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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锦麟男校之生存游戏&奴役黑眼睛-第15章

小说: 锦麟男校之生存游戏&奴役黑眼睛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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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关系,已经好多了。”梁昭文站起来笑着,“况且好几天没出门了。”

  两个人走得很慢,因为要照顾到梁昭文还没有完全好的脚。

  梁昭文看着夏建秋端着两个餐盘在对面坐下,笑道:“自从有人做饭以来,很久没来饭厅吃饭了,倒真有些怀念呢。”

  “嗯。”

  “为了弥补我刚才吃到那一口没有盐的菜,现在告诉我到底你在烦什么事情。”

  “没事,真的没事。”夏建秋低头戳着餐盘。

  “糟了,不会是有其他人看我过得舒服,要把你挖走吧?”梁昭文愁眉苦脸地说。

  “不是的,”夏建秋抬头紧张看着梁昭文,“昭文你别瞎猜,我不会离开你的。”

  梁昭文托着腮,好笑地看着夏建秋,“好暧昧的话。唉……又会做家事,人长得也好看,可惜不是女人,不然我一定要把你娶回梁家。”

  夏建秋脸色有些发白,忽然站起来。

  “怎么了?”梁昭文莫名其妙地看着夏建秋。

  “我去拿水。”夏建秋背对着梁昭文说。

  夏建秋端着一杯水重又坐下,梁昭文发现他的手指一直在不停发抖。

  “建秋,你到底怎么了?”梁昭文抓住夏建秋手腕,“你在发抖。”

  夏建秋忽然甩脱梁昭文的手,大声说:“我说了我没事。”说着转身跑出饭厅。

  “他――到底怎么了?”梁昭文莫名其妙地自言自语。

  “为什么人遇到自己的事情的时候,都看不清楚呢?”饭厅里,江水托着腮看着不远处的一幕,“那时候你也一样呢。”

  “你不会又在想搞什么飞机吧。”姚应斌淡淡地说。

  “喂,只是想帮他们一把嘛,在旁边看得很着急呢。”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了?”
第四章 奴役黑眼睛

  夏建秋不知为什么跑掉了,梁昭文只好一个人闷闷地吃完饭,闷闷地瘸着走回宿舍。

  刚到门口,门忽然被拉开,夏建秋跑出来。

  “建秋你不用这么残忍吧,我不过开了个玩笑,你就扔我一个人在饭厅,一个人瘸着腿走这么远的路。”梁昭文苦着脸说。

  夏建秋忽然抱住梁昭文,“对不起,昭文,我错了,对不起,不应该扔你一个人。”

  梁昭文在夏建秋的怀中不敢动弹,“建秋,你……”

  梁昭文的声音让夏建秋猛然清醒,连忙松开梁昭文,退后几步,“我……只是太担心你了,你受了伤……”

  “我没事。”梁昭文淡淡地说,转身走进房间,背对夏建秋坐在床上,半晌无语。

  夏建秋靠在门上,不知所措,“昭文,刚才……”

  “我真的没事。”梁昭文转头看着夏建秋,笑得很灿烂,“我哪有那么小气,你心里有事,我又没有怪你。”

  关灯,睡下。两人背对着对方,各自怀着心事。

  刚才夏建秋突然而来的拥抱里,听到夏建秋的心脏“怦怦”的跳动声音,这个拥抱的意义一瞬间明了起来。这样的感觉让梁昭文有一刹那的晕眩和失措。从未想过这样的事情,那样有力而带着赎罪感觉的男人的拥抱,会让自己不知所措。

  应该怎么办?

  不知道,不知道,如果是别人就可以坦白地拒绝,可是为什么是建秋?

  一直还以为夏建秋也与自己一样是不喜欢男人,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表现?如果夏建秋直接说,也许自己就可以直接把两个人关系说清楚,可是,只是这样一个忽然间的拥抱,只是拥抱,梁昭文什么也说不出来。

  不,其实不是的,其实即使夏建秋真的直接说了,自己也做不到直接拒绝吧?夏建秋是不一样的,所以才可以放任他一直在自己的房间。

  可是,仍然是两个男人,即使在锦麟见过了无数的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关系,还是无法想象自己与另一个男人。

  这是怎样的情况?怎么会这样?

  一夜睡得都很不踏实,几乎快到早晨时候才真正睡着。

  睁开眼的时候,屋里很安静,夏建秋已经去上课了。

  慢慢穿上衣服,桌子上有煎好的鸡蛋和热牛奶。夏建秋每天都这样早早的起来替自己做好早餐,尽管一开始让夏建秋替自己做事,完全只是出于一种恶劣的心理,但是夏建秋却仍然天天的做下去,毫无怨言。想起来时,却发现夏建秋已经如空气一般在自己的身边生活。

  屋子空荡荡的,有寂寞的气息,不能想下去了。这样空荡的房间里,意识和寂寞都清晰得似乎伸手可触。

  没有办法待下去,在这样的空荡之中,像忽然间会有无法呼吸的感觉,连续这么多天一人独处在屋里的孤独感,像是被放大镜猛然放大一般,充斥了整个房间。

  梁昭文拿上书,夺门而逃。

  推开办公室的门,忽然怔住。

  办公室内只有两个人,正吻得难解难分。看见站在门口发呆的梁昭文,姚应斌脸忽然一红,连忙推开身上的江水。江水疑惑地回头,也看见了梁昭文。

  “喂,梁学长,难道你进门都不会敲门吗?”江水毫无愧色地说:“破坏别人的好事会遭天谴的。”

  意外地,没有听到梁昭文惯常的反唇相讥。

  梁昭文只是冷漠地拉开自己的椅子,坐下打开书。

  “昭文,你看起来怪怪的?”江水疑惑地说。

  梁昭文在看书,姚应斌因为办公室里有其他人也不与江水说笑,路嘉最近消失无踪,其他三人早不知道哪里找情人去了,真是让人气恼的无聊啊。江水趴在桌子上无聊地玩着手指。

  忽然想起一些事情,江水把椅子拉到梁昭文旁边。

  “梁学长。”江水笑咪咪地看着梁昭文,“梁学长看书变慢了呢。”

  梁昭文抬头看一眼江水,冷笑,“你最近很喜欢管闲事。”

  “喂,梁学长,只是你扭到脚以后,好久都看不见你,非常想念,当然想多跟你聊聊天嘛。你这么冷淡,不会是因为刚才看见我跟应斌亲亲欲火焚身吧。”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随时随地发情?”

  “拜托,我们那叫激情。梁学长你这么年轻,怎么一点激情都没有呢?”

  “哼。”

  江水毫不气馁,“梁学长,我打听到一些非常有意思的事情呢。”

  “我没兴趣听。”

  “好可惜啊,好不容易才搞到建秋的绝秘信息,你又没兴趣听。唉……看来只好我帮他解脱困境了。”

  “困境?建秋遇到什么困境?”

  “梁学长,你不是没兴趣吗?”江水手枕着头,恶劣地笑着。

  “江水,别玩了。”姚应斌淡淡地说。

  “切――应斌既然这么说了,就直接告诉你好了。”江水撇撇嘴,“我们查到夏建秋是非婚生子,是他妈妈嫁到夏家前生的小孩。而他的妈妈在嫁到夏家前的情人,是‘三贵’集团现任的总裁林德扬。前段时间林德扬的宝贝儿子林饶因为车祸死了,林德扬想把夏建秋要回林家。”

  “这――于建秋是件好事吧。”梁昭文说:“这又能算什么困境?”

  “这种情况下,建秋恐怕也不会愿意去林家吧。把自己的小孩丢在外面十几年不闻不问,等儿子死了又想把小孩找回家,这种男人还真是够逊的。”

  停一下,江水又说:“而且夏建秋之所以和你在一起,不是因为你可以庇护他吗?如果他入了林家,他就不再是平民了,恐怕也不需要你的庇护了吧。”

  “是这样吗?”梁昭文有点发愣,建秋是因为这样的事情烦恼吗?

  “昭文,你好歹有个做情人的样子嘛,连对方的身世啊什么都不闻不问,不太好吧?”

  梁昭文默声不语。

  ***

  打开门的时候,夏建秋心里仍然有担心。昨天的拥抱,是自己的一时冲动,昭文会不会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想法?如果昭文知道了自己的想法会怎么样?是不是就会疏远自己?

  梁昭文坐在沙发上看书。夏建秋忐忑不安地走进房间。

  “还在为‘三贵’的事情烦恼吗?”梁昭文静静地看着夏建秋。

  “你――怎么知道?”

  “如果你成了‘三贵’的继承人,就不再需要我这里的庇护了吧。”

  梁昭文的声音淡淡地,听不出有什么情绪。

  “我――不想去‘三贵’。”夏建秋说:“所以,不会离开这里的。”

  梁昭文抬头看着夏建秋笑起来,“不会后悔吗?虽然比不上梁家,可是‘三贵’也是个大企业呢。”

  “那样抛妻弃子的男人,我不想理他。”

  “那――你这两天到底烦恼的是什么?”

  夏建秋在厨房里,听得到锅铲的声音,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油烟气。

  他靠在沙发上,有点心乱的感觉,但又说不上来因为什么。厨房门打开,饭菜香气扑出来。梁昭文放下书,欣欣然准备上桌吃饭。

  “咚”一声。梁昭文回头,看见书掉在地上,刚要转身捡起来,右腿忽然失了力道,“啊――”的一声,整个人摔在地上,左脚未及迈步,狠狠地别在地上。

  “昭文。”夏建秋吃一惊,一个箭步冲到梁昭文面前。

  “你怎么样?怎么会忽然摔倒?”

  “脚――脚又扭到,疼……”梁昭文咬着牙,倒抽着气,额上满是冷汗。

  夏建秋忙把梁昭文架到床上坐下。

  “疼……”梁昭文止不住抽气,脸色惨白。

  “能动吗?”

  梁昭文捏一下脚踝,疼得咬牙,“很疼。”

  “我叫医生。”夏建秋跑到电话前拿起电话。

  “等下,你打这个号码。”梁昭文告诉夏建秋一个手机号码,“告诉他说,梁昭文脚受伤了,他一会就会过来。”

  电话拨通,对方问清楚怎样情况,只说道:“你先给他冰敷,其他不要动,等我马上过来。”便马上挂了电话。

  从冰箱里敲了冰做成冰袋,压在梁昭文肿如面包的脚上。

  “没……关系的。”冰的刺骨,梁昭文咬牙皱眉勉强地说:“你不用这么担心,摔下去的时候,脚拐到了。”

  “我怎么可能不担心,上星期的扭伤还没好。昭文,这到底是什么原因?”

  “只是……不小心罢了。”梁昭文勉强地笑着。

  医生很快就来了。

  “又要麻烦您。”梁昭文笑着说。

  “你自己平时就应该小心。”医生皱着眉头捏着梁昭文肿起来的脚,梁昭文疼得一直抽气,“明明身体有病,还总是这么不小心。”

  “大夫,昭文到底是什么病?为什么总是摔倒。”夏建秋急急地问。

  “没什么病,只不过习惯性扭伤。”不等医生说话,梁昭文说,夏建秋不相信地看着他。

  “梁少爷,你走一走路看看。”医生说。

  梁昭文站起来,扶着桌子勉强挪了几步,又倒在床上。

  “走路如何?”

  “会痛,但是还能忍受。”

  医生又在梁昭文的脚上捏了几下,长出一口气,“骨头应该没有事,应该只是伤了筋,休息几天,擦几天药就好了。”

  留下两瓶药,又叮嘱了几句,医生离开。

  关了门,夏建秋走到床前,面容严肃,“到底是什么病?我根本不相信只是习惯性扭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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