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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流砂青春-第17章

小说: 流砂青春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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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杨看我如此着急,便问“白茗,怎么了?““杨老师……“我简要的把事情概括了一下。

  “什么,有这种事,我去看看。“这可不是小事,双赢中学自古重视名声,若这件事是真的,那妙芩无疑会被劝退,如果是假的,栽赃嫁祸的人自然难逃法网,不管是真是假都会有一个人离开学校,但我相信这是假的。

  “这是怎么回事?“我尾随老杨到教室的时候,他已经开始疾言厉色的训斥,那个时候,班里一大半儿的人都已经来了。

  那帮八卦的女生么个人眼里流露出来的深色都不一样,有鄙视,有幸灾乐祸,反正都不是什么好的表情。

  我从后面绕回了座位上,妙芩还在座位上背书,保持着刚才的姿势,远远看上去,像一座雕塑,我知道她见过的世面广,性格十分稳重,但是面对这样的情况她的镇定却出乎我的想象。

  看她还盯着英语书,左手捏着右手,放在课桌上,不知道他是真的看进去了吗?

  我捏住了她的手,她的手有些微微发凉,意料之中,却又在意料之外。

  她没有抬起头看我,依旧盯着课本,或许她认为自己身处的这个环境都是肮脏的,抬头看一眼都会被那些肮脏的人,黑板上醒目又肮脏的字眼弄到反胃。

  我没有多说什么,我知道,这会儿,她听不进去,唯一能让她不会孤独的我相信就是这个时候我们的友谊了。

  老杨问了半天也没人说话,就让人先把黑板上的字清理掉了,随后就离开了,我知道一定是去调监控了。


第二十九章  只因你是我的朋友
  在老杨的威慑下,班里的那群八卦党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用脚趾想都能猜出在背后他们说的话有多难听。

  在我们每天忙忙碌碌有无限循环的生活中,妙芩好像并没有因为这件事情对自己产生太大的影响,不哭,不闹,十分镇定的面对发生的一切,但正是这种淡漠让我心里有些担心。

  没多久,是谁在黑板上写的字这件事情不了了之,反倒是妙芩很久没有再来过学校,老杨还重新挑了一个学生坐在我后面,这种情景,恐怕再傻的人也看得出来吧。

  终于,那天中午,我在食堂吃晚饭后,去办公室想告诉老妈今天晚上去同学家,晚点回来,推开办公室的门,空空荡荡的,有一股只属于老师办公室的味道扑面而来。

  我和老杨说明了缘由,他示意让我去打,我匆匆和老妈说了一下之后就挂了,经过老杨办公桌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了。

  “杨老师,我有点事情想问您。”

  老杨原本在闭目养神,我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倒有点儿吓着她了“说吧,什么事?”

  “恩。”我犹豫了一下“我想问,虞妙芩为什么这么多天都没有来,是因为上次的事情吗?可为什么上次的事最后没了消息,幕后凶手没抓出来,妙芩反倒不来了,为什么?”我一口气问出了积压在心底这么多天的疑问。

  “白茗,这件事情是学校的决定,至于为什么后来追查的事情不了了之,是因为学校觉得马上就要面临中考了,没必要因为这件事情影响那么多学生,动摇军心。”老杨依旧拿出了依旧官方的答话方式回答了我的那么多为什么。

  “可是就因为这样,就让凶手逍遥自在,那好,退一万步讲,为什么妙芩离开了。”

  “这个问题刚才我已经回答过了,这是学校的安排,我不清楚,至于你,就不需要知道了。”

  “难道是真的?”我不相信这件事情是真的,但是学校的一系列奇怪的举动让我不得不怀疑。

  “我说了,我不知道,你不需要知道,太爱管闲事,对你自己没有好处。”

  我还想再说什么,“行了,没事就走吧,中午老师们还要午休一会儿呢。”老杨不耐烦的回答完我的问题,就坐回去了。

  我知道这样问不出什么,就先离开了教室,看样子,下午放学真的得去一趟妙芩家,只有当面问清楚了。

  一下午我都处于游离状态,思想早就不知道在哪朵云层里打滚儿了,至于学校,他不过只是得到了我的人却得不到我的心。

  终于熬完了晚自习,我却一点儿都没感到累,一放学就朝妙芩家里快步走去。

  “咚咚咚。”我敲了敲他们家的门,不知道有没有人,半晌,有一个中年妇女来开门,围着围裙,看样子,应该是他们家的保姆了。

  “阿梅,谁啊?”从屋内传来了一声低沉的男声,看来是妙芩的父亲了,据说妙芩的母亲早逝,父亲一直没有再娶。

  “先生,是一个学生。”保姆回答得很有分寸。

  “叔叔,我是妙芩的朋友,叫白茗,她这几天没有来学校,有些她落在学校的东西,我帮她拿来了。”我没有进门,只是在门外说明自己的身份,毕竟在人家没有请你进去,你就自作主张的进门是件很不礼貌的事情。

  “进来吧。”男人听了我的回答,大概才出了我此行的目的。

  我来到客厅,男人蹙着眉,一口一口抽着烟,香烟的分子做着无规则的运动,飘进我的鼻孔,于我而言无疑是一种煎熬。

  “叔叔,这是妙芩的东西。”我觉得我应该先开口,我把东西放在了茶几上,男人没有看我,只说“放那儿吧。”说完,男子继续大口抽着烟。

  “叔叔,妙芩有段时间没有来学校了,我很担心他,不知道可不可以见见她。”

  我有些忐忑的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她在二楼,你想问什么,就自己上去问吧。”男人很爽快的答应了我的要求。

  来到妙芩的房间门口,我突然感觉很沉重,明明准备了那么多的话,现在却不知道从哪儿说起,我还是鼓起勇气敲开她的门。

  我看见她憔悴了很多,原来女孩儿的坚强都是伪装出来的,喜怒不形于色活的往往更辛苦。

  “妙芩。”我叫出她的名字。

  “你最近还好吗?”

  “白茗,你想问什么?”一针见血的说出了我心中所想。

  “妙芩,我想问,你最近为什么没去上学?”

  妙芩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无疑尴尬。

  “额,是学校劝退吗?”

  “白茗,你心中所想的往往就是标准答案,不需要验证。”

  “我不相信。”

  “白茗,不要去追求所谓的真相,这个世上本就没有真相这么一说,在所有人都告诉你你的追求是错误的,久而久之,就算你的一直是坚果墙,也终会被击败,是非的对错,往往在与众人怎么看。”

  “妙芩,你。”一向伶牙俐齿的我,今天就像舌头打结了一样,什么都说不出来。

  “白茗,中考一结束,我就会转学,离开c市,所以那些所谓的真相,也都不重要了。”

  “转学,你要去哪里?”

  “不知道,不过我都无所谓,自从那年之后,随时都会有的奔波我早已习惯了。”

  我知道自己的话没有用“什么时候走?”

  “中考结束后的第二天。”

  “这么快。”

  “好了,你想知道的你现在都应该清楚了,你走吧。”

  “我。”我本还想再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离开,回头看向女孩儿的背影,心里只有说不出的心酸。

  一向期待假期的我,这次反倒更希望今年的假期慢一些,更愿意多接受一些复习的煎熬,然而时间这玩意儿,总是喜欢和你对着干,中考还是来了,考完之后,我一点儿都不愿意去想这次考得怎么样,只是知道明天妙芩要离开。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感觉自己从没有那么无助过。

  “白茗。”正当我陷入两难的时候,何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何蹇。”

  “怎么了,一脸忧愁的样子。”或许是正的需要倾诉,我把事情告诉了何蹇。

  “何蹇,我要不要去。”

  “白茗,去,为什么不去,你在害怕见她吗?”

  “没有,我好纠结,我。。。。。。”

  “白茗,其实你就是害怕。”

  “我没有。”

  “呵,没有?其实,你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你害怕自己一直以为的公主背后竟如此不堪,你怕失望,但你更想知道真相,妙芩对于你而言一直都像是一个迷,你怕,这个谜底并不像你心底那样美好。”

  “别说了。”不知道为什么,何蹇每每关键时候说的话都十分犀利。

  “我要去。”

  “我陪你吧。”

  “恩。”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今天天气有些雾蒙蒙阴森森的,但周边却十分闷热。

  火车站人并不多,我让何蹇在外面等我,自己独自进去了,我看见了妙芩的身影,她穿了一件白色的长裙,上面穿了一件灰色的外搭,围着一条米色的围巾。

  “妙芩。”

  “白茗,你怎么来了。”

  “你要走了,所以我来了。”这明显像是两个弱智的问题。

  “谢谢你。”

  我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半晌“妙芩。”

  “恩?”

  “其实,我一直没有相信过他们的话。”

  “白茗,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你所不信的就是真相。”

  “什么?”

  “我十四岁那年,喜欢过一个辍学男生,他一直很优秀,但是因为外界因素他不得不退学,尽管如此,他依然每天一边打工,一边读书,他的毅力,无疑吸引了我,他曾经告诉过我,他要靠自学以后去上大学,后来,他重新赢得了上学的机会,他依然和过去一样刻苦学习,但是,天有不测风云,他的母亲突然因为意外导致瘫痪,他不得不在一次退学担起家庭重担,他开始学会了混黑社会,身上开始次有纹身,开始学会了打架,学会了放高利贷,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我告诉他,可以让我的父亲资助他的,可他却心灰意冷,那晚,他卸下了在所有人面前的伪装,仿佛又是曾经那个在我面前的男孩儿,她说她很累,很想醉,我陪他喝了酒,后来,就出了那个意外,我来到双赢中学前,已经换了不少学校,但是,那天,我不后悔,所以一直以来我都无所谓,白茗,其实我没有看上去那么坚强。”

  妙芩说完了她的秘密,我大惊,难怪他将我心里的感情看得入戏透彻,我有些不愿意去相信。

  “白茗,这就是真相,这才是真实的我。”

  火车已经从不远处飞驰而来,妙芩摸了摸脸上的眼泪,拿起行李准备离开,在她准备踏上火车时。

  “妙芩。”

  她转过头看我。

  “我不信,就如你所说,尽管它是真相,那也是世人所看到的,不是我心里的真相。”

  “为什么?”

  我笑了一下“没有为什么,只因为你是我的朋友,永远都是。”

  “呵,白茗,你是个好女孩儿。”说完她就上了火车。

  看着火车越走越远,一滴咸咸的液体滑落唇边。

  “妙芩,我的朋友,别忘了我。”

  后来,我遇见过无数的秦乐乐,无数的祁晶晶,无数形形色色的人,但是妙芩,却只有一个。

  多年以后的同学聚会上,有人提起过他,说,他的父亲被秘书下了慢性毒药,死后,工厂倒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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