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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粉爱-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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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老师大声惊叫到。 
  我能理解她当时的心情,整个粉笔盒中全是“小弓虽”——活蹦乱跳的“小弓虽”。 
  她大叫的时候也许还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可能是她纤细的手感觉到了被某种未知的东西抓到了。 
  接着,她又一声大叫“啊!蟑螂!” 
  这一次的声音比上一次还大。 
  那些“小弓虽”们突然看到光线,一个个都蹦了出来,有的蹦向李老师,有的蹦向前面几排同学的身上。 
  李老师看到“小弓虽”蹦到自己的身上,大叫着“救我呀”。前面几排的同学也是乱糟糟的,男生们争着向后面跑,女生们尖叫着,跳着试图甩掉那些跳在她们身上的“小弓虽”。 
  天浩、我和一些后面的同学偷偷地笑着。 
  后面几个大胆的女生帮李老师和前排几个女生捉下身上的“小弓虽”,那一节课,自然是没有按老师的计划进行了。 
  后来,老师问天浩:“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我也不知道。”天浩说。 
  “那你怎么知道抽屉中有粉笔?” 
  “这是一个公开的秘密嘛,大家都知道的。” 
  “是啊,大家都知道的,我也知道的。” 
  我带头说,其他的同学也说知道的。 
  李老师抓不到什么把柄,也不再问了,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天浩!你实在是太伟大了,偶代表全寝室的同学向你致敬!”晚上,天浩回到寝室后,我对天浩说。 
  “得了吧!再说偶又要反腐败。” 
  “再请就不去小饭馆了,要去就去大一点的饭店,比如说……” 
  “比如说,王府井饭店。” 
  天浩又打断了我的话。 
  “能不能让偶把话说完呀!”我有些生气。 
  “偶替你说不是一样吗?”天浩笑着说。 
  “感觉不一样吗?” 
  “只要意思一样不就行了吗?” 
  “不过,说了也是白说,现在你也请不起偶呀。” 
  “现在是现在,并不代表着未来。对吧?” 
  “嗯。不过,未来是虾米时候呢?” 
  “等偶参加了工作,就可以请你了。” 
  “切!参加了工作?参加了工作,你还娶老婆呢,也许早就把偶给忘到脑后。” 
  “就是,参加了工作还得娶依依过门呢。那就等娶她过门的时候,请你在王府井饭店海吃一顿。” 
  “到时候可就不是我一个人了,这么的多同学,还有你的亲戚。估计要三四十桌吧。” 
  “哇噻!偶的事偶还木油想过呢,你倒比偶还清楚呀。” 
  “要不然也不是你的铁哥儿们啦!” 
  “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仰天长叹!也不怕上面的灯泡掉下来,砸到你的嘴里。到是说说你是怎么计划你的未来的。” 
  “毕业以后呢,偶打算找个不错的报社当编辑,干几个月,就向副主编、总编的位置进军。” 
  “理想远大!可如果,偶是说如果,可不是打击你的积极性。如果你不能当编辑呢?” 
  “木油如果的,像偶这么优秀的学生一定可以的。” 
  “假设一下嘛!偶知道你一定可以的,现在是假设嘛。” 
  “如果不能的话,偶就降一个档次,先从记者开始。” 
  “可如果……” 
  “老大!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如果呢?再如果下去的话,偶只能回家烤红薯去了。” 
  “那好!不如果了。那你打算去什么样的报社做记者呢?” 
  “新华社!” 
  “我靠!你也不怕从上铺摔下来呀。” 
  “像……” 
  “像你这么优秀的学生是不是?” 
  “嘿嘿!猜对了,明天给你买糖吃。” 
  “起码也得考虑考虑人家的感受嘛” 
  “他们不会不要偶的,像……” 
  天浩想把下面的这句话说出来,可又停了下来。 
  “表对自己期望太高了嘛!学校是在学校,出去以后就不一样了,我们总不能拿学校的标准来衡量社会吧。” 
  有好长时间,天浩都没有说话。 
  “是不是偶打击了你?”我问到。 
  “木油。偶只是在想你刚才说的话。也许偶真的是对自己期望太高了,过于自信了吧。毕竟到时,我们面临的是另一个标准。” 
  “所以说,要好好地想一想自己的未来,既不能太高看自己,也不能自卑。应该以现实的眼光看待自己。” 
  “老大!你怎么会明白这么多呀?是不是虾米事情又打击你了?”王闯问。 
  “以为你已经睡着了呢,原来你也木油睡呀。”天浩说。 
  “还有偶呢。”张凡说。 
  “你们两个小子睡不着还装睡。”天浩说。 
  “不是装睡,是睡不着,这一段时间来都睡不着,也不知是怎么搞的。”王闯说。 
  “那大家都别睡了。要不大家都起来打牌。”我说。 
  “好主意!咱们几个好长时间木油聚在一起打牌啦。”张凡说。 
  “好是好,可总不能只是打牌吧。来点真格的。”天浩说。 
  “He!天浩最近是不是发财了,要动真格的啦!”王闯说。 
  “唉呀,大家都自己人,赢了也没虾米意思。这样吧,咱们换个花样,谁输了谁喝凉水,怎么样?”我说。 
  “是不是残忍一点?”天浩说。 
  “老大这个主意不错!”王闯说。 
  “虽然说这是大冬天,而且今天还下着雪,咱们就来点新鲜的,玩点刺激点的。”张凡说。 
  “四个人已经有三个说同意了,如果偶还是坚持来真格的话,你们还不把偶的头发一根一根拔下来呀。” 
  “天浩、王闯,你们两个快点下来。张凡,你找个水杯。偶拿扑克牌,咱们这就开始。” 
  四个人说行动就行动,一时间,下床的下床,找杯子的找杯子,拿扑克牌的拿扑克牌,好是热闹,幸好,现在是冬天,宿舍管理员已经睡了,要不然,又要训斥我们了。 
  “老大!木油找到水杯,咱们这里只有快餐杯呀。”张凡说着,拿出了已经闲置很久的快餐杯。 
  “每个人不是买的都有一个保温水杯吗?”我问。            
  “保温杯都忘在教室里了。”张凡说。 
  “啊?”我想起来了,确实是忘在教室里了,“本以为只有偶一个人忘记了,怎么大家都忘了呢?” 
  “郁闷。”天浩说。 
  “那怎么办?”王闯说。 
  “总不能用饭盒吧,只能用快餐杯了。”我说,“张凡,麻烦你把快餐怀涮一下,涮干净一些,到时谁都少不了要喝的。” 
  张凡去涮快餐杯了。 
  “咱们这里有热水,为什么一定要喝凉水呢?”天浩问。 
  “喝凉水才刺嘛!喝热水的话还不如不玩呢!”我说。 
  “王邳,如果我们生病了,你可要负责呀!这可是你出的鬼主意。”天浩说。 
  “OK!”我说,“输三局的话,喝下去一大杯,有木油问题?” 
  “分三次喝,可以吗?”张凡问。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怎么办都可以。”我说。 
  寝室中虽然有暖气,但是大家还是用一只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只留两只手在外面。 
  四个人开始玩起斗地主,第一局,我输了。第二局,偶又输了。第三局,还是我输了。 
  “老大!‘开门红’,恭喜呀!”王闯说。 
  “嗯!‘开门红’,红四方。”我沮丧地说。第一杯水当然让我给喝下了——一饮而尽。 
  “好水量!”天浩说。 
  “人家都是好酒量,老大是好水量!”张凡说。 
  “你们这是夸偶还是损偶呀?”我边笑边打张凡。 
  “你自己说呢?”天浩说。 
  “继续!继续!”我说。 
  说着,大家又开始了。 
  接下来的三局是天浩输了。 
  “哈哈!轮到你了吧!”我说。 
  “真是风水轮流转。下一个不一定是谁了。”王闯说。 
  “着急了?不要着急!不要着急!”我说。 
  也不知道那天是怎么一回事,接下去的三局是张凡输了,再接下的三局是王闯输了。 
  四个人轮番输了一遍后,再接下去才是有输有赢。那天,输的最多的是天浩,喝的最多的也自然非他莫属了。凌晨两点多的时候,大家都有些困了,加封天浩为“喝水冠军”后,大家各自上床睡觉了。 
  由于天浩喝的太多,夜里到厕所跑了四五趟。 
  第二天,王闯第一个醒来,一看表,十点多了,慌忙把大家都叫了起来。 
  把我叫醒后,我说:“慌虾米呀,反正已经十点多了,大家再躺一会儿,直接起来吃午饭多好呀。如果现在跑去上课的话,还不让老师把咱们几个当‘典型’狂批一顿呀。再说了,咱们以前又不是木油逃过课,再多逃一次也没虾米大不了的。” 
  四个人躺在被窝里,胡吹八侃的,一个多小时很快就过去了。快十一点半的时候,四个人飞快地穿上衣服,脸一擦,就向餐厅的方向冲去。 
  当我们几个冲到餐厅的时候,愣住了,餐厅卖饭的窗口前挤满了人,都挤着买饭。再看餐厅中显示的时间——十二点。 
  我问:“这是怎么回事?” 
  他们几个人没有回答。 
  过了一会儿,天浩说:“偶想起来了,昨天为了给你们开个玩笑,偶出去约会的时候,把桌子上的闹钟调慢了半个小时,而且也把闹钟给关了。昨天晚上,只顾着打牌了,把这件事情给忘了。” 
  “我靠!”天浩真的把我给气的无话可说,真想给他一个波动拳。 
  “偶说今天怎么木油听到闹钟响呢?”王闯说。 
  “来!都过来!”我对他们三个说。 
  四个人围在一起。 
  “陈天浩!” 
  我、王闯和张凡三个人同时喊出了天浩的名字,也不顾有那么多人在买饭。 
  “陈天浩!” 
  又一遍。 
  “好了!偶怕了你们啦,偶反腐败还不行吗?”天浩有些无奈地说。 
  “耶!”王闯、张凡我们三人高呼着。 
  ★(四) 
  过了几天,雪化了。没过几天,地面上完全变干了。 
  学校准备举行冬运会,篮球项目自然是少不了的。这也将是我在这个学校的最后一次运动会。明年开学的时候,我就要慢慢地退出学校这个大舞台,踏上一个新的舞台——社会。 
  也许是我变老了吧,觉得自己不再像以前那样有魅力了,女孩子们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关注我了,也许是她们变得成熟了,不再被一些表面的现象所迷惑,但那些刚入校的小MM们,依然会有一些给我抛媚眼,暗送秋波的。对此,我只是淡然处之,毕竟她们的年龄还小,阅历也不是太充足,就像一个小孩子,什么都不懂,也不知道。她们玩不起爱情游戏,我也没有心情陪她们玩这个游戏。 
  从篮球场走下来之后,我这样想。            
  “王邳!在想虾米呢?”一旁的天浩问我。 
  “在想那些小姑娘们。” 
  “哦?让偶仔细看一看,这还是不是王邳了?”天浩玩笑到。 
  “不是在对她们想入非非,而是想她们有些幼稚了,什么都不知道。” 
  “你不是也是从这个年龄走过来的嘛?”天浩说。 
  “哇!PLMM耶。”我说。 
  “在哪儿呢?”天浩说。 
  “依依!虾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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