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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放纵,在杭州的怀里-第8章

小说: 放纵,在杭州的怀里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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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这是在做梦。我梦见了朱燕和我上床,还是第一次。她有些害羞,也有些憧憬和新鲜。我喜欢说“我们都是成年人”以提醒对方果断一些,这是我的绝招,对于多数冲动或者被爱情冲昏头的青年都有效。我不是一个果断的人,但是对朱燕提出上床的事儿我做得相当果断。没给朱燕点头或摇头的机会,她已经被我牵着去了学校外的“宾馆”,充其量就一旅店。挺浪漫地和她洗了一个鸳鸯浴,也毫不避讳让她目睹了男性生殖器的奇特构造,当然我也见识了她的。彼此的尺寸都不值得骄傲,但咬合度该是满意。我们做得并不痛快,相反的像是在进行一场艰辛的练。事后彼此互致笑容,以谢对方的慷慨与宽容。这的确是个梦,朱燕和我第一次发生关系的时候她还是个处女,对于发生事情的整个过程她都处在一个紧张而茫然的状态下,隐约还有些害怕。事后,她哭了,像是自己最重要的东西被人抢去了。她捶着我的胸:“我完蛋了,要是你敢对我不好,我真完蛋了。”我又果断地发誓,要是我待她不好,我那玩意儿就缩两寸,这在现实意义上是个相当狠毒的誓言。“你真坏。”这下她才和我互致笑容,蛋白嫩的脸贴着我的胸脯,沉浸在幸福满怀中。
    朱燕是个头脑相当清晰的人,但是在我水准并不怎么样的甜言蜜语下她还是迷醉了,迷醉得一塌糊涂。人就是这么一回事,一半聪明一半傻。绝对的智者是不存在的,准傻瓜遍地都是。两者的转换只在一念之间,是否感情用事。
    当初觉得自己相当得高明,目空一切。但现在彻底投降,不得不承认自己傻得可以申请世界记录。潇洒的作风充其量是死要面子的作为。弄不明白孰真孰假,可以对谁扔一笔真感情?大家都善于逢场作戏,我他妈又在充什么另类?
    除了和女人上床,做其余事情都是慢慢磨洋工。已经告诉自己该甩甩袖子不再理会的事情,又情不自禁地抖出无数感情来。这是真感情,情绪是不会说谎的。我是在自寻烦恼。好笑,真他妈好笑。
    好吧,我承认我想她了,我没完没了的思想激烈碰撞更多的是因为面子作祟。看着胖子放荡的生活,我揪心了。他有钱、有背景,能折腾几年,但我不行。过年时候父母的同事又该来炫耀他们子女是如何的出息,找得对象是如何上品,其实大家都心里有数各自的情况,一个猪头仨还想抱得嫦娥归呀?如果我有个和我恩爱并出得了厅堂的女朋友,我想自己会牛逼一番的。呵呵,爱情到了我这个俗人面前就狗逼倒灶了。
    不见面不是解决问题之道,我打电话给朱燕。电话里没有出现“请叫拨零”的提示音,看来她在杭州。
    电话她倒是接了,声音很墉懒:“找我什么事情?”
    “一个人?”
    “恩。”
    本来想刺她问福建佬死哪去了,后来一想没必要话刚起头就画句号。
    “还好吧?”
    “你只是想问我这些无聊的问题?”
    “一时间找不上词。天气真糟糕。”
    “我们之间……少了什么?”
    “少了什么呢?感觉?”我想挂了电话,但手不听指挥就是按不下“no”键。
    “你……想我了?”
    “朋友之间的关心么。”我口是心非地。
    “男人真是善变,几天工夫我们就是朋友了。”
    “你好好休息吧,打搅了。”
    “就是朋友也用不着这么见外。”我听见她啜泣了。
    挂上电话,我拉开被子休憩一会,没有睡,只是发呆。我打电话过去不是想让她伤悲一下就完了。有好好多话要问,想知道元旦早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更想知道她对我是什么……感觉。结果不仅她伤悲了,我也伤感了。通常人一伤感最直接的反应就是什么都不想,但醒着不让脑子不运转是不现实地,脑海里跳出了当初的画面。
    认识朱燕的时候我正和阿亮开始在学校里创业,开了一家电脑硬件装配销售的门市部。两个毛头小子只在学校里摸过些古董机。开起了公司,常跑电脑城是自然。
    就在我们第一次坐13路去电脑城比较价格挖掘供货上家的时候,遇见了一个和我们一样茫茫燃的秀气姑娘。她背着一个手提电脑,外面的皮包相当破旧,腋窝子里夹着文件袋,手上拿着张宣传资料在研读。阿亮一脸坏笑主动给人家让座,让我也起来,将空位供她放手提电脑用。当年的手提电脑挺重的,她背着明显的高低肩。当时的杭州正值盛夏,发春的知了在树上叫个没完没了。一片火辣辣的阳光从车窗外照进来,像是在沸腾人内心的烦躁。正是这股烦躁令人容易情绪化,反面地看,也令人容易为一点的受惠感动。于是我们和这个叫朱燕的姑娘攀谈起来,感情儿比知了的欢歌高尚多了。
    因为我们和朱燕年龄差不多,又都是行业上的新手,彼此说话挺投缘的,一回生二回熟,很快就成了出入电脑城的“三K党”。K:KILLS,生意的杀手,即生意一谈就完蛋。可能也正是如此,“苦命人”相惜,才致我们一见如故。当时的朱燕和我们半斤八两,虽然比我们多懂一些,但胆子小,推销东西支支呜呜,一副欲哭无泪的晦气相,人家还没等她说上一句话就要赶她走了。后来我们知道,其实她推销的管理软件想找一些有实力的电脑公司连着机器一起捆绑销售。按她的分析这样不透明销售的好处是:一来让别人出力公司好节省人力财力;二来隐蔽的销售直接有了买方市场;三则大树底下好乘凉借助别人的知名度打开自己的知名度……她滔滔不绝的说着,分析得挺有板有眼。经一问原来是知名学府经济系的高材生。阿亮和我咬咬耳朵:“这个姑娘不简单,就是单纯,没什么心机。我们公司缺这一号人,把她挖过来错不了。”阿亮说得冠冕堂皇,其实他那点心思做兄弟的明白。但他说的没有错,我们的确缺这一号人。于公于私,耗上她是必然了。
    没多久,朱燕就成了和阿亮人影一双双的男女朋友,常常牵手出现在学校里。诸燕常常翘课来我们寝室找阿亮,只是说说话而已,她帮我们整理脏到能迸发出艺术感的寝室,帮阿亮偶尔带上我的把脏衣服洗了,阿亮病了照顾得估计比阿亮他妈都细心……总之她做了许多令我们对她产生好感的事情。
    但朱燕是个很保守的人,一直没答应阿亮的非分要求,说是怕怀孕,有时候阿亮想和她亲个嘴都要做上半天的思想工作。阿亮就向我抱怨他和她之间真没劲,而她也常常找我问有关阿亮的事情。就这样,我反倒比阿亮和她得近了。像很多爱情小说里的情节一样,我们日就生情,我渐渐成为了第三者。在把事情真相告诉阿亮的时候,朱燕表现得不古板,她特言情味地告诉阿亮谈恋爱不只是为了和女生哪个,恋爱是不是能长久就看能不能彼此关怀、彼此体谅才是。然后她两泪潸潸地告诉阿亮他们完了。接着她扑到我怀里哭了起来。
    为此阿亮好几天没理会我。我怎么都没有想到,一向对泡马子木讷的我却比阿亮更能和朱燕碰撞出爱情的火花。我们在平淡地相处中互相欣赏、互相爱慕,直到爱得天翻地覆、梨花不带雨。
    她没有给阿亮的东西她却给了我,在血染的温情之后,宣告她是我的人了。我这个人难得发情,会忽然钟情于姿色并不出众的她也只能肉麻地用缘分来解释。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们虽然并没有出现席娟小说里的梦幻,也没演绎琼瑶小说里的磨难重重,但却实在地诠释着我离不开她她离不开我的暧昧。记得琼瑶在《还珠格格》引用了古词里一句特煽情的句子: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当时,这成了我们的爱情口号,也让我们不浪漫的脑子里对两人的未来有些期许。
    时光荏苒,而我却对着银河找不到鹊桥。鼻子有些酸了,但我无计可施。壮胆地给朱燕发了一条短消息,抄袭自莎士比亚十四行诗歌里的:我的爱与恨是如此地自相矛盾,以至于自己成为一名共犯了,去帮助你劫夺我,你温柔的小偷。朱燕,你让我痛不欲生,原来爱情是一杯能灼我脾胃的酒呀。
    但昏昏沉沉的我却按错了号码选择,短消息发到了胖子的手机。
    勇气是稍纵即逝地,好吧,就让弟兄们看看我的笑话。不想去解释,烦!
    在同一片蓝天下,
    我们喘息,
    呼吸着自己制造的屁,
    为此沾沾自喜。
    在镜子面前,
    喜于自己芳华绝代,
    笑话别人丑陋卑贱。
    只因为我们身在江湖,
    因环境养成了习气。
    然后,
    用刀杀别人,
    用微笑杀自己。
    ————记于一个伤悲切厌恶自己的下午
      正文 第十二章
    被电话吵醒已经是下午2点多了,手机来电显示是王胖子打来的。
    “你死人又想我了?老子今天阳痿,干不动。”高中就数我和他热乎,我们还宣言自己是同性恋,摆出一副恶心的模样,逗得周围的女生“噗嗤噗嗤”地笑。
    “你妈逼,我找你有事情呢。”
    “我妈当然逼,长屌了还怎么生我,脑子生大便。有事情说话。”
    “你这狗逼倒灶的,一说话就满嘴恶心。说正经的,我今天得了些银乐迪的消费券,晚上带你朋友来。”
    “在哪呀?”
    “还不是一般的不灵光。银泰最顶层,挺考究的,来寻刺激找乐子。”
    这家伙家庭背景相当好,父亲是一家民营企业的一把手,母亲是工商局里的干部。他大学去西安念了中医,他母亲的安排。大概是郁闷过度,回来后就整日混,哪里有新鲜往哪里混,赌、嫖、撩(撩:杭州方言里挥霍的意思。)都热衷。照他的话说,青春就是要张扬的,年轻的时候不放纵一下难道还等老了顶个“黄昏”的帽子去野啊?
    我说你真本事,什么消费券都搞得到手,什么时候送我张夏威夷的来回机票?他说你敢不来,老子就对着你的脸放屁。他提醒我多带几个帅男人去,长脸面的。难不成他还真当起了玻璃?要不是免费的,我现在这状况还真消费不起。至于能不能乐上一乐,我是不敢想。赶紧给力威、狗子几个去电话。
    力威开着大奔来接我,据说是他未来岳父的车子。看不出我们中唯一顶着亀头发型的力威倒福气最好,八字画得差不多了。我问他你媳妇呢?他坏笑了一声:“跟久了大家味道就不浓了,刚送她娘俩去延安路买衣服去了。”说得也是。
    我说那走吧,力威打量我一番,要我换衣服,说我这样子像杭漂。真没注意,身上的羽绒衣已经经过风尘的挑染,极具朋克意味。力威打开我的衣橱,我想他起码轻微呼吸道中毒,表情极其痛苦。他问我衣橱多久没有整理了?我说不长,也就一个来月。上一次还是朱燕为我买了套新西装时帮着整理了一下。
    一向对西装就没什么好感,穿着西装就像没事戴着五、六个避孕套,束缚得很。朱燕这点挺好,在我大富的时候不曾巴结,在我落魄的时候也不曾落井下石。她说我不能老在马面手下干,一个计算机科班出身的人只装机器像啥话。她一定要我去买套西装,年后要我去参加高薪应聘会,当时我真觉得她就像是我老婆了。母亲曾说我像只母鸡,踢一脚才会飞一飞。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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