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魔君霸道爱-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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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人美则美已,却毫无特色。而她,全身带着股清雅柔和的味道,恍若罂粟,沾上一点,便从此不可罢休,只叫人看了又想看,怎么看也觉得看不够似的。尤其,是她长大了以后,眉目间虽稚气未能尽脱,但一颦一笑间的风情却已是无人能挡。
可是,可是这样漂亮的人,如果是个男子的话,一切可就都成了一个笑话。
冥真的眉心皱地越发深刻,垂在身侧的双手也在不经意间握成了拳头,心底痒痒的,像一片柔滑的羽毛在反复挠动。他突然好想扣着她的肩膀狠狠摇着她逼问:你到底是男是女?!
嘴角一勾,冥真怅然摇头,真是疯了,怎么起了这样的念头……
“真厉害呀,居然当追踪者了。”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当冥真伸手抚拍着程汐的小脑袋的时侯,他眉眼间的温柔绵长不断地涌出来,湿答答的,几乎要滴出水来。
程汐微仰着头看他眼眸子里的亮光:“你呢?你在皇宫里还好吗?”
“好。”冥真只简简单单这一个字。
程汐却笑了,她知道的,她的真向来不喜欢说话,每每总是可以少说几个字就少说几个字。
“你现在住在皇宫里吗?”
“不,我有自己的住处。”
“那太好了,你告诉我你住在哪里,改天有时间,我去你那里找你玩,现在我得走了,我有点急事,必须马上回去。”
冥真低头看着仰面笑得甜美的程汐,她眸底晶亮的光芒像满天星辰般璀璨,许是笑得欢畅了,她两颊绯红一片,红扑扑中还透着股水润的光泽,诱惑人心,叫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冥真敏锐地感受到自己的小腹,瞬间抽硬起来,他别扭地移开视线,将他在城里一处名叫北苑的别院的地址报了出来:“东大街,后三巷,过胡安堂后三百米。”
“嗯,东大街,后三巷,过胡安堂后三百米,我记住了!”
程汐笑得眉眼弯弯的,忽的张开双臂,拥住冥真,踮脚在他耳边小声的说:“真,我好想你……”
话音未落,她已快速撤身后退开去,在脆如银铃的笑声中,高挥着手,蹦跳着跑开。
“真,你要等我哦,我马上就会去找你的,呵呵,再见!我先走啦!”
冥真默然站在原地,望着程汐一阵风似的消失,他说不出他此刻到底怎么了,心尖麻麻的,像是有一只只蚂蚁在爬,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身子早已不受控制地朝程汐追过去了。
正文 121 午夜会情人?
程汐飞到半空,从外面小心翼翼地推开自己房间的窗户,不是她不想走正门,实在是不敢,要是被月莫离知道她这会儿才回来,准又得逮着她一顿说教了。
想到这里,程汐只觉自己的耳朵里嗡嗡直叫,连太阳**边上的神经都开始抽痛起来。
她叹着气连连摇头。实在是想不到啊,当年那个臭屁成那样,嚣张成那样的臭小子,十年不见,居然会发展成这样聒噪的形象,这世界真是太奇妙了!
程汐稍一打量,觉得房间里并无异样,便安心地翻窗而进,刚坐到桌子边打算点亮煤油灯,一个冰冷的声音从床幔里传了出来。
“你还知道回来?”
程汐拿着火折子的手猛地一抖,火折子“吧嗒”落地。
床幔里的人抬手一挥衣袖,床幔从中间像两侧打开,露出和衣躺在被子上的一抹白色身影。
程汐嘘了口气,后怕地抚着胸口,俯身捡起火折子,冲白影翻了翻眼睛:“我的大少爷,你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吗?”
“嗤——”白影嗤笑一声,翻身坐起,冲程汐招了招手,“别点了,天都要亮了,过来。”
程汐扯了扯嘴角,听话地放下火折子,十分习惯似的脱去靴子,爬上床。
白影不等程汐躺好,就猛地伸臂一捞,将程汐一把带进怀里,程汐只是皱了皱眉头,并没有挣扎。
“为什么才回来?月莫离一刻以前就回来了。”白影的嘴暧昧地贴在程汐耳根处,说话时吐出的气流就喷打在她耳垂上,酥酥痒痒的,很是撩人。
程汐干巴巴地仰面躺着,脸上是一副习以为常的冷漠模样,没有推开他,也没有皱眉头,兀自合上眼睛,开始假寐。
察觉到程汐没有一点反应,白影冷冷一哼,赌气似的收紧两臂,强硬地掰过程汐的脸,像个别捏的小孩儿,倔强地非要程汐说明原因:“你快说,为什么?”
程汐只得长叹一声,张开眼睛看那张贴得极近的脸。
“三公子,天快亮了,你是不是该走了,再不走,等街上人多了,就不方便了,而且太阳也会出来哦!”
萧枫岑拿开捏着程汐下巴的手,盯着她的眼睛,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冷漠来:“你告诉我为什么,我就走。”
脾气还是这么犟啊,都二十五岁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似的。
程汐哭笑不得地看着颦眉抿唇的萧枫岑,施施然一笑,安慰似得伸手环住他的腰身,轻轻抚拍起来:“我只是感觉第一次杀了人,心里不舒坦,所以在外头吹了会儿冷风,就是这样罢了,你看你这副紧张兮兮的模样,这是做什么?拷问犯人吗?”
程汐对萧枫岑的感情是越来越混乱了。十年前,她以为去了狭洞修炼便可以摆脱萧枫岑了,可没想到,第一日天黑,她回洞**休息的时候,他却大刺刺地坐在轮椅上,凭空出现在了洞**里。
正文 122 回忆1
程汐现在还能回想起她那天第一眼看见他时,那种几乎失声尖叫的错愕,脑海里嗡嗡嗡响成一片,好像火车一辆接一辆呼啸着轧过去。整个人瞬间呆滞,连呼吸也忘在了脑后,只能颤抖着指尖,指着眼前满脸含笑的人,断断续续只能发出一个“你”字。
洞**里本只垂着两根绳子,萧枫岑的到来,也带来了一张宽大的红木雕花大床。
那天晚上,他霸道地拥着她入眠,双臂紧紧缠绕在她腰际,恍若宣誓般,在她耳边反复呢喃:我说过的,给你八年时间,这八年里,你永远也别想离开我,以后,每夜我都将这样拥你入眠……
这也是程汐夜夜累得直到跌扑在水里,才肯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洞**休息的原因。她怕,她是真的怕了,如果说她把之前萧枫岑说的都当作了玩笑,抛在脑后,那么他空降在洞**里,再一次一字一句地宣告时,就是在把她刻意藏封起来的恐惧,一寸一寸地从深泥里挖掘出来,全部暴晒在她眼前,一丝一缕都要她看得明明白白!
这个诡异骇人的男子,他要痴缠她一辈子……
一开始程汐每每被他抱在怀里,身子都是紧绷的,他体虚微寒,浑身都冒着冷气,刚从水里出来的程汐哪怕是换了干燥的衣服,也不免被他冷寒的温度激得手脚冰凉。
后来,渐渐的,也许是时间久了,就习惯了,程汐开始可以忍受在他怀里睡眠,他们之间也从一开始的无话可说,到了慢慢可以在睡前有几句平淡的对白,说的也无非是一些杂乱无章的碎言。
直到后来有一日,萧枫岑带了一把琴来,很眼熟的琴,是那把摔烂了,又补好的琴。在等待程汐回来的时间里,他便弹那把琴。还在急流里逆流奔跑的程汐听到琴声,就会故意拖延在路上行走的时间,有时候回到洞**的时候,湿透了的衣服都风干了。
这以后,萧枫岑就会跟程汐说一些关于琴的事,他教她音律,教她弹琴,手把手。程汐一日苦翔术下来,早已筋疲力尽,可看见萧枫岑谈及琴时眼底发光,满怀**的模样,她又心有不忍,开不了口说拒绝,只能按捺着,耐心地听着他说,再认真地学。
这期间,总是萧枫岑淡淡地说,程汐听着,时不时嗯上一两声,直到她实在困极了,睡过去。
翌日起来的时候,她是躺在床上的,而萧枫岑总是不在。他见不了光,必须在天明之前离开。
似乎是过了三年,又好像是四年,总之是过了好几年,有一日,程汐终于开口问到萧枫岑的病情。
当时,他正在抚琴,表情祥和宁静,程汐亦是觉得他心情良好才壮着胆子发问。
她这一问,他手里的琴弦铿然一声,蓦地断裂开来,中指被割破,一颗鲜红的血沫子甚至溅到了她脸上。
那一刻,空气是停歇的,程汐狠狠咬着下唇,心跳擂鼓似的激快。
正文 123 回忆2
自从萧枫岑夜夜拥着程汐入眠起,已经连续数年没有发过病,也没有发过脾气,可这一刻,程汐却不敢保证他依旧能保持镇定。因为他垂在膝盖上的手攥得是那样地紧实,以至于他手背上的骨节泛出了森白的颜色,他在发抖,连发梢都震颤起来了。
程汐一动也不敢动地盯着他,心中后悔极了,可又不敢开口为自己辩驳,深怕一个不小心,触及了他的底线。
她紧张极了,也害怕极了,以为他必定要发火了,可最终,他却只是垂下头,长长哀叹了一声。然后转过身来,准确地找到程汐的所在,将她抱在怀里,安静地拥着她,一夜再无言。
这样的沉默延续了好久,直到琴弦修好了,他也没有再说过话,亦不再弹琴,每日只是沉默地拥着她入眠。
久而久之,也许心情慢慢转好了,他又开始弹琴了,但话语却稀少,慢慢地,程汐也就忘却了这件事,可他却在一个下着雨的夜晚旧事重提。
那晚他拥得特别紧,像是要把程汐整个儿嵌进他身体里,他呜咽着趴在她脖颈里,眼泪不值钱似的往下砸,一颗一颗,跌进她颈窝里,顺着颈线下落,又滑到她心窝上,刺股股地灼痛。
他说他害死了他的娘亲;他说他深受重毒,没有解药,也没有办法压制,只有拥着她,闻着她的气息,才能控制毒性泛滥;他说他每一次伤害她都不是有意的,那都是因为毒性控制了他的心神;他说发病的时候很痛苦,像一千只蚂蚁在撕咬……
窗外的雨由淅淅沥沥转而加猛成为瓢泼大雨,倾盆盖下,声势如洪,如他眼底的泪,一决堤,就一发不可收拾。
他哭泣的时候很压抑,紧紧咬着下唇,不肯泄漏太大的声音,深怕一个不小心,放肆的呜咽声,会带他迷失在无边无际的哀伤里。
他说了很多,却没有说他是怎么害死他娘亲的,亦没有交代他身上的毒是怎么得来的,甚至连他的眼睛为什么看不见,腿为什么走不了路也没有说,他只是反复地道歉,反复地说他心里的苦。
说得程汐泪如雨下,只能反手抱着他,不断地用指腹擦他脸上的泪水。
那小溪流似的眼泪啊,就像下雨似的,擦完还有,擦完还有,怎么擦都擦不干,就那么,不值钱似的,一直掉,一直掉。
一夜无眠。
狂躁的雨声在耳畔响了一夜,却抵不上他苦闷的细声呜咽,程汐的心闷得慌,像有人拿着铁锤一击一击地狠砸。
那样的萧枫岑有一次震撼了程汐,安慰的话始终没能说出来,但那一夜后,程汐知道,她心中再也不惧怕他,也不如从前那么抵制他了,她的心不得不腾出一小块空地来收留他。
她看着他满面的泪水,听着他压抑的哭声,心里疼极了,他只是一个可怜的孩子,他需要人关爱……
正文 124 让我亲一下
程汐含笑看着萧枫岑别扭地别过脸,思绪从回忆里重新抽回到现实,她伸手拍拍他的背,柔柔地问:“今天没能和你多待一会儿,你的身体会不会有事啊?”
萧枫岑转回脸来,认真地看着程汐,嘴角一勾,露出一个孩童般烂漫的笑容:“会有事,但是……我有办法让它没事。”
程汐知道他看不见,可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