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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执子之手 将子拖走毒 1天下无病-第72章

小说: 执子之手 将子拖走毒 1天下无病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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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公子,就是不远处的小池镇。”

    “很好。”宇文睿视线飘向窗外,“过几日去趟小池镇吧。”

    我的右眼皮突然跳了一下,快的几乎令我以为是我的错觉。

    找到剑痴后……是否,一切都会结束?




七一章
    灵妙儿说她是前几日才来的这里,为的是打听清楚剑痴的消息。剑痴是“门”里的老大,身份和威严自然是不用说,对云弥也是贡献最大的一个。灵妙儿又说剑痴为人极为顽固,这次去劝回的话必定要花一番功夫。
   我有些疑惑,宇文睿这次出来这么久,难道不担心别国趁他不在的时候上云弥搞鬼?灵妙儿笑着对我说不用担心,宇文睿早料到了这点,云弥内自然不会缺了“宇文睿”,只是此宇文睿非彼宇文睿而已。
    我听完后不禁叹了口气,所以说人和人之间总是有差别的,他宇文睿可以早就安排了替身,而我却到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
    巴拉巴拉的,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宇文睿并没有急着去找剑痴,陪着我在小城里玩耍了几天,其间灵妙儿很少出现,但出现的时候必然是带了或多或少的消息给宇文睿。宇文睿现在不怎么喜欢在我面前说这些事情,反倒总是若有似无的提起我们的将来,平和却让人期待。
    这样的日子过了大概一个星期,宇文睿在吃饭时和我说明早要跟灵妙儿去找剑痴,叫我在这里等着他回来。我应了下来,心里却有些空的发慌。我告诉自己没必要忐忑,我们在云泽这么久都风平浪静的过来了,又怎么过不了这最后一日?
    第二天清晨,宇文睿和灵妙儿出发去小池镇。
   宇文睿走的时候穿着一件月牙色的长袍,衬的他愈加的丰神俊朗。他的眸里似洒了月光那般皎洁,唇边勾着一抹淡笑。他用额头孩子气的撞了下我,轻轻的对我说:“等我回来。”
    我也用额头撞了回去,笑着应道:“好。”
   我坐在房里想了很多东西,从一开始的走失和后来的宫变以及被掳,我似乎一直都在辗转,可现在一切都步入尾声了。我和宇文睿会不再纠缠在三国的纷争中,我们会不再去管谁胜谁负,我们说好一起去种个葡萄园子,一起吵闹挑剔着过日子。
    只要等到他们回来,所有的事情都会告一段落。
    我从早上等到了下午,可等来的那个人却不是宇文睿。
门口那人身姿颀长,一袭黑底金边的锦袍衬得他尊贵逼人,再往上看,一张俊脸唇红齿白,狭长的凤眼内有波光微微流转,无意中透出一股傲人之态,端端一个绝世佳公子。 
我抿了抿唇瓣,算算时间我和孟少珏已有两三个月未见过面,他出现的时候我并没有感到陌生,脑子里那个身影很容易就和眼前的人重叠在一起。他一如既往的倜傥潇洒,俊美的脸庞上带着礼貌的笑容,眼底的邪气若有似无。
他走到桌边无比自然的坐下,迷人的笑道:“阿蓝,好久不见。”
    宇文睿没有回来,来的却是孟少珏,也就是说……
   我收紧了袖下的双手,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的道:“孟公子,好久不见。” 
    “啧啧啧。”他伸出手指摇了摇,一副委屈的模样,“阿蓝对我怎的这般生分,实在是伤人。”
    “呵呵。”我按捺住心中的慌乱,淡笑道:“原本就不是很熟,又哪来的生分之说?” 
    他一声轻笑,喜怒不明的道:“好个无情的丫头,翻脸就不认人了。”他打开扇子摇了摇,随意的打量着房间道:“这地方实在不怎么样。”
    我道:“自然是比不上公子的丞相府。”
    云泽三皇子登基为帝,一干功臣加官进爵,其中以凭空冒出的孟少珏最为风光,不仅破格成了云泽最年轻的丞相还赐了京城内最大的宅子做府邸,真可谓是风光无限。 
   孟少珏闻言低笑了一声,“阿蓝可有兴趣去瞧瞧?”
    我笑着回道:“以后若有时间,定去打扰。”
    “择日不如撞日,你看今日如何?”他用扇子指了指窗外,“窗外阳光正好,正是拜访的好日子。”

   我看了眼窗外,夕阳自然是无限好,可是却宣告着黑暗的来临。我苦恼的道:“但是表哥叫我在这里等他,我要是走了他岂不是找不到我了?”
    孟少珏用扇柄半遮着唇角,似笑非笑的道:“这么久没见,你还是这么喜欢演戏。”
   我收回视线,假笑着道:“孟公子喜欢演,我自然是陪着你演。”看看,我是多么和蔼可亲的一个人。
    “演?”他挑眉,懒懒的道:“那好,我便不同你演。宇文睿和灵妙儿是不会回来了,你也没有再待在这里的必要。”
    我没回答他的话,自顾自的开口道:“老实说,你能找到这里,我一半惊讶一半又觉得不出所料。”
    他饶有趣味的看我,“惊讶是为何?”
我慢条斯理的道:“宇文睿做事情一向都是滴水不漏,他既然有信心带我来云泽,必定是在行踪和路程上都做了严密的安排。况且我们要找的人和你云泽毫无干系,你们要得知他的行踪也应该是毫无门路。”我抬眸看他,“可你还是找到了。”
孟少珏笑的优雅,“你分析的很对,但凡事都有阴差阳错。”他拿起茶杯把玩,手指修长灵活,“宇文睿来云泽的事情我确实不知道,直到七天前我碰上了一个粮商……” 
    我眯了眯眼睛,脑中闪过一个人名,“白剑飞?”
    “说来说去这果子还是你们自己种下的。”他啜了口茶水,“如果宇文睿当时没有那样否了白剑飞的面子,那么他也不会心情郁闷到找人喝酒。如果他不是急于喝酒发泄,那么也就不会找上刚认识的我。如果他没有醉酒胡言乱语……”他眼内迅速的闪过一道冷光,“那么,我也就猜不到你们来了云泽”。
   我在心底暗骂了一声,男人果真是喝了酒就犯浑的东西!我又问:“那么剑痴呢,你是怎么找到他的?”
    “剑痴?”孟少珏忽然笑了起来,愉悦的道:“原来路逞的外号叫做剑痴,还真是名副其实。”
    我:“……”路逞?剑痴?孟少珏连这个路逞是剑痴都不知道,那他怎么找到他的? 
    我靠,难道他会通灵不成。
    “瞧你眉头皱的,跟座小山似的。”他调侃的看我,“不用猜了,是路逞自己找上我的。”
    “……”我揉了揉眉头,“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门”的人都忠贞不二吗,这个路逞是脑袋被门挤了还是被驴踢了一脚?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想他不可能出卖云弥?”他低沉的笑笑,凤眸黑的深不见底,“阿蓝,只要是人就会有弱点,而路逞的弱点就他的女儿。”
   “你抓了他的女儿威胁他?”
    “对于路逞这种人来说威胁是不具任何意义的。”他悠闲的晃晃杯子,“只不过他找到了自己失散多年的女儿,而他女儿正昏迷不醒,必须要用世上仅剩的一颗还魂草才能救命。”他顿了顿,眼中满是笑意,“而很不巧的是,那颗还魂草正在我的手上。” 
    我咬了咬牙,如果是这样的话一切都明了了,孟少珏猜到了我们来了云弥,而同时又有人在打听剑痴,于是孟少珏干脆守株待兔,等着我们自投罗网……
    我去你大爷的还魂草!
    “不过,”他饶有趣味的看我,“你刚才说的意料之内是什么意思?”
    意料之内?
    我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唇角,“不知孟大公子有没有看过那些小人书?”
    他不解,“小人书?”
   “是的,我们这情节就和小人书一样。”我笑的极其虚伪,“明明一切都接近完美的结局了,可无良作者最爱的就是在这个时候猛插一横杠,弄些虾兵蟹将出来捣乱。”
    “所以……?”
    我严肃的道:“所以,孟公子就是那些虾兵蟹将。”该拖出去杀了煮了蒸了吃了。 
    孟少珏先是闷声低笑,继而放声大笑,道:“阿蓝,你还是这般有趣。”
    我忧郁的抚着额头,“孟公子,你还是这般喜欢找麻烦。”
    明明一切都要结束了,明明我和宇文睿就要脱离这些麻烦了,明明……
    想象的可贵果然在于它是想象,它总会在接近完美的时候熄灭,让人无法去惋惜或者后悔。
    “好了,叙旧也叙完了,你要知道的我也告诉你了。”孟少珏起身,“阿蓝,跟我走吧。”我苦笑,“我能说我不去吗?”
    “自然是不能。”他眯起凤目,邪气的道:“欢迎来到云泽。”
    我无力的想着,其实我已经来了很久了。



七二章 【番外:上】 。
他是颜佑,二十一世纪意气风发的汽车公司总经理颜佑,云泽国襄阳城里第一富豪颜逞家的公子颜佑。
  
  即使他觉得荒谬,即使他觉得难以置信,但事实确实如此,他像那些玄幻小说里的主人公那样穿越了,穿到了一个不知名的时代,穿到了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且名字都同样的人身上。
  
  颜逞家的公子颜佑,原先是个痴子。
  
  三岁不能行,五岁不能语,七岁不识字……虽长得一副好相貌,可他的确是个痴子,地地道道的痴子。
  
  可在十七岁这年颜逞家的公子突然心智大开,不仅不再痴傻,还成了一个聪敏机智的人,一面态度圆滑的应付起所有人,一面条条有理的接受自家的产业。于是颜家沸腾了,襄阳城沸腾了,而颜佑……迷茫了。
  
  他明明是现代一个普通的金领,失去了最爱的女人,绝望的娶了另一个女人,然后在那个人流产住院的时候麻木的回到家里一个人喝着酒,在醉意的时候肆意想着自己的爱人。
  
  再次睁眼的时候,一切都变了。
  
  镜子里的那人容颜不变,却是黑发用玉冠半束,一身华贵的锦衣长袍,白底黑面的长靴,分明是古人的装扮。
  
  于是从那刻起,他不再是金领颜佑,而是富商之子颜佑。
  
  他变了身份换了环境,开始渐渐融入这个异时空,融入这些陌生的人们,一切似乎都是这么的顺利,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里的魔障越来越大,只为了他爱的那个女人。
  
  他爱的那个女人不是那么的漂亮,白净的脸庞和淡淡的笑容,却让他慢慢的上瘾直至着迷。
  他爱的那个女人不是那么的优秀,平凡的家庭和出色的妹妹,却让他眼中除了她再无别人。
  他爱的那个女人不是那么的健康,时常的昏厥和眼中的病症,却让他坚定的决定陪她一生。
  
  他确信自己爱她,可他却在她病重的时候犯了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并且无法挽回。
  
  他不敢告诉她真相,是的,不敢。
  
  不敢去看她在病重中苍白的脸上浮现憎恨以及厌恶,不敢想象她得知真相后会有多痛多绝望,不敢奢望她的原谅或者其他的,他能做的就是看着她淡笑的面容,一遍又一遍的告诉她,他爱她。
  
  他终是要对那次错误负起责任,他必须去娶那个原是他小姨子的人,他记起自己答应负责的时候她脸上的笑容,记起他一字一顿的对她说:“即使我娶你,我爱的人也永远只会是安然。”他看到她眼里破碎的笑意时感到一阵快意和悲哀,在他的眼里她的伤心算的了什么,他在乎的只有他爱的那个人,即使是那人微微的皱眉,也让他的心脏感到疼痛。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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