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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公主的骑士-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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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把她弄丢哪!你欠我的钱记得还我。」武绝伦走到他身边嗤笑一声,紧跟着离开。

「你这臭小子,那场赌注不算……」他气急地怒喝。

「好好保护我们的公主吧!」林天纵优雅地从他右方绕过去。

「喂喂喂,你们不能这样……」太过分了!他们竟真的把滕霏丢给他。

江洵从背后揽住他的肩膀,冲着他直笑道:「你知道吗?这就是你的使命,一个骑士,保护公主的骑士。」

公主的骑士?

真是够了,应该是公主的奴隶吧!

滕霏的心事被说中,有点害羞地瞥了江洵一眼。

江洵了然地对上她的眼神,笑了笑,双手插在牛仔裤口袋就走。

「江洵,等等,你们不能这样……」方阔才不想当什么骑士,他只想悠悠哉哉过日子就好。

「对了,你得二十四小时把她拴在身边哦!阿阔。」江洵走到门边突然回头道。

「二十四小时?为什么?」他怪叫一声,他又不是便利超商。

「因为,我怀疑敌人是自己人。」江洵脸色一正,收起笑脸,露出机敏戒慎的表情。

自己人?方阔悚然一惊。

江洵没再多说,转身离去,留下方阔独自面对滕霏及一团无法预测的危机。

方阔杵了半晌,转头看着滕霏,烦恼地攒起俊眉。

这下好了,他又要开始作噩梦了。



第四章

「天啊!方阔,这女的是谁啊?」一声怒喊从「花天酒地」PUB的顶极包厢传出。

方阔眉心一皱,长腿高高地跷起,什么话都没说,端起啤酒瓶就猛灌一口。

早知道带滕霏来这里绝对会引起女友们的不满,但他别无选择。

连续三天,他睡不安枕,食不下咽。

虽然他为了滕霏特地换了一间双人房,但多了个女人睡在同一个房里还是让他无法入眠,不是因为她挑起他男性欲望,而是她本身的存在就会让他神经紧绷,从以前就如此,只要有滕霏的地方,他的细胞就会不由自主地进入戒备状态,那种感觉根本是种压力,所以他才不喜欢和她在一起。

至于食不下咽,也是同样的原因,再加上滕霏吃东西像小鸟一样少,和她一起吃饭简直会倒胃,因此三天来他可说是度日如年。

此外,为了她他还推掉许多约会,到后来,那群酒肉朋友下了最后通牒要他出来,他正好也想出去透透气,便答应赴约。

但问题来了,滕霏怎么办?

若说婴儿还有个托婴中心可以托顾,但一个十八岁的女人,他又能托给谁呢?

把她丢在饭店里怕她出事,丁略和江洵他们不用问也知道不会帮忙,他也只能把她带来赴约了。

唉……沉重哪!

「方阔,她到底是谁?」打从进了PUB就有人问个不停,他被问得还真有点烦,现在再加上他「这阵子」的女友尹多丽的怒吼,他的情绪就更糟了。

「她是我妹妹。」他点燃一根烟,用力地吸了一大口,才缓缓地丢个最适切的答案。

滕霏就坐在他身边,低着头不看任何人,也不理任何人,但是当方阔说她是他妹妹时,她的心忽然被刺痛了一下。

妹妹?她才不想当阿阔的妹妹!

她在心里抗议着。

「骗人!你什么时候多了个妹妹了?」尹多丽咄咄逼人,艳红的唇瓣凑向他的耳际,低胸的V字领下,两坨丰满的ru房也诱人地展露春色。

要是平常,方阔一定会被她这招惹得心花怒放,然后拥着她说些甜言蜜语哄哄她,不过今天他没心情。

「我就说她是妹妹,妳还有什么好啰唆的?」他不悦地皱起眉头。

尹多丽被他冷然的态度吓了一跳,咬了咬下唇,嫉妒地瞪了滕霏一眼。

这个女孩到底是什么来头?方阔居然会为了她对她说重话?

「哎!方阔,你今天怎么了?多丽等了你好几个晚上,你一来就给她气受,这样太过分了!」

另一位在座的男子替尹多丽打抱不平,他也是方阔这票朋友之一,叫张起山,是台湾某公司总裁的儿子,来上海已经两年,与方阔一样都在混日子。

方阔吐出烟圈,无奈地道:「我今天不是赶过来了吗?」

一但你带了个女伴来气她啊!当心多丽的老爸一个不高兴,不和你们方氏建筑合作哦!」张起山玩笑地警告。

方阔看了尹多丽一眼,他当然知道尹多丽是上海银行界大老的女儿,这也是他哥哥方广命令他来与她亲近的主要原因,不过,他会与她交往最大的大前提还在于她长得不赖。

换句话说,要是她是个丑女,他可不奉陪。

说真的,虽然他老哥净将这种工作派给他让他心里颇不是滋味,不过久了他也甘之如饴,反正,开开心心地醉卧美人膝也没什么不好。

「好啦!多丽,别气了,来,陪我喝一杯。」他伸出长臂,将赌气背对他的尹多丽搂了过来,当着滕霏的面与她狂热拥吻。

虽然滕霏在场,但他可不管她怎么想,谁教她硬要赖着他,那么她就得早点习惯他的生活方式。

滕霏的身子微微颤了一下,一团火悄悄地在她平静的心底点燃。

不该是这样的!她认识的方阔不该是这样的……

她在心里告诉自己,搁在腿上的小手不知何时已握成拳头。

「小姐,一个人很无聊吧?让我来陪陪妳吧!」张起山自告奋勇地移向滕霏。

滕霏头更低了,她讨厌这个人的气味,一种纨裤子弟的腐朽味。

「嘿,妳叫什么名字?」张起山好奇地问道。

她没吭声。

「别惹她,小张。」方阔皱眉道。不知什么缘故,看见张起山搭讪滕霏,他竟会觉得不太高兴。

「我是好心替你陪你妹妹耶!」张起山朝方阔笑了笑,转头又问滕霏:「妹妹,妳叫什么名字啊?」

滕霏还是不动不语。

「你妹妹该不会是哑巴吧?」尹多丽偎在方阔身上,讥讽地冷哼。

方阔不悦地瞪她一眼。

「大概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会紧张吧?来,我们进舞池跳个舞暖暖身就会适应一些了。」张起山说着伸出手要拉起滕霏。

「不要碰她!」方阔连忙低喊。

张起山不听他的阻止,强拉起滕霏的手臂,突然,一声尖叫震破了整个包厢。

「啊──」

张起山吓得后退三步,尹多丽则摀住耳朵坐倒在包厢的沙发上,只有方阔镇定地推开尹多丽,拉住滕霏的手大叫:「冷静点!霏霏!冷静点!」

滕霏停止尖叫,不过她立刻就挣开他的手,抬起头愤怒地瞪着他,然后在他尚未警觉之前便冲出了包厢。

「霏霏!」他惊骇地想追上去,尹多丽却抱住了他的手臂。

「方阔,你要去哪里?她想走就让她走好了!」

「放手!」他焦急地甩开她,不敢迟疑,追出了包厢。

尹多丽吃痛地瞪着他匆忙离去的背影,气得大喊:「你到底是在追妹妹,还是追情人?」

方阔压根没听见她的话,他直冲到外头,看见滕霏的身影穿越了舞池,正要往外走去,他排开人群,大声叫她:「霏霏!」

听见他的叫声,滕霏反而走得更快。

他不放心,加快速度追上,长腿几个箭步,在PUB的大门拦下她。

「霏霏!妳要去哪里?」他抓紧她的手喝道。

滕霏低着头,不停地挣扎,什么都不说。

「霏霏!」

她不再挣抗,不过却固执地钉在原地,拒绝看他。

吐了一口气,他双手搭在腰上,很清楚她正在生气,而根据他的经验,通常这种时候先道歉就对了。

「好好,别生气了,我知道是我的错,我不该带妳来这种地方,让我朋友骚扰妳,对不起,可以了吧?」他没好气地道。

他真是自讨苦吃,像滕霏这么敏感的人,根本不该带她到PUB来的,他是发什么神经才会做出这种蠢事。

他一道歉,滕霏的气顿时减了七分,这才愿意抬眼看他,可是一抬头看见他唇角的红印,火气再度冒起。

「怎么了?」发现她眼中的怒火再起,他不解地愣了一下。

她皱着眉心,从口袋拿出一条手帕,不由分说地便往他的嘴唇擦去。

「妳这是干什么?」他微愕,伸手阻挡。

「你的嘴沾上脏东西了,帮你把嘴擦干净。」她瞪着他的嘴,生气地道。

「嘴?我又没吃什么……」他愣愣地摸上自己的唇,但话说到一半,突然一呆。

她所指的「脏东西」,该不会是尹多丽的口红印吧?

「难看死了!」她寒着小脸,打掉他的手,说什么也要擦掉那碍眼的红樱

他有点诧异她如此强烈的反应,忘了要阻拦,就这么杵着任她擦拭。

这丫头是怎么了?这样子简直就像在吃醋一样──

吃醋?

这两个字才刚浮现,他倏地睁大眼,直直地盯住她,立刻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

不会吧……

滕霏耶!她是个感情自闭儿,对人超级不信任,她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嫉妒」的情绪?

再说,构成嫉妒的大前提,应该是她爱他……

他心一震,再次被自己的推理吓到。

滕霏爱上了他?会吗?

盯着眼前蹙着细眉为他擦去口红印的她,他清楚地看见她黑眸中的火焰,那种火焰,他在其它女人的眼里也看过,那叫「妒火」。

由爱生妒的火苗……

他倒抽一口气,很突兀地闪开身,整个胸口乱成一团,忽然不敢正视她那太过坦率直接的眼神。

多年来,他只知道滕霏信任他,依赖他,但他从没想过这种情绪会发展成爱情,在他心中,她就是滕霏,是一个与世界无法沟通的个体,没有性别之分,没有年龄之别,她只是长老派给他的一个「责任」,一个他觉得有点烦,却又不能不管的「责任」。

这种心情严格说来比较像兄妹手足之情,因此当他发觉她恋慕着他,竟让他这个花花公子有点不知所措。

他无法把她当成对象,不,正确的说法是不能把她当成对象,因为,他从没忘记她是「麒麟王」的继承人,是和他立在不同阶层的人。

再说,他可不想被丁略那群家伙当成笑柄。

滕霏的手悬在半空,被他的动作刺伤,小脸一沉,悻悻地缩回手。

她和方阔之间的距离,比她想象的还要远……

「你根本不喜欢那个女人,为什么还要吻她?」她悒悒道。

「什么?」他惊讶地回过头。

「那个尹多丽,你根本不爱她。」她又道。

「爱不爱她又有什么关系,合得来就好。」他蹙着眉道。

「那个女人也不见得爱你,她只是想找个男人玩玩,她是在利用你。」

「妳凭什么这么说?」他不太高兴地盯着她。

「凭我的直觉。」

「哈!直觉,真可笑!」他讽笑一声。

「阿阔,你为什么要让自己沉沦在这种地方?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她心疼他如此糟蹋自己。

「那请问我又『应该』到哪里去呢?」他冷冷地反问,被她的口气惹毛了。

从小到大,家族里一堆人老是告诉他「应该」怎么做,「不应该」怎么做,那些过度的期许总会让他反感到极点。

「去做你该做的事。」她明白他的能力,真要认真起来,他绝对不会输给他哥哥方广的。

「我不是正在做我该做的事吗?再一次被迫当一个十八岁女孩的保母!」他阴鸷地道。

她瑟缩了一下肩膀,难过地沉默着。

「怎么不说话了?妳的直觉既然那么准,那妳为什么会看不出我已经受够妳了?受够一个自闭又古怪的丫头?」他尖锐地继续道。

她双手绞拧着,脸色一寸寸发白,芳心几乎在他如刀的言词中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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