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纵之极-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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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嘉伟只看每月的会计报表,从不过问该公司事务。
Joyce进来时,程嘉伟还躺在床上,知道她进来,人也没动一下。
“程嘉伟你算是什么意思,我打到你公司去,公司说你去新加坡了,我叫另外的人打过去,公司的人却说你在家。你躲我呢?”Joyce质问。
“你说对了,我就是躲你。”男人回答。
她气愤地走上前,蓦地掀开被子,他的身子条件反射的缩了缩,然后坐起来,下床慢慢走到窗前。动作比平时迟缓。
医生本来要他留医三天,而一旦排除了大出血的可能,那么,谁喜欢留在医院呢,家里多舒服。所以他出了院,Joyce闻到了药味。
她有点兴奋的盯着他,唯恐天下不乱地:“打架了?”
他面色苍白,鼻梁有轻浅的青紫,人显得单薄虚弱,但偏偏在自己面前如此的桀骜不顺。
“不关你的事。你早点回去吧,我要睡觉了。”他明显的精神不济,整个人看上去随时都会倒下。
她走过去抱着他,“别……”她触到他的伤了,他猛吸一口冷气忍痛推开她。她斜瞥着似乎直不起腰的他。
突然,她猛地发难一下踢向他,他没料到Joyce霎时变脸,距离太近,堪堪的受了这突如其来的一脚,很不幸的又是正中腹部,钻心的痛。
他捂着肚子,踉跄着倒向床边,有点不耐烦地说:“你走吧,我真的好累。”声音轻颤。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一见钟情几乎都是荷尔蒙冲动下的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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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心有所属 。。。
但实在太痛了,他开始在床上翻滚,眼神痛得有点涣散,不停重重的吸着气。
Joyce探究地看着他,扑过来,一下子拉起他的睡衣,伤痕纵横交错,尤其腹部和肋骨,满布狰狞的淤紫。
“真是太强了,谁干的?”Joyce的声音充满痛快。
真是快意江湖处处有惊喜,原来有人跟自己同仇敌忾。
这世间,情到深处总是虐。你对我不好,我就祈祷万能的上帝,让任何苦难都不放过你,当然了,除了要你命。我们还是善良的,轻易不想取人性命的。
过了一阵,程嘉伟没那么疼痛难忍了,终于平静下来,缓缓的闭上眼睛,发烧令他昏昏欲睡。
Joyce打量着他,觉得自己要痛快淋漓的干点什么,然后,她恶作剧的俯□,手迅速摸向他底裤里耷拉着的软|软的东西,他还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被她含在口里。
他惊讶的睁开眼睛,错愕的瞪着她,恼怒地:“你疯了!”
他试图挣开她的紧握,然而牵一发动全身,一个字,痛;两个字,好痛。他使不上力,一用力,全身的剧痛就汹涌而来。
感到自己的下|身渐渐茁壮起来,他瘫在那里,骂道:“Joyce,你真是一个疯子。”
她卖力地吮|吸着他,一边偷窥着他的表情,看着重伤的他渐入情|欲的佳境。Joyce是故意的,摆明就是想玩他。
最好他晕死在她面前,她才觉得心理平衡,因为他太可恶了。她就是如此美丽的外壳,配备如斯的刁蛮自私,虽不以此为荣,但绝不以此为耻。
室内弥漫着暧|昧的气息,他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呼吸非常不稳,脸上显现肉体的痛苦与下|身的欢乐交织,极致的纠结渲染得他极其性|感。
Joyce被感染到了,两腿发软,体|内骚|动不安,但她毫不松懈,稳住自己的呼吸,努力的做着深|喉的吮|吸刺激。
他灼|热地释放在了她喉咙深处,意识脱离肉体,在极|乐与极痛中徘徊,欲|仙欲|死。
他晕眩的,虚脱空洞的望向她,性|福的极乐一过去,刚刚牵扯到的各个伤处疼痛又开始来袭,比先前更甚。
她去浴室洗干净手,再走近他。又想故技重施,玩多一次。他强忍着疼痛,坚决的抓实她的手制止。
“我真的不明白你的想法,我也无法预知自己的未来,但无论如何,我们都不会在一起,现在和未来都非常确定——原谅我早已心有所属……”
Joyce惊讶的盯着他。
他的声音嘶哑疲倦,时不时轻咳着,轻咳带来的全身震痛让他整个人显得非常脆弱,“Joyce,sorry,我们不要再继续了。”
他脸色苍白如纸,显得心力憔悴,眼神却异常坚定,额际残留着一层薄汗,原本性感的弧线漂亮的嘴唇,因为发烧有点干燥脱皮。
Joyce何尝不是一个霸道的人,她倏地挥起了右手,程嘉伟眼见如此,索性闭上了眼睛,等待可以预见的一巴掌。
“我就是想折磨你,最好你死掉。”她恼恨的瞪着他,恶毒地说。
“是吗?我也想我死掉算了。”他淡漠地回答,没有睁开眼睛。
他语气里痛彻心扉的刻骨悲凉,令她背脊发冷。她无法清楚令他心灰意冷的是谁,她的手不知不觉放了下来,但她恨意拳拳,与心目中的假想情敌势不两立。
Joyce觉得今天真搞不懂,众人眼里貌似颠倒众生的纨绔子弟程嘉伟,刚才居然说,早已心有所属,那是什么意思?
这些年流连于各式香闺床第的程嘉伟,又是谁?难道他双重性格,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oh,my lady gaga!my god!他是否精神分裂了?
她恨恨地瞪着他。Joyce不明白一个受伤脆弱的俊美的男人,何以结合了如此的决断,而偏偏可以完全操纵着自己的喜怒哀乐。她心有不甘而意兴阑珊,终于走了。
程嘉伟的助理Anthony打电话过来请示一些事情,他拍拍自己的太阳穴,硬撑着,简单扼要的说明事项。
之后,他吃下利加雅拿过来的一些药丸,包括必理痛,在稍许疼痛与极度困倦中昏睡过去。
*
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两点,他起身。去旺角律师行上班。
忙碌的开会,大家一起度桥段,周而复始,一单接一单。他也没去找思晴,今天是他与思晴五天之约的最后期限。
他叫人去楼下Delifrance买下午茶,律师行同仁全部见者有份。
芝士白汁吞拿鱼通粉,他昨天到今天还是第一次有除了药丸以外的食物进肚子,胃有点痉|挛,但总归有了令人舒服的暖意。
稍微闲下来的时候,在多伦多的妈妈打电话过来了,爸妈这几年退休后,住到多伦多。
“嘉伟,你还在香港吗,最近不打算去新加坡了?”妈妈说。
“我已经派了大岳过去新加坡了。我处理完香港的大单应该会再过去那边。”
程嘉伟派多年前曾经执掌新加坡事务的大岳过去,当年自己从香港去新加坡,就是与大岳对调的。
大岳在五年前的收购中,是绝对的幕后功臣,和程嘉伟可算是亦师亦友。
妈妈自小当他精英培养,没想到至如今,自己家里还是出了个浪荡公子。
程嘉伟五年前将律师行的全部股份从另外一个新加坡籍合伙人手里买下来,至今陆续在中港台又多开了十多间。并且染指移民公司,是粤港沪极富盛名的良景移民顾问公司的决策人,还请了专才在大陆打理。
而除了以上战绩,这个儿子绝对就是劣迹斑斑,他的兴趣就是女人和靓车,拼命的换,败家得很。
在多伦多华人社交圈,她听得最多的,就是从新加坡或香港回来的人说,看见或听说程嘉伟跟谁谁家的千金在一起。
太多次听到不同姓氏的名字后,她觉得那大概不是自己曾经乖乖牌的儿子,完全对不上号。
“知道你姐去哪里了吗?”妈妈了解完儿子的事情,又想起程嘉丽。
“去普罗旺斯了。”到底姐弟情深,姐姐的踪迹,弟弟还是清楚一些的。
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女儿程嘉丽也是令人操心得紧,天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热衷于环游世界,时装美食,红酒帅哥。
“离谱,嘉伟你不要像她一样,手机是废的,去哪里都不交代一声。”妈妈颇有微词的抱怨。
“我不会,妈咪。”
程嘉伟在妈妈面前自小就唯唯诺诺,最近这些年,倒是倾向于阳奉阴违,她有她讲,他有他做。答应妈妈很多次去找个人拍拖,现在还是形单影只。
他已经无法理解女孩子痛心疾首的说爱他是怎样的爱,真不真,有多久。他觉得自己不贪心,一夜起,两日止,无所谓。
这个世间,能让他义无反顾的,真的就只是叶思晴了。尽管,记忆中经彼一役的他,曾经的颓废,依然不堪回首。
然后,静下来,他打开抽屉,拿出那本杂志,摩挲着封面,很想再见见漂亮可爱伶俐的宇希,浓浓的血肉亲情在心中荡漾。
他想等到没这么忙碌,并且冷静一点后,再考虑后续,比如是否真的带宇希去新加坡,然后才办宇希的一些相关法律手续。
否则,如果这个幼稚园的园长不是自己学长的妈妈,根本都无权探视或接近。
*
清晨,名校最集中的九龙塘,私家车,校车川流不息,家长小孩络绎不绝熙熙攘攘。
幼稚园门口,一辆宝马的后门打开,首先出来的是背着书包的宇希,深蓝色西装校服,镶嵌红绿相间的格子边,精致熨贴,贵气优雅。
这时叶思晴从车里出来,抱起最后下来的同样装束的宇轩。
宇轩双手箍着妈咪的脖子,小脸娇气的紧贴着她的面颊。今天早上叶思晴因为要去观塘分社例行巡视,途径九龙塘,顺便送孩子们上学。
“弟弟下来,我牵你手。”宇希说。他很受不了弟弟这样黏着妈咪,像个女生。
“我要抱抱,我不要自己走。”宇轩更用力的箍住妈咪。
宇希正想说话,却被前面的一个叔叔吸引住了,叔叔倚在树荫下的栏杆旁,好像已经站了好久,眼带笑意看着自己,看着妈咪,温暖亲切,超型超帅。
叶思晴抱着宇轩,视线刚好给挡住,近到眼前才蓦地见到程嘉伟,掩饰不住的惊讶。
“你来了……”她微笑着,能感觉稍微的不安。
“思晴。”叔叔笑着,嘴角上扬,再次望向宇希。
宇希走近程嘉伟,他看到他漂亮的三叶草耳钉,跟妈咪的一样。平时见到妈咪,菲菲戴耳钉耳环,从不除下。
偶尔见到爹地戴,但这次就很长时间没带过了。问爹地,他说,爷爷认为,男人有些场合要少戴,因为要庄重。
宇希懂,爹地要听爷爷和妈咪的话,自己要听爹地妈咪爷爷的话。
“叔叔,你的耳钉也经常要取下来吗?”他禁不住好奇的问漂亮叔叔。
“呃……我不用取下来。”程嘉伟饶有兴味地慢慢蹲下来,以便接近宇希的高度。
作者有话要说:心有所属≠身有所属/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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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晚餐约会 。。。
“跟妈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