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色生香同人之禁门-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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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逸尘沉默了会儿,才轻声答道:“……没有。”
“为什么没有?”
“……”
“别不答话啊!”宁致远的声音里明显已有不悦,声调接近质问了。
“原因很多,一言难尽。”
“那就简单点说啊!你不想娶我……妹妹,总得给我个理由吧!”
安逸尘回头看了他一眼,许久才终于开口:“孽缘而已。我跟他一直都有误会,他爱我的时候我不知道,等我知道,他已经没办法再爱我了。就是这样。”
宁致远闻言顿了会儿,垂下眼去,长睫毛映在下眼睑,有些郁郁的样子。他想了想,谨慎的说:“既然你也说是孽缘,为什么不试着放手呢?那个女人已经不喜欢你了,你再怎么哀求等待她也不会回心转意,如果我是你,我就忘掉她,找个人重新开始,这样对你们两个人来说都是解脱。”
安逸尘看着他,弯起唇角笑笑,说:“可是我爱他,很爱很爱,那些爱已经融入我的生命里,如果有一天我对他的爱不在了,那我可能也不在了。”
“……”宁致远瞪大眼,不可理喻般的看着他。好一会儿他扭过脸去,翻身面对墙面冷声说,“你们这些人,把情情爱爱看得这么重,有必要吗?你所爱的还不就是一个人?这世上什么都缺,唯独不缺人,至于那么稀罕吗?”
安逸尘笑着摇头:“既然不稀罕,我只求能把他还给我。”
“……跟你这种死脑筋说不通。”
天亮以后安逸尘就去政府了,宁致远躺到中午才终于能撑着床勉强爬起来。
躺在床上他左右放不下,觉得现在这年头像安逸尘这样的人已经很少了,实在不应该为了一个不识抬举的女人变成爱无能,而如果宁佩珊嫁给他,自己也能与他成为一家人,做一辈子的朋友。这样想着,越发觉得可行,于是他一爬起来就扶着腰去主宅找宁佩珊。院子里遇到了正修剪花枝的乐颜,也不知为什么,看他的眼神有点怪怪的,好像重新认识了他点什么似的。
找宁佩珊就不能去闺房,十回有九回都不在。宁致远径直朝后花园走,果然老远就看到那个假小子跟一群丫鬟在踢毽子,玩儿得嘻嘻哈哈乐不可支。
宁致远走过去,清了清嗓子,丫鬟们回头看到他安静下来,规矩行礼道:“二少爷。”宁佩珊一撩散下来的碎发,大大咧咧道:“二哥你找我?”
宁致远一把将她抓到一边,直奔主题:“佩珊,你想不想嫁人啊?”
“嫁人?”宁佩珊连连摇头,“你和大哥都没嫁,我着什么急?”
“女儿家怎么能跟我们男人比啊?我们三四十照样讨老婆,你就不行了,你看你明年就十八了,人说女子十八一朵花,十八一过再难嫁,你上点心啊!”
“嫁不出就嫁不出,我又不稀罕!”宁佩珊说着又要回去踢毽子,宁致远拉住她:“你别走啊,我这里刚好有个好人选,可以介绍你认识。”
“……谁啊。”
“政府的,叫安逸尘。”见宁佩珊一脸怪异,又加了几句,“之前我生病的时候有来探望过我,现在就住到咱们家,你见过他没?”
宁佩珊挠挠后脑勺,一脸古怪的说:“见是见过……”
“怎么样?”宁致远兴致勃勃。
“我只能说……他喜欢的不会是我。”
“你怎么知道他不会喜欢你,你问过他了?他这么说的?”
“不用问也知道啊,他喜欢谁好多人都知道的,两年前,就在桃花源,闹得那么轰动,我天天足不出户都听到消息了。”宁佩珊拍怕宁致远手臂,笑得揶揄,“爱得那叫一个轰轰烈烈死去活来惊天地泣鬼神啊!”
宁致远心里不太舒服,嘀咕道:“胡说,就在桃花源我怎么不知道……”
之后他也没心情再劝宁佩珊去勾搭安逸尘,脑袋里一直回响着她那句“爱得那叫一个轰轰烈烈死去活来惊天地泣鬼神啊”,越想越生气,心道不知道那个女人是何方神圣,把安逸尘迷得神魂颠倒的,为了情情爱爱那么点小事,竟然闹得满城风雨,真是太丢人!
但一想到安逸尘如今依然念念不忘那个女人,不愿意走出伤痛,他就觉得气馁,难道这个世上就没有比那女人更好的人了吗?
如果有……他想到在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将来,一个模糊的影子又吸引走安逸尘的全部注意,得到他的注视和关心,被他放在心里挂念,就觉得一阵又一阵的不甘侵袭胸膛,很不舒服。
他捂着心口,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不知所措的站了会儿,突然想到宁佩珊说那件事在桃花源闹得很轰动,那一定不会查不到的,说不定还能找到那个女人。
他想见见,把安逸尘玩弄于鼓掌之中的人,也不知道会是怎样的国色天香。
找来福去调查一下吧,这样想着,他快步往别苑的方向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来风
来福却很不愿意去,犹豫了半天才支吾道:“少爷,我觉得吧……不管安探长以前喜欢谁,他现在喜欢的一定是您,这年头,谁还没个前任啊。”
“胡说,你那什么眼神儿,本少爷堂堂七尺男儿,他又不是变态怎么会喜欢我?”宁致远黑着脸,“再说了,今早上他亲口承认还对那女人念念不忘,说永远都爱她。”
“不会吧,少爷您会不会是听错了?”
“绝对没有。”宁致远推了来福一把,见他还是不动,便作势要起身道,“你去不去?不去我自己去了!”来福还是不动,宁致远恼怒道:“你个臭小子,还当不当我是你少爷,我说的话你已经不听了吗?”
来福头疼的扶额,一副情义难两全的模样,叹了口气,这才勉为其难的往门外走,一边走还一边长吁短叹:“唉,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乱吃飞醋……”
“……你说什么,你给我回来!”
在家心焦的等来等去,等到晚饭时间,来福才风尘仆仆的回来,幸好赶在安逸尘回来之前了,两人也不必躲到一边去悄悄说。来福猛喝几口水之后才说:“少爷,我打听到了,惊天大消息!”
宁致远凑拢过去:“什么惊天大消息,那人是谁?”
“可亏您让我去调查,不然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这件事竟然这么劲爆的!跟您说,这事儿在咱们宁府附近根本打听不到,问谁都说不知道,不肯说啊!我还是跑去商业街才问到,您一定想不到……”来福卖关子。
“想不到什么?”
“安探长上一个喜欢的人,是个男人!”
“……什么?”宁致远大吃一惊,惊讶过后才想起安逸尘似乎从头到尾都没明确说过那人到底是男是女,是个男人……一想到安逸尘的全部情深款款都是冲着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去的,宁致远就觉得别扭,更为不舒服起来。
“而且还是个戏子!”
戏子!宁致远难以置信,那个让安逸尘痴心迷恋的人竟然是个戏子!
这完全颠覆了他的预想,就在前一秒他还在想,就算那人不是知书达理的名门闺秀,也应该是风流儒雅学富五车的才子,没想到竟然是个卖唱卖笑的伶人。
安逸尘的眼光竟然……这么差!
他头脑发热,撑着桌子站起来,沉着脸问:“那戏子叫什么名字?在哪儿唱戏?”
来福发懵:“少爷您要干啥?”
“我会会他去。”
来福忙拉着他劝:“少爷您千万别动怒,您可是宁府二少爷,哪能去跟一个戏子一般见识?多不好看啊。而且我觉得您大可不必在意这件事,我都听人说了,安探长以前是老去找那人,可后来破了桩大案升迁到南京去了,一走就是两年,这次回来可是一次都没去找过那人,我看哪,他俩肯定早崩了。”
“当然崩了!今早上他才跟我说是那人不要他了,他还巴着不放!这人也太没出息了,被个戏子玩弄感情,完了还心甘情愿无怨无悔的,真是……”宁致远一肚子气,有些口不择言,一个“贱”字已经溢到嘴边,却怎么也吐不出口。
尽管是这样,他还是不想去认为安逸尘是贱的。
他努力平和心情,语速平缓的跟来福说:“没事,你告诉我那戏子的名字,我只是去看看,不会把他怎么样的。”
来福看他确实是不激动了,才答道:“那人是荟剧楼的老板,叫云舒……”
“好。”宁致远点点头,“明天你跟我去趟荟剧楼。”
“啊……”来福一脸做贼心虚,“可不可以改成后天啊?”
宁致远眉一竖:“你要做什么?”
“不是我要做什么……”来福支支吾吾,“只是……您答应我,这件事我告诉您了,您千万千万别生气!”
“好,我不生气。”
“就是……今天我去荟剧楼想见见云舒这个人,正好听到有人说安探长花重金包了明天的主场,那个……那个云舒还要亲自上台。”
宁致远脸黑得像锅底,好一会儿才咬牙切齿道:“你不是说安逸尘自回来以后就没找过那人吗?”
“是啊,安探长确实一次也没去过荟剧楼,明天是第一次……”
话没说完,门就“吱呀”被推开,安逸尘拿着几个公文夹进来,来福看到来人立刻噤声,让到一旁去,微微鞠躬:“安探长您回来了。”
安逸尘冲他点点头,坐到书桌旁,将公文夹放到桌上,来福瞅准机会赶紧出去了。宁致远站起身走进睡房内,安逸尘看向他,关心道:“宁致远,你身上好点没?”
宁致远没有理会他,径直走到窗边坐下,双手趴到窗沿看窗外。
“怎么了?”安逸尘茫然的跟过去,“身上还在痛?”
“吃过晚饭没?”他问,宁致远还是不予理会,安逸尘便自顾自坐下,自己报告行程道:“我已经吃过了,跟日本香会的人,在得月楼。”
依旧没有得到回应,安逸尘自讨没趣的一抬眉,又想到什么似的说:“哦对了,今天遇到件很倒霉的事,去香会谈事情的路上看到一个老人追一个年轻人,还以为是那年轻人抢了老人的东西,便帮着追,好容易逮到那小子按在地上,结果那老人追上来举着拐棍乱打我,原来那年轻人是老头的儿子……”
宁致远皱眉,回头看安逸尘摸着自己手臂一脸倒霉的样子,终于还是绷不住脸:“你不会跟他解释吗?就算解释不清楚,凭你也可以躲开吧。”
“可老人家用力挥拐棍,如果我躲开,他一定会因为用力过猛而摔倒的。”
“……”宁致远眼光柔和下来,低下头,好一会儿才问:“你……明天什么安排?”
“明天陪香会的人去荟剧楼听戏,他们对这些东西感兴趣。”
见他坦白,宁致远胸中郁结也烟消云散了,诚心劝道:“看戏没什么,但不能过于痴迷,尤其是那些戏子……戏子无义,他们常年活在戏里,把人也活假了。”
安逸尘想到云舒,也就是余家,虽说没帮过他什么大忙,但也照顾了宁致远那么久,之后他远走南京也有来相送,不失为一个有情有义的人。于是摇头道:“也不能以偏概全,许多戏子也是重情重义,德艺双馨的。”
宁致远一听,心里又是无名火冒,冷声道:“哦,比如呢?”
“比如荟剧楼的老板云舒,我与他相识算久,是个很不错的人。”
宁致远没想到他竟然毫不遮掩就到处跟人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