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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瓶邪村草张闷蛋儿-第44章

小说: 瓶邪村草张闷蛋儿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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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雨臣没再接话。
  黑瞎子想了想,又问:“会不会连累到吴邪?”
  解雨臣一愣,冷笑:“你对张起灵还真是忠心啊,放心,我是不会让小邪受到牵连的。”
  黑瞎子嘿嘿一笑:“受人之托,终人之事,当初在你家的时候也一样。”
  解雨臣又一愣,讶然:“你还记得?”
  黑瞎子脸上的墨镜往下滑了滑,一双明亮的眼睛从缝隙中看向解雨臣:“本来是没认出来,后来哑巴跟我说你就是那个解家的,我才想起来。你模样变了不少啊。”
  “你倒没变。”解雨臣淡淡地说。
  “嘿嘿。”黑瞎子摸摸鼻子,顿了顿,问:“你的伤,没留下什么后遗症吧?”
  解雨臣用眼角瞥了瞥他:“你刚才没看到?”
  “没有啊,刚光顾着看腿了~”黑瞎子呲牙:“你腿真白。”
  解雨臣默默地爆青筋:“……背上留了个疤。”
  电视里,午夜剧场的枪战片正演到最热闹的地方,黑瞎子拿起遥控器调小了声音,然后幽幽地说:“男人嘛,有个疤挺好。”
  “你的眼睛呢?”解雨臣问。
  黑瞎子笑着戳戳墨镜:“喏,见不得光。”
  解雨臣降低声音:“后来我找过你……”
  黑瞎子的墨镜上映着电视里的光,火红的一片,他换了个姿势半躺在沙发上,无所谓地说:“不是说了嘛,受人之托,终人之事,不用特意谢我啦~”
  借着明暗不定的亮光,解雨臣看着黑瞎子的侧脸,他想说我找你并不只是为了说一声谢谢,可自己在这个人的心里显然并没有留下什么特别的印象,真的要说吗?
  “我找你并不只是为了说声谢谢。”
  还是说了啊,解雨臣暗暗苦笑,虽然心有不甘,但退缩和回避也并不是自己的性格,既然人已经站在眼前,就算迟到了十年,想说的话也还是情不自禁地要说出来。
  “啊?那是为什么?”黑瞎子端起水杯喝水。
  解雨臣认真地看着他:“我好像喜欢你。”
  “噗——”黑瞎子一口水又喷了回去。
  黑瞎子震惊地看着解雨臣,墨镜歪歪地挂在脸上:“花,花儿爷?你不是逗我的吧?”
  解雨臣严肃地看着他:“我是有些早熟,但绝不是玩笑。”
  “我们十年没见了。”黑瞎子提醒他。
  解雨臣移开视线:“我知道。”
  “你,你喜欢了我……十年?”黑瞎子有些不可思议。
  解雨臣表情淡淡:“好像是的,不过我不是忘不掉你,而是从没尝试过忘记你,因为我觉得应该给彼此一次机会。当然,如果你拒绝,我就放弃了。”
  这句话解雨臣说得有些违心,不过他也只是想要维护下自己所剩无几的尊严和脸面。
  黑瞎子深吸了口气,笑笑:“那你放弃吧。”
  意料之中,但心里还是不可遏止地抽痛。
  解雨臣也笑笑:“好。”
  夜深了,电视里的节目都变成了雪花,解雨臣扛不住疲惫歪在沙发上沉沉睡去,黑瞎子叹了口气将人抱进屋里塞进被窝,自己则拿了件外套到沙发上凑合。
  一夜好眠,解雨臣连半个梦都没做。床有些硬,但被子很暖,他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然后听到:“鸳鸯双栖蝶□□~满园□□惹人醉……御弟哥哥……”
  解雨臣皱皱眉,闭着眼喊道:“忠伯,把电视关上,大早晨的看什么西游记……”
  黑瞎子跑进屋,嘴里叼着牙刷含混道:“谁是忠伯?我是瞎伯!”
  解雨臣愣了愣,猛地睁开眼睛坐起来,四下看看,有些窘迫:“我昨天……睡着了?”
  黑瞎子撇嘴:“可不是!那大呼噜打的!我一宿没睡!”
  解雨臣抽抽嘴角,打呼噜什么的……他看看自己躺着的双人床,犹豫着问:“你,在外面睡的?”
  黑瞎子一边点头一边往卫生间走,说:“那当然,万一你半夜起来兽性大发我不是吃亏了?”
  解雨臣:……
  “铃铃铃——”
  家里的电话在响。
  回忆被迫终止,黑瞎子枕着手臂躺在床上,眼前是灰扑扑的天花板,他这间出租屋的确是破了点儿,却因为某个人的到来,给他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珍贵记忆。
  你放弃吧——这是黑瞎子当时轻轻松松就说出口的回答。
  十年了,他的身边不乏追求者,男男女女什么样的人都有,他说过无数委婉的、冷酷的、残忍的甚至恶毒的拒绝的话,只有这句,是最艰难的。
  再见解雨臣的时候的确觉得这个人很符合自己的口味,挑挑拣拣了这些年,也觉得是该好好地谈一场恋爱了。
  可他喜欢了自己十年啊……怎么能用自己那种只是随随便便谈场恋爱的想法去敷衍他。
  黑瞎子摸了摸自己的心口,酸酸胀胀的,有些难受。
  电话还在响,黑瞎子慢悠悠地下床去接。
  “喂,是瞎子兄弟吗?我是潘子,张小哥临走前跟我说有事可以联系你!”对方急火火地说。
  “哦,我是,什么事啊?”黑瞎子还是懒懒的。
  “我家小三爷被一辆车劫走了!号码牌是xxxxxx,我正在跟踪,你能不能帮忙查查这车的归属?”潘子急道。
  “啊?!知道了,我马上查!”                        
作者有话要说:  

  ☆、82

  出门买个卫生纸也能被绑架,吴邪觉得自己的人生简直传奇……
  黑色的加长林肯很拉风,吴邪也只不过是驻足多看了几眼而已,结果就被人三下五除二给拉上了车,还威胁他不准叫!难道不许人看?这是吴邪坐进车里的第一反应。
  宽敞的车厢里环绕着优雅的钢琴曲,一位满头白发的外国老头儿正坐在吴邪面前,手中还举着一杯红酒,眼前的一切都仿佛电影里的情节,主角吴邪脑内不禁想象着:
  老者缓缓喝着红酒,对他说,只要你肯帮忙陷害张起灵,我们就放你一条生路。然后自己拼死抵抗,最后张起灵突然出现英雄救英雄!
  真是不能更带感!
  或者老头儿还会说,开个价吧,多少钱你才肯帮我。然后自己坚定地摇头,面对金钱毫不动摇!
  真是富贵不移,威武不屈!
  “听说,你是张起灵的姘头,呵,他还真会玩啊。”老头儿一开口就特别惊人。
  这跟剧本说的不一样!!!吴邪震惊。
  “不过,玩归玩,你可别太当真了,他是要娶我孙女的,你要是妨碍他们的话,哼哼……”老头儿冷笑。
  吴邪眨眨眼:“他已经身无分文了现在还在警察局您孙女还要嫁给他啊真是痴情。”
  “什么?”老头儿大惊。
  吴邪耸肩:“您国外刚回来吧?我建议您没事儿多看看新闻,晚报就挺好。”
  与此同时,潘子正在后面小心翼翼地跟踪着,眼见那伙人带着吴邪出了市区直奔郊外,心中着急,却也只得先耐心等候黑瞎子的调查结果。
  老头儿并不信吴邪的话,却无奈自己的确是刚从国外回来,之前给干孙女和亲家打电话都没通,自己的那个倒霉儿子倒是早就来了,可如今也不知道跑去哪儿了。
  吴邪真诚地看着老头儿,希望他能看清事实,放了自己。
  可惜老头儿油盐不进,自顾自地威胁道:“不管张家发生了什么事,也只能是阿宁毁约,而不是张起灵,更不可能是你,懂吗?”
  吴邪心里突然冒出一股邪火,不过就是逼着人家订了婚而已,哪来的优越感!他试着压了压火气,结果没压住:“你懂不懂什么叫强扭的瓜不甜啊?!你孙女自己都不愿意你干嘛强迫我哥?!我还告诉你!我要是不答应,这婚你们就甭想结!”
  然后,吴邪就被丢出了加长林肯,老头儿幽幽地说:“毛都没齐呢还学人耍横,哼。”
  吴邪从飞奔的汽车上摔下来,一路滚到潘子的车轮前,这还是潘子及时踩了刹车,不然肯定会轧到他。
  “小三爷!”潘子大惊失色:“您怎么样?”
  吴邪趴在地上哼哼,浑身上下像是要散了:“妈了个球球的死洋鬼子……摔死小爷了……啊!腿腿腿!腿好像断了……嘶——”
  潘子给吴邪检查了一下,说:“左小腿好像断了,小三爷你忍忍,我送你上医院。”
  “嗯。”吴邪点头,被潘子架上了车。
  潘子不敢耽搁,一脚油门蹿了出去,结果车轮轧到一颗小石子,颠了下……
  “啊——!”吴邪大叫一声,然后虚弱地说:“潘,潘子哥……你慢点儿……疼。”
  “小三爷你忍着点儿,我怕耽搁了对你腿不好。”潘子急得满头汗。
  吴邪侧坐在后车厢里,左腿平放在座椅上,他擦擦头上的冷汗,问潘子:“潘子哥,你怎么会在这儿?我刚还以为得在野外躺上半天呢。”
  “三爷说这些天那小哥可能顾不上你,所以叫我在暗处保护。今天他们掳你上车的时候我来不及救你,只得在后面跟着,那些是什么人啊?”潘子问。
  吴邪顿了顿,说:“好像是阿宁姐的爷爷?就是我哥那个假未婚妻,我学校的学姐。”
  潘子了然:“原来是他们……不对啊,他们绑你干什么?”
  吴邪囧:“威胁我离开我哥。”
  潘子也囧:“张家不是倒了吗?他们还愿意结亲?”
  吴邪哼哼:“那洋鬼子可能刚从国外回来,还不知道吧。”
  潘子怒:“什么也不知道就乱绑人?!小三爷你等着,我回去就告诉三爷!他们家在国外也不是什么大家族,跟咱吴家没法比,一个月之内就能搞垮他们!”
  吴邪好奇:“我们家在国外这么厉害啊?”
  潘子嘿嘿笑:“头些年您要问还真不好说,不过近几年国内安稳了,吴家的生意也跟着越做越大,三爷的意思是慢慢向国内渗透,说到底还是中国人,总待在国外不是个事儿。”
  潘子说得痛快,吴邪却沉默了,那是他不了解的领域,他对吴家并没有什么实感,就算潘子说出花儿来,他也能干巴巴地点评一句:真厉害,呵呵。
  “小三爷,其实三爷他们这些年也挺难的,你……”潘子笨嘴笨舌地想替吴三省辩解一下。
  “潘子哥,”吴邪理解地笑笑:“我知道三叔有三叔的道理,只是他的道理不一定适合我,就像他坚信我哥会害我一样,我可以坚持自己的想法,却不会否认他对我的关心。而且,我这些年过得挺好的,比起小花那样的生活,我算是很幸福了。”
  潘子点点头,笑笑:“嗯,我懂。”
  吴邪歪靠在椅背上,低头看着手上的擦伤,说:“有些事不弄清楚也许会更好,但有些事一定要记在心里。”
  潘子看了看后视镜中的吴邪,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吴邪重新开口,语气中无不担忧:“潘子哥,你知不知道我哥现在怎么样了?还在警局吗?我听说就算是嫌疑犯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也不会被拘留太久,这都过去十天了,他怎么还没消息?” 
  “哦,是这样……”潘子才要回答,他的电话却响了,接起来一听,是黑瞎子。
  黑瞎子在电话中说已经查到那辆车的归属了,车是远洋国际贸易公司老总的,叫裘德考,是阿宁的干爷爷。
  潘子将公司名记下,然后对黑瞎子说:“小三爷刚刚被他们丢在了路上,左小腿骨折,我正带他去医院。”
  “哦,哪家医院?”
  “北大医附属吧,离得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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