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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都是狐狸-第24章

小说: 都是狐狸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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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少相叶隐在沚国更让人敬畏起来,人说:宁与朱公战三百,不与少相斗一回,便是与此流传于世。



“公子,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王、李二位将军都在等你下令呢!”



“接下来就是要拿下兴江县了!”



看到叶隐眉头微微皱起,冬辰不解的道:“公子,郅城都已经到手了,这兴江县还不是手到擒来么,你还担心什么?”



“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虽然说这兴江、武田二县都分属郅城辖下,但自沚国内乱分裂以来,所有的县城都习惯了各自为政的,他们表面上会听郅城城守的调遣,可实际上是不会卖郅城城守的帐的,何况这兴江县的县守可是死忠于西沚帝的,对于兴江县可就只能硬碰硬了!知道你们当初建议先取兴江再攻郅城时我为什么没同意吗?”



冬辰和秋星同时摇头,叶隐指着地图道:“武田与兴江一个在郅城的西边,一个在郅城的东面,你们当时的意思是派兵偷偷潜入兴江县附近,趁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下兴江县,然后以东西包抄形式围攻郅城。”



冬辰点头道:“根据探报我们的兵力要围打郅城恐怕不太容易,可兴江县的兵力要比郅城少得多,攻打兴江县要比攻打郅城容易的多,等攻下兴江县合兴江县的兵力合围郅城不就容易多了么!”



“理论上是如此,可你有没有想过你要攻打兴江县,势必要绕过郅城,这么大动静郅城城守难道就不会发现吗?”



“就是怕他察觉才要夜间行动的啊!”



叶隐摇头道:“小丫头,你太天真了!这可是成千上万的人马,是军队,你觉得一点响动都不露那可能吗?你当郅城城守是傻子啊!他可是一个老谋深算、在军事方面才华横溢的老将,你一个读过几天兵书只会纸上谈兵的小丫头能跟他比?你还太嫩!”



“可是王、李二位将军也同意了啊!”冬辰不服气的噘嘴嘀咕道。



“那是因为你是我身边的人,他们买我的面子而已。行了,别不服气了,别说你的第一步实现不了,就算你的第一步实现了,你成功的带兵潜入兴江县附近,可夜间城门已闭你要怎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下兴江县呢?你只能是去硬攻,可这仗一打起来,郅城方面难道就不会发现,他们不会增援?你当他们是聋子吗?到时郅城大军一出动,别说你攻下兴江县,你连兴江县的大门都进不了就被人前后夹击包了饺子了。再说了兴江县的兵力虽是不足,可贵在精,你要知道兴江县的那些兵力可是西沚帝为了防朱梓亮而留在那儿的,而且兴江县县守人虽是庸才可是他为人狡诈,花花肠子非常多,兴江县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拿下的,说不定他到时会来个玉石俱焚,那样的话可就得不偿失了。我要的可是一个完好无损的兴江县而不是一个到处是断壁残垣,死伤殆尽的兴江县,就这一点连朱梓亮都觉得头疼,你又拿什么保证?”



制止了冬辰的辩解,叶隐又道:“再退一步讲,就算你拿下了兴江县,你要合兴江县的兵力去攻打郅城,你又如何保证兴江县的兵力能完全为你所用?要知道他们可都是西沚帝留下的死忠派。”



冬辰低头道:“公子,我考虑问题不周!”



叶隐微微一笑道:“你素来喜欢兵法,如今有了用武之地自是想要有所作为,可你要记住你从未接触过战争,你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所以你首先要做的是多看多学,纸上谈兵是最不可取的,要活学活用才是,过些日子我推荐你到朱将军帐下做事,到时你跟他多学些领兵用兵之道。”



冬辰欢喜的点头,叶隐道:“好了,你们两个下去吧!准备一下,我们今晚动身去越城。”



“去越城?公子,那兴江县呢?你不管了?”



“兴江县不是还有朱将军么,兴江县的问题我早就交给了朱将军处理了,相信他一定会将一个完好无损的兴江县交给我的。现在当务之急是越城那边,所以今夜我们就趁夜赶往越城,你们两个把手头工作交代一下,然后随我去越城。”



秋星轻轻的掩上门,叹道:“公子昨夜累了一夜,今天晚上又要……,这黑白都颠倒过来了。”



“是啊,这些日子公子的确够累的,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吧!今天晚上还有事要做呢!”冬辰拉着秋星走远,同时一句低语飘进了房中叶隐的耳朵,“秋星,你说公子是怎么知道这个郅城城守的朱梓亮是可以被劝降的?”



正文 第二十六章 救人



入夜,一辆毫不起眼的马车悄悄的出了武田县向越城方向行去,车内一身白衣的叶隐眉目紧锁,一脸疲态。



“公子,咱们干么这么赶,非要在晚上赶路?”



“自然是时间紧迫。南王已打算在这两日就在东沚登基称帝了。”车内,叶隐淡道。



“真的?”秋星惊喜的道,“怎么这么快,这个南王可真够神速的,才几个月时间就把东沚全掌握在自己手中了。”



冬辰不满的道:“那有什么,南王他本来就掌握了大半个东沚,他手头兵精将广粮足,拿下东沚有什么了不起的,看看咱们公子不费一兵一卒不也照样拿下西沚的一城二县了么!”



“行了,别往我脸上贴金,选在夜间赶路主要是因为时间紧迫,东沚那面的动作已被西沚帝察觉,因此他已加强了安城附近的守卫,白天路上盘查的比较严,过两天南王一登基这里的戒备就会加倍,可能不会让外地口音的人通过,可我们去越城就势必要先经过安城辖下的西华县,因此我们若不日夜兼程就赶不及在六月初六前赶到越城。今天是五月二十六,还剩十天时间,现在多赶些路,如果万一在西华县那里遇上了麻烦耽搁了,到时时间上也能充足些。”



“公子,到越城做什么?”秋星好奇的道。



“到了你就知道了。”听出叶隐的声音中有些疲态,秋星忙道,“公子,你小睡一会儿,等到休息的地方我们叫你。”



叶隐在车内轻“唔”一声,闭上双眸,只是他又这么能睡得着。



花渐离已掌握了越城的势力,现在正在整合各地的义军,一旦时机成熟就可以一哄而起一举拿下整个西沚,可是义军的力量毕竟薄弱不能与正规的军队相提并论,若要义军胜利就必须让正规军没了指挥成为一盘散沙才行,所以他现在要做的是让乐泉县县守与江游县县守自相残杀,因而趁乱将这两县掌控起来,可……,揉揉眉心,叶隐对于自己将要面对的难题甚为头疼。



江游县县守楚飞野,西沚帝齐藤宠妃楚琳香之兄,年四十如许,生性阴狠多疑,但治兵有道,战绩赫赫,为西沚帝登基立下不少战功。因为此人颇有野心,故不得西沚帝重用,只得江游县县守一职,然其手头兵力有五万之众,西沚帝为防其哗变,故在乐泉县置兵五万,由乐泉县县守西沚帝之侄齐乘风掌管,以牵制楚飞野。



齐乘风,二十五岁,为人霸气,在军事上虽不善于运筹帷幄,但有一身胆气,为人义气,敢于冲锋陷阵,深的手下将士敬服。



车内,叶隐将身子缓缓倾靠在软垫上双目未睁,脑中闪现出白日里看过的探报,面上亦浮现一抹冷笑。叶隐在心底轻哼,按探报来看,这楚飞野与齐乘风都不是什么善类,西沚帝让他们两个来互相牵制对方,想必也是看出两人都怀有不臣之心。



西沚帝登基已有三年,今年已是五十多岁了,膝下却无一子一女,想来也是再不能有后了,因此他百年后接位的人选可就是个敏感的话题。想当西沚帝的可不止楚飞野、齐乘风二人,西沚帝死后这西沚恐怕又会热闹一阵子了!不过,现在他们都没那个机会了!



作为帝王,在制衡方面西沚帝确实做的不错,懂得知人善用,只可惜他这帝王虽做得比那东沚那个懦弱的傀儡皇帝好却也目光短浅,只懂得偏安一隅,贪图享乐,却从未想过怎样将沚国发展起来,阻止四国的觊觎,而且他为人暴虐,这才使得各地都有义军出现,这些义军虽不是很强大,但联合起来力量也不容小觑,现在他就是要利用这些义军以及西沚各县守、城守内部的矛盾将西沚收入囊中。



再次揉揉发疼的额角,叶隐轻叹,心道,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目前的当务之急是让齐乘风与楚飞野自相残杀,好乘机坐收渔翁之利才是。这两人表面上都似是君子,实际上却都是好色之徒,想来想去也就只能是美人计这一途了,就是不知这“吕布戏貂蝉”的戏码可不可用,想到这里,叶隐面上浮起一丝玩味的笑来。



“吁!”



马车骤停,叶隐微愣,伸手掀开车帘,同时道:“发生什么事了?”



“公子,前方路上躺着一个人!”



叶隐皱眉,微一沉吟,掀帘的手再次放下,同时淡淡道:“绕过去!”



马车再次缓缓起行,叶隐的心却再也平静不下来,终于,叶隐咬牙道:“停车!冬辰,你去看看那人死了没?”



冬辰低应一声,下车去看,片刻工夫便回道:“公子,他似乎受了很重的伤,不过还有气。”



叶隐再次皱了皱眉,起身跳下马车。



路上倒卧的那个人一身黑衣,那颜色与夜色溶为了一体,若非是他倒在路上而自己又恰好经过,否则怕是没人能发现他而救了他吧!



他的眉目很是平凡,是属于那种放入人群中便再也找不出来的人,只是这人身上的血腥气颇重,也不知是别人的还是他自己的。叶隐俯身仔细看了看他的伤处道:“这人受伤虽重,但都是皮外伤,而且每一处伤口都避过要害,不伤及筋骨,也不知是这人躲得好,还是凶手刻意放过他。”



“公子,这人莫不是……”



“应该不是,我现在也不过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而已,没人会惦记上我的,再说用这种方式接近我,方法就太滥了!而且……,把他抬上马车,前面就是离西华县最近的高家镇,我们到镇上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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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黑衣人处理好伤势,洗净双手,叶隐道:“你们两个先去休息,明天还需要你们去办事呢!”



“那公子你呢?”



“我?”叶隐坐到椅上喝了一口浓茶道,“我等他醒过来!”



“公子,还是你去休息,我们等他醒来。”



叶隐摆摆手,道:“不用,我等就行了,去休息吧!明天要你们做的事还多着呢!”



打发走秋星和冬辰二人,叶隐又将目光投向床上的黑衣人身上,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呢?他身上中了极强的让内力涣散无法凝聚的药,这种药虽霸道但缺陷极大,只能是口服才能见效,所以这药应是熟人诱他喝下或是强行喂他灌下的。给他用这种药说明这人武功极高,内力深厚,若是强行给他灌服则他必受制于人,可是他若真是受制于人,那也就没有给他下这种药的必要了,看来十有**是熟人所为,是他的朋友或亲人想要他的命?他全身伤有十八处,处处伤口极深却不伤及筋骨,想来伤他的人是手下留情了,可即费心杀他又何必手下留情?



叶隐坐在椅上闭眸沉思,正思忖间忽觉有一道视线牢牢的锁住了自己,于是便缓缓睁开眼道:“你醒了,可感觉有什么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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