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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应该 番外-第49章

小说: 应该 番外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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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珠……”容磊放开她的嘴,长长的叹,心满意足。
  她不言不语,微张着红肿的小嘴,失神的看着上方的他,身下还在不时的抽动着。他再也忍不住腰间的麻意,顶着她最深处,爆发了出来。热流激射,她很轻很弱的哼,他狂乱的亲她,心里极想把她就这么一口一口的吃下去……
  
  “明珠……”容磊猛的睁开眼,伸手往身边摸去,空空如也。清醒了几秒,只觉得□一阵一阵的凉意,他探手一摸,果真是……梦 遗了。
  真可笑,好不容易睡着一次,竟然会梦 遗。
  
  掀开被子坐起来,容磊披上衣服,喝了杯水。揉着昏沉的脑袋,进浴室去换下了内裤,冲了个澡。
  出来之后,理所当然的再也睡不着。
  
  倚在阳台上吹了半夜的风,七点多,容磊做了点简单的早餐,吃过之后便准备去一趟公司,再回学校上课
  
  刚刚走到门口,电话响起,他返身去接。
  
  容岩的声音还是那么吊儿郎当,“亲爱的老大,早上好!”
  
  “你今天起的蛮早。”容磊淡淡的回了一句。
  
  “这不老头子叫我给你打电话么,顾明珠,在找你。”
  
  容磊心下“噔”的一声,好像某根隐藏已久的线被挑断的声音。
  
  “你……要给她消息么?爷爷的意思是最好别告诉她,但他说,最终还是要看你自己的决定。”
  
  容磊的喉结无声无息的上下了一次,正要开口,包里的手机响起。
  “容岩,你等一下,我接一个电话。”
  
  “哈喽,Kevin先生,请问昨晚你的睡眠质量如何?”医生很周到的特意来电询问。昨天是容磊服用新型治疗失眠药物的第一天。
  容磊捏着电话听筒的手指用力攥的发白,语气却还是如平时的淡漠,“请帮我改回原来的药方。”
  
  “没有效果?!”对方大惊失色,“怎么会这样?你真的还是无法入睡?”
  容磊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可是Kevin先生,你原来服用的那种安眠药片药剂量已经加到了很危险的地步,随时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不可估量的伤害。”
  
  “没有关系,一切后果我自己承担。就这样,再见。”容磊平静的回答,挂断了电话。
 
  “容岩。”
  
  “哦,我在!”
  
  “记住,不要给顾明珠任何我的消息。”
  
  “……我知道了,你放心。”
  “老大……你还是睡不着?”
  容岩语气是难得一见的担忧,容磊微微扯了扯嘴角,“没事的,你不用担心。还有别让爷爷知道。
  
  “恩。”容岩答应,“我懂。”
  
  放下电话,容磊顺手把边上的药品扫进纸篓。
  造成不可估量的伤害么?
  
  可是他怎么觉得,服用新药做的那些梦,会比夜不能寐更为深深深的伤害他呢?
  顾明珠,你想知道我的消息?
  可是我一点都不想让你知道:没有你在我睡不着,没有你在,我过的如此不好。 
希旻 … 2010/4/4 19:19:00
由于作者对一些章节的名称改了,所以这里是更改后的第57章

番外之  罗马假日(一)

附件: 57。gif 
希旻 … 2010/4/4 19:36:00
这章以前已经发过了,不过是作者重新修改后的第58章,所以也重新发了
是说程光的

附件: 58。gif 
希旻 … 2010/4/4 20:31:00
番外之  罗马假日 二

五、
    海棠长到十九岁,从未像这几日这样肆无忌惮的快乐过。
    延是个很好的导游,虽然表情总是冷冷的,却很耐心的带着她逛遍罗马的大街小巷。买很地道的当地美食给她吃,她买东西时他替她砍价,然后两人一起被暴怒的当地店老板赶出来,手拉手的去下一家。
    那群追延的人,时不时会出现。一次又一次精彩的脱险,海棠少女天性中那种好动冒险的性子,完完全全的引了出来。
    那样子毫无危险、轻松愉悦的追与逃,就像动画片一样的令人快乐——有美丽风景,有英勇王子,有表情凶恶却总是被主角恶整的坏人,剧情重复而可爱。
    晚上的时候,他们坐在一起聊天喝酒。
    海棠天马行空,想到什么说什么,延大多数时候认真的听。
    后来渐渐的,他也会告诉她一些他的身世。关于他美丽的中国母亲,他的意大利黑手党统领父亲,他众多的同父异母兄弟兼竞争者,他有意为之的叛逆和他父亲对他很特别的纵容。
    “我真羡慕你”海棠搓搓冻红的鼻尖,“你有爸爸可以撒娇。我爸爸妈妈在我八岁那年就过世了。我有时真的很想他们。”
    延喝下一口酒,喉结耸动,在这样的夜里有着独特的暗示意味。他的眼神柔软的不可思议,伸手拢海棠靠向自己的肩膀。
    而海棠在那一刻,正陷在自己的情绪里不能自拔,并未察觉到什么。
    “你是不是一直不快乐?”延的英语发音里带着意大利语的独特味道,尾音有着情人之间呢哝的温柔味道。
    海棠在延温暖的怀里叹气,“其实我很好,我姨妈带着我,她和姨夫都非常疼爱我。而且,还有哥哥……”她声音低弱下去。
    “你哥哥,怎么了?”
    延的证据很平和,让海棠产生了一种很坚定的依赖感。
    她告诉他她那长达十二年的暗恋,她十九岁生日那天当着全家人的面许愿、表白,然后姨妈的暴怒,还有方是国、那令她心碎的沉默。
    延搂着她的手臂越加用力,温柔的声音在浩瀚的星空之下久久回旋,“不要伤心……我不会那样。”
    海棠心中,某一根弦,蓦的紧绷。
    她推开延,坐了起来。
    “我的东方小公主,喜欢我吗?”延冰蓝色的眸子,笑意和爱间一样的浓,“我很喜欢你。”
    那个许愿池……真的好灵验!海棠当下傻住,暗自心惊。
    “恩?”延凑上前,认真的逼问。
    海棠的脸不可控制的红了推开他,逃一般的回房间去了。身后,延的低笑之声在夜风里缠绵悱恻的跟随着她。



    当悠悠转醒,看到一屋子黑西装黑墨镜的高大外国大汉时,海棠脑中闪过的第一个画面,竟然又是初遇延那晚,那个很灵验的许愿池。
    不知道许愿,有没有遥控功能呀?不知天高地厚的东方小公主,没心没肺的想。
    “你们想要什么?”海棠试图冷静的与绑匪谈判,“如果你们的目的不是要我的命,能不能解开我再说呢?你们这么多人,我一定跑不掉的。这个绳子割的我手腕非常痛。”她的英语很流利,态度也不卑不亢,黑衣人大概都听懂了,一致的看向端坐在门口附近椅子上的中年男子。
    海棠注意到,那个中年男子相貌英俊,和延长的颇有几分相似。
    中年男子半晌点点头,低声吩咐手下解开海棠。
    海棠很乖顺,没有试图逃跑等愚蠢行为。
    延到的很快。
    当他一脚踢开门闯进来时,随之冲入室内的还有罗马晴朗冬日特有的爽朗阳光。
    那一刻,高大的混血王子逆着光,仿佛从天而降。正抱着膝盖坐在垫子上吃冰激凌的海棠,顿时有种恍如隔世的重逢之感。
    “发什么呆!快跑!”延的大吼打断了海棠痴迷的回忆。
    海棠回过神来,觉得这一幕很和谐很温馨的追逐,很滑稽很好玩。
    混血王子拉着东方小公主,在罗马的街头狂奔,矗立了几个世纪的古建筑沉默的站着,见证着千百年来无数心动场景之一。
    延的力道很在在,海棠被他拉着跑,有种下一秒就要飞起来的飘忽之感。他身上那种放肆的张狂魅力,是她从未曾触及过的。她暗恋了十二年的方是国,从未给过她像此刻这般振翅化蝶的鲜活快乐。
  


    他们最后躲在一个小教堂里,缩在神父听取忏悔的小黑隔间里,头碰头,屏息静听对方如雷的心跳。
    那帮黑衣人没找到这里来。
    过了好久,延得意的“噗嗤”笑出声来。海棠受到感染,也抿着嘴娇俏俏的笑起来。
    “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的。”单纯的小女孩,愉快的、发自内心的、小声的说。
    隔音的两壁都是花色镂空的木板,光线从那里面透过,半明半暗的打在海棠娇美的脸上,延正色,很认真的对她说:“我也知道,你一定会等我去救你。”
    那个瞬间,海棠的心,蓦的好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似的,轻快的跳起来。
    延微笑,定定的凝视着她墨黑墨黑的眸。
    年轻的男女,密闭的昏暗空间,劫后余生的同命相连之感……一个缠绵的深吻,再顺理成章不过。
    柔软的肢体交缠成一团,碰触、互撞、剧烈的纠缠。
    延粗喘着奋力抓住海棠的肩膀拉离自己之时,以及剧烈跳动的几乎爆炸开来。他冰蓝色的眸子里,情欲交错之色、颠倒狂乱。
    海棠也喘的很厉害,低着头不敢看他。
    “呃……”她鼓起勇气开口,打破僵局。
    延扬起一边嘴角,笑。低头飞快的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勉力克制住身体里那沸腾的年轻的热血,哑声说:“对不起,是我过份了,东方小公主。”
    海棠无语,红了脸垂下头去。
    从教堂出来,两人都有些尴尬。从僻静的小道走回租住的民宿,一路谁都没有说话,牵着的手却也没有放开过。
    那种感觉,海棠描绘不出来。她长到十九岁,只为一个人动过心。那躁动的青春期因为有他,她心无旁骛的安然度过。所以那时候的她并不清楚的知晓,延所带给她的这种,让血液燃烧起来的轻飘之感,到底是什么。
    但,其实很多年后的后来再来想想,那个罗马晚霞满天的傍晚,静谧的小路上,手拉手的沉默。不知所措,才是她赵海棠最初的纯纯悸动。
    罗马血红的浪漫落日之下,小路尽头,高大的混血王子把娇小的东方小公主拥入怀中,深深,深深的吻下去。
    

    
    夜晚,罗马美丽的夜晚。
    海棠抱着膝盖坐在窗边的小沙发上,对着窗外的夜色,发呆。
    好像是……掉进了一个魔咒里,生命的轨迹完全的不受自己控制。
    为什么傍晚的时候,又让延吻了自己呢?
    为什么她那样的陶醉其中?
    难道,这么快忘记哥哥了吗?
    很久没有想起那个温润如玉的男子了,海棠狠狠的咬住下唇。
    她七岁那年第一次见到方是国时,也是像延来救她之时那样的晴好天气。那时她刚刚跟着爸爸妈妈回国,第一次去姨妈家做客。方宅太大了,她追着姨妈养的小腊肠跑,跑着跑着,小腊肠不见了,小海棠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那个场景,在后来的数十年的表葱岁月里,反反复复的出现在海棠的梦中:一大片浓绿的草坪,望不到边,一棵树荫很大的树沉默倔强的站着,夏天闷热的风从四面八方吹来,树叶“沙沙”的阴笑,前后左右全是寂寥,小小的她穿着粉色的漂亮裤子,贴着树干放声大哭。
    然后,像是最美最干净的电影镜头一般,从那棵树上跃下一个欣长身形的少年,像是妈妈每晚给她讲的童话故事里那些王子般,凭空出现。
    “小丫头,你怎么了?”少年低低沉沉的声音,温温柔柔。
    于是小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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