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年代很尴尬-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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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时间往我这儿跑？”“想您老人家了吗，那英语老师太烦了，纯粹一个骗钱的骗子，受不了了，我就纳闷了学英语有什么用，空军用英语吗？难道打架的时候还下飞机跟人家谈判去吗？”师傅说到：“英语有用，别看不起它，以后你就知道英语的用处了。”小阳心想“可能是师傅也不知道英语有什么用，只能告诉自己以后就知道英语的用处了。”小阳问师傅：“你没准备再结婚吗？事情过去的都过去了，我感觉你在这方面还不如我呢。”师傅叹息道说：“也不是没想过，但是总没合适的。就一直拖着呢。”小阳说：“等我有合适的我给你介绍个吧。”师傅惊奇的看着他说：“你别介绍个你上过的，再说咱们岁数差的也太多了，你能认识我们这岁数的人吗？”“放心吧。我认识的多了，学校门口卖饭的，一排排的多了去了。”师傅说：“我虽然没什么太高的要求，但毕竟得找个长得跟人一样的昂，要不我是不会同意的。”
从此以后小阳开始了为师傅寻觅猎物的工作，每当看见岁数近40的妇女的时候都会问问结婚没？离婚没？有孩子没？成了很多中年妇女防范的对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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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中午小阳回到宿舍，发现催月正在收拾东西，小阳问：“收拾东西干吗？今天怎么上来勤快了呢？”催月没说话，还是在收拾东西。小阳推了推他，发现催月在掉眼泪，连忙又问道你怎么了？催月转过来把眼泪擦干。对小阳说：“我要去北京了，你保重。”小阳不解的问道：“去那儿干什么？”催月沉默了很久终于说出来了“我去看病，其实你知道为什么我老是感冒发烧吗？我那天和我妈去检查，医生说，我白血球下降的厉害，正常人好比有10万多的白血球，我只有2000多了，所以我的抵抗力低，医生让我去北京检查一下，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要是能治疗的话，就在那儿治疗，如果不能治疗的话。。。。。。”
小阳笑了笑对催月说到：“别伤感了，能有什么事儿啊，医生都这样，小病说成大病，来显示自己医术高超，别太往心里去。”催月说：“也许吧，但是心里就是不舒服。”小阳推了催月一下，“别想了，走我请你吃饭去。”俩人来到食堂，相对无言。小阳虽然嘴上对催月说别往心里去，但是自己却往心里去了。他害怕，害怕医生那张破嘴说对了。
回到宿舍催月背起包，准备要走，小阳坐在床上对他说：“开心点儿，就当去北京旅游了。我等你回来。”催月看了看小阳，微笑着走了。跟电影里拍的一样，每当说出“我等你回来”这5个字儿的咒语的时候，当事人一定都回不来了。催月到了北京以后给小阳打电话：“我检查了，情况不怎么理想，要在这儿治疗，短期内先不回去了。”挂完电话以后，小阳生出一股不详的预感，他祈求上天不要在夺走这个兄弟的生命了，自己宁愿不去当空军，只要催月活着。他一直相信命运平等说，有得必有失，只要筹码够分量，所以他宁愿放弃当空军的机会，也希望催月活着。但是老天会不会接受这个交易呢？
催月一走就是3个月，小阳每半个月都给催月打一个电话，确认他还活着，最后一次电话小阳对催月说：“我过几天就去体检了，路过北京，等回来的时候我去北京看你，你把地址给我发过来。”挂了电话后，小阳等接到催月的短信后，给静子打了个电话“干什么呢？”静子说：“想你呢，我感觉你该给我打电话了，我就坐在床上等啊等，终于等到了，怎么样？还有几天去体检啊？”小阳：“没几天了，今天就该回去收拾了，在家呆两天调养一下就该去了。回来的时候去北京，你等我，咱俩一起去看催月。”“好的，催月现在怎么样了？”“他说挺好的，没什么事儿，治疗呢。”俩人聊了一会，感觉没什么话可说了就挂了。小阳也收拾了一下回家了。
小阳今天要走了，牛父对小阳说：“去吧，我已经给你找好人了，一般小毛病不会被淘汰，如果出了什么问题给我打电话。”小阳坐着学校的车奔往体检的地方。路途很遥远，小阳很紧张，因为面临的毕竟是人生第一次大的挑战。一行13个人，坐在车上，感觉就像是被拉进屠宰场的牲口一样。
到了体检的地方，小阳明显发现比第一次体检的时候严了很多，门口有武警站岗，门口贴着“老师与家长不得入内。”小阳明白他们真是狂，这种标签很明显有模仿在上海法租界那个“华人与狗不得入内。”
小阳被安排到了一个大宿舍，里面住了80多人的大宿舍，可想而之宿舍有多大。第一天到的晚上休息，第二天开始体检，当天晚上小阳失眠，久久不能入睡。发现旁边的那哥们也是一样。便和那人说起了话来，那人操着浓重的天津口音对小阳说：“你今天新来的吧？”小阳点点头对他说“你怎么睡不着啊？”那人说“紧张呗，今天我眼睁睁的瞅着几个朋友被淘汰了，我没办法啊，我救不了他们。”小阳茫然的看着他，然后说到：“你脑子正常吗？”那人说到：“正常啊！今天我算长了见识了，真跟屠宰场挑牲口一样，让你脱你就得脱，说扣你*就扣你*，吗隔壁的飞行员真不是人当的。”小阳听着他说的话，感觉道不同不相为谋，主要让小阳认为他俩道不同的还是因为那人的口音和自己差别太大了。小阳转身过去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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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体检，上午一些基本科目的检测小阳很轻松的就通过了，中午的时候出去逛街，买了身运动装，吃了口饭，回到寝室睡觉，准备下午的体检。
上天终于显灵了，小阳在下午第一科目的时候，检查瞳孔被淘汰了，他走进体检室，体检的医生给小阳眼睛上点上药水，等了10分钟后，小阳的瞳孔放大，医生开始拿检查的仪器往里面照，别人照完以后都是直接拿单子去下一科目了，小阳被医生照了很久以后，医生对他说你出去等一下吧。小阳感觉事情不妙，出门就给父亲打了个电话，父亲挂了电话后连忙给找的人打电话，小阳等了很久也没音信，发现体检人员已经把自己的名字写在了淘汰人员的黑板上面，小阳着急了，又给父亲打了个电话，父亲对他说：“儿子，没希望了，回来吧。你的瞳孔晶状体两个都浑浊，找人也不行，没用，上不了飞机。人家不敢收啊。。。。”电话里面传来父亲的声音。小阳顿时感觉到四肢无力，没想到自己的梦想最终还是破灭了。他对父亲说：“为什么会这样呢？”牛父：“天生的，跟后天没关系，你天生就不是当飞行员的料，而且你这个病对正常生活一点儿影响都没有。”小阳：“哦，那行了，我去北京看看催月去，过两天就回去了。”“那好吧，散散心吧。”
小阳回到大宿舍，收拾好东西，他感觉现在什么都不重要了，没必要和自己的校友打招呼，不想看见他们那种幸灾乐祸的表情，但愿他们上飞机的时候全都罹难。收拾好了东西，小阳给静子打了电话，“我被淘汰了，明天过去找你。你去北京站接我吧。”静子反而高兴的说：“好好！明天几点？”小阳想骂静子但是就是开不了口，然后说到：“不知道！估计早晨吧，到时候打电话给你。”挂了电话，拿着行李去了火车站。买了凌晨4点的车票，给静子发了条短信告诉她明天早晨8点到，然后就关机了，准备去逛一下这个不属于自己的城市的夜生活。
小阳先把行李存在了火车站，然后漫无目的的开始逛，最终目光锁定在了一个酒吧的招牌上。“红楼”。小阳搜索脑海里的记忆，感觉“红楼”这个词好像是个妓院，但是妓院在古代又叫青楼，青和红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呢，小阳决定进去看一下。
走进酒吧，小阳没听见想像中喧嚣的音乐，听到的却是一种很优雅的古典音乐，小阳走到吧台，对服务员招手，服务员过来问小阳：“先生需要点儿什么。”小阳再次翻开记忆库，想找一个红酒的名字，但是局限于自己的大脑永远都跟自己作对，说什么就是想不起来，沉默了半天，说，“给我来杯，啤酒吧。”服务员点头，对小阳说到：“马上就好，请稍等。”转眼间，服务员就把啤酒端了上来，小阳看了看杯子还是扎啤的杯，里面的酒给的还不少。小阳问到：“多少钱？”服务员对小阳说：“先生那边的小姐已经帮您把账付了。”然后指给小阳看，小阳顺着服务员给的路线看过去。看见了一个看上去比自己大个五六岁的女的在对自己微笑。小阳不解的也对他微笑了一下。自己从来没遇上过这样的事儿，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女人掉凯子？但自己口袋里的钱远远到不了成为凯子的那种境界。正琢磨的时候，那女人朝着自己走了过来，小阳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女人走到面前，小阳看清，这个女人长得还可以，画了淡妆，穿的衣服一看就是高档货。
女人开口说到：“小兄弟，自己吗？”小阳微笑着说：“嗯，自己，为什么请我喝酒呢？咱俩又不认识。”等自己问出来这句话以后后悔万分，竟然会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女人哈哈大笑：“不就请你喝个酒吗，这还需要认识吗？咱俩现在不已经认识了吗？”说完坐在了小阳的身边。小阳支支唔唔的说到：“谢谢。”然后转头过去，喝了一扣杯中酒。女人又叫服务员给自己点了杯酒，跟小阳碰了下杯，然后一饮而尽。又对小阳说到：“男人喝酒应该豪爽一点儿。”小阳经受不住言语上的刺激，一口气儿把扎啤也干了。女人笑道“还是个刚烈的脾气呢。走吧？带你出去玩玩儿去？”小阳感觉这个女人似乎有种不可抗拒的魅力。跟着女人的屁股后面走了出去。走出门口，女人让小阳在门口等着，过了一会儿开着车过来了。小阳一看竟然是辆宝马，车里的女人对小阳说：“上车吧。”小阳怀着忐忑的心情坐进车里，车消失在午夜的霓虹灯下，小阳不知道自己去什么地方，也不知道哪里是终点。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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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停车了，小阳感觉女人开车的技术还不错，不知道是不是跟车好也有关系。车停在了一个看上去很高档的社区，门口停着很多名牌车。女人叫小阳跟着她走到了一个公寓前面，打开门领着小阳进了屋子。屋子装修的很漂亮，可以算的上是富丽堂皇。女人扔给小阳一双脱鞋，自己也脱下了沉重的高跟鞋。对小阳说：“洗澡不？去洗澡？”
小阳顿时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问女人：“你带我来你家干吗？”女人妩媚的笑到：“还不明白吗？还想让我说明白？我看上你了。我喜欢你的年轻喜欢你的活力。只要你能满足我，想要多少钱都可以。”小阳倒吸一口凉气问道：“你是干什么的？”女人面无表情的说：“我是被别人包养的二奶，什么都不用干，其实我也比你大不了几岁，我上大学的时候就被包养了，现在毕业了，上大学的时候当二奶算是兼职，现在成了正式职工了。怎么样？”
小阳脑袋顿时“嗡”的一声，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事儿，大城市的人就是前卫。心想，那女的是被别的大老板包养的叫二奶，我要是在被她包养了我是几奶，或者说我又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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