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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锦麟男校之生存游戏&奴役黑眼睛-第9章

小说: 锦麟男校之生存游戏&奴役黑眼睛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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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什么?”姚应斌抬头看一眼梁昭文。

  “我听说前几天那三个人好像去找江水,好像还差一点强暴了他,是你救了他。”

  “不是我救的,”姚应斌淡淡地说:“我看见时候,那三个人已经被江水用刀刺成重伤了。”

  梁昭文一手撑着头,“你怕他们报复江水?”

  姚应斌不说话。

  “不过姚家势力虽然大,好像也没办法强迫三大家族取消现任继承人呢。”梁昭文笑着。

  ***

  杨风警戒地看着忽然走到自己和申谊安面前的江水。

  “我是来通知你们的。”江水笑咪咪地大声宣布,“申谊安你被我甩了,现在我是姚应斌的了,我的身体的每一部分都是姚应斌的了,你和你的杨风继续厮混吧。”

  “你又在搞什么。”冷冰冰的声音。

  江水回头,看见一脸无奈的姚应斌,忽然伸手攀上他的脖子,用力吮住他的唇。

  “我好像有点同情你。”隐约听到申谊安的声音说。

  ――生存游戏完
番外 我家老头是大佬

  大雨“哗哗”地下个不停,江水和姚应斌站在屋檐下,大半个身子都是湿的。

  “冷吗?”姚应斌环住江水的肩。

  “冷。”江水说着,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反手抱上姚应斌的腰,将自己的身体紧紧贴上姚应斌的身体,感觉到姚应斌的身体微僵硬一下,恶质地笑道:“要这样才会不冷。”

  黑色轿车不识时机的忽然停到面前,留着平头的高壮男人下车,拉开后车门,恭恭敬敬地在江水和姚应斌头上撑起伞,对江水躬身,“少爷,请上车。”

  江水一把把姚应斌推进车后座,自己也连忙钻了进去。高壮男人关好车门,在前座坐好。

  车开动,高壮男人递上两条干毛巾。

  江水胡乱把头发擦干,然后脱掉上衣,“于威,拿两套干的衣服,一套是给姚少爷的。”

  “是,少爷。”高壮男人回答,从脚旁的袋子里取出两套衣服。“因为不知道姚少爷的尺寸,这套衣服可能不太合身,请姚少爷先勉强穿一下,我们明天会根据您的尺寸做一套合身的衣服。”

  “不必麻烦。”姚应斌接过衣服,淡淡地说着,脱下上衣,露出布着零星青紫吻痕的身体。刚想套上干衣服,却冷不防被江水一把抱住,牙齿在肌肤上轻咬。

  “应斌的裸体真是性感啊,每次看到都会兴奋。”

  前座还坐着人,姚应斌的脸蓦地红了,手忙脚乱地扳开江水八爪鱼似的手,“别闹了,有其他人。”说着,怕江水再扑过来,赶紧套上上衣。

  “有什么关系,”江水不在意地挥挥手,“于威他们早都习惯这种事情,根本就不会在意。”

  路很长,走出郊区很远,两边是高大的树,看不到路的尽头。雨水在车窗外盖上一层水帘,江水打个呵欠蜷在车座上睡觉。睡着睡着头滑靠在姚应斌的肩上,半睁开眼。

  姚应斌抱着江水,让他枕在自己的腿上,江水小猫一样抱着姚应斌的腰,枕在姚应斌的腿上睡着了。

  车内安静下来,只听到“刷刷”的雨水声,和睡着的江水的鼻息声音。

  “您――喜欢少爷吗?”前座叫于威的高壮男人的声音打破了安静。

  “啊――是的。”姚应斌愣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承认。

  “您不必不好意思,这里都是黑道的人,男人之间的感情是司空见惯的。”停一下,他又说:“老大从小对少爷很严苛,少爷从小受了很多苦。这次又被老大以平民的身分派到锦麟这种地方,大家都很担心他。”

  想起江水刚进学校时的情景,姚应斌怜惜地摸了一下江水的头发,“在锦麟――现在不会了。”

  江水不舒服地拱了一下身子,把姚应斌抱得更紧。

  “小野猫。”姚应斌轻轻地说。

  江水迷迷糊糊睁开眼,“到了吗?”

  “还没有。”于威说:“不过已经快了。”

  江水打着哈欠从姚应斌腿上爬起来,手下意识地压了一下姚应斌的腿,姚应斌“呲――”的抽了口气。

  “啊?怎么了?”江水捏了一下姚应斌的腿,“一定是刚才一直没动,腿麻了。你动一下我又不会死。”说着,气呼呼地揉着姚应斌的腿。

  “只是没注意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姚应斌淡淡地说。

  “少爷,快进禁区了,请戴上标志。”

  “哦。”江水从随身的包里找出一只银色的耳环,戴在耳朵上。

  “姚少爷,请您自己拿一个标志。”于威递过一个小盒,里面有一些看来像饰品的东西,“为了安全,每个进入江家的人都要戴一个标志。”

  不待姚应斌伸手,江水从小盒里拿出一只小巧戒指样子的标志,“这个好,这个我替你戴。”然后笑着拉过姚应斌左手,郑重戴在中指上,左右看一下,“于威,还有戒指样子的吗?我也要一个。”

  “对不起,少爷的标志是特制的,我这里没有准备。”

  “算了。”江水失望地说。

  车窗外雨已经停了,看出去,车行进在一片阴暗的树林中。走着走着忽然豁然开朗,车停在一扇铁门前,铁门缓缓向两边打开,车子开了进去,仍然是树林。

  “不知道从这里走到可以看见人烟的地方要多久?”姚应斌半开玩笑地问。

  “不休息的话要走一天。”江水摇下车窗,“住这么偏僻的地方很麻烦。有一次我受伤,走了五天才走回来,差点累成虚脱。”

  五分钟后,几幢建筑的轮廓终于从地平线上升了起来。

  “老头子有没有生气?”快到了,江水忽然低声问。

  “好像没有。”于威停一下,小心地说:“少爷,老大说什么您只管听,不要跟他顶撞,老大对您严厉,也是因为一直都想把您训练成继承人。”

  江水不说话,忽然伸手抓住姚应斌的手,姚应斌感觉到江水的手在微微发抖,便将江水的手握在自己掌中。

  前厅很大,于威走在前面,江水和姚应斌走在后面。感觉到江水的手的温度有些冷,姚应斌把江水的手包在自己掌中。

  “是少爷回来了吗?”一个声音随着人影急匆匆走了出来,一个面容威武的魁梧男人站在几个人面前。

  “奎叔。”于威停下,恭敬地叫一声。

  奎叔看见江水,高兴得一把抱住,“小家伙,这么长时间不见,想死叔叔了。老大也真是,上次你从外面回来也不让你休息一下,就把你送到什么狗屎学校,你不是早就拿到学位了吗?”

  江水费力的从奎叔怀里脱出来,紧张地问:“奎叔,爸是不是要我一会儿一定去见他?”

  奎叔像刚想到似地,“对了,我刚跟老大说了,你刚回来,身体一定累得很。老大说今天你不用跟他请示了。”

  姚应斌听到江水长出了一口气。

  奎叔像是忽然发现了姚应斌,上下认真打量了一番,用力拍一下姚应斌的肩,“好小子,眼光不错。”

  ***

  从浴室出来,阳台门开着,落地窗上映出江水的身影,蜷着腿坐在椅子上发呆。

  “有心事?”姚应斌在旁边坐下。

  “没有。”江水答得很快,脸上绽开出笑容。

  “骗人,你总说我冷冰冰的,其实你自己才是什么事情都放在心里不说。”姚应斌手指插进江水还有些湿的头发中,“有什么心事连我都不能说?”

  “其实……并不是不能说。”江水把头靠在姚应斌的肩上,“我只是有点害怕回家,害怕看见我爸,心里不安。”

  “原来,你也会有害怕的事情。”姚应斌淡淡地笑着,手臂拢住江水的肩。

  “陪我去一个地方吧,我好久没去了。”江水抬头对姚应斌说。

  江水从后花园摘下几枝花,用草细细地把花系成一束,拿在手里。江水一路上都很沉默,带着姚应斌穿过后花园,左拐右拐,绕过一条蜿蜒的河,来到一片小树林里。在那里有一个极小的花园,花园正中是一个不大的墓碑。

  “这是我妈妈的墓。”江水说着,从墓碑后面的一个盒子里取出几枝香,然后他在墓碑前跪下,燃上香,将手里的花摆好,闭上眼睛,双手合十。

  姚应斌站在旁边,默声不语。

  两个人在花园的长条石凳上坐下。

  “想不想听我的故事?”江水望着天。

  “你想说吗?”

  “我很小的时候,我妈就死了。”江水慢慢地说:“是因为有人想夺权,劫持了我跟我妈来威胁我爸。我爸不答应,那些人就把我跟我妈一直关着,不给我们吃饭,也不给我们喝水。

  “那时候我还很小,撑了两天就撑不住了,醒来的时候,发现是我妈划破自己的手腕,给我喝她的血……”

  江水说着,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发抖,姚应斌急忙抱住他,“别说了,别说了。”

  江水不听,头埋在姚应斌的怀里,全身颤抖着,继续说:“我看到妈妈的样子几乎吓疯了,拼命拍门,那些人大概觉得我很吵,开了门想教训我一顿,却被失去控制的我全部杀死――那是我第一次杀人。

  “我拖着妈妈想要逃出去,但是没跑几步就被那些人发现,他们对我开枪,被妈妈挡住,妈妈受了重伤,然后他们把我跟妈妈又关了回去。

  “第二天,爸终于带着人来,把我跟妈妈救了出去,但是妈妈已经不行了……”

  江水在姚应斌的怀里泣不成声。

  姚应斌抱着江水,感觉着他身体的颤抖。这样的江水,有着完全没有见过的脆弱,姚应斌不知道如何去安慰他,只能抱紧他,把自己的温度传递给他。

  “是我害了妈妈。”江水轻轻地说:“如果我更强一些,妈妈就不会死。”

  “这不是你的错,”姚应斌轻轻拍着江水的后背,“你那时候还是孩子,你一定已经尽力了,你妈妈不会怪你的。”

  “不,都是因为我,如果不是为了救我,妈妈也不会……”

  “别说了,别说了,都过去了。”姚应斌哭泣的江水,在他的耳边轻声安慰着。

  在姚应斌的安慰的声音里和他的怀抱中,江水慢慢哭着睡着了。

  走廊上正好遇到于威。于威看见在姚应斌怀里昏睡,有着泪痕的脸的江水有些吃惊,忙从姚应斌臂弯里接下江水,把他抱回房间的床上。

  “少爷带您去夫人的墓了吧。”

  “嗯。”

  “少爷每次从外面回来都会去夫人的墓上拜祭,每次都哭得非常伤心,夫人的死给了他很大的打击。”

  “他那时还是个孩子呢。”

  “少爷啊……”于威叹着气,退出了房间。

  房间里安静下来,姚应斌手抚上蜷在床上的江水颦紧的眉。他到底是经历过什么样的童年?

  ***

  鼻子痒痒的,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睁开眼,江水神清气爽地趴在对面,手里拿着不知道从哪找的一根草杆,一脸恶作剧得惩的表情。昨天见到的阴霾已经一扫而空,江水又恢复成平日里见到的江水了,姚应斌安慰地微笑。

  “早上要去见老头子呢。”江水脸埋进床单里,闷闷地说。

  “早晚也要见的,毕竟是你父亲。”

  “那――你陪我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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