恐,夹带着一丝伤心和绝望,她开始用力的挣扎。
“肖然,你放开我!如果你再这样继续下去,你一定会后悔的,你这恶魔!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那正好,我也打算下地狱也要拉着你一起和我作伴!”
他一个用力,将洛晓晓猛得甩在了地板上。
洁白的丝质长裙子被沾染上艳红的鲜血,仿佛一朵盛开的曼陀罗花,散发着妖冶而又致命的诱惑。
洛晓晓由于失血的原因,身体有些虚弱。她没有回头,却依然可以察觉到肖然靠近的脚步。顾不得地上的其他,她连滚带爬的朝门口跑去。
“救命!救命啊!有没有人,救命啊!”
“洛晓晓,你可以放声喊,使劲喊,我刚好想试试隔音效果怎么样!”
肖然嘲讽的勾起唇角,那撒旦般的笑容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是那么的邪魅和危险。他欣赏着洛晓晓的无助和恐惧,仿佛可以由此得到快乐,可是眸底那一闪而过的情绪还是泄露了他的心情。
“你以为你逃得掉吗?”
轻轻柔柔的,仿佛羽毛拂过心口,却让洛晓晓浑身痉挛,仿佛听到了什么诅咒,吓得她不敢回头,只想尽快的逃离这个房间!
还有一步就可以勾到房间的门把了。洛晓晓的心里闪过一丝祈求,祈求上苍给她一个逃离的机会!可惜,上苍仿佛是睡着了,并没有听到她的祷告。
洛晓晓只觉得发间一痛,整个身子不由自主的后仰。月光下,肖然那张恶魔般的笑脸清晰的出现在她的视野里。
秀发虽短,却还一如既往顺滑,肖然看着手里短得刚好入手的秀发,微微有些闪神。洛晓晓却痛的不敢有丝毫的动作。
“肖然,你除了会欺负女人还会做什么?你的理智呢?你是皇天的董事长,你向来的冷静呢!哪去了!”
即使自己的秀发被他拽在了手里,即使自己的头皮都快被他扯掉了,洛晓晓依然不怕死的挑衅着。
肖然的笑容丝毫未减,拉着秀发往后一扯,洛晓晓就不由自主的倒在了他的怀里。
“理智?洛晓晓,我有没有告诉你,我现在非常清醒,非常理智,想跑?哼!你就那么想逃离我的身边是吗?你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找他吗?想找他邀功?还是再密谋下一次的计划?说,我肖然,究竟哪里对不起你,让你如此设计,你知不知道,今天晚上我……洛晓晓,这辈子,你就算是死,也要死在我肖然的怀里!”
“嘶 ”的一声响,洛晓晓丝质的礼服被猛得一个用力撕裂。
“不!不要这样!求求你不要!”
手腕的伤口还在流血,疼痛却丝毫达不到心底。看着肖然在眼底的疯狂,洛晓晓恐惧的只能求饶。
“不要?谁给你的权力说不要?我说要,那就必须要!”
肖然一个用力,将洛晓晓甩在了洁白的双人床上。突来的一切,让洛晓晓有些头晕目眩。就在她还没有恢复过来的时候,肖然那健硕的身躯已然覆上她的娇躯,开始上下其手。
“肖然,肖大董事长,不要!不要这样!”
“洛晓晓,这是你自找的!”
肖然没有任何的怜香惜玉,单手遏制住洛晓晓的双手,另一只手则快速的撕扯着她的礼服。不一会的时间,她已经如初生的婴儿般,将自己的美好展现在肖然的眼前。
“我恨你!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第124章 恨,会让一个人上瘾 美人迟墓~打赏水晶鞋加更
“我恨你!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眼角那晶莹的泪珠挥洒着她的无奈和绝望。
此时,伏身压下来的男人。
他鹰目寒意无限。剑眉高耸着。
那带着哭腔的恨意,他不是没听动,心底更加不是没有感觉,只是,身体最终还是抑制不住对她的渴望。
提起男性尊严,直接进入了她的身体。
突来的侵入,让洛晓晓痛喝一声,便紧紧咬住牙关,生生的隐忍忍,成串的泪珠更是随着肖然的动作纷纷掉落。
咚!
一拳打在床头,他眼底尽是痛色。
“该死的女人。跟他亲吻的时候,为什么不哭,为什么?”
对于肖然的控诉,洛晓晓极其轻淡的撇了一眼,而后,再没有半点表示。
那一眼的淡漠。仿佛看待一个跟她毫不相干的物件,没有任何情绪的波动,对肖然来说,是一种无言的反抗。
像重重的一拳,打在软绵绵的海绵上,挫败的感觉,令他陷入无边的愤怒中。
不管不顾的狠狠发泄着自己的欲望,仿佛只有这样,身下的女人才会真正的属于他,真正在意他,不不会再用那么淡漠的眼神看他。
良久,当一切都结束的时候,肖然拽过跟侧的毛毯。把女人紧紧包裹起来,猛得手指好像摸到什么,湿湿的。
借着皎洁的月光,他看到纯白色的床单上,好像洒满了暗色的液体。
心,突然惊恐了起来。
他快速的跳下床,打开了房间的灯。房间里的凌乱让他几乎站不住脚。
猩红的血液,点点滴滴,从阳台开始一直滴落到门口,地板上,特别是在洛晓晓的在爬离地板时,留下那些艳红色的血痕,深深刺痛了他的眼眸。
再抬头,看到双人床上洁白的床单时。他鹰目紧缩,不敢置信的摇头,眼底最深处带着自责和复杂的神色。
他扭头,第一时间看向大床。
此时洛晓晓如一个破布娃娃般的躺在床上,了无生气。那惨白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庞让肖然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他慌了,怕了。
那种有心底而生出的恐惧,让他一米八的个头“噗通”一声栽倒在地。
“不!你不可以死!洛晓晓,我不会让你死的!你是我肖然的女人,没有我的允许,即使是死神的召唤都不能将你从我身边带走!谁都不可以!”
他快速的给她穿上衣裤,须臾间,整个人已经冷静下来。刚才的恐惧和不安都不在,取而代之的依旧是那个深沉,让人捉摸不透的肖然。
“阿详,让黄医生马上到这里来。快点!如果洛晓晓有任何的意外,你告诉他,他名下的医院将都不复存在!”
鹰目一紧,他看似冷静的按下房间里的电话,冰冷的声音里却带着轻微的颤抖,那张如雕塑一般的俊脸,更是咬股深陷。
一支烟,没燃尽,门外响起错乱的脚步,紧接着房门被推开,“少爷,黄医生来了。”
“嗯!”
剑眉紧拧,他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转身离开的背影,带着一股萧条的悲伤。
……
洛晓晓从沈睡中醒来的时候,肖然已经不在了。
这让她多少松了一口气,看着熟悉的房间,洛晓晓深深吸了口气,悲哀的笑了。
他和她,两者间,什么时候开始,竟然变成这样了,变得只剩下相互伤害的了,想起昨夜的一切,她还是不由得心悸。
头皮有些疼,下面也火烧火燎的。贞围尤扛。
洛晓晓轻微的动一下,就感觉浑身疼得要命。看着床头柜上的水杯,她伸出舌尖,舔了一下自己干涸的嘴唇。
伸出胳膊刚想去拿水杯,这时发现,手腕处紧绑的纱布,顿时,悲伤再度爬满眼角,她秀眉一拧,仰头淡淡的笑了笑。
那笑容里的无奈和悲伤,让书房里的肖然,心口一紧。
即使憔悴如此,她的一个动作,一个眼神,依然可以牵引住自己的全部心神。
为什么?为什么他如此的宠爱她,她还是不满足?为什么非要逃离他的身边?
难道那个人对她的吸引力就那么大吗?或者说,从头到尾,洛晓晓从来都没有爱过自己!她的心里只有他!
这个想法让肖然愤怒,嫉妒就像一条带有毒液的毒蛇,不知道什么时候咬了他一口,毒液却早已渗透到他的四肢百骸,慢慢的袭上了心脏。
他不敢呆在房间里,是怕看到她清醒以后痛恨自己的眼神。什么时候起,他肖然也变得如此胆小了?
肖然无奈的苦笑,看着视频里洛晓晓的眼神,他眉头紧拧。
“阿详,派个佣人上去伺候!”
“那,少爷,您自己呢,已经两天两夜没合眼了,天快亮了去眯一下,一会到公司,恐怕就没时间休息了。”
肖然抬头看了看漆黑的夜色,“去公司!”见阿详仍是站在哪里无动于衷,肖然眯了眯眼睛:“阿详,怎么了?有什么话就说吧!”
“少爷,那阿详就斗胆了。”
肖然点了一支烟,摆手示意,继续说。
“少爷,你这样下去,身体早晚都会垮的,这些日子以来,凌局和公司的事情,已经够你操心了,阿详实在不懂,你为什么一定对她如此特别。”
看了看烟雾弥漫中的少爷,阿详像是做出什么重大的决定一样,心一横接着开口。
“就拿老夫人生日来说,阿详明白,您让她以肖夫人的身份出现,实际是推掉rq集团的纠缠,但白小姐也可以,如果那晚换白小姐的话,出轨的绯闻可能就不会出现,而公司也不会面对这么多麻烦事,老老夫人留下的那件礼服,就那样被她毁了,阿详心里……”
“阿详,你越来越能唠叨了。”
拿起外套,肖然情不自禁的抬头看了一眼,此时,某个房间亮着柔柔的灯光,暖暖的像针一样扎着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长长吸了口气:“开车吧!”
“少爷!”
“开车!”
……
白倩倩睁开眼睛,看清周围的一切时,猛得坐了起来,下意识掀开薄被一看。
“啊!”
她大叫了一声,想都不想抓起床的电话。
“有没有人,这是什么地方,我的衣服呢!”
“稍等!”
砰,不等她再说什么,对方早已经挂断电话。
没两分钟便听到有人开房门,白倩倩抓起跟前的抱枕,正准备丢上去,这才发现,来人是肖然的助理海伦。
“怎,怎么是你。”
海伦向前走了两步,看着那张由惊恐到羞涩快速转变的小脸,不由得冷声笑了。
“对,是我,白小姐,请放心,昨天晚上给您换衣服的是我,不是肖董。”
“那他……”
“肖董昨天晚上整夜都在陪……”说到这里,海伦不慌不忙的咳嗽了两声,转而不再说话,好像完全忘记她刚才还有一段说了半截的话,楞是气得白倩倩不停的翻白眼。
直到换上衣服,白倩倩终于忍不住。
“海伦,你刚才说,然大哥,他……”
“哦,肖董离开前,特意交待过,白小姐醒了之后,第一时间送您回去!”
“好!”
白倩倩咬了咬牙关,把心底的怒意,全部转移到手指上,狠狠的揪着衣角,特别负气的走出房间。
余光好像有什么东西飘下来,她没几步赶到护栏前,低头一看,刚巧看到一纯白色的礼服落在一楼的沙发上。
虽然隔着几个楼层,但她还是一眼就认出,那是她的礼服!
“谁,是谁扔的!刚刚谁扔的礼服!”
洛晓晓站在六楼的位置,隐约听到有人喊话,她伸出脑袋,淡淡的眯了一眼。
“是我,有问题?”
“洛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