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年代很尴尬-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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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小阳出生在一个三省交汇的小城镇，镇子不大，但臭名昭著，上过2次中央台的《焦点访谈》。第一次是因为假种子的事情败露，第二次是县政府大楼敢与天安门媲美，教师职工开不起工资。
牛小阳的出生也许是个错误，因为母亲怀孕的时候得了阑尾炎，做了手术，并且用了很多药，家里人不想要这个孩子，怕出生是个傻子。但牛母毅然决然的偷着把打胎药都扔了。牛小阳出生后没哭，接生大夫大惊以为是个哑巴，不留神把他摔地上了。“哇。。。。。。。”牛母很欣慰的说到：“最起码他能喊妈妈了。。。。。”至于后来种种原因牛母一直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我的倔强也许会害了我一辈子。。。。。。。”
牛小阳小的时候是个听话的孩子，得过3次三好学生2次优秀少先队员。深得老师的赏识，积极参加学校的各种活动，篮球队，足球队，舞蹈队，合唱队。。。。。家庭条件还好，由于牛父牛母都是经商的，很忙没时间管他，但他的学习成绩依然良好，小时候的时光成了父母拿出去炫耀的资本。
时间就像大街上贴小广告的人，不知不觉的在身边溜走了，但却没有像他们一样，当广告被清理掉的时候又回来。
初一的时候小阳的学习成绩依然不错，上的初二的时候一天班里正在上自习，突然大门被推开，老师进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似曾相识的面孔，老师说“这是我们班新转来的同学，叫。。。你叫什么来？”“萧言”“大家欢迎一下新同学”然后虚伪的带头鼓起了掌。
萧言一个多么熟悉的名字，牛小阳姥爷家隔壁的孩子，跟自己还有亲戚关系，儿时的玩伴。经常一起出没于后面的荒地，堵老鼠洞，偷鸡，弹玻璃球，做弹弓子打过往的行人，多美好的童年啊。。。。萧言走过来坐在了牛小阳的旁边，眼睛注视着他。“小阳？你在这班啊，咱们好久不见了哈。”“是啊，你不是去四中上学了吗？怎么转到3中来了？”“别说了，被开除了。”
“为什么啊？”“四中是住宿学校，我们听说晚上有流星雨，就跳出学校，去外面看，结果地形没摸好，观看流星雨那地儿正好是教导主任家，教导主任晚上回来的时候，跟我们一起的人看见他了以为事情败露了，就跑上去主动承认错误了，结果被抓个正着，教导主任说没想到出去喝个酒还有意外收获。。。。。。”“真背，那你们没抽承认错误那小子啊？”“他爸代劳了。。。。。。。。。。。”
从那天开始一个人孤单的身影被打破了。。。。。。狼终于还是会遇见狈的。小阳也不像以前那样把心用在学习上了，学习成绩虽不能说一落千丈，但落了也有十几米。至于摔得惨不惨只有他自己知道。离中考只有一天的时候，哥俩逃课出去玩，玩的很高兴也很尽兴。回来的时候萧言说走正门，小阳说“跳进去吧，今天下雨了我怕我妈接我来，别给咱俩抓个正着。”“那走吧，去后门那儿。我先跳你进去看我的手势。”“恩”萧言翻身进去后，小阳掐着时间差不多的时候也跳了进去，从小栅栏那儿看见萧言正在厕所门口跟他挥手呢，一颗心落在了肚子里，这次逃课又圆满结束了，终于有个完美的结局。一个健步跨出小栅栏，时间仿佛定格了一般。回头一看发现校长正在那儿注视着他，校长也很配合这个定格的时间，遵守着敌不动我不动的战略。跑吧，以百米的速度冲进了厕所与萧言了会晤。“你*啊？我不告诉你别过来吗？！”“我操，我以为你跟我挥手让我过来呢，现在咱们怎么办？走进死路了啊！”“先耗着，打持久战，走绕到女厕所那边寻找机会。”走到女厕所那一看校长跟他采用了同样的战略。“这么耗着也不行啊，他看样是要跟咱们死磕了啊。”“那走吧，出去吧。主动出去承认错误吧？”“别！别！也许他以为自己眼花了呢，我就吃过主动承认错误这个亏了。”
“别想美事儿了，他都门口站十分钟了，要不是怕咱们是小偷进学校偷东西的怕咱们狗急跳墙杀了他，早冲进来了，出去吧，他万一报案了，一会就该有一群警察过来拿大喇叭喊你们被包围了。”“你手怎么了？”“我操！怎么流血了？流这么多！”小阳满手是血的站在那儿疑问！“肯定是刚才跳墙的时候手摁到玻璃上了！”“那怎么办？出去吧，我别大出血死了一会儿！”“怎么一跳墙就出事，命运真叵测，感觉像是跳火坑呢！出去吧。”校长一看是他们两个顿时猥琐的身影站直了，眼睛都放出了光彩，就差说一句“你们吓死我了。”但碍于校长身份的威严还是很严肃的教训了他们一顿，从明天的中考说到了祖国的未来建设，又说到跳墙太危险了，你看这还好没扎在动脉上要不就出大事儿了。你们去吧把手包扎下，准备明天的考试吧，还好是伤的左手，要是右手连试都不能考了。俩人一听连忙谢谢校长。心想校长今天是怎么了，这么好说话。却见校长急急忙忙冲进厕所，手里还拿着卫生纸。“原来是憋不住了，哈哈，咱们还真会赶时候，走吧小阳，先去医院吧，把手包上回去就说不小心被玻璃扎了，这次你考试考不好有借口了。”“能有什么借口，我吃饭用左手，擦屁股用左手，就写字用右手。”“心理上的影响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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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牛小阳的中考成绩果然很配合他手伤的这个举动，虽然说不上一塌糊涂但是也很让父母失望，萧言的成绩虽然很差但是却得到了父母的肯定，因为比以前好多了，在萧母的眼中牛小阳是个好孩子，宁愿把自己的成绩拉下来也要让自己的儿子上去。所以牛小阳在萧家的地位与日俱增，每次他的到来都受到萧家的人的热烈欢迎。中考的失利虽然到不了让小阳绝望的地步，但是也确实很憋屈。在家闷了几天，父亲对他说：“一次失败打不到一个男人，不经历失败的人以后难成大器，正所谓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其实我有很多话都没跟你说过，咱们家条件以前是非常富有，后来连续的失利咱们家前年已经一屁股外债了，但是我都自己扛下来了，在前年下半年的时候一个老板找我，给我投资让我继续干，我用了一年的时间把欠外面的钱都还上了，而且现在手里还有些存款，我只希望你明白一个道理，不经历风雨看不见彩虹，我希望你去好一点的学校，你的分数去一中花钱肯定能去，还好你没考到要让我托人才进的去的地步。我只希望你在一中好好学习。话就说到这吧，别老在家闷着了。去外面玩玩吧。老在家闷着没什么用。。。。。。”父亲的话深深的刻在了小阳的心理，只不过是最后一句，前面的大道理他都懂。。。。。。
第二天早晨，小阳整理好自己的心情，去了萧言的家。一进门萧言的奶奶对小阳说：“这么久都不来，干吗去来啊？我们家言言能考出这么理想的成绩多亏了你哈。哪天奶奶请你吃饭。”“奶奶你别损我了，萧言在家呢吗？”“在楼上呢，你上去找他吧，奶奶是真的感谢你。”小阳走到二楼推开仿佛已经蒙上一了一层灰的房门，发现萧言依然躺在床上睡觉，感觉就好像自从考完试以后就从未苏醒过来一般。“起来吧，几点了都。”“恩。。恩。。呀？你今天怎么来了呢？不关禁闭了？我这些日子睡的醉生梦死的。一般都1点多起，中考成绩在家算是过关了。你说也奇怪哈，我考的不如你但是双方家长的态度却决然的不同，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行啦行啦，别说顺口溜了，有劲没劲啊，考那点分真当自己学习好了是咋着，你准备去一中了吗？你家条件这么好，肯定给你找找人花点钱让你去了吧？”“。。。。。。我不去一中。。。。。”“什么？那你去哪？”“我去上厨师技校。”“疯了吧？这么有品味要当厨师？高中就不上了？”“恩不上了，我爸决定的，你也知道我家向来是我爸说一不二，我一直认为我爸是个成功人士，所以我觉得他说的话都有道理。我也决定去外面闯闯。”“。。。。。。哦，那以后咱们见面的机会是不是就少了，或者说你在外面混好了就不会回来了？那不以后都见不到你了吗？” “别扯淡了，我混的再好不也就是一个顶级厨师吗？现在又没有御膳房了，我要谋不了什么职位，最后上完了不还得回来接我爸的班儿来。”“也是，你家那么大的产业总不能捐助慈善事业啊。。。。肯定得让你回来。”“吃饭了没？今天咱俩去抓鱼吧？我知道一个地方，一会我骑摩托车带你去。”“行，我吃过了你赶紧去洗脸刷牙吧。我在这儿等你。”
一个小时后，俩人骑着“野狼”摩托车奔往郊外。路上，萧言把摩托车骑得飞快，宣泄着自己的青春，听着发动机的“突突”声，感觉就像再说“你他妈的松松油门，老子都喘不过气儿来了。”小阳说“你慢点儿开，这又不是高速公路，你要是对你爸的选择不满意的话，你跟他说说，也许他会改变主意，用不着选择这样的方式自杀，咱俩关系一直不错，你别。。。。。。”“啪”的一声，又只剩下摩托车的发动机声音了。“停车！！”“什么？？”“操！！我说停车！！！！”车速缓慢了下来，还不带车子停稳小阳跳下车来，捂着自己的嘴疼的直流眼泪。萧言问“怎么了？”“妈的，有人拿石头子打我嘴上了，你看看肿没？”小阳把手拿开，下面的嘴唇赫然比以前厚了一厘米。“不对啊小阳，这附近没人啊，再说了那么快的车速要是石头子早把你爆头了。会不会是虫子撞的啊？肯定是！”“。。。。。。。操，这点背，虫子都跟你过不去，要是带瞄准镜的不一下钻我嘴里去了。”“哈哈哈哈。。。。。。走吧，咱们继续往前走，快到了，哈哈哈。”从新踏上征程，萧言的嘴一直就没合上，不停的嘿嘿笑。忽然摩托车又停了下来，萧言从车上下来，跑到路边一阵呕吐。“你咋了？骑摩托车还把自己骑晕车了咋着？” “额。。。虫子飞嘴里去了，恶心死我了。 小阳一看果然地上有一只似乎被咬断了的虫子。“我操，那一半呢？你吃了？”“别扯淡了，这只是带瞄准镜的，前面碰上那只是侦察部队的，这只是狙击手，怎么没有大部队呢？”“那儿呢。”只见成群结队的蝗虫飞了过来。还好蝗虫吃醋，要不小时候看的《海尔兄弟》上面成群的食人蚁吃人的镜头就会真实的展现在面前，比动画片更有教育下一代的作用。
俩人终于来到了目的地，开始脱鞋，走到河岸，发现水里面有点混，小阳问“这里面能有鱼吗？我看连泥鳅都够呛有，你什么时候来这儿抓过？”“去年。来都来了，下去看看吧。”俩人跳进水里忽然被一阵恶臭熏的差点晕倒，连忙爬上岸。“怎么这么臭啊，有鱼估计都成咸鱼了。”“别捞了，走吧，你看那边那大烟筒，冒烟呢，肯定是造纸厂开工了，水都污染了。鱼是肯定没有了，捞一会没准还能捞出只鞋来。”“也是哈，真不巧，怎么暑假第一次集体的行动，就流产呢？出来的时候没看黄历啊。”“走吧走吧。。。。。。”骑上还没休息够的摩托车，发动了几次都没着，仿佛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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