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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误入红尘道-第53章

小说: 误入红尘道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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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歆月的一句话不适时硬生生地打断了她的沈思,白歆月说,“准备要开饭了,金叶,你先跟天保去饭厅。”金叶公主疑惑,“那你呢?你不去?”白歆月含笑答,“我先去厨房偷看一下今晚的菜肴啊!”瞥了一眼兔儿神,见他犹不在意,忙低声:“有些菜,天保吃不得,我要当一个好丈夫,照顾他的饮食。”
  只是这麽一句话,金叶公主一听就起了嫉妒心。白歆月说完话,冲兔儿神微微一笑,起步即走。金叶公主见他一走,无奈之下,只能跟著兔儿神并肩前往饭厅。
  走在小径上,兔儿神自顾迈步,与金叶公主无话可聊。须臾,倒是金叶公主按捺不住,自个儿启唇带头说话,“兔儿神,你……”兔儿神扭头,认真听她把话往下说。
  “你今天跟歆月在一起这麽开心,是不是真的改变心意,愿意当歆月的妻?”金叶公主有意这样问他,内心期盼的是他能够摇头否定,但兔儿神只是微微扬起嘴角,淡淡一笑,神情还有些傲然,启唇。
  “你们成亲那日,我被阿月算计是我的失策,也有反抗过,不过,凉在他只能当四十九年凡人的份上,若有人说我是他的妻我不计较,反正他变回月老以後,天庭是不会承认这桩婚姻的,而且我……”
  兔儿神说著,突然顿下,不再往下说。金叶公主盯著他,微微皱眉,好奇道:“而且什麽?”兔儿神改口,“没什麽,反正他只能便宜几年。”抿上唇,心里却在想:“……待我在凡间生下了小兔儿以後,就回仙府去了,不会再来见他。”
  金叶公主不知他心里想著什麽,只答道:“你们当神明的还真是豁达,什麽事都能放得开。”兔儿神正当愉快,不拒话题,与她畅所欲言,“当然了,神明是慈悲心,对於凡人向来是怜悯和慈悲的,所以凡人只要心诚只要阴德积多,都会得到庇佑。”
  金叶公主听之,想了一想,故意刁难他,“慈悲心,是什麽颜色的?”兔儿神的法力足以能洞察到她的心机,机智答道:“无色。”金叶公主不信,再度刁难,“既然如此,你拿出来让我看一看。”
  兔儿神笑了一笑,缓缓解释一番:“既是神明的慈悲心,凡人怎能轻易用肉眼看见?所以我说它是无色。”金叶公主本意刁难他,反而被他所刁难,暗暗有些不甘心,正想著别的办法让自己得逞,不巧,因一个忽然传来的声音失了机会。
  有人唤了一声‘金叶’,金叶公主本能地一回头,只一眼便迎上了太上皇的面庞。太上皇的身後,依旧是船王白敛刀如影随形。金叶公主立住,含笑等著太上皇,他一接近,金叶公主立刻插在他们中央,将他们隔开。
  船王尚不知太上皇有心追求他,并且也认为闺女依赖著父亲是理所当然,便自行慢下一步,跟在他们身後,与兔儿神并肩而行,边走边还问兔儿神,“歆月人呢?”兔儿神如实告知他,“他说,去厨房看一看。”作家的话:魔王无法打败耽美神,便发毒誓:到你末法时期,我叫我的子孙混入你所统治的世界,披著你的衣服破坏你的法则,把你有才华的子民都打入冷宫,让我的子孙夺取他们的成果。我的子孙也将你真正的经典全部撕毁,换上粗糙搓劣取而代之为经典。在你末法时期,我的子孙会取代你的子民统治你的世界!耽美神流下了眼泪……後来,文荒成为一种永远不变的灾难,写手之间的恩怨情仇不断上演……

  误入红尘道51

  第五十一章
  四个人端坐在饭厅的桌前,等到菜肴端上来了,白歆月才出现,跟著端菜的丫鬟一起踏进了饭厅,一屁股坐在了兔儿神的身旁,冲他神秘一笑。
  他那一笑,兔儿神起初不解,待菜肴全部上完了,才知道真相──原来为了当一个好丈夫,白歆月嘴上说是去厨房看一看菜肴,实际上是去修改菜谱,晚饭时候来了一个胡萝卜全宴,不管是荤是素,皆见胡萝卜,而且还讲究摆设,荤素分开摆成一个八卦图,向著兔儿神这一边的全是素的,向著兔儿神对面的全是荤的。
  “来来来,八卦这边是素的,另外一边是荤,想吃肉的就近一点了,要是想吃素,那就劳烦把手伸长。”白歆月嚷了嚷,为桌前的几个人指点桌上迷津。
  船王扫了一眼菜肴,猜出他的心思,稍稍不满,“该学的你不好好学,尽弄一些有的没的。”白歆月为了在兔儿神面前好好表现,当面说,“我就是好好跟爹学的啊!爹以前疼爱我娘,如今我学著,也会好好疼爱我的妻。”
  “你今晚弄了这个胡萝卜宴,就是为了疼爱你的妻?你每天都把饭菜弄成现在这样,还让不让你爹吃好饭?爹当初答应你,可没有答应准许你别树一帜。”
  “我知道啊,所以我叫人把最好吃的荤菜都摆在了爹的面前了,爹难道不高兴麽?”白歆月冷静地回答船王。
  船王轻咳一声,解释道:“爹没有不高兴,只是怕你新婚燕尔只会疼爱自己的妻,不把你爹放眼里了。”既然把话说到这份上,就索性坦白,“有句话你心里也很清楚:你的妻他不能为咱们家留後,你可不能太疼爱了他。”
  白歆月心里闷闷,只平平淡淡地哦了一声。兔儿神一听这一番话,低下头,下意识地捂了一下腹部,不发一言。白歆月扭头,正好瞧见他捂住腹部的举动,不禁关心,“天保,你肚子不舒服?”
  兔儿神坚持把怀胎的事情隐瞒,只道:“没有……”随即竖起筷子夹胡萝卜菜肴吃。他食量增大,今日胃口也正当好,一会儿便独自吃光了一半素菜,还吃了半桶米饭。
  白歆月从来没有见他吃过像这样多的饭菜,心头不由一惊,生怕他会撑著,忙握住他的右手劝说,“天保,你别吃那麽多,小心撑著了。”兔儿神撇开他的手,又舀了一碗饭吃,吃到知足为止。
  白歆月自他口腹渐增时起就隐隐发觉不对劲,疑惑万分之余左想右想,却是怎样也想不到他是怀有身孕,更想不到他增加饭量是为了腹中之子。
  吃完饭,散步时候,白歆月紧紧跟在兔儿神的身後,不停地问他,“你到底是哪里出了毛病了?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兔儿神漫步走,很习惯地负著左手,平静答话:“我很好,没有毛病。”
  “今晚你吃了多少?半桶饭了!八道素菜,你吃了多少?吃光了五道了!”白歆月越说越激动,只差一点儿就要腾升怒火。兔儿神回头,冷静瞥他一眼,犹不在意,一直慢悠悠地往前走著。
  白歆月跟上,又继续叨唠,“你要是变成了一个胖神仙胖兔子,我不在乎,但是你若是为了让我离开你才特意吃成大胖子,那我就不得不在乎了!”
  “你放心,我要是吃成一个大胖子,绝对不是因为你,你可以不必自作多情。”兔儿神依旧冷静对答。白歆月无话可说,只问他,“那你告诉我,你为什麽最近吃这麽多?”
  兔儿神不变语气,答道:“那是我自己的事情,跟你没有任何干系。”白歆月不满,情绪再一次起了波动,“谁说没有干系,我是在关心你!我是你丈夫,自然要在乎你、关心你的不正常举动!”
  兔儿神心生躁意,再度回头,肃然出言:“你再罗嗦,我就让你永远说不了话。”白歆月愣了一下,脱口:“你威胁我麽?”兔儿神轻轻哼了一声,往前迈步。
  “我也是为了你好。”白歆月不依不挠,又说。兔儿神面色平静,答,“如果你不说多余的话,不做多余的事,或许我会稍微喜欢你一点。”白歆月一听,不太明白,追问:“什麽是多余的话多余的事?”
  兔儿神直言,“比如,你现在就是在说多余的话。”白歆月闷闷,如是重复,“我这是为你好。”兔儿神走进长廊里,止步,“不用你关心我,我一定比你好,因为我是神明,而你,是凡人,也是烦人。”
  口舌之争,兔儿神略胜一筹,白歆月争不过他,只得闭口投降,人就像是兔儿神的影子,即使说不过他,也依旧耐心地跟著他散心。
  夜深时刻,白歆月从船王的寝屋里出来,回到小院以後,抬头不见兔儿神的寝屋亮灯,他心里不由自主地开始纳闷──这麽晚了,他还去哪里?
  书童走出来,一见他愣愣立在外面,立刻走了过去,关怀道:“少爷,我上楼替你把灯点亮罢。”说著,就要忙活。白歆月忙叫住他,问他一句:“你先告诉我,有没有看见天保,他是不是又出去了?”
  书童心里暗暗一叹,也不怕白歆月翻脸,回头即说出心里话,“少爷,你把他拴得那样紧,难怪他经常不高兴。”白歆月微微敛色,道:“我只问你话,你指责我什麽?”
  “少爷,你找他也不难,去浴房就见了。刚刚,他还叫我去找人烧水呢!”书童详细地向他道出,没有其他吩咐,便上小楼去了。
  白歆月一想:“在浴房,那就是沐浴,沐浴时要脱衣服……哎!我去偷看一两眼也不错,嘿嘿嘿……”也不由斜了斜眼,坏主意自色心生出。
  小院离浴房只有三十步距离,白歆月踏步而去,不到一会儿就到了浴房门外。屋里亮著灯光,屋门也是紧紧闭著的,一眼就能看出里面正有人在沐浴,他搓了搓手,像窃贼似的,小心翼翼地趴在窗上偷瞧。
  屋里有一只浴桶正在冒著热气,几乎将里面变成蒸笼,兔儿神正坐在浴桶里,全身泡在漂浮著许多山茶花瓣和蔷薇花瓣的温暖的水中,他的衣袍挂在一旁的木架上。
  白歆月觉得有些可惜,遗憾自己来得晚了一些,错过了他脱衣入水的情景,只好耐心地等待他立起身出水穿衣,两只眼睛直直盯著屋内。
  已然过了半晌,屋内的热气开始渐渐地消散,可唯独泡在浴桶里的人没有立起身。明明水已经开始冷却变凉了,兔儿神却还一点反应也没有。
  白歆月见状,登时心里生奇,担忧著他出了什麽意外,忙走到门旁推门,推不开便用力撞门,啪地一声巨响,把门给撞开了。
  他冲进去,赶到浴桶旁,唤了唤浴桶内的兔儿神几声,兔儿神依旧没有反应,他低头细细一看,才发现他是闭上了双目。他心里一急,忙将身子精光的他从水中抱出,扯了木架上的衣袍,抱著人就奔出浴房。
  赶回寝屋,他把他放在床榻上,一扯薄被盖住了他精光的身子,书童赶上来,关怀地问他一声,“少夫人怎麽了?”他直起腰,茫然摇头,“不知道……”
  书童微急,劝道:“那赶快叫郎中过来看一看罢。”白歆月回头看了看床榻上的人一眼,很是无奈,“只怕郎中也不知道他是怎麽了。”他心里很明白,即便是再高明的郎中,毕竟还是凡人,根本无法替神明看病。
  书童不知所措,暗暗想了一想,说:“那……难道就这样不管了?”白歆月轻轻点头,离开床榻前,“先这样过一晚,明日他若是不醒,只能另寻办法。”
  深夜,他躺在他的身旁,守护著他,一整夜都没有合上眼,时不时地看著他,时不时地唤一唤他,那些不好的预感想都不敢去想。
  光阴过得很快,一转眼,彤红日轮又缓缓地从东方尽头升起,光明铺在屋子里,白歆月终於熬不过去,微微打了个盹儿,眼皮盖上。他身侧的兔儿神,不巧睁眼,一抬起上半身,被子从颈项落到腰处,他一看,一丝不挂,又一看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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