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纵,在杭州的怀里-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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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要做死人就做吧,我挺客气地为三位牛头马面递烟,虽然我知道他们根本不碰香烟的。
外公外婆来的时候美人刚把最后一道菜——本鸡煲烧好,端出来的时候一阵飘香。我油嘴滑舌地说:“外公外婆来这么迟,早点来这屋子早喷香。”说着上前扶二老换鞋,外婆像小是候那样摸我的脸蛋,说见到这小鬼寿命都长一些。大姨妈夸赞我比做大的堂姐懂事情,看上去有个大人样。堂姐一脸难堪,仿佛那张嘴真变形成了屁眼,能放屁排泄。
妈的几个杭邦菜烧得很地道,我吃得津津有味,发出特滋味的咀嚼声。外公、外婆都说和我一起吃饭,自己胃口都好了,说着还为我夹菜。外婆知道我喜欢吃鸡心,就把唯一的一颗夹给我。喜欢吃鸡心是我跟外婆学的。四个孩子都是外婆带大的,都有和外婆一样的口味喜欢吃那小东西,而外婆独独给了我。三位死人低着头顾自己吃,仍然一声不吭。呵,还堂兄弟呢,妈的和阶级敌人见面似的,死样怪气给谁看呀?
外公拿出红包来分,说孙辈没结婚之前红包还是要拿的,钱不多,长辈一番心意而已。堂姐总算大人,说了声谢谢。两个小的,红包拿了往裤袋里一塞了事。我双手接过红包特仔细地收好,还让美人帮我倒了杯啤酒敬二老,外公、外婆这才喜滋滋地笑开。
早几年全家人吃饭爸最喜欢谈国家形势了,现在下岗了,倒关心起大学生就业问题来了,谈论起报纸上看的大学生找不到工作之类的。这一说,小姨妈开始“教训”起两个小的来,说他们念书不用心,考试只一半是90分以上的,将来有什么工作好做,然后又称赞起堂姐和我的“能干”来。这下中堂姐心坎了,开始滔滔不决地抖落起自己工作是怎么怎么辛苦,要应酬,时不时要去外国出差,还要上高级饭店招待客人。我想你不就一个高级“三陪”么。外婆让我也介绍一下自己这一年的情况,外婆是好意,不过我这一年混得真没出息,底子不够想牛逼都牛逼不起来,刚才的得意劲道一下子烟消云散。
大家都将注意里放我这里,像审犯人一样,有些咄咄逼人的意味。还好我的脸皮不薄,像领导发话一样手势一摆,着大嗓门说:“混,混呗。混得温饱解决,女朋友也死心塌地跟我了,再混一套200平方米的大房子我30岁前目标都基本上在了。到时候我和我老婆都是独生子女,能生2个,一个让外婆带,一个让我妈带,房子大了才住得下人……哦,对了,我给外公外婆准备了两盒野山人参,还是拖朋友买的,外面在卖2000多一盒呢。”我目前这状况要买200平方米的房子起码奋斗50年呀,两盒人参也是姜萱送来的。我打心眼里佩服自己怎么一下子这么会吹了,难道真应了狗急跳墙的意思?
外公和外婆都虽然知道我是在乱掰,仍眉开眼笑说就是要闭眼也得等到抱了元孙才肯,并且拍板我讨老婆的钱大头要他们来出。我是“拗”不过二老的,在一边吃着鸡腿啧啧笑不止。外公感叹道:“都以为孙辈们大了享不着天伦之乐了,呵呵,其实也不是,在我们眼里小鬼们始终都是小鬼,可爱着呀!”
一晚上我尽量活跃气氛,让大家不要将注意力放在我的伤势上。要是他们刨根问底起来,这个年末一定过不安耽。说话耗气,到后来,我真有些岔气,觉得累不可支。我去房里休息一会。母亲进房来的时候我还没睡熟,但我听见她往我衣袋里塞东西。等我被新年到来的闹哄声吵醒后发现,是一个沉甸甸的红包,上面有美人眼泪的味道。
到了凌晨12点,手机和电话机纷纷响起,是朋友们来祝贺了。每个人开口一句“新年快乐”之后就问我的身体状况,害得我都不敢大声说话。堂姐太讽刺一句:“呦,是小姐妹打电话来,说话这么文气?”如果我没弄错,这是见面后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我也不是省油的灯:“全是有对象的帅哥,不然就能给你介绍了,也好了却大姨妈的心病。”
独独有一个人的开场白是例外,是的,她是姜萱。
“我在五洲大酒店定了房间,就是上回你带我去的那个房间,还认我这个朋友你就过来。我等你。”最后三个字她说得相当着力。
我给朱燕打去一通电话,她正忙着在网上和朋友互相问候。我挺客气的请她代我问候我的未来岳父、岳母。她回了一句别惺惺作态的。我忍了。美人想和未来儿媳妇说两句,结果电话那端挂断了。妈纳闷地看着我,我只好以这时候线路忙为由搪塞。我问妈要不要再打一个,美人说不用了,看得出她有些失望。朱燕的过分让我一肚子恼火。
爸和姨妈、姑父们玩起扑克,大家都围了过去。外公、外婆已经在大床上香呦呦地睡熟了。我去卫生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形象,然后匆匆出门。后面听见爸的声音:“他就这样,别管他。”
“司机,去五洲大酒店。”我的声音显得疲惫。
正文 第二十四章
“你终归是来了。”姜萱看见我的时候神采飞扬,无比激动。
我一脸沉郁地进了房间,姜萱在里面布置了一桌比烛光晚餐更浪漫的伙食。我拿起银叉子把玩了一下结果被弄掉在地上,幸好是地毯没有发出尴尬的响声。
“怎么样?喜欢么?”姜萱问我,她望着我的时候充满了柔情,更有涩情的味道,想一口吃了我?
“不可思议!你这是作啥?”我疑惑地。
“surprising!来一点点的惊喜,一点点的刺激。老外好这个。”她说得很从容。
“你未婚夫呢?你把他一个人丢角落了?”
“呵呵,你怎么喜欢哪壶不开提哪壶,不像你的说话风格。”说着她开了放在明晃晃的金属酒托上的红酒,往两个晶莹的高脚杯里倒酒香扑鼻的红酒至酒杯的三分之二处,用食指和中指夹住酒杯脚,用手轻微地均匀摇动着,并用手心捂着酒杯肚。然后,她将杯子递到我的面前:“尝一口看看。”
“我不懂喝酒……看情形我很被动。”我不知所措地说。
“怎么,大男人一个,紧张什么?不习惯情调?还是怕你女人知道你的日子会不好过?”
正当姜萱质问我的时候,手机响了,该是谁又发短消息来恭贺新年吧。一看屏幕显示竟是夏艳,内容是这样的:不知道该怎么样称呼你,说“亲爱的”介意吗?身体完全康复了吗?在干什么呢?陪女朋友?真令人嫉妒。愿你在新年里一切顺利。我会考上清华北大的,记得你说的。
隐约能感觉到小姑娘说话间的俏皮,夏艳和我第一次见她时已经很不一样了,呵,是的,她正慢慢张大。想来不禁会心一笑。
“谁来的?能有这么高兴?”这时候我才发现姜萱的注意力也都在我的手机屏幕上。
“这款式落时了,连我妈都觉得该给我买个新的了。可是用得上手,也习惯了,不舍得呀!换个新的,不得从头折腾?”我给姜萱一个暗示,希望她听得明白。
“你的意思是你是从一而终的,还是很念旧?你女朋友……叫朱燕是吧,她知道你还有其他女人吗?呵,你一定瞒得了她的,她不够聪明。其实,我根本就没抱希望你会出来。”姜萱捂着自己那杯酒说,神情自若,妩媚至极。
她的确厉害,现在又把沙包丢还给我,让我来判断该怎么扔。我有样学样地喝酒,品了一下:“好酒,可惜这好东西不能常碰,会上瘾的,非把我折腾得一无所有。你应该估计到我会来的,因为今晚我们彼此有需要。”
“如果当初你说话能这么直白,这么有魄力,当年我一定会选你的。其实你只想对了一半。我也明白我们是不可能堂堂正正好在一块了,我不奢求,真的。”姜萱的表情如同上回我在reggea看到的一样,你根本无从读取些什么,平静得像一月里的西湖水。
“知道那天流氓们怎么向我警告吗?‘记得,以后少碰身边的女人,不然还有你瞧的!’我自问并不花心,却着了这个道,好笑吧。”
她喝了酒,走过来,坐在我的腿上,那对圆润的乳防就贴着我的脖子,虽然隔着衣服,我还是能感觉里面火热的温度。她应该是想先把我烤熟了,再一口吃了我。“有感觉吧,你忍得住不碰女人吗?还是你害怕了?你有多少女人我不关心,你碰了谁我也不关心,我不会要你属于我的。但我要你做我的心腹。罗宾很欣赏你,他已经和你打过招呼了吧,他希望你能去帮他。你即使不答应他,也要答应我。年后你就过来,我会帮你一步步走上高位的。”
“我没兴趣!”
“别说傻话了,你没钱能巴望女人对你依依不舍么?你女朋友只是在家里画几张插图而已,赚不了几个钱的,你们不会就这样混着过日子吧?你是我的心腹,我也是你的心腹,我们互惠互利,很好呀。”姜萱悠悠地说着,像在给我上课。
“你调查我?凭什么?”我有气愤。
“凭我爱你,凭我们的一夜情,凭现在,还有将来……够么?”
姜萱在我们高中里是难得的一位多才多艺、秀色可餐的女生,上到学校领导,下到乳臭未干的学弟学妹对她都很有好感,同年级那群沐浴在春风里的狼更是对她虎视眈眈,恨不得就脱了裤子把她占有了。姜萱就是有本事在重重包围圈中活动得游刃有余。有个同学初中和她也是一个班,说姜萱是朵很有手段的交际花,善于用自己的资本利用人找到庇护,她身边的男人都是被她利用的。这同学是吃死了自己大嘴巴的亏,自从这话传到姜萱耳朵里后,没多久,大嘴巴就成了学校里最被人厌烦的女同学,其实她话语不多人也长得不抱歉,现在想来真是惨。当时我对姜萱一往情深,压根觉得大嘴巴是出于女人的妒忌而妖言惑众。不过,女人心海底针,今天我又重新认识了姜萱。
她脱去了外套,一件紧身的棉质黑裳凸显得她远胜沉鱼落雁。她拿起叉子插了一小块鸡肉,示意我张开嘴。见我没理会,她继续挑弄着,我勉强就范。她将鸡肉在我干燥的嘴唇边滑了一圈,放入自己的口中,再用mouth
to mouth的方式喂入我口。
“好吃么?不生气了吧?”
我开始觉得自己挺犯贱的,但就是无法一鼓作气地把她从腿上推开,然后甩甩屁股走人。老二早就自行决定自己的立场,完全不理睬我的状况。手机放在桌子上,再也未见动静。
“康,你说我们活得多累。别活得那么机械死板,来点艺术感。你想想,等你有钱有势了,谁还敢动你?”一丝不挂的姜萱躺在床上这么对我说。
“我看我是不认识你了。”
“是的,我们彼此都陌生了,只有身体还是亲切的。你拥有了我,就得答应我的所有条件,这个世界本来就是靠利益来维系的。感情,是什么东西?爱,又是什么东西?哈哈,现实点好。在新年伊始,我们绑在一块,今后,都将绑在一块。不为别的,就为各自的利益。这么说,接受吗?”
一晚上,姜萱给了我许多的反问,她一直在铺垫让我自愿走入她为我设的圈。就在几天前,她还信誓坦坦说要为我挨揍出头,虽然我没想过要一位女人站出来替我来出这口气,但几日来她态度的一百八十度转变又让我搞不懂了。
难道,真的是她未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