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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娇纵之极-第21章

小说: 娇纵之极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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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要听你说对不起。”说着,他一把抱起她,重重地摔到床上。
  
  她应声发出惊叫,额际瞬间飙汗,肋骨旧患处开始钻心的痛,如果本来还有三分酒意,那么现在已经痛得荡然无存了。
  
  他迅速强势的褪尽她的衣服,手法娴熟专业,过程中遇到她的微弱反抗简直可以忽略不计。自从她摔伤,直到现在,他考虑到她的伤,他们都还没有尝试过。
  
  她当然明白他要干什么,喘着气,说:“刚才,我摔到旧伤了。” 
  
  他深邃闪烁的黑眸不置信的瞄了一下她的脸,冷冷的道:“哦?”
  
  手大力的揉着她胸^前的柔^韧,没有任何前戏,他昂扬的冲了进去,激烈的驰骋着,甚至比任何一次都波澜壮阔。
  
  积赚了太久的能量,终于有机会宣泄,他全身的千万个细胞都沉浸在无穷无尽的舒爽。而他每一丝的酥^爽,对她而言,就是酷刑。
  
  她脑中只剩空白,无法思考,全力以赴对抗因为外力而产生的痛楚,坚持着,以沉默代替每一声惨哼。
  
  时间似乎流动得异常缓慢,天花板投射下来的荧光紫,幻化成朦胧的白光,她好几次都觉得意识在逐渐远离自己,又被撕裂般的痛楚缓缓拉回来。
  
  剧痛的极点是,痛,缠绕着你,绵绵不绝,而又无法挣扎。痛得发抖的时候,她紧紧地揪住床单,浑身早就像冲过凉一样的湿透。
  
  她痛苦无助的视线穿越身上的人,不知飘向何处,脑中呈现空白,断片,清醒,无限循环的交替轮回。
  
  而她花茎深处久违的紧^致和温暖,让他始终处于兴奋的巅峰状态,他在尽量延迟那极致舒爽的来临,直到终于抵抗不住的高^潮来临,灼热的喷涌在她身^体深处。
  
  当他终于静止,停下任何动作,从她身体退出,浑身冷汗的她似乎还微笑了一下。旋即,虚弱的闭上眼睛,也不知晕过去还是睡过去。
  
  第二天清晨,郑杰峰起床,洗簌早餐一切搞定,准备去公司,见她还未在餐厅出现,叫苏姐去看。
  
  不一会苏姐跑出来追已经坐到车上的郑杰峰:“郑生,太太发烧,人没醒。”
  
  郑杰峰心情复杂的将叶思晴送到医院,报告一出来,肋骨旧患又裂开两根。郑杰峰回忆着昨晚的情形,从进门,到自己做完,一点一滴。
  
  当愠怒的他把她狠狠地扔到床上,她的惊叫伴随着瞬间变得惨白的脸,想必当时肋骨已经重新裂开了。昨晚,每一个动作,该有多痛。一想到这,他迅速逃离病房。
  
  *
  
  记得最初她说了句,摔到旧伤了,但他不以为然。他追溯自己的潜意识,昨晚是否一直故意忽略她剧痛中的一身冷汗,从始至终惨白的脸。
  
  他不知道,以后类似的事情,发生的频率将是多少,一年几次,还是半年或一个月几次。
  
  她,还禁得起几次这样的折腾,他们,还禁得起几次彼此伤害。
  
  柔弱的她,偏偏红杏出墙上瘾,残酷地折磨他貌似强大的心灵;他唯有,乐此不疲的享受她甘美的身体,过程中折腾与否,似乎不在考虑之列。
  
  而想起昨晚在诺士佛台的阶梯上,程嘉伟与她紧握的手,一对璧人似的俊男美女,他想,从今往后,自己再也不要自欺欺人了。
  
  白天工作超忙,太多的file要看要批,整个人像一架会呼吸的机器,所需只是数杯咖啡而已。
  
  期间,郑杰峰打电话给Michael聊了颇久,就旅行社的未来发展取得一些基本共识。然后他约了相熟的律师行的人上来,律师行的人走后,已经是下班时间。
  
  七点多离开公司,上了车,他吩咐阿文开到跑马地的一间法国餐厅,他要与与金融才俊高峻吃晚饭。他叫阿文走先。
  
  “你犀利,这么快又搞定了一间上市。”郑杰峰说,意指这个星期在香港挂牌的一间国际控股有限公司。
  
  “哪有你风光,手上的地皮成绩骄人,储备和开发的项目多到别人望尘莫及。”高峻说。他们在一起不是互相吹捧,就是彼此狂踩。
  
  “等下去哪夜蒲?”郑杰峰问高峻。
  
  高峻特意看了看郑杰峰的表情,扬了扬眉,说:“兰桂坊,跑马地,湾仔,随便。”
  
  “那好,就兰桂坊。”郑杰峰回应道。
  
  *
  
  驱车前往兰桂坊的一间会员制club,久违的夜店气息扑面而来。
  
  空气中飘荡的酒精味道与四周的重金属音乐融为一体,感觉放松,在曼妙而变幻莫测的霓虹倾泻下,自己的呼吸都几乎可以忽略不要,只要这华丽丽,红果果的纸醉金迷,醉生梦死。
  
  高峻绕场一圈后,潇洒的迎来了一位说国语的台北正妹,据说受聘在中环的投行工作。两人手牵着手喝酒,眼神不断的缠绕缠绕。
  
  郑杰峰直接fail掉几个搔首弄姿,不断用眼神勾射自己,颇有杀伤力的美眉;又对一个非常直接,与自己搭讪的混血美女说:“so sorry,next time。”
  
  梭巡全场后,终于朝一位顺直长发的妹妹走去。他俊朗挺拔的外形,深邃黑亮的眸子,有点使坏的笑意,使这个夜晚的下半场成为无限可能。
  
  酒过几巡后,高峻受不了正妹的36D,及时不时颈项交错间的炽热暧^昧气息,两人迅速离场,开|房去了。
  
  郑杰峰则与长发妹妹继续喝酒,发现妹妹挺能喝,该喝的她一点也没落下,此刻却还是神清气爽,吐字清晰。
  
  “怎么称呼你?”她问郑杰峰,“我叫Alice。”
  
  “Peak。”他随口答,Peak亦即峰。
  
  读书回港后,他已经听惯朋友叫他中文名或阿峰,下属或生意伙伴叫他郑生,大陆客户叫他郑总,思晴叫他杰峰,生气时则直呼全名。
  
  Alice——夜店专用名?郑杰峰心想,希望等一下真的可以与爱丽丝梦游仙境。他伸手抚摸她柔顺的长发,她顺势将头靠在他颈窝处,吻他,柔柔的感觉非常撩人。
  
  “去酒店吗?”几分钟后,他问。
  
  Alice抬头望着他黑亮闪烁的眼睛,几乎没有犹豫,点点头。去了港岛香格里拉酒店。
  
  Alice先冲凉,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床上摆着一个赤^裸性^感的尤物,长发披散在枕头四周,野性,诱^惑非常。
  
  抚摸她波浪起伏的身体……难以言喻的高^潮几乎同时来到。心跳慢慢平复,他英俊的脸上露出淡淡的餍足,他的手还停在她柔软的发丝。




30

30、让你离开 。。。 
 
 
  有一瞬间,郑杰峰迷惘的望着Alice,与几小时前一样美丽动人的脸蛋,体验过——个中滋味确实绮丽销^魂的丰^满的胸^部和紧翘的臀^部,可为什么,释放后就有淡淡的餍足与厌倦。
  
  他将安全套系紧扔入马桶冲走,冲洗自己,擦干身子回到床上,两只手枕到自己的脑袋下面,他静静的闭上眼睛。换了Alice去冲洗。
  
  她再次躺在他身侧,手搭上他的脖子。几分钟后,她坐到他身上,她的双唇温柔的覆上他抿着的唇,一路梭巡,用舌头细细舔^舐他的耳垂。
  
  他回应着,但他一直对与别人唇部的接触,其亲密度持谨慎及保留态度。他下^身气势磅礴的时候,两个人又开始了。
  
  Alice身姿摇曳,在他耳边呵气如兰。过程中,她波涛汹涌,时而高^亢时而浅吟,他们搂^抱着默契的交换了体^位。
  
  他深深浅浅的律动着,感觉到身下的人里面的痉^挛,激发他更加猛烈如豹的撞^击,直到再次释放出来。
  
  起身去浴室,重复——扔安全套,冲洗自己。
  
  郑杰峰从浴室出来,走近king size的大床,对她说:“Alice,我要走了。”
  
  随即流畅洒脱的穿好衬衣,长裤。Alice有点惊讶的表情,身子卷缩在洁白的被单里,都凌晨两点半了。
  
  她下意识的应着:“哦。”
  
  她的眼神流露出温柔的留恋,但one night stand,又不是没经历过,这样也很正常。只是这个英俊时尚,洁净,看上去又多金的Peak,确实是自己心目中喜欢的类型。
  
  他看了看她的美丽面孔,为深夜离去抱歉似的,从钱包拿出一叠俗称金牛的千元面值的纸钞,放到床头柜上Alice的手机下面。
  
  Alice愣一愣,自己不缺少这点钱,本港十来间连锁会计师行的太子女,区区数万并不放在眼里。
  
  她望着这个劲帅的男人,他非一般好看的五官轮廓,想起刚才赤^裸相呈时,他那一身性^感的健美肌肤。
  
  面对外面多数玩家遵守的游戏规则——临别秋波时,手机号码,msn,facebook,微博一概没有,霎时之间,她因为如许的怅惘若失,居然无言以对的哑然。
  
  他注视着她的表情,意识到自己冒犯了她,平静而礼貌的说:“Alice,我没别的意思,就作为下半夜我不能陪你的补偿,你自己去买喜欢的礼物。”
  
  她听到自己心存幽怨地轻声说了声:“bye。”
  
  然后,他走了,出房门时帮她轻轻带上了门,她只知道他叫Peak。茫茫人海,就是这样的一夜情缘,甚至一夜都谈不上,他没有挥一挥衣袖,但带走了所有的云彩。
  
  几天后,Alice上到父亲位于金钟的会计师行,在会客室,无意中看到提供给客户随意翻阅的财经周刊,认出封面那位倜傥骄傲的男人,就是自己半夜情的男主角Peak——郑杰峰。
  
  是她自己从澳洲返港不久,有眼不识峰而已。
  
  *
  
  从酒店一出来,郑杰峰飞快的开车去医院,溜进病房里看叶思晴。
  
  不敢开灯,他坐在沙发上,在黑暗中看着室内朦胧的一切,注视病床上她的轮廓,静听她轻轻浅浅的呼吸,良久终于睡去。
  
  叶思晴早晨醒来,看到睡熟在沙发上的郑杰峰,就一眨不眨的望着他。许久,直到他动了动,醒来。四目相接,沉默是金,暗涌重重。
  
  好一阵,他站起来,走到她床边,温柔的抚摸她的面颊,说:“我去公司了。”最近,他有太多的事情要忙。
  
  五天后,叶思晴出院回家,孩子们非常雀跃。吃完晚饭,宇轩又想要爬到坐在沙发上的妈咪怀里,宇希说:“宇轩,你不知道妈咪骨折了吗?”
  
  宇希瞥一眼哥哥,说:“哦。” 声音清脆,叶思晴朝小儿子扮了个鬼脸。
  
  夜了,郑杰峰从书房出来,进到卧室。叶思晴正站在落地窗前,抬头瞭望着星空的夜色。
  
  “我愿意,让你离开。但,不是离婚。”他走过去,从背后抱着她的腰,说。
  
  他再也不要彼此间无休无止的伤害,他觉得自己再也受不了那种打击,彼此都是。
  
  她一听明显一怔,曾经某些瞬间似乎期盼过,而当期盼的日子真的从天而降,突如其来,她的心情难以言喻,喜忧参半。
  
  几秒后她缓过来,转过身,额头蹭过他的鼻子,轻声说:“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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